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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以前也在帝國學(xué)院上學(xué)。 克維爾說這話的時候眸光一閃,他笑著看向西斯。 他原來是帝國學(xué)院的?看年紀兩人差不太多,那克維爾應(yīng)該是學(xué)長吧沒印象了。 這樣啊我沒什么印象。 說來也怪,對于克維爾與自己是校友這件事西斯總也記不住,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是這樣,但是又不是記得很清楚,導(dǎo)致克維爾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西斯從自己學(xué)生時代的記憶里搜索,找不出類似克維爾這樣鋒芒畢現(xiàn)的人物來。 會不會是克維爾很低調(diào) 我們不是一個年級,我也經(jīng)常不在學(xué)校,沒印象很正常。 克維爾看出了西斯的猶豫,他先說到。 嗯 西斯覺得氣氛突然有點僵,他縮了縮脖子,沒再說話,悶頭吃自己的。之后不久,兩人就離開了,西斯心中總覺得有些遺憾,若是當時上學(xué)的時候能多留心一下就好,而后來看到賬單上的天文數(shù)字時,他更糾結(jié)了。 那是他多少個月的薪水?。?/br> 這讓他重新回憶起,克維爾實際是一個富二代的事實。 不過說實話,頂層餐廳的物價雖然高,但是也沒有那么離譜,只不過克維爾點的多,還都是珍貴食材、烹飪也復(fù)雜,才搞出這么個天價賬單來。 西斯跟著克維爾回去,整個人陷在天文數(shù)字里沒有緩過來,乃至當自己跟著克維爾回到了克維爾的房間時還埋頭計算著這份人情自己要以什么方式還、還多久的事,正當西斯算著的時候,眼前的燈突然暗了下來,他抬頭看去。 克維爾坐在自己的床上,他的衣衫半解,袖口挽起,整個人周身的氣息慵懶至極,哨兵的聲音很輕,他的語氣情緒不明,西斯聽到那人開口說。 現(xiàn)在我們聊聊,你違抗軍令的事。 西斯登時僵在那里,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一動不動,他不知道應(yīng)該擺出什么表情去面對克維爾,心里瘋狂盤算著說出應(yīng)對的話后克維爾可能的舉動。而且 克維爾翻臉怎么和翻書一樣,完全不給別人時間準備!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胡蘿卜加大棒戰(zhàn)術(shù)?先請他吃個飯迷惑敵人,再一棒子一舉殲滅 沒料到敵軍突然來襲的西斯背后出了一層冷汗,他已經(jīng)開始抉擇:硬剛和求饒哪個更有效。 還沒等西斯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就聽克維爾繼續(xù)說道。 我記得有人說,要殺要剮隨我。 我現(xiàn)在解釋說當時說話的人不是我,還來得及嗎? 西斯眨了眨眼,他吞吞吐吐道:那個初犯可不可以減刑 初犯? 克維爾輕笑一聲,他的聲音里混著低沉的意味,少將的笑讓西斯心底發(fā)毛,他剛想解釋一下,就看見克維爾站起身來,一步步向他走去。 房間昏暗無光,只有床頭的小壁燈還在盡職盡責(zé)地散發(fā)微弱光芒,可依舊是杯水車薪。 那種環(huán)境下無論做什么都會帶上一層曖昧的感覺,少將的身體完全擋住了光亮,西斯向后退了幾步,整個人便貼在了墻上。 他不會是要掐死我吧 他們之間的距離本來就小,不到五秒西斯便無路可退,他的手指摸到冰涼的墻壁,胳膊肘被迫抵在上面,身后的涼意還沒有被西斯完全消化,身前的溫?zé)岜愀擦松蟻怼?/br> 你覺得,你是初犯? 兩個人間的距離不到半米,克維爾完美地封住了西斯所有可能逃出的路線,少將的膝蓋頂在西斯雙腿之間,他的手臂按在墻上,把西斯圈在一個極其狹窄的空間里。 他說話時氣息會竄入西斯的脖頸,帶來強烈的癢意,溫?zé)岬暮粑谖魉苟叡P旋,向?qū)У囊暰€下移,不敢去看克維爾。 太近了真的太近了 心跳瘋狂加速,身體隱隱有了變得guntang的趨向,西斯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悸動,他想逃離,卻發(fā)現(xiàn)克維爾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說話。 見西斯閃躲,克維爾的手指有力,他挑起西斯的下頜,強迫他看著自己。 不是 西斯的聲音也很輕,他的手指微微蜷曲,大腦亂成一團早就當機返廠了,哪里還有什么分辨能力呢。 眼前的克維爾與平時不同,卸下了那份溫柔的偽裝,西斯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份壓抑著的瘋狂,可偏偏西斯討厭不起來,他根本沒法把克維爾推開,甚至 你知不知道我會很擔(dān)心你。 克維爾又向前湊近幾分,西斯逃不出他的桎梏,仰著頭眼睜睜看著克維爾接近,奪走兩人間所剩無幾的隔離,兩人的唇幾乎要貼到一起去。 知道。 西斯瞇起眼睛,他能感覺到克維爾的發(fā)絲在他臉上劃過,向?qū)⑽⒌拖骂^,克維爾這一次沒有再強迫他抬起頭。 他的手指無意地劃過西斯的喉結(jié),非常輕地在向?qū)У牟鳖i流連,克維爾將自己的額頭貼在西斯的額頭上,他的聲音在西斯上方響起。 上次運輸船的事情沒找你算賬,是不是以為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