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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謝玨還未說話,寧懷瑾倒是先斷言道:陛下還沒搶回來,咱們還平白給他再送一個嗎? 江凌平靜地跟寧懷瑾對視了一會兒,忽而抬手解開了自己的發(fā)帶。 謝玨還未來得及阻止,就見江凌一頭長發(fā)瞬間散落了下來,柔順地披在肩膀上。 阿凌寧懷瑾愣道:這是干什么? 江凌沒有說話,她微微低下頭,將那條發(fā)帶咬在齒間,然后手腳麻利地將自己的長發(fā)梳好挽起,用發(fā)帶重新挽了個少年式樣的發(fā)髻。 緊接著,江凌又從懷里的口袋中掏出一根樸素的檀木簪子,將其挽在了發(fā)后。 做完這一切,江凌將披散下來的長發(fā)甩到身后,又撩起了額前的額發(fā),微微揚起下頜,半垂著眼睛看著寧懷瑾和謝玨。 王叔,小叔。江凌問:我像不像我哥。 寧懷瑾頓時一愣。 緊接著,謝玨也反應(yīng)過來了江凌的意思。 景湛和江凌雖異姓,但確實是親生的兄妹倆,眉眼輪廓間有幾分頗為相似。 加上江二小姐常年混跡江湖,身上并沒有貴女那樣弱柳扶風(fēng)的氣質(zhì),這樣將長發(fā)挽起來,冷冷地看過來時,瞧著還真有幾分景湛的神韻。 再加上他們幾個孩子現(xiàn)在年紀(jì)尚小,十六七歲的模樣,人還沒完全張開,若是叫江凌換了少年衣衫,說不準(zhǔn)還真的能誆騙寧錚。 寧錚既然用祥瑞之兆來做由頭,想必昆侖傳人的話,他不能不聽上兩句。江凌說:何況,昆侖之名響徹江湖,他就算真的不在乎這些虛事,也不敢真的與天道作對吧。 謝玨之前還真沒想過還有這么個招數(shù),頓時也拿不定主意,轉(zhuǎn)頭看了寧懷瑾一眼。 景湛的名頭確實好用,這些年來景湛待在京城,名聲卻傳出了千百里,任誰不知道寧衍身邊有個昆侖入世的國師。 或者換句話說,既然寧錚這么看重虛名,有了昆侖傳人,不比什么勞什子更有用?江凌也不知道是不是來時就想過用這招,說起來一點不打磕絆,看著是勢必要說服面前兩位叔叔了。 王叔和小叔都不能擅動,那就只有我去最好。江凌說:就算是我單槍匹馬地去了,寧錚也只會把我奉為座上賓,好水好茶地伺候著到那時,我再尋衍哥哥,也比兩位叔叔更方便。 可寧懷瑾抿了抿唇,說道:可他若發(fā)現(xiàn)你并非景湛,而是 那又如何,他是敢殺我,還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江凌冷聲道:我爹和我哥哥上承天命,平生是不愛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可寧錚要是真敢動我一分,便非叫他血債血償,嫡系一脈祖祖輩輩世世代代不得安生。 寧衍情形不明,有個這樣大的助力送上來,寧懷瑾不是不動心。 若來的是景湛,寧懷瑾必定二話不說就同意,可江凌畢竟是個女孩子,寧懷瑾怎么也不能這樣輕易地說出好來,那反倒成了什么。 江凌見他猶豫,便也不再多說,而是自顧自解下腰間的配劍,轉(zhuǎn)而拍在了書案上。 王叔。江凌輕笑一聲,蔑視道:藏匿,潛行,刺殺帝王影衛(wèi)的這些本事,可都是我昆侖玩兒剩下的。 第163章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寧懷瑾: 謝玨: 這都誰告訴她的!謝玨震驚地想,江曉寒怎么關(guān)起門來什么都跟孩子說! 寧懷瑾顯然也被江二小姐這語出驚人震驚了,竟然沒第一時間說出不行來。 江凌的目光在他倆之間環(huán)視了一圈,滿意地將他倆的反應(yīng)視作了默認(rèn)。 那就這么定了,我先去找程小叔要些藥將嗓子弄啞一些,再換身男裝。寧錚這么多年不在京城,想也分不清我和我哥的容貌。江凌撈回自己的配劍,將兜帽重新罩在頭上,一邊向外走,一邊道:王叔,借我一個帳子,我收拾收拾,這就出發(fā)了。 阿凌 謝玨還想再勸,卻被寧懷瑾攔住了。 算了。寧懷瑾說:小丫頭主意正,她要是想去,就算明遠(yuǎn)在這也攔不住。 謝玨這一頓的功夫,江凌已經(jīng)掀開簾子走了出去。 于是謝玨嘆了口氣,沒說什么反駁的話,就著臺階下了,說道:可也是。 謝玨心里也知道,寧懷瑾面上看著還成,心里八成已經(jīng)急瘋了,現(xiàn)在要是把江凌攔下來,保不齊寧懷瑾就真能干出去生搶人的事兒來,到那時候場面更難收場。 相比起來,還不如讓江凌頂著景湛的名頭去探探情況,好歹憑江凌的身手,去寧錚那走一趟也不會有什么性命之憂。 就是希望小丫頭別一時氣上了頭,再在接風(fēng)宴上把寧錚宰了。 阿凌去也不能白去,堂堂國師,臨陣投敵,寧錚也不一定會相信。寧懷瑾說:咱們這邊總得幫她一把,才能叫寧錚不敢拒絕她。 王爺想怎么?謝玨問。 叫人去廬州府傳話。寧懷瑾捏了捏鼻梁,疲憊道:就說,叫寧錚不要一錯再錯,早些回頭是岸,一切都還好商量。你找個機靈點的親衛(wèi)去辦,具體的說辭,你跟著權(quán)衡一二,做到心里有數(shù)就行了??傊且龀鲆桓斌@慌失措的著急樣來,只要寧錚能在咱們這看到成事的苗頭,就不敢對陛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