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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定江山在線閱讀 - 第357頁

第357頁

    都一樣。寧懷瑾認真道:陛下肯這樣對我,已是我此生福分了。不管陛下今后如何,是否還如今日一般情誼深厚,單憑今天種種,我便

    寧懷瑾抿了抿唇,停頓了片刻。

    他似是在心中措辭,沉默了良久,才別開臉,望著湖中的瑩瑩燈火,輕聲道:陛下一直說,所求不過我的真心是不是?

    是。寧衍說:我別無所求。

    陛下真是好養(yǎng)活。寧懷瑾勾了勾唇角,輕聲道:殊不知對我來說,最易交給陛下的,就是我的真心。

    寧懷瑾說著,拉過寧衍的手擱在了自己心口上。

    都給你。寧懷瑾說:前路漫長,以后無論你好不好,亦或是否如今日一般喜歡我,這顆真心都留給你,我就不收回來了。

    第198章 要牽,牽一輩子。

    連寧衍自己也沒想到,他一封空白的詔書送出去,還真能換回寧懷瑾那樣掏心掏肺的剖白來。

    甚至于連寧衍自己都在想,若是早知道如此,這東西就應該早點送,

    寧懷瑾說出那句驚天地泣鬼神的剖白之后,便像是累極了一般,靠在了寧衍的肩膀上,半闔著眼睛,似乎是在看燈,又似乎是在休息。

    而寧衍則被他這句話震得不輕,呆愣愣地伸手環(huán)抱住他,半天都沒回神來。

    恭親王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終于憑自己的努力扳回一城,起碼在表白這件事上,頭一次把寧衍說得啞口無言。

    年輕的小陛下環(huán)著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在腦子里將他的那句話過了千百遍,依舊沒什么真實感。

    原因無他,實在是這句話太不像寧懷瑾會說的了。

    但無論如何,寧衍起碼夙愿得償,再沒什么心事了。這場生辰禮帶來的效果比他想象得好得多,非但讓寧懷瑾高興了,他自己心情也不錯。

    以至于那整晚上寧衍臉上都笑意都沒消失,他眉眼彎彎,唇角止不住地往上勾,眉眼間的自得和開懷消也消不下去。倒是寧懷瑾,那句表白似乎用盡了他畢生的勇氣,連帶著他的精神頭也消磨了,一直安安靜靜地靠在寧衍的懷里懶得說話也懶得動,只是將寧衍的右手圈在手心里,用體溫輕輕捂著他的手腕。

    寧衍之前不曉得寧懷瑾具體回來的時辰,于是花燈里的燭芯留得有些長。他陪著寧懷瑾坐了一會兒,發(fā)覺寧懷瑾似乎是有等著這燭火熄滅的意思,于是不得不主動開口做這個惡人。

    花燈里頭的蠟燭能燒兩個時辰呢。寧衍小聲說:深秋夜涼,懷瑾跟我回去吧,小廚房里還給你準備了長壽面,回去吃碗面,滾兩個雞蛋,窩在床上好好暖和暖和。

    寧懷瑾眨了眨眼,頗有些留戀地看著湖里的燈,有點舍不得。

    但他也知道寧衍說得沒錯,現(xiàn)下已是深秋,湖邊又濕冷,光坐一會兒都覺得涼氣往身體里鉆。他倒是還好,可寧衍總歸是怕冷的,不好總在外頭坐著。

    于是寧懷瑾收回了目光,輕輕捏了捏寧衍的手,說:好。

    他說著先一步站起身來,然后接住寧衍向他伸來的手,微微用力,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順手拍了拍寧衍身上沾染的灰土。

    寧衍自然地牽起他的手,想要帶著他原路返回。寧懷瑾本已經(jīng)邁開了步子,卻不知為何又回頭看了看那片湖,狀若不經(jīng)意地問道:等蠟燭燃到底的時候,燈會燒壞嗎?

    不會,底下有油紙墊著呢。寧衍笑著說:怎么,懷瑾舍不得了?

    寧懷瑾收回目光,搖了搖頭,沒說不是,也沒說舍不得。

    寧衍倒覺得沒什么所謂,寧懷瑾要是喜歡這一出,等回宮之后,他大可以在寧懷瑾常住的臨華宮內(nèi)挖個池子出來,從御花園的碧海池那引活水進去,給寧懷瑾再做一片湖出來,沒事兒放個燈玩兒。

    這對寧衍來說是小事,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在心里盤算,到時候要在里頭種些什么品種的蓮花,養(yǎng)些什么樣的魚。

    若要時刻放燈,種花似乎不太方便。寧衍漫無目的地想著,不若修個湖心亭,再令能工巧匠做幾個半人高的畫舫式樣的燈放在水面上也就是了。至于魚他瞧著這湖里的錦鯉也很好,紅鱗在燈下看著金燦燦的,很有仙境的意境。

    寧衍心里美滋滋地盤算著,今夜還沒過去,已經(jīng)開始琢磨著要怎么在宮中給寧懷瑾補個更精致的生辰了。

    他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既然他與寧懷瑾已經(jīng)心意相通到這個份上,那等到回京后,便可以撒撒嬌,賣賣乖地將寧懷瑾留在宮中與他同住,對外說住在臨華殿就是了。寧懷瑾雖可能一時不大樂意,但時間久了,總會拿他沒辦法。

    這次親征出來,寧衍與寧懷瑾互通了心意,又解決了后嗣這樣令他頭疼的大事,雖中間幾經(jīng)波折,又交代出去半只手,但寧衍還是覺得沒什么不滿足的。

    一切都在朝他預想的方向發(fā)展,他已經(jīng)解決了面前的所有阻礙,往后的日子是看得見的平靜安穩(wěn),順順利利。

    甚至他和寧懷瑾也是。

    寧衍雖先前總說不想給自己后悔的余地,但實則對這段感情還是頗有信心。他和寧懷瑾已經(jīng)在一起太久了,彼此間磨合得已經(jīng)極其契合,無論是默契還是情誼都是旁人難敵,寧衍很難想像出未來會有什么事兒能讓他倆打破現(xiàn)在的安寧,走向另一個極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