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小黑屋-角先生(強(qiáng)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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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往日自己伏低做小討鳳別云的場景,又覺得自己傻的可笑,然而他是再也笑不出來了。 “您覺得這樣很有趣嗎?”他種種一挺彷彿要刺穿她,壓抑的情緒像是開了閘源源不絕向外奔流,他知曉鳳別云這人就是個(gè)沒心沒肺的,精神上的譴責(zé)對她沒有任何用,rou體上的懲罰卻不一樣了,婉轉(zhuǎn)高亢的呻吟、滿面紅暈像朵盛開的花兒,含煳不清說了些求饒的話,無法澆滅李玄貞復(fù)燃的怒火。 “想來是小姐不滿足于我,都怪小姐往日多有限制,這才叫您看輕了,今日我便大展身手讓您知道厲害,可好?” 桌子搖動,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鳳別云知道自己說什么都沒用后無力趴在桌上,承受著李玄貞的“報(bào)復(fù)”,驟然哀鳴了幾聲全身緊繃差點(diǎn)站不住腳,濕漉漉的水澤順著腿根流到地面。 李玄貞還不放過她,扶著她的腰抽加緊抽弄,他喘著氣說道:“小姐,一個(gè)羊眼圈都受不住,您是哪來的勇氣想吃這么多?!?/br> 高潮過的身子特別敏感,又被李玄貞故意頂弄,已分不清是快意還是難受,她只能含著淚胡亂叫著。 李玄貞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停頓了下,他松開手緩緩將脹紅如烙鐵的陽具抽了出來,鳳別云以為結(jié)束,大腦一片空白,像是攤液體從桌沿滑落到地面,她靠著桌腳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他深吸一口氣將冠頂?shù)难蜓廴ε仓粮?,他又拾個(gè)羊眼圈套上,鳳別云瞪大雙眼神情驚恐,她吃力地倒退著,用著氣音說道:“不要了...” 李玄貞額角滑下一滴汗,笑著將她抱起:“當(dāng)心,后面都是碎瓷?!闭f完后將她抱到床上,往她腰下墊枕頭:“小姐您跟我說還想吃幾個(gè)羊眼圈,我套給您吃可好?” 連連幾次高潮,真的是受不住了,她連哭腔都是在顫抖:“一個(gè)都不要了...” “那兩個(gè)呢?” 彷彿有數(shù)千根針輕戳著花xue,腰肢像座拱橋挺了起來,然后重重摔在枕頭上,緊接者就是第二輪的折磨,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睡了過去,鳳別云也不曉得,只知道李玄貞是發(fā)了瘋似的要她。 醒來時(shí)屋內(nèi)已經(jīng)被李玄貞打理好了,他正坐在桌前拿著錦盒中的鹿角端詳著,鳳別云見李玄貞短時(shí)間是不會放過自己,她現(xiàn)在可是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為了不繼續(xù)挨cao,決定繼續(xù)裝睡,一邊尋思要如何說服李玄貞。 然而腳鍊上細(xì)碎的聲響還是入了李玄貞的雙耳,他耳尖輕動,拿著鹿角轉(zhuǎn)過身,言笑宴宴走至她身側(cè):“小姐您看,這是『角先生』?!?/br> 鳳別云僵著臉不敢接話,李玄貞也沒有多言,只是將“角先生”放在鳳別云懷中,便去準(zhǔn)備吃食。 回來時(shí),李玄貞從鳳別云手中拿回“角先生”,然后扶著她走到桌邊坐下,一如往常為她佈菜,看不出這是昨日在瘋癲邊緣的人,他從角先生的底部拔出個(gè)塞子,他拿著壺往里面灌滿清水,擰開罐子往角先生上抹了層厚厚的藥膏,李玄貞拿著角先生看著她,笑得鳳別云心底發(fā)寒不敢動筷子。 李玄貞撩起空蕩的衣袍,準(zhǔn)備將角先生塞入,鳳別云不肯,他便皺著眉說是上藥并不會亂來,見鳳別云還是不愿,他垂下眼眸看著罐子說道:“昨日我孟浪了些,小姐那生得如此嬌嫩怕是有些『蹭傷』了,害怕用手指會讓傷口惡化,倘若小姐還是不愿用角先生上藥,那便只能用口舌伺候小姐了?!?/br> 鳳別云最終只能選擇用角先生,她實(shí)在是精疲力竭無法繼續(xù)承歡,哪知道方才李玄貞給角先生灌的是“冰水”,凍得她彈了下,想將角先生拔出,李玄貞將迅速將她的手反綁,她難受的往桌子上撞,李玄貞扶助她的額頭,避免她撞傷自己,鳳別云氣不過,張嘴往他的手掌上咬了口,直至鮮甜的血腥味在口齒間四散,他也沒皺個(gè)眉頭。 血味太腥,她不斷作嘔著,咳了半天卻沒吐出個(gè)東西,李玄貞端著茶慢慢給鳳別云餵了下去,右手掌不斷冒出石柳籽一般的血珠:“小姐也別怨我,這全是為了讓您快點(diǎn)自由,才不得出此下策,書上說低溫可以讓陽精更容易進(jìn)入胞宮?!?/br> 鳳別云含著口茶朝李玄貞臉上噴去,怒斥道:“李玄貞你還要胡鬧多久?” “小姐說笑了?!彼崞鹦渥硬羶裟樕系牟铦n:“可是您失約在先?!?/br> 剛開始進(jìn)入異物感太重,緩過來后就只是下面有個(gè)“冰冷異物”卡住的感覺,還能保持理智冷靜地跟他對談:“李玄貞我說過了那...” “那是逼不得已?”李玄貞替她接話:“逼不得已又如何?小姐到底還是沒把我當(dāng)個(gè)東西,否則怎會事事瞞著我,不與我討論?” 鳳別云嘆口氣,愁上加愁,事已至此亂成鍋粥,黑框又一直卡進(jìn)度條,她也不曉得究竟要如何解決,倒是希望黑框趕緊跑完進(jìn)度條,要?dú)⒁瓮纯煨?/br> “小姐先吃飯吧,日子還很長,莫要餓壞了身子?!崩钚憡A了塊魚rou遞到她嘴邊。 鳳別云黑著臉,勉強(qiáng)吃了些,全程不語任由李玄貞一人唱獨(dú)腳戲,打罵也好,李玄貞這人最怕鳳別云像現(xiàn)在這般不理自己,將他當(dāng)成了空氣。 李玄貞解開鳳別云手腕,替她按摩著綁紅的手腕,而他手掌上的血印還沒凝固,又滲出了鮮血,沾的她滿手都是,若在往日鳳別云定是會抹著他的衣服嫌棄說道:“噁心死了?!?/br> 如今她卻只是沉默,像灘死水寂靜的令人害怕。 李玄貞從小雖不是巧言令色之輩,察言觀色的能力卻是一等一的好,譬如現(xiàn)在,他從鳳別云身上感受到“不詳”,她注視著虛空,彷彿游離于人世間的魂魄,好似下一秒她就會消失。 李玄貞匆忙從袖中拿出鑰匙,跪下地為她解開,卻因緊張鑰匙掉在地好次,解開腳鐐后,抽出腿心的角先生如燙手山芋扔在一旁,他匍在鳳別云腿上:“小姐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桃花眼半闔,她撫摸著李玄貞的后腦杓,好半天才說了第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