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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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恁的婁臺再也接不上口,除了笑他還能怎么辦? 倒是季得月松了一口氣,怎么這么大意,是不是睡夢中說出來的? 這張嘴真該管管了,推翻徐然然的身份可不是鬧著玩的,若她是真的,她背后就是整個徐家,她撼動不了。 動了她,她自己的路就不好走了,在這布滿荊棘的路上,又會橫生枝節(jié),戳心戳肺! 若她是假的,早晚有一天狐貍尾巴會露出來! 婁臺陪她吃過早餐后道:“我要去泗水河一趟,你在家好好養(yǎng)著,不要胡思亂想,我晚上回來!” 季得月瞬間就惆悵的癟了嘴巴,不甘不愿地道:“快去快回!” 婁臺看著她不舍得點點頭,就出發(fā)了。 季得月看著剛剛還成雙成對的影子突然就變成她孤單一人,連太陽都變得有了冷意! 他終究還是去了,不管是為了人際關(guān)系,還是出于往日的情分,她都沒有立場阻攔。 徐然然徹底的糾正了她在別人心目中的形象,她是一個無望的受害者,楚楚可憐要人關(guān)懷。 她是有情有義兩肋插刀的有學(xué)識,有見識,有膽識的名門小姐! 海風(fēng)應(yīng)該不會再沉寂了,他這個花花公子也許會有回頭的一天。 季得月覺得想這么多頭疼,便拿了畫板,去了花房,七色堇五彩繽紛,漲勢大好。 她就一筆一畫的仔細(xì)描摹,漸漸地心思也淡了,心也靜下來了。 萬事萬物,相生相克,一切都該有它破解的方法,不必著急。 婁臺到門口時看到了海風(fēng)的車,他問張媽道:“海少爺什么時候來的?” 張媽緊張的道:“天不亮就等在門外,六點,門一開,就進(jìn)來了,來了就一直在小姐房中,都有三四個小時了!” 說完一臉擔(dān)憂的望著婁臺,好似在提醒他什么一樣! 婁臺自然知道,曾經(jīng)他和徐然然的一切,張媽都看在眼里,那般情真意切,可惜時過境遷。 她的擔(dān)心婁臺心領(lǐng)了,會心的笑笑道:“嗯嗯,好,您去沏茶來,海少爺是小姐從小到大的好朋友!” 張媽這才放下心來,樂呵呵地去了。 婁臺思量了一下,海風(fēng)難不成會成為尚北冥以后強勁的對手? 那就有意思了,海風(fēng)對女人可謂研究頗深,是個情愛專家! 不然桑園不會泥足深陷無法自拔,像桑園一般為他肝腸寸斷的還不計其數(shù)呢! 上了二樓,婁臺站在門口想了想,還是敲了敲門,不一會門開了,是海風(fēng)開的。 海風(fēng)眼睛有點浮腫,顯然沒睡好,他一看是婁臺,咧嘴就罵:“自己屋里敲什么敲?” 婁臺沒打算進(jìn)去,在門口望了望道:“醒了沒有?” 海風(fēng)蹙了眉頭道:“這不是你的未婚妻嗎,你問我干嘛,自己進(jìn)去看啊!” 海風(fēng)今天說話明顯帶了情緒,不像平日那樣沉穩(wěn)! 婁臺忍了忍,沒做聲,他有氣有心思,到了一定時間,他自然會爆發(fā)出來。 婁臺推開門走進(jìn)去,徐然然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睡著了! 婁臺看了一會,給徐然然蓋了蓋被子,走出去關(guān)上了門。 喊了海風(fēng)來書房喝茶,海風(fēng)一臉氣哼哼地瞪著婁臺。 婁臺喝了一口茶道:“你這種欲求不滿的表情為什么要一直讓我看到!” 海風(fēng)一踢凳子站起來雙手按在桌子上,惡狠狠地瞪著婁臺,義憤填膺的道: “我是為徐然然感到不值呢,聽說你現(xiàn)在成天都往那個女人那里跑,明目張膽的養(yǎng)起了小三。 這還沒有娶進(jìn)門呢,就出了這檔子事,你不要忘了,那個女人是怎么傷害你的,她如今又身懷六甲,親爹不明,你是要當(dāng)接盤俠,戴最綠的綠帽子? 徐家也不是一般人家,你這樣早晚會自食其果,若你還愛著徐然然,趁早和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斷了!” 婁臺不疾不徐的喝了口茶,擲地有聲地道:“我不許你這樣侮辱阿月,她肯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倒是你很反常,這種暗度陳倉腳塌兩只船的事你不是常干嗎?” 海風(fēng)一時語噎,想反駁又咂咂嘴,最后才道:“你這不是不一樣嗎?” 婁臺手指敲著桌子細(xì)問道:“哪不一樣?” 海風(fēng)繞繞頭義憤填膺地道:“這個女人又不是普通女人,她可是女人中的佼佼者,無論家世背景,禮儀學(xué)識,外貌身材都碾壓一眾女人。 你怎么能拿她和我的那些鶯鶯燕燕相提并論,和她們一比,她就是池中的白蓮花!” 