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父母兄弟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渣女從良手冊、綠茶病美人洗白后、肆意癡纏、國家安排我去種田、馴狼、逆天成鳳:神帝,別過來、校草meimei是花妖、蜜寵甜心:竹馬影帝,親一個!、岑教授的小青梅、六零之重生男主是我哥
這不是明擺著要讓我們彈盡糧絕自取滅亡嗎?你說說他們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季得月心里咕咚咕咚的跳,身上突然感覺很寒冷,即使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背后還是有股涼意。 她哆嗦著嘴唇道:“看來,他們真的是要做絕,怕是你們餓死的那天師父也活不下去了,他們會不會是用你們的命來要挾師父?” 林美麗緩和一下情緒,抽泣不止,小聲道:“你說的有道理,你師父是不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的秘密,你得趕緊去見他一趟?!?/br> 季得月蹙起了眉頭道:“比起師父我更擔(dān)心你們,既然他們以此要挾師父,不如我直接斷了他們的苗頭,把你們帶走?” 林美麗搖搖頭,悲傷地道:“師父和我被關(guān)了這么久,也沒人來審問,看來你的師父并沒有把寶推到師母的身上。 你的師父手上可能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是組織想要的,而他又有可能做了備份,他一天不交,我和師母就捱一天。 組織也不敢直接結(jié)果了我們讓東西落入他人之手,所以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折磨我們,不出我所料的話,第七天肯定會有人送東西進(jìn)來。 他們不會把我們真的餓死,只是餓給你的師父看,讓他崩潰直到交出東西為止,估計每天都有人向監(jiān)獄說服你的師父?!?/br> 季得月的眼淚噗噗的流下來,半響才道:“怎么會這樣,那我該怎么辦,我很想直接把你們都帶走?!?/br> 林美麗停止了抽泣有氣無力的道:“阿月,我們還能撐下去,你先不要打草驚蛇,你不是快歸隊了嗎,到時候再想辦法接應(yīng)我們?!?/br> 季得月的眼淚流的更兇,她心中一直有個疑問想說又不敢說,猶豫半響還是問了出來: “美麗,若這次我們能死里逃生,你還愿意為組織效力嗎?” 林美麗突然笑了起來,笑聲凄厲,聲音里帶著恨道: “我向來愛憎分明,我的師父做錯了什么,他們憑什么這么對她,她兢兢業(yè)業(yè)為組織效力,結(jié)果怎樣? 我死不算什么,本來都是刀口上舔血頭提在褲腰帶上的日子,可欺負(fù)我?guī)煾妇筒恍小?/br> 千萬別讓我出去,出去我會報復(fù)社會,還有阿月,別想著逃走,你我都逃不走,除非毀滅它。 對,就是毀滅,讓他們這些惡人都不復(fù)存在,若我們大難不死,我才會期待有好日子過!” 林美麗提起精神鏗鏘有力的說完這些話突然沒了聲音,季得月連續(xù)喂了幾聲,才聽到她虛弱的聲音: “阿月,我先睡會,剛才太激動,大腦供氧不足,差點暈過去了?!?/br> 季得月連連點頭焦急的囑咐道:“美麗,一定要撐住,一定要和師母平安無事!” 掛了電話,季得月整個人窩在被子里喘著粗氣,毀滅? 是的,若她猜測的不錯,這些時間遇見的種種災(zāi)難也許都與組織有關(guān),如此邪惡的組織,世人怎能容下它。 難道婁臺就是為此才一直追蹤它,三番五次抓住把柄,惹怒了組織才遭暗殺嗎? 看來是要想辦法從婁臺口中套些消息了,可為何后來她接收的命令又有變,這其中有何緣由? 若組織本該滅,她可以不出手,墻倒眾人推,可他們動了她的師父師母,這些她最愛的人,她不能袖手旁觀。 林美麗說的沒錯,她們不可能逃走,世界各個角落,都無她們的藏身之地,組織都能追蹤到她們,只因她們身上從小植入的追蹤器,已經(jīng)與骨髓融為一體? 若想破,只能消滅組織,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幾乎沒有可能。 據(jù)她了解,這個龐大的組織在很多年前都已經(jīng)成立,經(jīng)歷過兩代管理者,簡稱代表。 這位神秘的代表季得月和林美麗都是從沒有見過的,季得月旁敲側(cè)擊問過師父,師父也不曾透露過半點消息,所以對于師父掌握了什么秘密,季得月無從得知。 正思索間,電話想起,叮鈴鈴的音樂聲給房間莫名帶來壓抑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嚇人一跳。 季得月爬起來從柜子里翻出手機(jī)一看,是尚北冥,他不是剛回去了,怎么會打電話過來? 