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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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痛苦的抱著頭,怎么辦怎么辦? 幫師父她就是毒藥殺人的罪魁禍?zhǔn)祝粠退吘故莻€有血有rou的人??! 婁臺現(xiàn)在不知身在何處,遇上怎樣的危險,若趕在別人動手之前急招回他,會不會就躲過一劫? 若他此刻正是危險時刻,她若貿(mào)然打擾,豈不是治他于死地? 季得月摸著床上的百寶袋,閉著眼睛沉思。 最后只得再次聯(lián)系林美麗,苦苦央求道:“美麗,求求你告訴我,信號集中在哪個地方?” 林美麗氣息不穩(wěn)地道:“阿月,你干嘛,不要做傻事,你不要命了?還是不顧你師父的命了? 婁臺不死就是你師父死,婁臺若死,你也可以解脫了! 別傻了,我以后給你介紹更好的,你別在這一顆歪脖子樹上吊死!” 季得月突然嚎啕大哭起來,跪在床邊哭的不能自已,一想到婁臺會死,她的心好痛。 捏著手機(jī)的手青筋暴起,一咬唇道:“你告訴我方位,若我救不了他,那就是天意如此!” 林美麗嘆口氣只得道:“可能你真的救不了他了,信號集中在東灣碼頭七號倉庫,不過已經(jīng)停留半個小時有余。 這就說明已經(jīng)交上火了,我的撤退路線也已經(jīng)發(fā)出去了,暗殺部完成任務(wù)會從三號碼頭乘船撤退。 若你及時還有可能看到他的尸體,我能做的就這么多了!” 季得月掛了電話,卸下妝容,穿上黑衣,帶上百寶袋,掏出手槍別在腰間,從窗戶爬了下去,悄悄退出別墅。 拿起自己好久不用的萬能手機(jī),給海風(fēng)發(fā)了一條消息,不管他知不知道,她都要通知。 出了別墅2000米停了一輛加長版勞斯萊斯,季得月便拿出鑰匙撬開了鎖,直奔東灣碼頭。 導(dǎo)航顯示,從泗水河別墅到東灣碼頭要過三條主路,一為深南大道,全長10公里,現(xiàn)在深夜按她的180邁的速度只需要35分鐘。 可是下一條龍來路是z市有名的圍追堵截之路,交警的眼中釘rou中刺,來財之路,被逮住哪還跑得了。 只能切換到五福路,五福路要比龍來路長兩公里,可是可以跑到180邁,全程大概5分鐘。 最后一條直通東灣碼頭的東灣路,人煙稀少,過往都是拉貨車,這樣算下來15分鐘內(nèi)她必到東灣碼頭! 油門一踩,車子似離弦的箭一般發(fā)射出去,當(dāng)油煙騰空之時,季得月的車尾已過了百米之遠(yuǎn)。 路上的行車紛紛避讓,已經(jīng)接近凌晨一點,路上行駛的大多是貨車,車身長,車載重,不宜調(diào)動方向。 季得月的喇叭一直按著在,提醒500米以內(nèi)的車輛不要突然改變路線。 高速行駛下,哪怕她稍微的偏差都會因為慣性擺動撞上任何東西。 手眼通天之人才能有這處變不驚的本事,眼睛都不眨一下,一路疾馳! 算好時間,就要爭分奪秒,林美麗已經(jīng)全程在線30分鐘,1個小時之內(nèi)如果不結(jié)束戰(zhàn)斗,肯定是會引來警察的。 所以這每一分鐘都會關(guān)系著婁臺的命,暗殺部從三號碼頭撤離,那里就有情報員等著在,這關(guān)系著同事的命。 季得月只能從正東面的九號倉庫下車,沿著東方往七號倉庫挪動,才不會被發(fā)覺。 當(dāng)汽車全身發(fā)熱,幾乎快要自燃的時候,季得月在最后幾百米減了速度,慢慢地停在了九號倉庫背后。 手上握著槍,瑞士軍刀別在腰間最容易拔出的位置。 正貓著腰往前跑時,突然一聲槍響劃破寂靜的夜空,隨后而來的就是嘟嘟嘟嘟連發(fā)子彈。 季得月心下一驚,這是hk416自動步槍,本就死于該槍下,可想而知它的厲害之處。 這絕不是婁臺的隊伍,暗殺部這次是做足了準(zhǔn)備而來,重型武器都帶上了。 碼頭倉庫這里本來就人煙稀少,槍聲響徹半邊天,也不會有人,更沒有人敢來多管閑事。 但是等槍聲一結(jié)束,大批警察就會聞聲趕來,這就是最麻煩之處。 季得月加快速度,耳聽八方,標(biāo)志性的指示牌上顯示,七號倉庫就在前方,可是槍聲是從稍遠(yuǎn)的地方傳來的。 不行,管不了那么多了,既然是從七號倉庫開始的,先進(jìn)去看看再說。 蹲在門邊往里看,黑糊糊一片,季得月仔細(xì)分辨著槍聲的位置,確實還在前方,爬起來摸黑往里走。 到處都是箱子,季得月不敢開燈,只能靠著手表上的紅外線探測儀來探測是否有人。 繞了兩圈,都沒有,最后在挨近一個箱子時手表有了反應(yīng)。 可是她的手摸著的是箱子,而手表上的位置顯示的就是箱子所在的地方。 