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因為她趴在了別的男人身上
她上一次明明撂下了狠話警告張邈,可他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在劇組里還是光明正大的與她交談,美名其曰對戲,分析劇本,讓一切交談都顯得太過刻意,她抓著劇本的手在用力,本子也被握的變形。 有意躲避與他談話,害怕連胤衡在車里看到這一幕,她不敢想象會不會直接下車朝她臉上扇! 這是她第一部女主劇,不想出任何差錯,也不想中途有請假。 宓卿彎腰縮在凳子上背臺詞,一條胳膊放在腿和肚子中間夾住,他又過來問:“卿姐,我想問您件事?!?/br> 她不說話也沒抬頭看他。 “卿姐?” 沉默了一會兒后,她咬住慘白的下唇。 “能別再煩我了嗎?!?/br> 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 徐瀟匆忙端著熱水跑過來,將張邈支開:“這是在拍戲不是玩游戲,你要是真的想?yún)⒀葸@部劇,就老老實實的看劇本,哪怕只有幾句臺詞!” 他點頭,有些委屈:“我知道了徐姐。” 天色漸晚,又臨時加拍了幾場之后,工作才結束。 宓卿匆忙換了衣服,抱著不安的心情上了那輛保姆車。 可打開車門,發(fā)現(xiàn)后面沒有人,心中那塊大石,以極快的速度落地,微不可及松了口氣,甚至連肚子都通暢多了。 她坐上車,還是有些忐忑,抱著手機,給石助理打去了電話。 “連先生今早有些事情需要回公司,您找連先生有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鬟_嗎?” “不…沒有,我只是想問一下他怎么走了,那他還會過來嗎?” “會的,大概四天后?!?/br> “好,那沒什么事情了,再見?!?/br> 她松了一口氣,手心握著手機都沁出了一層汗。 只要沒有被他看到就好,不然她一定會死定的。 徐瀟坐上車來說:“卿姐,張邈的角色我問過了,叁天就能殺青?!?/br> “那就好,那就好。” 她咬住指甲,閉上眼都感覺額頭有汗水滑落,緊張的小腿又涼又麻。 張邈劇里扮演的是一個在警局臥底,最后他的殺青戲里跟宓卿一段交手后,跑上樓跳下自殺。 她穿著長裙和皮靴,在跟武術指導學習動作,這是她第一次接觸打戲,琢磨的還算熟練,胳膊反扭,用腳絆住對方小腿往下扯。 宓卿學的很認真,試練的幾次都沒有問題。 到了正式開始的時候,張邈緊張的站在她面前,身上穿著短褲和撕開口子的襯衫,打扮的很是狼狽,緊張的一幕讓導演看了都覺得滑稽可笑。 “用不著緊張??!照著剛才的來,好準備——開始!” 張邈朝她沖過來的時候,宓卿回憶著剛才的動作,擋拳,扭臂,伸出腳絆住他的小腿,行云流水。剛要用力時,不知道為什么他卻突然使力了,難以想象他瘦小的身體居然會使出這么大的力氣。 將她整個人往前面逮過去,張邈朝著地上坐了下去,宓卿猝不及防趴在了他的身上,用胳膊急忙撐住地面,長發(fā)垂下來擦過他的嘴邊。 “咔!” 導演急忙扯著嗓子喊停,徐瀟將大衣扔在凳子上朝她跑過來。 “卿姐您沒事吧!” 宓卿被她扶起來,看著張邈,見他捂著被自己撞痛的胸口從地上坐起,愧疚的朝她笑:“那個,卿姐,我,我力道沒收好,對不起太緊張了?!?/br> 她皺著眉剛要說話,背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宓小姐?!?/br> 驚悚的表情在一剎那間變得毛骨悚然。 石碩站在不遠處,朝她點頭笑:“連先生在車里等您。” 臉上僵住的面色顯而易見恐懼,朝著不遠處的路邊看去,黑車后排窗戶降落下來,男人面無表情的審視,對她心臟最深處害怕的深淵,是直線擊打。 啪! 宓卿跪地抱頭,瞪大驚恐雙眼的同時,緊閉嘴巴屏住了全部呼吸。 他的皮鞋抽在她的腦袋上,眼淚緊接一擁而出,不出意外的話,頭頂上已經隆起了一個鼓包。 “跪直?!蹦腥瞬痪o不慢的聲音帶著慵懶,對她命令。 宓卿不敢呼吸,深深吸了一口鼻子,鼻涕被她吸回去,雙眼落淚,身體抖成帕金森,渾身顫抖跪在他的腳邊,緊繃的下顎始終緊閉嘴巴,眼里忌憚他的懲罰。 皮鞋尖挑起了她的下巴,宓卿流著淚抬頭,嘴巴嗡動一直在抖,而她渾身上下,不停的顫,根本停不下來,落在肩頭的發(fā)絲,也跟著震動。 “如果不是今天要帶你回主宅,去見我爸媽,這張臉已經毀了,你懂嗎?” 宓卿不停點頭。 “說話!”突如其來的低吼。 “懂……我懂,我懂?!膘馋⒌纳眢w,聲音比身體震的還要厲害。 他扔下皮鞋,掀開她的裙子,朝胯底伸出了手。 宓卿隔著裙子哭著去攔他的手:“連先生……主人嗚,主人,賤狗今天是生理期的第叁天?!?/br> 果然話音剛落,便看見他怒目而瞪的情緒,妖邪的五官也遮掩不住那份狂暴。 “你可真是會挑時間啊宓卿,怎么著,以為今天犯了錯,我就cao不了你了?” “嗚嗚我沒,沒這么想,我剛才不是,不是故意——” “不是故意要往他身上躺的?可我看到的,是你在他身上躺著的場景?!?/br> “犯了錯用得著你來狡辯了嗎!” “嗚,嗚對,對不起,對不起嗚,賤狗錯了,賤狗知道錯了——額?。 ?/br> 修長的手指穿過發(fā)絲縫隙拉扯,他揪住她的頭發(fā)朝后面拽,宓卿痛的仰頭被逼無奈握住他的手腕,仰視著他壓低危險的眸子。 “主,主人……痛,痛?!?/br> “這件事情不會就這么算了!等到今晚我們再好好解決!” “是是,賤狗明白!” 車子里的隔板始終沒有拉下來,在前面開車的石碩呼吸也斂住,努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將懲罰的過程,聽的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