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要被皮鞋抽。緊身衣play。二更~
南云陂這個(gè)城市是很著名的旅游市。 頂樓的總統(tǒng)套房,能夠?qū)⑾旅娴某鞘幸挥[無遺,就連遠(yuǎn)處的大海,都能盡收眼底。旁邊豎立的高樓,燈光閃耀站在頂處令人紙醉金迷,奢侈糜爛的環(huán)境,宓卿一點(diǎn)都高興不起來。 她回頭,看著茶幾上放置的一套衣服,認(rèn)命抬腳走過去,掀開盒子,這次是一件開臀的黑色緊身衣。 宓卿看著便笑了。 衣服真多,他也是真的會玩,想著辦法來折騰她。 能做的除了只有屈服,她也沒一點(diǎn)招。 剛拿起衣服大門便被打開了。 男人刷卡而入,看著她抱起衣服站在那。 宓卿跪了下來,面對著他格外壓抑,輕聲喊道:“主人?!?/br> “衣服都沒換,跟我在這玩什么呢?”他沉聲說:“站起來,在這換衣服?!?/br> “是?!?/br> 高層的酒店房間用的都是特殊玻璃,她并不擔(dān)心會被其他高樓里的人看到,即便是站在寬敞的客廳,那些羞恥感早就被他折磨完了。 男人放下房卡,朝她走來時(shí)脫下黑色風(fēng)衣,寬肩窄腰的大長腿,是再標(biāo)準(zhǔn)不過的身材比例,越是靠近,那點(diǎn)星星酒味,沒有逃過她的嗅覺。 宓卿拉下裙子側(cè)邊的拉鏈,見他坐在了沙發(fā)上,從鼻腔中悶沉吐出了一口氣,疲憊捏著眼角,下顎緊繃,呼吸變得沉穩(wěn)冗長,似乎是喝了很多酒。 還是白酒。 衣裙掉落在她的腳邊。 連胤衡抬眸看去,眼神流轉(zhuǎn)在她柳腰花態(tài)身姿上,寡淡的目光,隨著酒精的作用在土崩瓦解,變得越來越深沉,暗黑。 緊身的皮衣很不好穿,通常里面的皮膚是要抹一些橄欖油,但現(xiàn)在顯然不會給她準(zhǔn)備那些工具,只能小心翼翼拉扯著往上提起。 還好這個(gè)皮有些松緊度,可光是穿上一條腿就足夠費(fèi)力,呼吸都亂了,耳邊的發(fā)絲垂下來,凌亂的粘在嘴角和鬢角汗水上,微紅的蘋果肌鍍著水光,唇齒張著急速呼吸,任人揉捏的模樣,不難以遐想。 男人微微昂首,好整以暇,手臂交叉抱起,鼻梁秀挺,下頜骨界限堅(jiān)硬與柔軟之間,收至耳垂,流暢柔美的恰到好處,瞇著眼細(xì)細(xì)欣賞。 終于將雙腿穿上,上半身也方便了許多,只要將兩個(gè)胳膊都套上,拉好胸部中間的拉鏈,皮衣中能漏出來的地方,只有胸口的乳溝,和下體那開檔形式羞恥的暴露著私密處。 姣好的身材,曲線豐滿有型,前凸后翹被緊身衣包裹的盡顯妖媚,黑色與裸露出來的冰肌玉骨,有著強(qiáng)烈的視覺差。 “過來?!?/br> 男人拍著大腿,聲音都半啞的沙沙顆粒感。 不用他重復(fù),便張開大腿,坐了上去,小心翼翼摟住他的脖頸,故意將乳溝擠壓在他的胸膛前揉蹭,聞到了更加洶涌的酒味。 “連先生?!?/br> “游戲開始了?!?/br> 她白齒輕咬了咬唇:“主人?!?/br> 寬大的手心直接掐住了她肥沃的臀rou,用力擠壓在手心中,宓卿忍不住在他懷中嬌嗔一聲,語氣又軟又矯情,一聲便讓他下體直愣愣的硬起來。 