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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妝容很淡,卻氣色紅潤,精神很好,與季得月病懨懨的樣子形成強烈的對比,一股熱辣奔放熱情洋溢的感覺。 她見季得月看過來,很輕蔑的撇了她一眼,便不再看她,直視著場子里的人。 自信中透著強大的自我存在感,強大到足以藐視一切女人,渾然天成的公主氣場。 季得月不動聲色,也不在意這些眼神,與她無關(guān),她只要不侵犯到婁臺,一切隨意。 場上的人也看見了徐然然,三人不約而同的都看向觀眾席,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季得月看著他們懵懵的樣子就知道了,徐然然是不請自來的。 跑過場子邊緣時,海風第一個和徐然然搭了話,他勒住馬道:“你怎么在這?” 徐然然的面部表情瞬間活了,整個人流光溢彩,帶著小小的激動,連口齒都快不清了。 她笑著回答:“好巧,在這遇上你們,剛剛我去馬棚,教練說場子被人包了有比賽,所以我就過來看比賽,沒想到是你們?!?/br> 海風呵呵一笑道:“這樣啊,要來玩嗎,一起!” 徐然然立馬點點頭,雄赳赳,氣昂昂的故意走過季得月的眼前再朝后面走去。 海風勒馬調(diào)頭前像想起什么一樣,扭過頭看著季得月道:“你身體不好,我就不喊你了。” 季得月很平靜的點點頭,這個海風似乎對她有點敵意,她是不是看錯了? 徐然然進入場子時,婁臺和尚北冥正在賽馬,季得月全神貫注的看著。 婁臺以半米的距離贏過了尚北冥,而后待馬停下來,才過去和徐然然打招呼,他故意看著緩緩而來的尚北冥。 他會以什么方式和他愛慕的女人搭話呢,自從有了大膽地猜測后,婁臺總會在不經(jīng)意見留意一些細節(jié)。 尚北冥以前和季得月在他所知,只見過一面,可是尚北冥近來對季得月的所作所為,很讓人吃驚。 包括那次季得月和他一起去泰國救他,他也一直不曾懷疑,他們何時變得這么熟絡(luò)。 尚北冥本就是運籌帷幄之人,他怎么會聽季得月的一面之詞大義的拔刀相助,不遠千里去尋找他? 這只能說明,尚北冥無理由無條件的相信季得月。 若按他所想,季得月就是徐然然,這倒是沒有什么不可能了,因為尚北冥早已知道了這件事。 這讓婁臺心里很不舒服,更想盡快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季得月總不會親自告訴尚北冥吧,那尚北冥在她的心中該是什么地位? 婁臺的眼神不可捉摸,尚北冥表現(xiàn)的很自然,他微笑著牽了徐然然的手,然后溫柔的給徐然然牽馬。 只是徐然然的表情不太自然,有點瑟縮,還老是把目光撇向海風。 婁臺突然想起以前的傳聞,聽說徐然然出國是因為海風,這到底是真是假,為何后來在和徐然然相處時并沒有看出她有多在乎海風的目光? 這到底怎么回事,看來還是要撬開海風的嘴。 婁臺看著尚北冥牽著徐然然的馬逗她玩,趁機挨近海風,海風的表情并沒有太大的波瀾。 婁臺的馬向海風的馬叫了一聲,婁臺呵呵笑道:“它什么時候和你的電風成為了好朋友?” 海風摸了摸電風的鬃毛道:“你還不管管你的棘手,我的電風可是位嬌滴滴的姑娘,不光你的棘手想和我的電風做朋友,流連尚北冥的那匹惡霸都想吸引我的電風呢!” 婁臺哈哈笑了起來,看了看徐然然和尚北冥兩匹并行的馬道:“看看那兩匹,很和諧,我聽說以前徐然然為了你出國?” 海風蹙起了眉頭道:“你自己移情別念,可千萬別把原因歸咎在她的身上,她現(xiàn)在可是一心一意對你的。” 婁臺咬了一下嘴唇道:“那就是說你和她的前塵往事都是真的?” 海風鄙視的瞪了婁臺一眼道:“哼,我可沒對她做什么,我一直都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 那時候她太小不懂事,你又不陪她,我有女朋友,她可能有點缺愛,老是無意中出現(xiàn)在我和那些女人中間,我也明確的告訴過她,我不愛她。 直到有一天,她親眼看見了我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的畫面,后來就再也沒找過我,過了一段時間,才知道她出國了,我可不知道她為何出國。” 婁臺點點頭,原來真有這么一段,不禁再次問道:“那回國后她就徹底的忘了你嗎?” 