婁臺挑了挑眉,會心一笑道:“你愛慕她?” 海風(fēng)突然被問的不好意思了,明知道是哥們的女人,還這樣惦記,會被雷劈,可是誰讓這蠢豬不珍惜,他只好刺激一下他了。 他紅著老臉理直氣壯的承認(rèn)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對于一切美好的女人都存有愛慕的心思,這沒有什么錯!” 婁臺很是認(rèn)同的點點頭道:“你說的很對,所以我追求阿月,我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在外人眼里,我不對的地方很多,可我自己唯一覺得不對的地方就是曾經(jīng)和徐然然發(fā)生的點滴無法從她記憶里抹去!” 海風(fēng)一錘錘在桌子上,大聲道:“真看不出來,世人都說我花心,其實真正花心的不是我,是你。 我對女人從來不會付出百分百的真心,最可怕的就是你們這一種自以為追求真愛的人。 從來都是百分百的真心,得到百分百的回報,然后給以百分百的傷害! 既然你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從今日起,我正式追求徐然然,你這個小子無福!” 婁臺把茶盞遞到他的面前,看不出表情的道:“那我預(yù)祝你馬到成功,噢,對了,尚北冥已經(jīng)扎下了根據(jù)地,若想得到她的芳心就拿出你百分百的真心!” 誠然他不能與她在一起,他也希望未來陪她的人是真心實意的。 海風(fēng)一臉不屑,對他頗有成見的道:“要你管!” 他聽到徐然然對他訴說的一切事情之后,為她感到特別心痛。 她不光身上疼,心里更疼,還對著他流淚,柔弱的不像樣,可偏偏又敢替他擋刀。 真是亦柔亦剛的性情剛烈的女子。 這是他見過的最有味道的女人,一顰一笑很傾城! 婁臺嘆了口氣道:“你種下的因才結(jié)下了今日的果,來看看,誰是幕后的推手!” 海風(fēng)不解的站到婁臺的身后,認(rèn)出了地上那個五花大綁,蓬頭垢面的女人。他驚道:“桑園?上次你不是收拾好了嗎?” 婁臺頭疼的指著地上的人道:“陰溝里爬出的女人意志力就是比一般人更頑強。 手段也更惡毒,我沒想到?jīng)]了桑家撐腰,她還敢腥風(fēng)作雨!” 海風(fēng)蹙著眉頭道:“解鈴還須系鈴人,這個事我來處理吧,若還有機會放出來,希望她好自為之,不然永遠(yuǎn)都是安全隱患!” 婁臺想了想點點頭,她雖然罪大惡極,可是根據(jù)法律,她有生之年還是有機會出來的。 若是處理不好,仇恨深種,不管多少年以后,都會催生出惡魔的種子,一旦生根發(fā)芽,誰知道又會發(fā)生什么? 他要確保身邊每一個人的安全,尤其是他深愛的不可缺少的人! 對于婁臺故意避讓,讓海風(fēng)占據(jù)主臥的做法,張媽不能理解,隔三岔五就要向婁臺匯報。 一會是小姐醒了,會不會口渴? 婁臺不理會她,她就自己下樓去給她端了水來。 婁臺埋頭寫文件,不一會,張媽又來了。 這次小姐不光醒了,還在哈哈大笑,和其他男人眉目傳情,暗示婁臺快去趕人捉臟一樣。 婁臺不理會,她就獨自去門口貼著門聽墻根。 海風(fēng)一開門,把自己嚇一跳,也把張媽嚇得不輕,顫顫巍巍地繼續(xù)趴在地上,口里喃喃道: “唉?我的戒指呢,明明剛剛還在啊!” 海風(fēng)怎么會看不出來,她在聽墻角,也沒必要細(xì)說,吩咐了一下道: “端點飯菜上來!” 張媽立馬去了,婁臺在隔壁笑意爬上臉,拿過手機一看已經(jīng)中午了。 不自覺的點開手機,找到那個女人,溫柔的道:“吃飯沒?” 季得月看著這短信,莫名的想笑,這是婁臺第一次用這種的方式關(guān)懷她的日常生活,小到吃飯沒,吃了什么,事無巨細(xì),一一匯報。 說不出來的甜蜜讓二人心里的結(jié)像光速一樣解開,兩顆心緊緊挨在一起。 下午婁臺征求徐然然的意見問道:“徐阿姨很擔(dān)心你,你要不要回徐家?” 徐然然看著婁臺,又看看呆在這里不肯走的海風(fēng),心里很是割舍不下,很想讓海風(fēng)一直陪著。 就低聲可憐兮兮的道:“mama肯定擔(dān)心壞了,等會我會跟她說明,我不想動,也不想讓mama看到我這傷,怕她傷心,等好了我再回去!” 一番話情真意切,孝順可人,很是討喜,海風(fēng)立馬接口道: “是不太合適挪動,阿姨看到了怕承受不了,我們都在這里陪著你!” 季得月笑容滿面的點點頭笑了,婁臺看著那張臉,總是會分身,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阿月的模樣。 他默默地退了出去,果然海風(fēng)很會逗女人開心,屋里一陣陣地歡聲笑語騙不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