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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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司機說全村都是這種情況,不防沿路打聽一下。 走了很久才看到馬路邊有一戶人家,季得月上前敲了門,敲了許久門才開,一個中年婦女模樣的女人開了門。 探出頭來,并沒有開門迎客的打算,屋子里透出一股死氣沉沉的氣氛。 季得月友好的打了招呼,大致的問了一下情況,婦女一聽所問之事,面露驚慌,連說不知道不知道,“嘭”關了門。 季得月從未遇到過如此情況,楞在當場,這是什么待客風俗? 這明顯不正常,若是自然災害又何須面露害怕與驚慌,有故意隱藏秘密之嫌,看來事情真的不簡單。 那更不能不管了,也許這些貓真與這里發(fā)生的事有關。 這一家不行,換第二家,季得月興沖沖地再次敲了另外一戶人家的門,不料,又發(fā)生了同樣的事! 季得月一臉懵的被拒之門外,瞬間心情降到冰點,這該如何是好。 難道有什么天大的秘密不能告知于外人? 一連拜訪了五家,主人聽說季得月想打聽的事后就閉門不談。直到第六家,季得月才看到了一點希望。 這一家正在做喪事,大門敞開,季得月本編造好理由,以喝口水為由進屋,可是看一家人哀哀戚戚的,不好打擾! 躊躇了一會,決定尋其他家吧,走了兩步,卻不想被女主人拉住。 女主人一臉悲戚的樣子像快撐不下去,隨時會倒下一樣,她拉著季得月的手,滿懷期待地問: “你是這么多天第一個踏進村子里的陌生人,你是記者嗎,是不是聽說了我們村的事來的?” 季得月看著她急切的心情,心里正衡量要不要假冒一下記者身份,方便調查,卻不想婦人根本等不到她的回答,情緒忽然激動地央求道: “求求你幫幫我們,我們實在是苦啊,現(xiàn)在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爛命一條?!?/br> 邊說邊哭泣,季得月一聽有大事,趕緊安慰她并詢問道:”出了什么事?“ 這時從大堂里出來一個男人大呵一聲吼道: “臭女人,你不想活了,別搞得一家人都過不了?!?/br> 女人突然像發(fā)瘋一樣,張牙舞爪的向男人撲去,嘴里罵道: “你個喪盡天良的男人,你兒子死了,他被人害死了,你還有什么臉活在世上。 我是不想活了,但我死之前還要為我兒子報仇,不像你,縮頭烏龜。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年,你在外頭打工指不定外面都有了女人孩子了,這下我的兒子死了,正如了你的意了?” 季得月緊緊地蹙著眉頭,不是她有意打聽別人的家事,只是這信息量太大了,這孩子怎么就沒了? 也無意插進別人的家事,可是她見不得這樣的場面,見不得女人受欺負。 就像現(xiàn)在這樣,女人明顯處于下風,被男人按在地下打,可憐了她做母親的心。 季得月喊了幾聲別打了,卻聽男人對著她吼道“快滾,別來害我們!”說完繼續(xù)打。 不阻止是不行了,這男人明顯不對勁,季得月一腳將男人踢倒在地,男人驚訝的看著她。 季得月在女人的哭聲中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警告道: “真是無恥的男人,怎么能對剛痛失愛子的老婆下得去手,我馬上離開,如果你再打我就讓你在床上躺幾天!“ 女人哭的撕心裂肺,男人終于安靜下來,起身催著季得月快走,邊催邊說:“以后不要再來,我們什么都不知道!” 眼下的情況不是詢問的好時機,這婦人心續(xù)也不平穩(wěn),還害得她挨打,季得月只得先退出來,只有再找機會來。 被趕出來后,季得月沿著主干道繼續(xù)行走,太陽越來越大了,她是真的有點口干舌燥。 