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名正言順做你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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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調(diào)皮的將它放在婁臺的臉旁道“你長得可真像個黃瓜,人老白頭,瓜老也白頭,你看!” 她指著黃瓜上的白色條紋給他看,而他看的卻不是手指的地方,而是那洋溢著笑臉的嬌嫩的唇,魅惑十足。 季得月感覺到了他的異樣,抬起頭對視時,她從他眼里看到了飽含的欲望。 季得月抬頭看向頭頂,指著天空道“烈日當空,而你好像還焚身,你不怕被燒死,冷水都泄不了火?” 婁臺含笑的看著她,越看笑容越深,只看得季得月呆愣在那里,他湊近季得月的耳旁小聲道 “干柴烈火,也不是只有冷水才能泄火的!” 季得月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著他的眼眸,她面前站得不是婁臺,而是婁臺的“兄弟”吧? 季得月小聲地回道“你是不是最近都沒去夜總會,所以寂寞了?” 婁臺認真的看著季得月道“我只是最近向海風(fēng)請教了房中術(shù)而已,想練練手!” 季得月一口口水哽在嗓子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拼命地咳嗽來緩解,邊咳嗽邊去逃避似的摘起了菜。 摘到一半突然問道“海風(fēng)可以出院了?” 婁臺手上抱著季得月塞給他的菜回道“上個星期已經(jīng)出院了!” 季得月噢了一聲,她都沒有去看望他呢。 順手又摘了一個眉豆道“那林茵茵回部隊了嗎?” 婁臺此刻嘆了口氣聲音低沉道“醫(yī)生說她此時不宜大幅度動作,建議修養(yǎng)半年!” 季得月的手一頓,她可沒忘了她看她像仇人般滿是怨恨的眼眸。 接著又道“她家在哪個區(qū)?” 婁臺又是一聲咳嗽,這次咳嗽不同以往,季得月看他眼神閃躲不定。 季得月覺得肯定有古怪,為他吞吞吐吐的態(tài)度傷到了心,他在為其他女人掩飾。 便帶點火氣的走過去搶了他懷里所有的菜,往院外走,賭氣道“不想說算了,是我問太多! 婁臺追上去拉住她的胳膊,妥協(xié)地看了季得月好多遍才囁嚅道 “她和我小時候同住在軍區(qū)大院,只是后來爺爺搬去了婁宅,而她父親也買了私人住房,就在婁宅旁邊的祁園。” 季得月皺了一下眉,祁園是有名的富人區(qū),她住祁園沒問題。 只是祁園離婁宅不過一片湖泊的距離,就是婁家的鱷魚湖,一條馬路兩個岔路口。 一條岔路口是婁家專用道,有人把守,一條是通往富人區(qū)祁園。 她離婁家這么近,又閑散在家,心思不純,想去婁家不是有一百種理由? 季得月噘著嘴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心情,撇了一眼婁臺道 “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 婁臺看著她的臉色,思考了一下道 “我最近都是去泗水河別墅去住,我一進那別墅就忍不住想你,你說我能不來嗎?” 去泗水河別墅住是假,想她是真! 他不知道她知不知曉父親的事,但是他不打算告訴她,困難雖多,也不想說給她讓她煩惱。 季得月自來到明園一直閉關(guān)泡在實驗室,對最近發(fā)生的事確實不知。 可他嘴上哄人的功夫真是日益見長。 季得月扭過身看著他,看的久了,婁臺都要湊過臉來讓她仔細觀賞了。 季得月見他又生歹心,便像夾子一樣夾住他的半邊臉道 “你這甜言蜜語難不成也是跟海風(fēng)切磋出來的?” 婁臺呀呀呀個不停,腦袋跟著她的手指擺動,含糊不清地應(yīng)付著道 “我說的都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話,這還需要海風(fēng)教?” 季得月一聽不對勁,下手更狠,直扯的他哇哇亂叫道 “什么,原來你天生會耍這些花招,那我問你,在我之前,這招你耍了幾次?” 言下之意季得月就是在吃醋有多少女人享受過你的溫柔? 婁臺身體瞬間僵硬了一下,心下開始愧疚,他輕輕地握住季得月的手,卻無法回答這話。 順著手將她摟在懷中,半響在她頭頂開口道“孩子們都餓了,快去做飯吧!” 季得月當然知道婁臺在逃避這個話題,在她之前他已經(jīng)和阿月比翼雙飛,季得月瞬間有點心疼他。 他面對消失的那個女人是傷心難過最后不得不死心的吧! 只是沒想到,他也同時愛上了另一個面孔的徐然然。 