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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定江山在線閱讀 - 第243頁

第243頁

    你覺得寧錚會放他的嫡子出來?寧懷瑾反問道。

    我覺得不會。寧衍笑道:之前不是說過了,我那三哥自當(dāng)初京城一敗后,這些年也變得多疑起來,他兒子從來沒上過戰(zhàn)場,我倒不覺得他會把這樣的調(diào)度大全一應(yīng)交給他。畢竟安慶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了信陽城,若再失兩城,他的處境就難辦了。

    我之前已經(jīng)提前令人送信去了江南兩府,令他們調(diào)集州府兵士,嚴(yán)陣以待。寧衍說:若三哥真有膽子回去對江南兩府動手,我們便從信陽出發(fā),打他腹地便是這樣看來,雖說江南兩府已成孤島,但反倒是他更腹背受敵一些。

    寧懷瑾明白了,寧衍這是要逼寧錚出來。

    他似乎從始至終都是這個打算,所謀所算一樁樁一件件,都只是為了這一個目的。

    那

    寧懷瑾剛一開口,就見寧衍一捶手心,笑道:不過現(xiàn)在想這些還早,無論有多少布局謀算,也得等那開了春再打。

    下個月便要過年了。寧衍興致勃勃地說:不如去信給昭明,叫他帶著程大夫一起回來過個年。

    第134章 談情說愛,不過是個讓渡的過程

    寧衍說到做到,入了臘月之后,竟然真的像在京中一樣,慢慢地將手頭的政務(wù)收攏處理完畢送回京城,開始休沐了。

    臘月初十,寧衍還真的去信給謝玨,約他回南陽來過個年。

    寧懷瑾最初還覺得這事兒沒什么必要,但后來轉(zhuǎn)念一想,大概也猜到了寧衍的意思。

    他是想把謝玨也叫回來,給寧錚一點錯覺。

    正如寧衍一直都沒有放下安慶府一樣,寧錚的眼睛自然也在暗處盯著他們,寧衍既然有心引蛇出洞,就必然要在洞外放上一點餌食。

    另一頭,謝玨雖不知道寧衍為什么要在這樣緊要的關(guān)口將他調(diào)離信陽城,但好在他了解寧衍的為人,知道他不是那種卸磨殺驢的主,所以雖然疑惑,但也在接到信件之后便將手頭的軍務(wù)暫且交給了副將,只帶著程沅和一隊親兵回了南陽府。

    臘月二十那天,謝玨抵達南陽府,寧衍擱下了手里的一應(yīng)俗務(wù),親自出門去接了他一程。

    謝玨離得老遠便看見了寧衍,忙不敢受他這樣的大禮,還未近前便從馬上躍了下來,幾步向前,單膝給寧衍行了個禮:怎么好勞動陛下降階相迎。

    什么降階不降階的。寧衍一邊笑著彎腰去拉謝玨的胳膊,一邊說道:現(xiàn)在不在京城,沒那么多規(guī)矩,昭明一路回來,辛苦了吧,程大夫呢?

    他倆人正說著,謝玨的親兵便護著程沅的馬車走近了。謝玨順著寧衍的力道站起身來,摸了摸腦袋,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原本是一道騎馬的。謝玨說:結(jié)果走到一半的時候,小沅有些受涼了,便在驛站換了馬車,所以回來的時辰也耽擱了兩天,實在慚愧。

    這有什么值得慚愧的。落后寧衍一步的寧懷瑾正好將這句話聽個正著,溫聲道:程大夫又不像你我這樣的軍旅之人,這外頭寒風(fēng)凜冽的,騎馬確實遭罪,不如坐車來得穩(wěn)妥。

    謝玨還沒來得及應(yīng)付這句寒暄之語,就見寧衍轉(zhuǎn)過頭,笑著打趣道:皇叔才跟昭明一起打了幾場仗,便已經(jīng)自詡為軍旅中人了。

    又來了,謝玨心想,陛下這性子是萬年不長記性,偏就愛逗這種滿嘴溫良恭儉讓的木頭樁子。

    就算只打過一場,那也好歹是上過戰(zhàn)場了,怎么能不算。寧懷瑾笑著說:再者說,陛下可不能張口就耍賴,打桐柏縣時,可是臣獨自去的。

    謝玨:

    什么玩意,謝玨震驚地想,今兒這太陽是打哪邊出來的,連寧懷瑾都能跟寧衍拌嘴了?

    謝將軍這邊兀自震驚著,寧衍倒像是頗為滿意,笑瞇瞇地跟寧懷瑾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zhuǎn)身對著下車的程沅打了招呼,便要拉著人進府。

    寧懷瑾被他落在后面,卻也不生氣,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笑了笑,順手將謝玨帶回來的親衛(wèi)安置了一下,才轉(zhuǎn)而去追寧衍的腳步。

    寧衍方才是故意在謝玨面前打趣他的,寧懷瑾看得出來。

    這是一種獨屬于寧衍的試探。

    這些日子以來,寧懷瑾漸漸摸到了一些和寧衍相處的門道,其實想要讓寧衍高興,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他不需要寧懷瑾曲意逢迎,也不需要他做小伏低,甚至不需要寧懷瑾多遷就什么,只需要寧懷瑾平日適時地撇開身份,跟他說兩句無傷大雅的玩笑話。

    寧懷瑾一直是個謹(jǐn)慎有余的人,除了在感情上躊躇不前,左右為難之外,還沒什么能難得倒他的眼睛。

    自從那日寧衍與他掏心掏肺地說了一通之后,寧懷瑾也在漸漸說服自己,開始試圖再邁出一步,往寧衍期待的方向走一走。

    也正是因為如此,寧懷瑾漸漸發(fā)現(xiàn),其實身份亦或是地位之間的差異,其實并不是寧衍最在乎的事情。他在乎的無非只是寧懷瑾是否能與他平等相交,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