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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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是一門必須掌握的技術(shù),季得月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感嘆道“真是巧奪天工??!” 化完完全變了一個人,跟照片對比了一下,完全無異。 找到醫(yī)院地址,這種事要先斬后奏,為避免被她父母拒絕,只能先來見她爺爺。 季得月在賭,賭徐然然的父母,賭他們會不會為了封住徐然然的事情而被迫接受她。 徐然然已經(jīng)不在了,不出現(xiàn)還好,只要出現(xiàn)在爺爺面前,老爺子無論如何也會幫她。 目的達(dá)到,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接近婁臺了,少了諸多麻煩! 事情如季得月所想一樣,老爺子一見季得月激動的就從床上滾落下來,好一番安慰。 然后就開始天南地北的扯謊,穩(wěn)住老爺子的心,老爺子高興的合不攏嘴,怎么也不讓她再走。 徐然然的父母一進(jìn)病房就察覺異樣,但凡想問出口,就被老爺子一聲呵斥,生怕又惹惱了她。 走廊上,季得月豎著耳朵聽著醫(yī)生講給徐然然父母的話,天助我也,醫(yī)生竟然說老爺子突然病情好轉(zhuǎn),持續(xù)如此,很快就可以出院。 乖乖,這老爺子確定不是思戀孫女才生病的?季得月也很高興,這么看,她喬裝打扮也不是禍害別人。 傍晚,季得月隨徐父徐母回了家,做戲做全套。 一早就知道他們問什么,早就想好了說詞,對他們百利而無一害。 要說一害,那就是她要繼承徐然然在婁家兒媳婦的位置。 徐父徐母為了老爺子也很無奈,應(yīng)承老爺子在世她就是徐然然,至于未婚妻的位置一切婁家說了算。 既然木已成舟,徐母便帶著季得月參觀了徐然然房間,聊了許多徐然然的往事,讓季得月更加了解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第二天季得月見到了婁正,婁臺的爺爺。 只見老者兩鬢都是白發(fā),但精氣神極好,眼神也是程亮,一看就是剛正不阿一言九鼎的硬漢有骨氣之人,倒是和徐然然的爺爺很像。 婁正不停地強調(diào)讓徐然然早點嫁過去,別再去國外了,這反倒正中了季得月的下懷,自然裝的純情無害。 然后兩個老爺子就拍板了,訂婚。 一場世紀(jì)婚宴其實不需要多久,所有的東西都是空運,所有的安排都被婚慶一手承包。 雖然季得月很看不上婁臺的長相,但那也不妨礙她調(diào)查他。 只是一個油頭而已不必當(dāng)真。 被拽著去挑禮服,大大小小的花花綠綠的衣服都往頭上套,她忍。 被扯著去拍婚紗照,她在梳妝臺前被人擺弄來擺弄去,結(jié)果撲空,她也忍。 可是,她一個人站在酒店舞臺中央,賓客林立,眾目睽睽下準(zhǔn)新郎卻不知所蹤,這要怎么忍? 可這訂婚已經(jīng)板上釘釘,從今天起她季得月就是婁臺的未婚妻,合法的。 追夫,必須不遠(yuǎn)萬里去追,聽說婁臺有不得已的公務(wù)現(xiàn)在人在意大利。 既然老公這么忙,她這個妻子豈能不體諒?不遠(yuǎn)萬里就是要陪著他。 哄得兩個老爺子天天樂呵呵地。 訂婚晏一結(jié)束,季得月就坐上了婁爺爺安排的車前往機場! 心里也似有鼓在敲,這一去是以什么面目性格去見婁臺呢?是以高中時期的徐然然,還是3年后的徐然然? 想來想去也無果,最后一灘手,順其自然好了,人總是在變得! 