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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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到了下雨天,老太太會把雨布撐起來,雨布四周固定的有細竹竿。 不說有多么好的窩,但很溫暖,有人照看。 做好這一切,季得月依依不舍的告別了老太太,太陽還好,不是特別毒辣,但季得月還是感覺很口渴。 出巷子時旁邊有家賣甜品的店,店門口貼的五顏六色的各種各樣的糖水甜品。 色澤誘人,讓人很有食欲,季得月喊住司機停下車來,季得月拉著婁臺準備進去。 婁臺卻一動不動,一臉拒絕的樣子道:“這個不行,不能吃,我?guī)闳チ硗庖患姨鹌返??!?/br> 季得月嘟著嘴:“另外一家甜品店有這種大篇幅的廣告嗎,有這樣溫馨的緊挨著的座位嗎,還是有穿著情侶裝而不被側(cè)目的其他同樣的人?” 婁臺看著季得月倔強,一副不滿的模樣,嘟起的嘴唇甚是好看。 很老實的搖搖頭道:“這種廣告就是騙騙你這樣的小姑娘,你看看,這哪一碗里面不是含有防腐劑或者冰凍在冰箱快過期還在食用,這種東西有保質(zhì)期嗎,有質(zhì)量安全保證嗎?” 季得月看著他高高在上一副嫌棄的嘴臉,就火冒三丈,什么也聽不進去了,任性的嚷嚷著: “那么多人吃也不見怎樣,我今天是讓你出來陪我的,不是讓你來挑毛病的?!?/br> 婁臺長出一口氣,壓下心中騰騰燃燒的怒火道: “我不是不讓你在這種地方吃,只是這些冰凍的你現(xiàn)在吃也不好,真的,我?guī)闳コ粤硪患遥瑳]有防腐劑,食材新鮮,搭配適宜,還可以吃到熱的甜品?!?/br> 季得月瞪了他一眼,再看了看甜品店,怎么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她像是被馴服了。 拉開車門,坐進去,把門關(guān)的邦綁響,故意做一張臭臉,倒是嚇到了婁臺,但他沒有妥協(xié)的意思,依然堅持己見。 婁臺上車后直接吩咐去甜品店的位置。 季得月憋著嘴道:“不要,不吃了,去游樂場?!?/br> 婁臺眨了眨眼睛,默默地拿了手機發(fā)了一條消息,看到司機疑惑的眼神,點點頭。 季得月臉扭著看著窗外,生悶氣,其實她也不知道生什么氣,只為婁臺不讓她吃甜品? 不是的,她心里很清楚不是的,她這樣不計小節(jié)的女人怎么可能在這樣瑣碎的事情上生氣。 她想聽到婁臺的甜言蜜語。 婁臺默默地升起了擋板,這才伸出手來拉起季得月的手,季得月矯情的抽出手來,順帶瞅他一眼,示威似的用眼神告訴婁臺,她不好哄。 婁臺彎起了嘴角,靠在靠背上,再次伸手強硬的把季得月的手撰在手心道: “這才對,這才有個戀人的樣子,耍耍小性子,犟犟嘴,意見不和就生氣,意見相投就憐惜,愛情并不是一潭死水,你小女人的樣子我很喜歡?!?/br> 季得月皺了皺眉頭,不懂得道:“你是不是日子過得太舒坦找刺激,相濡以沫,相敬如賓的愛情不好嗎?整日為一點雞毛爛皮的事生氣,你也很苦惱把?!?/br> 婁臺呵呵一笑:“你也知道這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所以我才愛上你,大事面前臨危不懼,有膽有識,做事有分寸。 只是太有分寸,我偶爾也會想你像戀愛中的女人一樣使小性子,耍脾氣,來贏得我的關(guān)注,這樣我才知道你是在乎我。” 季得月看著婁臺的眼睛,原來他還有這樣的想法,想想這一路走來,經(jīng)歷的事不少,但像這樣故意鬧別扭,次數(shù)幾乎屈指可數(shù)。 她一直覺得看著他早出晚歸就好,心里就有著落,有安全感,原來,所有的戀愛都逃不過正常的套路啊。 季得月歪著頭天真的道:“那我現(xiàn)在要繼續(xù)生你的氣嗎?” 婁臺的拇指在季得月的手上摸了摸,笑了,搖搖頭:“不要,不要生氣太久,我怕哄不好。” 季得月假裝抽出手道:“你就是不愿意哄我,嫌我麻煩,哼,三言兩語就想把我打發(fā)?!?/br> 婁臺眼神突然亮起來,一副認真的樣子道:“你真的想看看我是怎么哄人的嗎?” 季得月仰著頭,一副傲嬌樣,很努力的點點頭道:“嗯!” 話剛畢,婁臺的臉已經(jīng)放大,季得月的頭被人固定住,突襲,這柔軟的觸覺來自那個洋洋得意的男人。 “這就是我哄人的方式,我的女人,我就想這樣哄?!?