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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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大院占地面積廣,外墻高有三米,她來過幾次,算是熟悉,季得月把車停在距離南門1000米外的一堵矮墻下。 徐府一共兩個門,正門可以直達主樓,重兵把守,南門直達地下車庫,相對把守的人要少些。 徐老爺子是有名的帶兵嚴苛之人,所以徐府的護衛(wèi)都是他親手的,個個都如偵察兵,尚北冥的擔憂不無道理! 尚北冥來時格外謹慎,他的車子停的更遠,他是跑過來的。 季得月望了望他的身后,空無一人,她小聲道:“李昂呢?” 尚北冥指了指前方,一個黑影嗖一下不見了,他道: “我讓他先去探路去了,看看是否屬實!” 季得月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道:“噢,婁臺親口說的,應該錯不了,徐父徐母應該都去了,徐爺爺估計也會去!” 尚北冥拍了拍季得月的肩膀道:“這陣仗不對啊,倒像是兩家親家商量大事呢! 你想啊,訂婚宴已經(jīng)辦過了,再商量那不就只有結(jié)婚的大事了?” 季得月心里何嘗猜不到,只是她不愿意想罷了,婁臺說了他會想盡一切辦法的! 肅穆的大廳,表面看似其樂融融,但更多的還是疏離。 徐浩楠和婁正兩個人是真的很珍惜往日的戰(zhàn)友情,湊到一塊就聊的熱火朝天,沒完沒了。 再看徐父徐哲,徐母柳芬蘭,婁父婁關山,婁母夏夫人,臉上都是面帶微笑,客氣而又疏離。 邊聊天邊望著各自的孩子,徐然然和婁臺像是兩個乖孩子一般坐在沙發(fā)上,時而聊天,時而玩手機。 婁臺自然躲著徐然然的目光,徐然然當然知道,也不在意。 她只需要按照父親的指令做就是了,讓她來她就來,讓她走她就走。 她的心在遙遠的地方,從不在此處! 婁家?guī)讉€姑姑,叔叔伯伯都回來了,他們在會客廳,有的打麻將,有的聊天。 待婁正和徐浩楠聊天完畢,就開始正式就餐,餐桌長達5米,坐的滿滿當當。 為聚會廚師都新添了三位,可見婁老爺子的用心。 婁臺和徐然然本想挨著各自父母就坐,誰知婁正突然用拐棍點了點地板,板著臉對婁臺道: “來,過來,挨著你媳『婦』坐!” 婁臺一愣,看了一眼徐然然,發(fā)現(xiàn)她也在看他,眼神帶笑,這…… 猶豫了兩秒,還是十分配合的繞過桌子,挪開徐然然旁邊的凳子坐下。 一大桌子人都看著呢,就一個座位也無傷大雅,婁臺閉了閉眼睛,就這么著吧! 全部落座以后,廚師開始一道道地上菜,第一道菜,用一個大盤子盛起來,用一個金鐘罩蓋住了了。 而且這個菜只放在在座的女『性』面前,婁臺沒有,婁父也沒有,兩個人默默地對視了一眼。 婁父挑了挑眉頭,像是在說,臭小子,乖乖聽爺爺?shù)脑挵桑阍趺醋鼍驮趺醋觯?/br> 然后蓋子上有一行小字,這行字在金鐘罩上會反光,每個金鐘罩擺放的位置都是特定的。 婁臺只要悄悄偏頭,就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那幾個字:“男『性』開蓋!” 婁臺趕緊看向左邊的位置,那是他姑姑的位置,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姑姑的金鐘罩上什么都沒有。 但是姑父的眼神和他卻有異曲同工之妙處。 細微的“滴滴”聲引起了婁臺的注意,像是鳥叫,他動了動耳朵,發(fā)現(xiàn)聲音是從金鐘罩里傳來的。 再看過去,驚呆了,只見金鐘罩上出現(xiàn)了秒表的模樣,每滴一下就少一秒,現(xiàn)在還剩4秒。 又滴一下,三秒,兩秒,一秒,蹦出兩個大字“開蓋!” 婁臺看到他的父親伸手揭開了他母親面前的蓋子,他的姑父也伸出了手,這才鎮(zhèn)定自若的效仿他們。 在徐然然疑『惑』的眼眸下揭開了蓋子,頓時一道精致的無與倫比的菜呈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這道菜的主廚洋洋灑灑地出場了,是一位揚州師傅,是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傳承人。 他指著這金鐘罩道:“這道菜叫“琴瑟和鳴”,大家剛才是否聽到了美妙清脆的聲音? 那就是合谷鳥的叫聲,寓意愛情和睦,長長久久。 