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生吃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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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要不偷跑算了,可是她臨陣退縮的話婁臺怎么辦,那些同門怎么辦? 不一會李昂送進(jìn)來一套衣服,順帶松了季得月的綁。 季得月關(guān)上門,她知道李昂在門口等著她,可眼下怎么辦,如何對付尚北冥這個瘋子! 李昂送進(jìn)來的竟是一套女傭服,季得月嫌棄的用兩個手指柃著看了看,裙擺有點短。 這個人很危險,季得月一刻也不能放松,她用刀子將潛水服按照裙擺的長度割斷,當(dāng)連體衣穿在女傭服里面。 該帶的一樣不少帶,開門出去,李昂直接帶她往尚北冥的房間走。 門開了,季得月看著尚北冥坐在沙發(fā)上,指間再度煙霧繚繞,不可見的皺了眉頭,他很喜歡抽煙。 尚北冥嗅出了其中的味道道:“你不喜歡?” 尚北冥并沒有看她的表情,但如蛔蟲般知道她的想法。 季得月幾不可聞的生出了逆反心理,她就是想和他對著干: “我的喜好好像也不能影響到你,你又何必多問?” 針鋒相對能讓他厭惡她才是最好,他越厭惡她她才會越安全。 他終于抬起頭,靠在沙發(fā)背上,吐了一口煙圈慵懶的道: “誰說的,你若不喜歡我就戒了它?!?/br> 季得月知道了,這個人不僅思維變態(tài),連邏輯都是變態(tài)的,她無所謂地道: “你戒不戒與我無關(guān),不要打著我的幌子來保全你的健康,如果這都要找個理由,那你的生活肯定全是謊言堆器的。” 尚北冥幾無可見地皺了皺眉頭,季得月暗叫甚好,來吧,厭惡她吧! 但見他又吸了一口緩和了一下表情道: “真是伶牙俐齒,調(diào)皮的很!不過,這身衣服不適合你?!?/br> 打開衣柜,隨手挑了一件白色襯衣黑色休閑褲,丟到季得月面前道:“去換上!” 這是他的衣服,季得月拒絕接受,倒持太阿,授人以柄,乃是最愚蠢的行為之一。 回絕道:“我覺得合適,我喜歡這身打扮?!?/br> 尚北冥微瞇雙眼,眼中醞釀著風(fēng)暴,她一再拒絕他的好意,想怒又忽然調(diào)皮起來道: “是嗎,看不出來你的口味這么重,這換裝的心思雖然不對我的胃口,不過若你喜歡,我盡量配合就是,那你就留下來伺候我?!?/br> 季得月沒見過如此齷齪之人,這身衣服竟被他貶低成故意換裝討好他了,可真會曲解! 想都不想大聲吼道:“休想!” 吼完轉(zhuǎn)身欲走,和這個人說不到兩句話肯定要打起來的! 尚北冥突然站起身以不可見的速度扣住了她的腰嘴里愈發(fā)輕狂道: “我想什么你知道?” 然后在她出手前將她推到在沙發(fā)上,將煙叼在嘴里蹲下身來。 季得月在他的手碰到她的腳時,發(fā)起攻擊,直踢他腦部。 由于蹲下不穩(wěn),他急急躲避,還是與她拉開了距離,季得月趁機站起來。 接二連三回旋踢,次次都被他的大掌包裹住,最后一次,他竟然直接攔腰將她抱起整個人如蘿卜一樣被他扔在了床上。 季得月被摔得頭昏腦漲,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再起身,腳上多了一雙小白鞋。 季得月蹙著眉頭看著他,這是什么招數(shù)? 尚北冥又恢復(fù)了懶懶地樣子坐在沙發(fā)上,好像一切都運籌帷幄。 吸了一口煙道:“女人就要有個女人的樣子,打個赤腳多不雅觀。 