昏昏沉沉?xí)r,飛機已經(jīng)使進(jìn)航站樓,旁邊的保鏢遞來一杯水輕聲喚她道: “徐小姐,我們快到了,您喝杯水吧!” 季得月覺得這個時候特別好睡覺,接過水杯道了聲謝謝,把保鏢惹笑了,這是習(xí)慣而已! 保鏢邊走邊匯報著 “婁少爺已經(jīng)接到指示,此刻正在航站樓外等您呢,我們直接過去吧!” 季得月哼哼著,有點想上廁所呢,哼,讓他等著吧! 背上挎包,跟保鏢打聲招呼就進(jìn)去衛(wèi)生間,洗手臺旁站了一男一女在聊天,季得月也沒在意。 剛進(jìn)去就看見一個好漂亮的小女孩站在靠右中間的一個緊閉的門前,深邃的褐色眼睛,rou嘟嘟的臉頰,一頭金黃色的頭發(fā),扎著馬尾辮,好可愛噢。 季得月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她也回眸看了季得月一眼,不過只是沖沖一撇,扭過頭繼續(xù)看著門,像是在等人。 季得月看了看衛(wèi)生間的門,雖是獨立,不過下面還留有5厘米寬的間距,小孩子站的位置里是有人的,也許是他mama。 季得月打開隔壁的門把關(guān)上,沖了水才蹲下,總感覺有股似有似無的氣息環(huán)繞著她,說不出來的感覺。 正思忖間,突然有個東西碰到了她的腳,她下意識看了一眼,差點將她嚇暈過去,頭腦翁一下炸開,半秒鐘反應(yīng)不過來。 心臟劇烈跳動,地上居然有一只手,手腕上戴著一只名表,手里躺著一部手機,還亮著屏幕,季得月像被雷劈,這是遇到偷窺狂了嗎? 手上還拿著手機干什么,難道自己的清白就這樣被毀了? 想去抓住它才發(fā)現(xiàn)她的手指一動不動,季得月冷汗直流,緊張起來,鼻子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季得月深吸一口氣,聞出來了個大概。 有笑氣,億i,氯仿等,季得月輕笑了一下,小兒科,這些東西從8歲起她就開始接觸,不管是毒藥還是解藥,吃過上千種,這點i藥對她不會有影響的? 正得意著突然頭暈?zāi)垦F饋?,瞬間感覺自己就要倒下了,季得月使勁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強忍住倒下的沖動,看來這次是遇上高手了。 這個i藥不是普通i藥用了她不知道的藥引,一般i藥不會對她起作用的。 她中招了,這種強烈程度不會超過一分鐘她就會暈倒,趕緊翻出挎包,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那個瓶子。 她的萬能解藥一般都放在最里面的隔層里,可是現(xiàn)在因為頭昏,再加上緊張怎么也找不到了。 再看那位女士的手機,上面以短信的格式打著字: “門外的人我不認(rèn)識,從他站在這里我就開始頭暈,請救救我,我感覺自己好像快暈倒了!” 季得月看這些字時眼睛都無法聚焦,趕緊用袖口捂住鼻子嘴巴,將她的手機黑屏處理,不是感覺,的確已經(jīng)暈倒了。 想起剛剛門外站了個小女孩,突然又想起進(jìn)衛(wèi)生間的洗手臺旁站了兩個人,一男一女,講著意大利語在聊天。 季得月從那里過時也沒注意,現(xiàn)在想想也許同伙就是他們,誰會在衛(wèi)生間門口長時間聊天? 那么現(xiàn)在該怎么辦,這個小女孩的目標(biāo)不是自己,但自己進(jìn)來一分鐘不到就開始天旋地轉(zhuǎn),足以說明藥量用量之大。 而熟知一切藥性的她卻無力抵抗,看來她真是孤陋寡聞了。 季得月的i藥最快記錄是兩分鐘必倒,可這次遇到的明顯比她段位高,如果要得救就要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出去才可以。 