若是此情能長久,她愿意永遠做徐然然的影子,起碼這樣可以名正言順的站在他身邊! 季得月在一旁洗著菜,看著婁臺稍微生疏的刀法,和倔強的神情,他對此事很認真! 那是自然,得到過夸贊的廚藝,雖然不是得心應(yīng)手,但無論如何都想做到完美。 只是飯桌上文杰杰夾著一個眉豆,咬了好半天,還是連著兩條莖,吃不到rou。 便又夾出來放在面前的碟子里好奇地說“jiejie,你嘗嘗這個菜,我是不是牙齒快掉了,我怎么咬不斷?” 季得月“噢”了一聲,聽話的去夾了一個眉豆,放進嘴里就被眉豆的尖尖給扎了一下。 她看著這個眉豆咂咂嘴道“我們是不是摘錯了,這不是現(xiàn)在吃的,是要等它成熟了,吃豆豆的吧!” 小童搖搖頭堅定地道“不對,爺爺經(jīng)常會做這道菜的,軟軟滑滑的,可好吃了!” 季得月尷尬的點點頭,硬是把那個沒有掐斷兩頭的眉豆給吞了下去。 點點頭道“味道很棒,只是小孩子牙口不好,你們吃點其他的,這個菜留給我!” 婁臺疑惑地看著她,也伸了筷子準備夾一個,季得月趕緊用筷子擋了他一下道 “你也吃其他的,這個留給我!” 婁臺聽話的夾了一筷子黃瓜,趁季得月不備趕緊夾了一個眉豆。 放入口中,季得月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吐掉了口中的菜。 皺著眉頭認真的道“看來做菜首先要認識菜,這樣才能根據(jù)它的屬性給它做熟?!?/br> 季得月暗暗地吐吐舌頭,還是忍不住贊道“婁臺,謝謝你,你要是不來,怕是現(xiàn)在一臉蒙圈的就是我!” 婁臺一擦嘴好笑的將那盤菜放到一旁說“不必勉強,我怎么舍得用它傷害你的胃。 既然如此,我只能拿出一百分誠意去參加廚藝培訓(xùn)班了!” 季得月被他逗笑的合不攏嘴,她想象不到婁臺穿著白大褂,頭頂廚師帽的光景。 默默地收緊筷子,想努力學(xué)做菜的是她,她想光明正大的做婁臺的妻子,過平淡幸福的日子。 炊煙裊裊,她的手上顛著勺,只做讓婁臺回味無窮的菜。 婁臺在,季得月也不敢太過于執(zhí)著去實驗室,她怕婁臺看出端倪。 便沖了兩杯咖啡,放在石桌兩旁,石桌上是師祖引以為傲的象棋。 師祖總說他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季得月雖不信,但師祖確實比來明園做客的老友更厲害! 每次他都是笑意盎然的結(jié)束,季得月摸著象棋很是好奇。 她道“你會下嗎,要不要來一局?” 婁臺一攤手道“你確定?那你是選紅色的還是黑色的?” 季得月一愣,摸了摸紅色的又摸了摸黑色的,然后說 “我覺得紅色適合我,黑色適合你!” 季得月的象棋是停留在理論知識基礎(chǔ)上的,只聽說過,見過,卻從沒有練過。 棋上的字都認識,婁臺看她遲遲沒動,便提醒道“紅子先出!” 季得月本還打算照葫蘆畫瓢,看婁臺的打法,然后想出對策。 這下卻說她先出,她一噘嘴耍無奈道“你先出!” 婁臺好笑的看著她繼續(xù)強調(diào)道“這是下棋的規(guī)矩!” 季得月很野性的伸出胳膊,將胳膊肘子放在石桌上,做出一個掰手腕的姿勢道 “規(guī)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來,和我掰手腕,誰贏了誰先出!” 季得月說這話的趾高氣昂的神態(tài)和擲地有聲的歪道理,竟與一個人不謀而合! 婁臺定定的看著她的眉毛眼睛,尤其這兩處與心中的那個人簡直一模一樣。 他還清楚的記得那天在魅族的初次相遇,她被兩個男人猥褻,竟還不卑不亢。 眾目睽睽下宣示著自己的原則,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深深地吸引了他。 小巧玲瓏的模樣,霸氣側(cè)漏的性格,哪怕是站在他的面前,也沒有示弱半分。 婁臺惆悵的扶著額頭,越親密的接觸徐然然越能想起心中的那個她。 果然人不能一心二用,婁臺的心思季得月怎會不知。 她收回手道“算了算了,你要是輸給我怕是以后沒臉見人了?!?/br> 婁臺便順著臺階往下下,能坐在這里喝著咖啡聊會天,他感覺很好。 季得月正講著話,小童急沖沖地跑了過來,一臉驚嚇的大喊道 “阿姐,你快去看看小杰,他突然意識喪失,還大聲尖叫,臉漲的紫紫的,嘴里吐白沫,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好嚇人啊!” 季得月一聽迅速奔跑過去,婁臺皺著眉頭緊跟其后,果然小杰在地上痛苦的抱著頭。 季得月沖過去跪在地上抱住他,沖婁臺喊道“他癲癇病發(fā)作了,你快來抱著他,小心他窒息,我去拿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