我叫你來是審訊,你給我穿成這樣,是準(zhǔn)備迷惑我? 如果是,那你成功了,來,過來,穿這么短的裙子,還不如我直接給你撕了不穿來的有效果!。” 季得月看不清楚煙霧繚繞后的臉,更摸不清他的套路。 不過這衣服是李昂拿給她的,竟被他說的如此不堪! 再看看裙子,女傭們不都是這么穿嗎,干嘛這樣說她一個? 心中委屈極了拿起托盤里的衣服,就跑回了第一個房間。 尚北冥望著她的背影慢慢吐出一個煙圈,心想你自己撞上來的,想跑沒那么容易! 季得月?lián)Q好衣服,還是心如擂鼓,這個人真是魔鬼。 馬上入夜了,婁臺那邊會不會開戰(zhàn)?該如何阻止尚北冥去跟婁臺匯合? 這個林美麗,不知道有沒有按照她說的做,現(xiàn)在也別無他法,只能靠運氣了。 季得月默默祈禱,林美麗啊,你一定要雄起,我的小命就交給你了! 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敲響尚北冥的門,這么久尚北冥像是沒動過就一直保持這個姿勢靜候她一樣! 靠在沙發(fā)上看著她進(jìn)門,季得月穿著他的衣服和褲子,雖然個子不矮,但是太瘦,活像個小丑。 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被梳展開來,披在背后,巴掌大的小臉看得出慌張,但眼神很清澈,唯一能看得過去的就只有這一張臉了。 尚北冥清理了一下嗓子,季得月就后退了一步,這使得尚北冥的心情很好,他還以為她學(xué)不會害怕呢! 他示意她坐在對面,待她坐下才道:“想好了嗎,想好了就說吧!” 季得月緊張地結(jié)巴起來吞吞吐吐道:“說什么?” 尚北冥瞧著她不像記性不好的樣子,她故意的,招了李昂過來道: “在說與我聽聽,你都有哪些讓人招供的辦法!” 李昂配合的思索了一下道:“少爺,嚴(yán)刑逼供是犯法的,這事我們不能干!” 義正言辭的樣子立馬引得季得月大贊笑呵呵地道:“李哥哥,你說的很對,犯法的事干不得!” 尚北冥看著她眉飛色舞的樣子心下覺得逗她很好玩,沉聲“嗯”了一下表示認(rèn)同。 季得月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還沒呼完,只聽李昂繼續(xù)說道: “雖然犯法,可目前在海上,我們可以實行生吃小魚的方法,這也不算犯法,畢竟每個掉進(jìn)海里的人都有可能遇到。” 季得月一下子坐直來,緊張地問道:“什么是生吃小魚?” 李昂看著她道:“顧名思義,就是就著海水將小魚活活吞進(jìn)肚子里,到了腸子里,魚兒還是活蹦亂跳的。 早些年有記錄有人一次可以吞下5只呢,最后魚兒過于活躍頂破了他的腸道而亡! 死之前在地上翻滾了整整兩日呢,也是可憐,死相很慘!” 季得月再也坐不住了,從床上抱起被子嗡在頭頂,整個人縮起來縮成一團,這李昂太陰毒了,竟想出這種辦法。 躲在被子里嗡嗡道:“我不要生吃小魚,你們再逼我,我就從這里跳下去!” 尚北冥從沒見過這種逃避法,她的笑點真多,走上前用手戳了戳被子,漫不經(jīng)心地道: “跳下去倒是不用生吃小魚,可你會被當(dāng)小魚讓別人吃,就這樣,一截兩截攔腰咬斷吞入腹中,還不得死。 到處都是惡心的粘液沾入你鼻中口中耳中,也是夠折磨的!” 季得月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實在給惡心到了,程度差不多了,可以交代了。 掀開被子,跳出來站在沙發(fā)上居高臨下地用手捂住尚北冥的嘴巴裝出恐懼的表情繪聲繪色的道: ”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我都招了,都招了!” 