這道菜端出來時并沒有完成,在合谷鳥鳴叫的那六秒里,金鐘罩里的強大冷氣和特定高壓,正在進行最后的交融。 這交融完成,金鐘罩才能揭開,大家可以看到,琴瑟和鳴這道菜,一半是用高溫烹飪后成熟的,一半是冰鎮(zhèn)留住美味的。 這就和我們?nèi)粘7蚱奚钜话?,個中滋味冷暖自知,時而水深火熱,時而冰凍三尺。 但是無論天氣怎么變化,心情如何起伏,只要在這金鐘罩下走一遭,就可以立刻水融,不分你我! 這金鐘罩就寓意著平日的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的那一床錦被。 今天能得到婁閣老的邀請,給大家做這么一道菜,我很榮幸,希望大家的生活都如這道菜一般琴瑟和鳴!” 婁正首先帶頭鼓起了掌,并向師傅致謝,婁臺也只能跟著其他人一起鼓掌。 原來是爺爺故意安排的這么一道寓意深長的菜,這是在警醒在座的各位如何過日子呢。 難道真的有大事發(fā)生? 季得月扯了扯帽子,站在屋檐下問尚北冥道:“是要翻墻嗎?” 尚北冥左右看了看道:“這墻邊李昂做了記號,說明此處安全可以翻,怎么樣,你要不踩著我的背上去?” 季得月看了看道:“哪里有記號,我怎么沒看到!” 尚北冥指著那一點熒光綠道:“這里灑了粉末,五分鐘后就會消失的,里面還有,你看著這個走就可以?!?/br> 季得月忍不住贊了一下,尚北冥想了想,自己先爬了上去,伏在墻頭,向季得月伸出了手,季得月沖了兩步,拉住了尚北冥的手。 借力爬了上去,其實翻墻她也不要人幫忙,她剛剛不知道翻了多少,可是尚北冥在,她會莫名有依賴感。 被人呵護每個女人都會變得矯情,即使是她這么強悍的女人! 果然草叢里都有李昂留下的記號,偶爾會有一兩個人巡邏經(jīng)過,尚北冥抱著她的頭趴在地上也就躲過了。 季得月站在墻角給尚北冥指了指二樓某個黑黑地窗戶道:“那個就是徐母的臥室!” 尚北冥看了看臥室窗口,又看了看李昂留下的記號道:“不行,要繞開走,李昂留下了記號,很有可能門口安裝的有人體感應器。 若是沒有錄入過的人從此處經(jīng)過可能引發(fā)警報!” 季得月皺起了眉頭道:“我之前回來怎么沒有響,是不是我已經(jīng)錄入?” 尚北冥拍了拍她的肩膀遞給她一個眼鏡道: “你看看,那里有一條紅線,據(jù)我所知,國際上允許以家庭為單位使用人體感應器的時間就在不久前。 而國內(nèi)目前引進并使用的人并不多,恰恰徐家就是其中一個。 這可是比婁家還闊綽之人,也有可能這里有許多秘密也未可知!” 季得月聽的直咋舌:“你和婁臺都用不起的玩意,徐家都用上了,看來這是一個一直低調(diào)的隱形首富??!” 尚北冥癡癡笑道:“你能找上他家,并順利當上小姐,也并不是完全沒本事,徐哲可不是表面上這么簡單,背后勢力盤根錯雜,你的愛人盯他很久了!” 季得月瞪圓眼睛不可思議的道:“那可是他的老丈人,他盯他干嘛?” 尚北冥在季得月的額頭上突然一吻道:“跟我在一起,不許老是關心他的事,你知不知道我什么感受!” 季得月立馬一爪子就刨過來,直接抓住尚北冥的衣領道:“喂,你別動手動腳,這不是在說正事嗎?” 尚北冥呵呵地笑道:“是你在對我動手動腳,你再不放開,我還動嘴!” 季得月無奈地一巴掌拍在他的頭頂上兇巴巴地小聲道:“快點想想下一步往哪走,回去再收拾你!” 尚北冥異常興奮的回道:“好哇好哇,就等著你收拾!” 有『毛』病! 季得月翻翻白眼,躡手躡腳的跟在尚北冥身后挪動,卻始終不見李昂的身影。 跟著李昂留下的記號,季得月和尚北冥來到了一口枯井旁,季得月打開手表,用聲吶探了探道: “里面沒水,有氣流,看來是有通道的!” 尚北冥砸砸嘴道:“厲害厲害,你這手表我要來一打!” 季得月關上手表嘆口氣道:“那你怕是要失望了這個東西是絕版!” 在尚北冥嘆息間季得月做好了準備要跳下井去! 尚北冥一把拉住她道:“你是不是二,這種時候當然我先跳,你跟后面,真不知道怎么還有你這種膽大包天的女人?!?/br> 季得月一憋嘴,她這種女人難道不可愛? 尚北冥拿了一截繩子拴在了季得月的腰上,另一頭綁在自己腰上,戴上眼鏡,就下去了。 下去不久,季得月感覺腰上的繩子顫抖的厲害,原來這還是智能感應繩,繩子顯示距離隔了3米,這是提醒她跟著呢! 高級的繩索,再也不怕有人走丟了。 尚北冥沒有報備有情況,又提示她下去,那就是沒有危險。 越往下越清晰,原來是尚北冥給她照著亮,于是她手腳并用趕緊往下爬。 很快下到井底,果然有一扇石門,這點雕蟲小技不足掛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