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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東瑾心里一暖,用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然后送入了嘴里。 沈見月一直看著霍東瑾的動作,見他咽下后,忍不住問:“味道怎么樣?” “味道很不錯,你怎么突然這么厲害了?”霍東瑾說的是實話,他只覺得精神為之一振,工作的疲勞都在這碗湯中消散了,他不由自主感嘆道,“如果能一直都喝道這么美味的湯就好了?!?/br> 這話不算違心,看到沈見月下廚,他本來沒報什么期待的,但讓他意外的是,除卻他濃厚的濾鏡,這鍋湯也可以算出色,畢竟是廚藝高手沈煜看著做的。湯色白透亮,香氣撲鼻,鮮美順滑,一碗湯很快就被喝光了。 沈見月很高興,又給他盛了一碗:“那你多喝點兒?!?/br> 霍東瑾喝完第二碗后,抬起頭看到沈見月面前空蕩蕩的碗:“你不喝嗎” 沈見月?lián)u頭:“我在你回來前已經(jīng)喝很多啦?!?/br> 實際上,他只嘗了小半碗,確實味道不錯,可惜他腎功能已經(jīng)足夠好了,再補(bǔ)下去估計真的會欲求不滿晾成大錯。 霍東瑾很高興,一口氣喝了三大碗。心里還美滋滋的,心想這可是媳婦兒親手燉的湯。 直到后半夜,他終于嘗到了這三大碗大補(bǔ)湯巨大的威力。 第二天起床時,沈見月想起昨晚的情況,揉了揉眼睛問:“你昨晚是拉肚子了嗎?怎么感覺你一直在跑洗手間?” “沒有,睡前水喝太多了?!被魱|瑾答道,他現(xiàn)在正在換衣服,脫下睡衣后,露出了寬闊的后背和結(jié)實的臂膀。他從衣柜里挑了一件白襯衫披上,轉(zhuǎn)過頭問,“怎么了?” 就是這一個動作,沈見月看到了男人脹鼓鼓的胸肌,還有結(jié)實的六塊腹肌……他吞了吞口水,覺得這個畫面過于刺激,剛醒來的小見月很快就起了反應(yīng)。沈見月連忙搖頭,把不合實際的想法甩出腦袋,“沒什么,擔(dān)心我的湯讓你喝壞了肚子?!?/br> 霍東瑾扣上襯衫紐扣,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別想太多,你的湯很好喝,我很喜歡?!?/br> 他挑了一根灰色領(lǐng)帶,打上后看了看不太滿意,又扯了下來換了一根熊貓花色的,今天他要去見一個M國的大客戶,正在和靈犀科技商談合作,對方非常癡迷大熊貓,他這算是投其所好。 霍東瑾穿戴完畢后,看著沈見月還穿著軟乎乎的睡衣,一臉呆滯地盯著他,不由得心頭一動,揉了揉對方腦袋,語氣溫柔:“怎么就呆了?快起床,要遲到了?!?/br> 沈見月沒聽進(jìn)去,他早就進(jìn)入了癡漢狀態(tài),霍東瑾整理衣領(lǐng)的動作實在是太性感了。 如果有人做男人最性感動作盤點,那么扯領(lǐng)帶這個動作絕對算得上一個經(jīng)典動作。尤其是當(dāng)一個身材極好的男性做出這個動作時,干凈的白襯衫、修長的頸部、骨節(jié)有力的手指,這幾個元素融合在一起,足以讓任何人癡迷。 “你沒事兒吧?”見沈見月呆呆的,霍東瑾拍了拍他的臉。 “啊?”沈見月猛然醒來,被霍東瑾碰到的那半張臉變得通紅。 怎么被拍拍臉就不行了,沈見月心虛得要命,連忙逃到了衛(wèi)生間,丟下一句話:“沒什么!我十分鐘后就能出發(fā)!” 霍東瑾終于打好了領(lǐng)帶,語氣含笑:“我不急,你慢慢來?!?/br> 對,比較值得高興的一點是,他們能夠一起上班了。沈見月很快就洗漱出來,搭著霍東瑾的車一起去了公司。 這天,沈見月依舊早早就下班了,工作沒處理完,煲湯后他又開始盤在沙發(fā)上寫代碼。 這一天霍東瑾回家,又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霍東瑾:“你又燉湯了?” 沈見月滿臉笑容:“來嘗嘗。” 霍東瑾一口氣喝了三碗,半夜又跑了幾次廁所。 沈見月在黑夜中嘆氣,他家那位果然是腎不好。 第三天,霍東瑾回家,又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霍東瑾:“……” 沈見月笑:“來嘗嘗?!?/br> 霍東瑾:“…………” 喝了兩碗,喝不下去了。 …… 十天后,霍東瑾和他的小兄弟都受不了這么個滋補(bǔ)法了,這次當(dāng)沈見月又把湯端上來時,他拒絕了。 沈見月端著湯,試探著著問:“你是喝膩了嗎?” 還是說,對方已經(jīng)知道他打的這些小算盤了? 看著沈見月小心翼翼的表情,霍東瑾嘆了口氣,認(rèn)命般地端起碗,不料卻被一只手?jǐn)r住了。 “喝不下就算了,我也知道自己做得太過了,那就不喝了吧,”沈見月阻止了霍東瑾,又有些期待,都十來天了,效果應(yīng)該已經(jīng)出來了吧?他連忙,“你覺得怎么樣?身體有什么變化嗎?” 霍東瑾:“…………” 當(dāng)然有變化,每天晚上尤其難熬,他不得不偷偷去衛(wèi)生間自行疏通。但他當(dāng)然不能表現(xiàn)得這么禽獸,霍東瑾掩去了面上的異常,挑了些好聽又沒什么內(nèi)涵的話說:“感覺身體變好了些。” 沈見月點點頭,學(xué)起了組長的語氣,叮囑道,“所以說,年輕人不能太勞累啊,不然身體差了,很有可能就有陽痿……”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后,沈見月倒吸一口氣,連忙閉上了嘴。 “你剛剛說什么?陽痿?”霍東瑾沒聽太清楚,只是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瞎說!怎么可能,我怎么會懷疑你陽痿呢?”沈見月面上堆著笑,心里卻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他為什么口不擇言就說出來了,這種事情,關(guān)系到男人最高級別的尊嚴(yán),他怎么可以這么戳人家的痛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