說完沒有聽到附和的聲音,再看尚北冥,他靜靜地站在她的面前,眼睛盯著她的手,手指細(xì)嫩白凈,帶著一股芳香。 他抬眼和她對視,眼中竟有一團火,驚的季得月想立馬縮回手,可是手被他按在了他的胸口,他竟有點不想讓她挪開。 大掌輕輕地覆蓋著她的手,暖流流遍四肢百骸,季得月覺得他可能獸性大發(fā)了,這輕薄無禮之人! 用力一扯手是被拽回來了,可力氣太大,尚北冥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握住她的手,這下糟糕。 整個人向后倒去沙發(fā)后面就是墻,嘭”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后腦勺撞在了墻上,瞬間頭嗡嗡響。 尚北冥見狀收回準(zhǔn)備去拉住他的手,來不及了,但見她撞在墻上,還搖頭晃腦的樣子也著實可笑! 季得月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罵了一遍,才慢慢坐下來。 氣息不穩(wěn)地道:“我招了,其實我是逃命的,如果你們是一直朝北航行的話,在你們正東方有一艘大型艦艇。 我是從那艦艇上逃出來的,游艇也是偷的他們的,可是沒想到半路漏油,剛好你們的游輪經(jīng)過,為了活命,我才冒險一試。 這艘大型艦艇周圍分布很多小的艦艇,像是準(zhǔn)備發(fā)動一場海上風(fēng)波,因為我不是核心人員,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br> 尚北冥看著她,半信半疑,但沒有立刻否定,他突然畫風(fēng)一轉(zhuǎn)問道:“你的潛水服是哪里來的?” 季得月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這一套潛水服有什么稀罕的,她在說正經(jīng)事,他卻把心思存在別的地方,不耐煩的道: “隨手拿的別人的,要逃命總要先搞好裝備嘛!” 尚北冥略有所思的道:“你說的真假還有待查證,但你要坦白你從哪里來的,為什么逃跑! 你身上的潛水服怕是一般人不會隨便給你拿! 如今美國媒體n報道了一種超級時髦的防彈衣,其被美國高層所寵愛。而caballero曩昔25年也一向在為名人政要研制和制造防彈服裝。 caballero制作的防彈衣十分時髦,出自他們手的西服套裝、夾克及潛水服等各種類型的服裝都是防彈能手。 比方某國總統(tǒng)2009年就職典禮上所穿的西裝就出自uelcaballero之手。 關(guān)鍵是這類潛水服一共只有3套,一套現(xiàn)供在某博物館,還有兩套不為人知。 你若說不清楚你從哪里來,我倒真不敢相信你是不是蓄意來謀害我的!” 季得月不禁蹙了蹙眉頭,如若真像他所說,她身上的是防彈潛水服,這么珍貴,這個婁臺是不是得了失心瘋才給她啊,還是她穿錯了他的衣服? 抬頭見尚北冥一副探究的申請,不禁懊惱,相信她就好了,干嘛問這么多,嘲諷道: “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癥?我倆無冤無仇,我謀害你干嘛,我身上這衣服確實是偷的。 我天生其他事干不好,順手牽羊的本領(lǐng)一流,不信你看你脖子上帶的東西,還在不在?” 尚北冥聽她一說,眸色暗沉下去,用手摸了摸,果然不在了,再看她攤開的手掌。 一枚浸潤剔透的正方形小方塊躺在掌中,似玉。 《禮記玉藻》云“古之君子必佩玉”,因為“君子于玉比德焉”! 季得月看了看,也沒有什么稀奇的嘛,他那么緊張干嘛! 