現(xiàn)在不用去敲門了,看來這里確實隱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敲了門也問不出什么,不如先去看看廢棄的工廠。 在一條岔路口,季得月犯難了,導航指向的方向是一條雜草重生的路。 幾乎已經(jīng)看不出路有多寬了,路上全是綠油油的草,只是模糊看得到路基,感覺一腳進去就會被淹沒在半人高的草叢里。 而另一條則是完好的寬敞的石子路,季得月雖然膽子大,可還是忍不住咬著嘴巴思考,她怕遇上她的死敵——可怕的蛇啊。 這樣子進去出來還不得面目全非啊,那個小記者怎么進去的? 正思索間,一輛農(nóng)用三輪車搖搖晃晃的開了過來,車上還放了兩把鋤頭,儼然是剛從田間回來! 季得月不是被鋤頭吸引了,吸引她的是開三輪車的人。 一頂草帽遮了大半張臉,只露出鼻子以下部位,生生給戴出了時尚感! 一支煙歪歪地叼在嘴里,卻沒有打火。 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外面批了一件灰色的防曬襯衣,下面是條黑色的牛仔褲。 腳上最有特色,一雙看不出顏色的認不出品牌的甚至說不清名字的鞋,有點像古老的球鞋! 他叼著煙痞氣的看著季得月,見她盯了他許久,便將車停在她的面前。 煙抽出來夾在手上,對著季得月吐了個煙圈,像真的吸了口煙似的,隨后抬起頭來開口道: “看姑娘打扮不是這里的人,這里最近不太平,若是走錯路,按原路返回就是國道,別再亂跑了!” 季得月忽然就笑了,草帽下的臉龐沒有作任何修飾,nongnong的眉狹長的眼,高挺的鼻梁,略帶血色的唇。 在這一眾“農(nóng)民”中,就屬他長得最有特色,不愧是婁臺! 抱著胸忍著笑意道:“我這打扮確實不如你這打扮接地氣。 不過能在農(nóng)村遇上這么帥的小伙,可真是值了,這幸好村里的姑娘多半出外謀生去了,不然你這張臉要被圍的水泄不通了!” 婁臺故意拉低了帽檐道:“我知道自己長得人神共憤,只是青天白日你就滿腦子春色不太雅觀!” 季得月臉色一變,她不過隨口說說,他竟然狂妄自大到嘲笑她,還把她說的這么膚淺,瞪了他一眼哼道: “真是自戀,我只是提醒你,就你長成這樣,怎么看都不像干農(nóng)活的男人!” 說完隨手摘了兩根狗尾巴草,故意走近他,將草當做胡須分別放在他鼻子下方,調皮地道: “你應該做一個絡腮胡子,這樣大羅神仙都不知道你是誰!” 婁臺看著她,她的額頭上沁著細密的汗珠,兩頰被太陽曬的通紅,很自然的美,她的指尖輕柔的劃到了他的臉,很癢! 他別過頭去,摘下頭頂?shù)拿弊哟钤诹怂念^上,故意拉著帽子遮住她的眼睛,她很自然的收回手去扶帽子,化解了剛剛的尷尬。 她噘著嘴道:“還算你有良心,等回去了給你做頓好吃的!” 婁臺自然不相信她的話,她還會做好吃的?做了他也不敢吃,沒理會她,又假裝吐了口煙圈,看著前方道: “姑娘還是不要向前走了,回去吧!” 說完,開車準備越過季得月,季得月趕緊手腳并用,爬上三輪車蹲在那里說: “你怎么在這里,既然認識,你就幫我一個忙,我很好奇那條路通往哪里,你這開著車,能不能載我去?” 婁臺這才看向她斬釘截鐵地說:“不能,你又背著爺爺亂跑,這里很危險,現(xiàn)在我掉頭把你送到國道上去!” 季得月瞅了他一眼,這小子想讓她走,可她還有事情辦呢! 將帽子取下來重新戴在他的頭上,故意把帽檐上的線繞在他的臉上,惡作劇般笑了,跳下車來,嘻嘻哈哈地說: “那不行,我今天運氣好,做了個出租車準備去遠郊寫生,結果出租車半路拋錨了,我見這里風景如畫,便要在此處停留一段時間?!?/br> 隨即又開口:“我見這里有條荒廢的路,所以心下好奇,才想要進去,不過這么高的草,我看還是算了!” 婁臺重新將煙叼在嘴上,看了季得月一眼道:“你知道退出來便好,這里不是外人能進的,當然也不是進來就能出去的,待會黃岐會來接你,站在原地不動!” 不再多說,發(fā)動車就走,季得月看著他搖搖晃晃的走了,惱怒的用腳踢了好幾個石子去打他,都沒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