/br> 季得月閉上眼睛,該死的婁臺,她就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可是這套路太深了,季得月招架不住,很快投降。 婁臺吻完,看著季得月氣喘吁吁,緋紅的臉頰得意的一笑,像是斗勝的公雞。 季得月咬著唇一言不發(fā),她總是這么沒出息,這么容易被牽著鼻子走。 車子停下時,季得月正準備開車門,門已經(jīng)打開了,可是婁臺還坐在旁邊,誰開的門? 一個二十多的姑娘站在車旁,手上一個托盤,盤里有一個打包盒。 婁臺越過季得月接過了托盤,將車位背后的桌子放了下來,托盤放在桌子上,打開。 季得月看著那修長的手一層一層剝開那包裝紙,里面是一個小盒子,打開,甜蜜的氣息撲鼻而來。 是甜品。 這婁臺也真是夠腹黑,她生氣說不去吃甜品,他就讓人把甜品送到車門口,車外明明就是游樂場,那鼎沸的偶爾傳來的吶喊聲,季得月聽見了。 “對不起,沒聽你的話,剛做出來的,你嘗嘗?!?/br> 婁臺說完遞過來一次性的勺子,季得月心里異樣,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他能做到如此,她還有什么理由挑剔。 接過勺子,在婁臺期待的眼神中嘗了一口,不等他問,就點了點頭,勺子再次舀起時,季得月把它遞到了婁臺道的嘴邊道: “不嫌棄的話可以一起嘗!” 婁臺一秒猶豫也沒有,張嘴吃掉,道:“這味道不如直吃你嘴里的味道。” 季得月趕緊又遞了一勺子堵住他的嘴,氣急敗壞的道:“讓你胡說八道,噎死你?!?/br> 婁臺瞬間眼睛睜大,頭朝天揚著,身子像死魚一樣挺著,立馬滿臉通紅起來,十分不舒服的樣子,嚇得季得月手忙腳亂的去給他順氣,帶著哭腔道: “你這是怎么了,真的嗆到了?怎么辦,怎么辦,你再不好我就要給你扎針了?!?/br> 婁臺的身子慢慢地軟了下來,長出一口氣,頗為自豪的道: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噎死,我不過就感覺太甜了,掙扎了一番,就把你嚇得半死,你是有多在乎我噢,哈哈!” 季得月半瞇著眼,拍拍胸脯壓壓驚:“幼稚,太幼稚,下一次我絕對不管你!” 婁臺在一旁咯咯笑,心情特別好,待季得月吃完,下車去,旁邊的人遞過來一頂鴨舌帽,婁臺戴上帽子,戴上口罩。 扭過身來,給季得月也戴上口罩,吩咐那個隨行的工作人員道:“不用跟了,回去吧?!?/br> 兩人手牽手十分低調(diào),又萬分高調(diào)的入場了,婁臺不是沒見過游樂場,但那僅限于從各個媒體軟件上。 他的孩童時期是不可能有這些東西的,去訓練基地打真人對戰(zhàn)倒是家常便飯。 季得月看婁臺也是一副新奇的模樣,猜測了一番道: “這個地方,你有沒有進來過?” 婁臺癡笑她,像看傻子一樣道:“我干嘛來這里,這里是有可以讓我揚名萬里的項目,還是有展現(xiàn)我個人魅力的加分項?” 季得月一看果然猜對,他沒有來過,哈哈一笑道:“那我們都是頭一回來這里玩,今天一定要盡興!” 婁臺拉住季得月不可思議的道:“你現(xiàn)在能玩什么項目?你不是開玩笑吧?” 季得月看著婁臺擔憂的眼神,心情頗好,揚起頭,嘴巴撅了撅:“我不能玩,難道你還不能嗎?” 婁臺一愣,反問道:“我?” 季得月嘴巴一鼓,理所當然的道:“不是你,是誰,你怕了嗎?” 婁臺像聽到笑話一樣張大嘴巴,夸張的指了指自己提高聲音道:“怕?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既然這樣,我就要為我個人打個響亮的翻身仗。 你說玩什么我就玩什么,沒在怕的?!?/br> 季得月滿意的點點頭,鼓鼓嘴巴,像個青蛙,哈哈笑的青蛙。 婁臺牽著她的手都感覺到了她的興奮,心里有點擔憂,好像他也不是無所不能的。 那個上上下下,堪稱世界位列前十的危險級的跳樓機,婁臺看著都覺得眩暈。 以前跳傘,蹦極都不在話下的,只是那一次事故,至今都還有斷斷續(xù)續(xù)的碎片在腦海里回蕩。 婁臺心酸的苦笑,他原來也會有心理陰影。 季得月興奮的邊走邊看,進門之后并沒有馬上看到什么大的設(shè)備之類的,倒有幾個大大的雕像擺在中央。 前邊立了一個牌子,上面是雕像的平生簡介,季得月上前一看,原來是游樂設(shè)施發(fā)明人的光榮事跡。 再往里走,有一大片湖,湖邊有很多座椅,座椅上坐滿了人,旁邊還有一個小房子,里面擺滿了吃的,門前在做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