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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毒妻休想逃在線閱讀 - 第二百二十一章 傷心

第二百二十一章 傷心

    尚北冥立馬垮了臉,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季得月,突然眼里就蒙上了悲傷,把季得月的手放在臉頰上可憐兮兮地道:

    “難道你也覺得是我是管了閑事討不到好?”

    季得月?lián)u搖頭:“怎么會呢,你古道熱腸,重情重義,不顧生死,海風(fēng)嘴上不說,心里不定多感激你呢!”

    尚北冥又樂了突然問道:“那你呢,你怎么看我?”

    季得月悄悄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手,把小手抽了出來,就在尚北冥笑容消失時,季得月道:

    “我倆曾經(jīng)同生共死過,自然知道你的為人,那還用說,你在我心里是很重要的朋友,所以你突然的消失讓我很不安!”

    尚北冥臉色這才緩和,嘆口氣道:“這也許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多少你還知道關(guān)心我,害怕沒了我,這就夠了。

    來世上走一遭,總要有一兩個女人牽掛我才好!”

    季得月被他今晚的妙語連珠逗得合不攏嘴,也許這就是大難之后,他獨有的放松方式。

    可這心里始終放不下婁臺,看著黑沉沉地夜空,總覺得壓抑,不禁自言自語道:

    “國內(nèi)尚且如此,不知國外又如何!”

    尚北冥張開胳膊伸了個懶腰道:“婁臺可真是艷福不淺,哼,值得你這樣記掛!

    不過你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他本身出自特種兵,不說三頭六臂,起碼是千錘百煉,和石頭一樣硬的?!?/br>
    季得月扶著額頭擔(dān)憂地道:“他雖然和石頭一樣硬,可是今夜的他不同,你忘了他今夜會發(fā)病,是最脆弱的時候!”

    尚北冥立即收了嬉皮笑臉,正兒八經(jīng)的道:“是啊,好端端地把這茬給忘了,這個奇怪的病秧子,剛好趕在這個時候發(fā)??!”

    季得月突然扭過頭拉住了尚北冥的手道:“我知道,我提出這樣的要求很唐突,甚至有些可笑。

    可我就是忍不住想問,你有沒有辦法馬上送我去他身邊,有沒有?”

    尚北冥不可思議的看著季得月,無奈的攤攤手道:“你這也太傷我的心了,雖然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可君子愛美人則可以不擇手段,你這個要求有點過分!”

    季得月?lián)u搖頭道:“不是這樣的,尚三歲,你和婁臺不是好兄弟嗎,他有難,需要你幫助,你不會坐視不理的對不對?

    即使像海風(fēng)這樣的朋友,你都愿意施以援手,可見你深明大義,絕不是這種心胸狹隘斤斤計較之輩!”

    說完,聲音哽咽,似要哭泣。

    尚北冥嘆口氣:“可你就算把我夸上天,我也得知道他們在哪里才行啊,你千萬不要哭,我馬上讓人查!”

    說著就接通了李昂道:“查一下婁少的行蹤,立馬報給我!”

    然后扭頭對海風(fēng)季得月一臉寵溺的道:“真是拿你沒辦法,拿刀子捅自己的心口,我快要死了,你知不知道?”

    季得月的眼淚劃過臉頰,嗚嗚哭泣起來:“沒有他我真的不知道接下來怎么活,日子一天一天的過,若人不在了,我要怎樣一天一天的等?”

    尚北冥用手捂住臉再不說話,人向來都是偏心的,偏向自己在乎的那個人。

    不多會,李昂傳來回話道:“少爺,查到了,不過很奇怪,從出入境來看,婁少前半夜還在洛杉磯,后半夜已經(jīng)降落在泰國曼谷,若是回國,怎么會降落在曼谷?”

    尚北冥蹙起了眉頭道:“能不能連上婁少或者他身邊的黃岐?”

    李昂搖搖頭道:“連不上,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想必是怕人追蹤!”

    尚北冥閉著眼睛道:“立馬準(zhǔn)備去泰國曼谷的飛機,記住人要簡兵要精,十人左右即可?!?/br>
    李昂立馬答應(yīng)去辦,這種國外辦事不比國內(nèi),國內(nèi)只要有人脈,多少還有幾分薄面。

    到了國外,天王老子都要低著頭走,雇傭兵,這種有特技傍身,只為錢財辦事的精英是最好的選擇!

    車子剛上衛(wèi)明山,頭頂已經(jīng)盤旋了一架直升機,尚北冥道:“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準(zhǔn)備的,去處理一下!”

    待季得月進屋,尚北冥又打給海風(fēng)道:“聯(lián)系一下泰國曼谷那邊的老朋友,我需要支援。

    阿月非要去見婁臺,我又見婁臺行蹤詭異,怕有危險,所以陪她走一遭,你來衛(wèi)明山提一批想要你命的人,在金沙灘逮住的?!?/br>
    海風(fēng)一拍椅子怒道:“胡鬧,季得月鬧騰,你跟著起什么哄,婁臺是和婁叔叔一同去治病,身邊有酷奇和黃岐在,不會有什么危險。

    倒是你帶著她去,萬一讓叔叔阿姨看見,這不是讓婁臺的計劃泡湯嗎?這女人,不會那么想見未來的公公婆婆吧?”