他攤開手道:“拿來吧!”季得月想到剛剛他咄咄逼人的氣勢,收回手道:“你相信我我就還給你!” 他便不再繼續(xù)要,陰沉著臉道:“怕是你再多拿一秒,就性命不保了,你仔細(xì)看看那是什么?” 季得月聽他說得這么恐怖瞬間好奇起來,將那玉重新放在指間對著光一看,嚇得差點丟了它。 尚北冥眼疾手快迅速接住,此乃印章之王——玉印。玉印是王權(quán)乃至王公貴族專有的高貴身份的象征。 此玉印對著光時,方可看到千奇百怪的景象,里面像是有一頭兇猛威武的老虎盤踞其中。 季得月看它時,它也和季得月的眼神對視,而后張開血盆大口,不知道是不是視覺效果,季得月覺得這一切太逼真。 再看尚北冥,幸好他給接住了,季得月覺得這個東西非同小可,甚是恐怖。 只是有一樣想錯了,這不是老虎而是中國古代四大兇獸之一的梼杌,傳說梼杌是死后的怨氣所化,身體像老虎同時具備人面制造慌亂! 尚北冥重新將它戴在脖子上,對李昂道:“去查真?zhèn)?!?/br> 李昂領(lǐng)命而去,雖然事情告一段落,但季得月越發(fā)提心吊膽。 心中默念林美麗,你一定要攔截住這里的通話啊,一定要按我告訴你的告訴他們! 早在島上時,季得月已經(jīng)和林美麗商量好,一切通信全部攔截,將她想要告訴他們的消息灌輸給他們。 如果成功,這艘船不久就會返航,目的就達(dá)到了! 如果尚北冥失約,那么蕭炎師姐的計劃成功率就降低了一半,想要攻擊婁臺的“云臺艦”應(yīng)該不會容易,畢竟原身是戰(zhàn)艦。 想再多也無濟于事,只能靜待,果然不出所料,羅盤的方向改變了,季得月心里洶涌澎湃,閉著眼好一會才平靜,心道:婁臺,你保重! 已經(jīng)夜深了,水面上風(fēng)平浪靜,遠(yuǎn)在千里外根本看不到什么! 目的既已經(jīng)達(dá)到,季得月便安心躺下來,這一夜渾渾噩噩的,幾經(jīng)飄搖,再睜眼,竟已回到陸地。 真真實實的陸地,她們竟來到了婁臺的小島,果然返航了。 不知道蕭炎師姐她們怎么樣了,心里有一絲愧疚,身為組織的人,這算不算背叛了組織? 這一次他就是真正的徐然然了,季得月打起十分精神,她還要繼續(xù)往前走! 閉著眼默道,婁臺,對不起了!從此她將生活在謊言中。 只是尚北冥好難擺脫,不停地吩咐她這個那個,一刻不停,她找了五次機會回房,都被他給打斷了。 當(dāng)她抱著一個大魚缸站在他的面前時,他望著游來游去的魚兒,再看看季得月哭喪的臉,才覺得折騰夠了,放她休息。 季得月迅速潛回徐然然的房間,霹靂吧啦一頓倒飾,看著鏡子里的另一張臉,心里總算踏實了。 揚起眉毛挑釁的對著鏡子給尚北冥比了中指,傲嬌道:“有本事你就來找我,哼!” 尚北冥聽著屬下來報,翻遍院子也沒找到那個女人,挑了挑眉毛,她會出現(xiàn)的,他篤定。 張媽看到季得月時嚇了一跳,夸張地大呼小叫道: “總算盼回你了,保鏢都沒帶,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少爺回來我們是交不了差的?!?/br> 面對張媽的關(guān)懷,季得月有一絲內(nèi)疚,她雖然留了一張假書信,告知去見同學(xué),過兩天回來,可若是她這次沒有回來,真的會連累她們的。 季得月跑到瞭望塔上,四面八方都看了一遍,海面風(fēng)平浪靜,沒有船只,他還沒回來。 又想起了他見魔鬼魚攻擊她時的情景,他毫不猶豫保護(hù)她的樣子。 突然,汪洋大海中有一個黑點出現(xiàn),季得月趕緊用望遠(yuǎn)鏡看,是婁臺的潛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