季得月明白了,這箱子里有人,眼睛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黑暗。 這個箱子上面還有兩個箱子,疊在上面,季得月用手一端,很重,她抬不起。這是藏的有人。 可是誰會藏在這里,又被保護(hù)的這么好,這絕對不是自己藏進(jìn)去的! 那么就有一個可能,這個人是一個重要的人,有可能是婁臺的人,暗殺部沒有必要費這么大力氣做這個事。 季得月趕緊撬開箱子,箱子里是出口的機(jī)電設(shè)備,甚至有發(fā)動機(jī),難怪這么重! 季得月一個一個把他們拎起來,然后再把空的木箱子挪開。 待那個箱子露出來時,季得月屏住呼吸仔細(xì)聽著箱子里的動靜,她發(fā)現(xiàn)里面的人正瑟瑟發(fā)抖的不自覺的溢出牙齒抖動聲。 這是極度害怕導(dǎo)致的,她更加確定這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重要的人。 季得月輕聲道:“我是來救人的,不要出聲,也不要害怕,若你是婁臺的人你就跟我走,若不是你就蹲在這里我不動你!” 半響箱子里的人只是抖依然沒說話,季得月耐著性子道:“只給你一次機(jī)會,你出聲我就開箱子,你不出聲我就撤了!” 依然沒有人回答,季得月想這人呆在這里也還算安全,便打算離開,跳下來時,箱子里的人說話了。 她顫抖著聲音帶著哭腔道:“救救我!” 季得月一聽是個女孩子的聲音,嚇了一跳,趕忙揭開蓋子,里面是個年輕的姑娘,蜷縮在那里,全身抖動不停。 她這個樣子怕是走不了路了,季得月把她拉起來,一把扛在肩上,胸口的傷似乎被撕裂了,好疼。 快速向九號倉庫旁的車子跑去,邊跑邊小聲問道:“婁臺呢?他有沒有受傷?” 小姑娘抖了半天才出聲音道:“他把我藏在箱子里就被人截住了,很多人,很多槍的樣子。 他們問我的下落,婁臺便開火了,然后我就聽見槍響聲不斷,他引開了那些人?!?/br> 季得月趕緊問:“婁臺帶了多少人?” 小姑娘突然哭了道:“他沒帶多少人,來接我時就帶了三個人,還有和我一起來的五個人!” 季得月蹙起了眉頭,真的是突然襲擊?組織上是早就策劃好的,那是有人泄露了婁臺的行蹤? 季得月停下腳步道:“你是誰?” 空氣靜謐的可怕,季得月額頭冒出了冷汗,正當(dāng)她從指甲里拔出小型針頭時,背后的人突然開口了,她道: “我是市委書記保連成的小女兒,我們一家在數(shù)天前被婁臺從海外偷偷轉(zhuǎn)移到臨海市,可是不停地有人追殺我們。 最后活下來的就只有我,今天酷奇帶著我來見爸爸,沒想到又被人截殺了!” 季得月腦門突突跳,她想起了林美麗的話,數(shù)十位高官落馬也是受組織所迫。 那么這個保連成定是與組織有所關(guān)聯(lián),現(xiàn)在他的家人又遭遇組織追殺,看來這就是婁臺扳倒組織一批人的人證! 婁臺的父親是因為保連成的背叛下的臺,如今保連成的女兒在婁臺手上,只要她能作證父親是受人威脅犯下的錯,那婁關(guān)山就可以復(fù)位。 這個女孩至關(guān)重要,而且是唯一的一個人證,難怪婁臺拼命保護(hù)! 季得月將她藏在車子附近的一個下水道凹槽里,給了她一把刀道: “誰喊都別現(xiàn)身,如果是婁臺,他自然有方法讓你心甘情愿的出來。 如果是我,我的暗號就是“凌晨十分”,你若聽見我說凌晨十分,你就可以出來了,我保你活命!” 女孩認(rèn)真的點點頭,腳邊突然串出一只老鼠,嚇得她差點尖叫出聲,季得月眼疾手快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最后警告道:“要活命就要克服這些東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記住我說的話!” 然后匆匆離開,心口的疼在加劇,不知是為婁臺還是傷口破裂! 在正西方有單一的槍擊聲,季得月辨別出這是意大利92f型手槍發(fā)出的子彈。 然后就是ak47步槍子彈,季得月幾乎確定使用意大利92f型手槍的一定是婁臺。 組織作戰(zhàn)講究速戰(zhàn)速決,絕不會用這輕型武器,雖然此槍精準(zhǔn)但并不適合正面沖突作戰(zhàn),更適合防身! 季得月便探著那個方位而去,手上的消音槍突然在顫抖,她看到了一個扛著ak47的黑衣人正支撐在一個大袋子上。 她的手也開始抖,怎么辦,這可是她的師兄啊,同為組織賣命的人,雖素?zé)o謀面,可是也是有著同樣的標(biāo)記的人。 cha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