海風連忙擺手道:“她回國可是直接和你訂婚了,我們很少見面的,見面了也是大眼瞪小眼,不曾有過太多交集。 倒是她愛上你是真的,我這個旁觀者都看得出來,你知不知道,你腳踏兩條船真的很可惡,我要不是你的兄弟,我真想打死你替她出氣。 她也不容易,之前我還慶幸她嫁給了自己愛的男人,誰知道憑空出現(xiàn)一個什么阿月,她堂堂的小公主,身為正室,也不曾找過那小三半分麻煩,多驕傲,多”大度,多有大家風范?!?/br> 婁臺看著海風慷慨激昂的樣子,眨眨眼道:“若她是真正的徐然然呢?” 海風蹙起眉頭不解地看著婁臺揶揄道:“你是不是被豬油蒙了心,她不是真正的徐然然,是誰?哼!” 說完再不理婁臺,驅(qū)趕電風追上了徐然然。 婁臺在最后若有所思,眼神看向觀眾席上的季得月,她也正看著他。 婁臺用手輕輕地在身側(cè)比了個心,逗樂了季得月,她抿嘴一笑,傾國傾城。 教練等在一旁,有一條三八線,尚北冥和徐然然已經(jīng)停在三八線前,就等婁臺海風就位。 尚北冥揚了揚頭,很有優(yōu)越感的道:“就這樣比賽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們玩點有彩頭的?!?/br> 海風立馬附和道:“就是就是,總要有點挑戰(zhàn)性才有動力嘛!” 婁臺毫無壓力的道:“我都行,來說說,你們對什么彩頭感興趣?” 尚北冥看了看徐然然,眼神內(nèi)斂,思考片刻道:“這一輪然然也會參加,婁臺,你不是總說自己是斗戰(zhàn)勝佛,常勝將軍嗎,那你代表季得月。 我和海風站在然然這邊,若我們其中任何一個贏過你,你就要讓那上面那位小姐,低下頭來親自給徐然然道歉。 你也看到了,你們欺負了我們?nèi)蝗?,她可憋著委屈什么都沒說,設(shè)么都沒做呢,她受的起這句對不起,你意下如何?” 尚北冥說完看向海風,海風雙眼放光,立馬拍手叫道:“這個彩頭好,行,就這么辦,喂,婁臺,我們也沒讓她做什么,一句道歉而已,你不會有什么意見吧!” 海風看向婁臺,婁臺微瞇起眼睛,內(nèi)心陰霾漸重,悄悄瞥一眼徐然然,她正含笑得意呢。 婁臺半響才開口道:“若要道歉,也是我的錯,我來道歉,阿月,她什么也不知道,這一切的決定都是我做的,所以這句對不起該我來說,你們認為呢?” 海風很堅決的擺了擺手指道:“你難道是沒有決勝的心?” 婁臺一皺眉堅決的道:“當然有!” 尚北冥接話道:“既然有何必說這些廢話,你是該道歉,但我想然然更想聽到的是月小姐的道歉?!?/br> 徐然然適時的站出來道:“你們別為難他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我并不想聽任何人的道歉?!?/br> 海風拍了拍徐然然的肩道:“你就是太善良了,婁臺,你是不是個男人,是男人就一口應下,也不枉這個女人愛你一場?!?/br>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沒有人再想聽婁臺說些什么,比賽正式開始。 婁臺抱著必勝的心再開場前最后看了季得月一眼,她像是踹踹不安的樣子再看到婁臺看過來時,立馬佯裝起了笑容。 雖然聽不到他們再說什么,但是季得月能猜出來他們的話題一定有她,不然所有人都時不時的看向她是為何? 尤其徐然然,看向她時充滿了挑釁,又怕別人看出,很含蓄的像是炫耀。 不論討論的是什么,她都無條件的相信婁臺,這個背影如大樹一般的男人,沉穩(wěn)有魄力。 教練吹響了口哨,四匹馬像閃電般狂奔出去,婁臺在第二賽道,他旁邊分別是海風和尚北冥,徐然然在最外圍的賽道上。 跑出去50米遠時尚北冥在最前面,轉(zhuǎn)入彎道時海風跑在了最前面,過了兩個彎道以后,婁臺才漸漸冒出了頭,還有100米是最后的沖刺。 季得月捏著手心緊張地看著婁臺的馬,他非常認真,非常努力,臉部肌rou全都在動,季得月甚至能看到他爆起的青筋。 在最后沖刺里季得月最近時,季得月突然站起來,大喊一聲:“婁臺,我愛你!” 這一聲吶喊穿透了整個草場,尚北冥的手一抖,勒住了馬兒的脖子,馬兒大叫一聲跑歪了,撞到了旁邊的徐然然,徐然然的馬受到驚嚇,頭揚起,緊急停下,前半個身子跳向了空中,嚇的徐然然從馬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