    聽著這略帶質(zhì)疑的話,尚北冥沉了臉警告道:“我不過好心提醒你一下,你可不要妄想污蔑她。

    好好的人怎么會降落在泰國,莫說你差點死在海上,你也不怕姓婁的死在半道上?

    再說若找不到那姓婁的,我?guī)е廊擞瓮嬉惶艘矝]什么不劃算!”

    氣氛從劍拔弩張逐漸轉(zhuǎn)為隨和玩笑話。

    海風(fēng)鄙視的哼了一聲道:“鬼迷心竅,既然你們?nèi)绱撕眯?,我自然鼎力相助,只希望你能分清厲害關(guān)系,必要時候果斷解決,不要拖泥帶水,害人害己!

    你說的人,我會來處理,看看哪個膽大包天的還敢在背后對我使絆子!”

    尚北冥笑著道:“好,那就承蒙你關(guān)照,也不枉費兄弟我出生入死挽救你一回?!?/br>
    說完掛了電話,就見季得月一身黑色運動服高馬尾辮俏麗的出來了,還帶上了吳阿姨給她準(zhǔn)備的吃食。

    尚北冥接過她手上的盒子道:“季得月你又不是去奔喪,穿成這樣豈不是煞風(fēng)景?”

    季得月把東西全部塞進他的懷里,積極催促道:“別廢話,快點出發(fā),你懂什么我這叫夜行衣,我站在方圓幾里,你都瞧不見我!”

    尚北冥呵呵地笑道:“那你不是廢話,方圓幾里我穿成五星紅旗,你也瞧不見我!”

    季得月率先進了飛機艙,尚北冥緊隨其后,最后上了一個李昂還有兩名雇傭兵,其余八名雇傭兵分別分兩輛車從最近的陸地叢林跨過界碑進入泰國!

    風(fēng)很大,季得月吹的有點冷,坐直升機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聲音也是震耳欲聾。

    尚北冥從機艙里拿出一件軍大衣給季得月披上道:“這個暖和,你不用太擔(dān)心,泰國我們有一些朋友,已經(jīng)動員了他們先幫忙尋找了?!?/br>
    季得月點點頭,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急的尚北冥又趕緊找了頂帽子給她戴上,嘴里不禁嘀咕道:

    “好好的一個孕婦,非要這般折騰活受罪,一個婁臺而已,沒了還有千千萬萬個婁臺。

    可孩子就這么一個,千萬滴骨血凝聚成小小的一個人,這要是沒了,你后悔一輩子!”

    季得月從那嚴(yán)實的帽子里露出小臉笑著道:“有你們在,我不怕,他要是這么金貴,怕是投錯胎了!”

    尚北冥這下就被逗樂了,他笑的不能自己道:“婁臺聽到你這話要被氣死,他婁家的孩子,舉城看去,還能有哪個比你肚子里的還金貴?

    不拼上三代,單拼他這一代,福布斯排行榜最年輕的企業(yè)家排名數(shù)一數(shù)二,你說他的孩子不金貴?

    那你給我生一個,我保準(zhǔn)把他養(yǎng)的不金貴,風(fēng)里來雨里去,銅墻鐵壁加身,讓你一輩子不擔(dān)心他的人身安全!”

    季得月瞪了他一眼罵道:“正經(jīng)說話,目視前方!”

    尚北冥特別聽指揮地目視前方,他的正前方坐著李昂,一秒鐘之后尚北冥不得不斜視過來道:

    “李昂有什么好看的,難道你想說,以后我們的孩子就像李昂那般養(yǎng)?那是不是太殘酷了點!”

    季得月嘴角抽了抽,閉上眼睛,養(yǎng)精蓄銳,再不理會尚北冥,機艙終于安靜了下來。

    困意來襲,季得月昏昏沉沉地就睡去了,腦袋像個不倒翁隨著飛機的傾斜晃來晃去。

    尚北冥實在看不下去了,伸手一壓,季得月的腦袋這才乖乖地躺在了尚北冥的肩頭,看著這酣睡的女人,真是倔強的可愛!

    飛機降落在一處密林里,這是最安全的降落,隨后再趨車前往曼谷與雇傭兵匯合。

    走到紅河邊,天已經(jīng)麻麻亮了,一位40來歲的中年男人等在紅河邊上。

    尚北冥見到他,給沉睡的季得月墊了個枕頭,這才走了下去,氣的伸手道:“燕叔叔好,小侄尚北冥突然來訪,打攪您了!”

    燕驚鴻笑呵呵地回道:“不必拘禮,我上次見你時,你才十四歲,那時候已經(jīng)拔尖冒頭了,相隔十年再一見,沒想到你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

    我接到你父親的電話,激動不已啊!”

    尚北冥道:“突然拜訪,多有唐突,只是我有個朋友在這里,說這里非常好玩,所以我拖家?guī)Э诘膩碛^賞一番,順便接上我那朋友一起回國!

    本不想打擾您沒想到,父親已經(jīng)先一步麻煩您了!”

    燕驚鴻笑了笑:“無妨,來得好啊,正是青春年少,確實要多玩一玩,好多年沒見你父親了,他可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