季得月趕緊掏出手機,發(fā)了條信息給林美麗,一秒鐘電話鈴聲在這狹小的空間爆炸般的響起。 這救命鈴聲嚇了季得月一跳,在這緊張的環(huán)境里她真是成了驚弓之鳥,連期待的鈴聲都成了催命的符號! 季得月撒嬌般用軟糯的聲音喂了一聲,而后嬌慎的說 “老公,馬上出來,著什么急啊,你再等會啊?!?/br> 也不管對面林美麗的臉是如何扭曲。 邊說邊打開門,小女孩的目光鎖定她。 她聞到了更為濃烈的氣味,這種氣味能麻痹人的大腦。 季得月為了不暴露沒有采取任何措施,暗暗叫苦,麻煩讓她跑到保鏢面前再倒下去啊,步履有點蹣跚,但盡量挺直腰背快速轉(zhuǎn)彎。 洗手臺旁的人見她出來迅速排開擋住出口,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搭訕一樣。 隨著她的手拍下來,像是有粉末進(jìn)入她的鼻腔,比里面的氣味更濃,殘留的一點意識徹底沒有了。 原來等在這里只為確保萬無一失,一擊不成,再來一棒,任誰也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季得月看著近在咫尺的保鏢,嘴巴像在云里面飄蕩,自以為喊出了救命,實際上嘴巴都沒有張開似的。 軟綿綿的,張開都無力,自己都聽不到聲音,頭好沉,眼皮好重,好想睡,意志力正慢慢消失。 眼睛一閉,就要攤倒在地。 一雙有力的胳膊從她腰間穿過,握住了她的芊芊細(xì)腰,將她軟綿綿的身體固定在懷里,一股獨特的氣息,似龍涎香,很好聞,無法睜開眼卻還是忍不住吸了吸鼻翼。 嘴巴裂開弧度,將頭靠在他的懷里,還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這個人給她一種安全感。 季得月只顧著自己的感受,也感覺不到被靠的身體自從她靠近之后僵硬的像塊石板,便沉沉睡去。 睡夢中有個非常有磁性的聲音冷冷的命令道 “帶走” 季得月本能的搖搖頭,心里拼命地喊不走,我不走,要帶她去哪里? 像電視上那樣帶到荒郊野地?還是帶到黑暗的地下室? 保鏢呢,她的保鏢呢,快來救她啊,想動手抱住這個人,整出點動靜,可是全身無力,好像哪里都不聽指揮,手都沒法凝聚力量。 沒辦法,只能嘗試用嘴了,引人注意的法子有很多,可現(xiàn)在適合的只有這一個。 輕輕的張開嘴,在此人胸前蠕動,張嘴咬rou,可是嘴砸了兩次都沒咬著東西。 來來回回找了兩遍,終于有東西可以入口了,含住紐扣使勁擺頭,試圖讓他反感引起他人注意。 可在旁邊的人看來,畫面滑稽的程度超乎想象。 自己為是的大力拉扯竟演變成她和他的貓捉老鼠的游戲。 他側(cè)過身拉開紐扣,她像狗皮膏藥黏上去,一口咬住,濕潤的嘴唇在他胸前來來回回的蠕動,被碰過的地方像火一樣迅速燃燒。 某人黑臉的程度讓站在旁邊想笑的保鏢都憋出了內(nèi)傷。 低著頭看著地面繃不住的裂開嘴,這是迄今為止他們所見過的唯一一個近身婁少爺,并試圖點火卻又讓這冷面無情的婁少爺無法發(fā)火的女人! 婁臺伸出另一只手,用虎口鉗住她的嘴巴冷冷道“別動!” 懷里的人沒有半點響應(yīng),他低頭無意一撇,卻迅速撒開手。 但見她嘴唇紅潤飽滿,嬌艷欲滴。 婁臺心中咒罵一句見鬼,打橫抱起迷糊的死女人。 指定一個人收拾好現(xiàn)場,便走出航站樓! 她的膽子真是太大了,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對他。 他低頭看了看睡得正香的她,不禁搖搖頭,真是對她束手無策,只能低沉的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