他喉中輕哼,繼續(xù)細(xì)揉著臀部上的那些嫩rou,在手心中不斷摩擦,繭子剮蹭在柔軟皮膚,略長的手指,在她的唇瓣處刮蹭。 “sao啊?!?/br> 耳鬢廝磨的話語,宓卿忍不住閉了眼,連抓住他的襯衫力道都緊了些,音調(diào)變得顫?。骸爸魅耍矚g就好。” “那我若是不喜歡呢?” “那我改……” “怎么改?” 他一聲聲套路把她往陷阱里面引誘,指尖挑開了yinchun往里塞入,插入的力道很輕很淺,刮著嫩壁流出來yin水,折磨的潰不成軍。 “嗯?倒是說說看。”耳邊溫?zé)岬暮粑屗鲋^,意識混濁,只能緊緊攀附著他,任由索取。 “嗚,賤狗,不,不知道?!?/br> “不知道?”他笑的很是薄涼。 “你好像很喜歡我這么淺淺的折磨你,水流的比平時(shí)插進(jìn)去都要多?!?/br> “喜歡,只要是主人給的,賤狗都喜歡?!?/br> 當(dāng)他舉起那根食指放在她面前時(shí),上面掛著晶透的yin液,叫她臉紅了又紅。 男人手指修長的過分好看,掌骨凸起,血管分明,可掛著的yin液,也格外誘惑。 宓卿張開干燥的口舌,像只小狗一樣,瞇起眼,伸出舌頭要去舔。 啪—— 巴掌來的火辣刺痛,她身子軟弱無力沒有準(zhǔn)備,整個(gè)人從他腿上被扇了下去。咚的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臉連爬都爬不起來。 “允許你舔了嗎?” 眸光微虛,不禁半分笑意,唇角向下耷拉,漆黑眼底令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對不起!賤狗知道錯(cuò)了!” 宓卿慌張喘著呼吸,從地上爬起跪在他的腳下,除了粗喘的呼吸導(dǎo)致她肩膀聳動的極快,一動也不敢動。 剛才那瞬的溫柔,仿佛根本不存在一樣,消失的極快。 喝過酒的男人,哪會性子大變,要變也是變得兇狠。 下巴被他捻起,攻擊性的五官,特別是那雙眼睛,流淌在她臉皮腫起來的寬度上,宓卿害怕,眼眶都多了濕潤在里面翻滾轉(zhuǎn)動,生怕他下一秒再給她來一巴掌。 “這淚痣的確是不錯(cuò)?!敝父罐袅松先ィ菈K正是被打腫的地方,宓卿閉上眼,一滴淚也浸濕了睫毛,從眼眶落下。 “哭什么,委屈你了?” “沒……沒有,賤狗很感謝主人?!笨伤目耷?,似乎不是這么說的。 “感謝我什么了?!?/br> “沒有主人,就沒有賤狗的今天,賤狗所得到的一切,全都是因?yàn)橹魅恕!?/br> “可會好好報(bào)答?” “會的,賤狗會的!”她不停點(diǎn)頭。 低磁的笑聲悠長,寡冷輕佻,他微微傾著身,胳膊撐住膝蓋,高度壓低與她平視,黑色的眼珠子那是深淵,宓卿眼神都在顫,不敢與他對視,牙齒上下觸碰,發(fā)出咯咯異響。 “有這么怕我?” 很怕,她真的很怕。 如果可以,現(xiàn)在就想抱著頭蜷縮在角落里,把能挨打受傷的地方,降到最低。 “問你話呢!”男人語氣突然加重。 “我……賤狗,賤狗不怕主人,不怕!” “被我打了這么長時(shí)間,居然不怕,看樣子是沒打夠啊?!?/br> 宓卿難以置信,緊接著看到男人一手脫下皮鞋,朝她腦袋上猛甩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