季得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他的一聲喂聲音穿透力很強(qiáng),聲音低沉而有磁性,似有一股迫不及待又猶豫不決的感覺,貌似很掙扎一樣。 季得月喂了一聲,他并沒有立馬接話,半響才道:“阿月,請原諒我冒昧的問一句,一直以來我們見到的都是你獨(dú)自一人,我能問一問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呢,有沒有?” 季得月聽到父母這兩個字時頭像被人錘了一錘,炸裂,再聽到兄弟姐妹,眼前都開始有些模糊起來。 心里突然記起那次和尚北冥一起在徐家地下古墓看見過得畫像。 心中雖有一百分的疑惑,卻不敢去解開,這沒有可能不說,她怕心里最后的一點希望都破滅。 她不是沒找過,是一點痕跡一點線索都沒有,蒼茫人海,大海撈針。 再聽尚北冥突然提起埋藏在心底的人只覺得是被人扒開了尚未愈合的傷疤,再次撕裂的血淋淋的。 尚北冥見電話里沒有半點聲響,只是偶爾伴隨著沉重的呼吸困難一樣的喘氣聲,擔(dān)憂不已的連連道歉道: “阿月,你別激動,我隨口一問而已,你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你別多想,來,深呼吸,千萬別傷害自己?!?/br> 季得月睜了睜淚眼朦朧的眼睛,努力想要把眼睛睜大,看清楚面前的事,可是霧氣隆隆怎么也看不清。 季得月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聲音道:“我沒事,我沒有父母兄弟姐妹,我是個孤兒,這種事我已經(jīng)釋懷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會想不開?!?/br> 尚北冥閉著眼睛,回想著那兩張化驗單,試探性的問道:“阿月,我不是誠心想要讓你難過,我只是心疼你,我說假如,假如能找著父母,你是怎么看待他們的呢?” 季得月坐起來靠在床頭,看著窗外的星星點點,怎么看待他們? 曾經(jīng)她也用望遠(yuǎn)鏡看過那星空,可是星空沒有給她答案,星星有那么多顆,找到那一顆有血緣關(guān)系的太難了。 況且,她沒有半點關(guān)于他們的記憶,是的,半點沒有,對于這種沒有希望的事,季得月也不想麻煩別人。 她低聲道:“很感謝你關(guān)心我,只是,我已經(jīng)長到這么大,父母對于我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若是他們故意丟了我,那我寧愿一輩子蒙在鼓里。” 尚北冥難過的搖搖頭,努力的讓自己冷靜,這件事看來需要查清楚才能告訴她,轉(zhuǎn)而笑著道: “你生的這么可愛,小時候肯定像個洋娃娃,他們怎么會舍得丟呢?也許真的是走丟了或者有不可言說的苦衷,你有沒有想過找他們,我可以幫忙,我在找人這方面很擅長!” 季得月很淡定的搖搖頭道:“不用了,我找了許多年都沒有蹤跡,不需要浪費(fèi)不必要的精力?!?/br> 季得月說完擦擦冷汗,讓他查還得了,萬一查到了她的背后組織可怎么辦,那不是有可能陷他于危險中。 而且她現(xiàn)在還沒想過暴露,萬一暴露,牽連甚廣,后果無法預(yù)計。 掛了電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十一點,婁臺還沒回來,腦中雜事太多,季得月起床喝了杯牛奶,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昏昏沉沉,想睡又睡不著。 感覺身上的被子有千斤重,壓在身上,喘不過氣。 用手仔細(xì)的感受了一下腹中他的存在,真的有感受到一個心跳似的,嘴角上揚(yáng),彎出弧度,還好有他陪著。 看來,留著他是最重要的一個決定,她太孤單了,太彷徨了,需要有一個人支撐,需要找到活下去的意義,而腹中的他就是這個動力。 季得月手放在肚子上,踩在一片云朵中前所未有的放松,她看到了一個小女孩,她正在云朵里爬,像是還不會走路似的。 季得月好奇的看著那小女孩,突見一個身影出現(xiàn)在小女孩的身后,提著她的雙臂將她提了起來站穩(wěn),溫柔的說著:“來,跟mama一起學(xué)走路?!?/br> 走著走著,她扭了過來,季得月一愣,和她一模一樣的臉龐,卻更顯得溫柔顯得慈眉善目。 那是?季得月正愣怔間,身旁有人扯了扯她的衣服,她驚訝的看過去,身旁沒有人,低下頭才看見一個小男孩揪著她的衣服,仰著頭,用那稚嫩的目光期盼的望著她。 這目光像極了一個人,正在想此人是誰時,一股清流涌入鼻尖,是龍涎香的味道,恍然大悟,啊,像極了婁臺。 婁臺的香味環(huán)繞著季得月周身,充斥著她的鼻尖,她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他的體溫傳遍季得月的四肢百骸。 季得月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好真切啊,他似乎是從背后抱住了她,季得月再看看前面,沒有人,一片潔白的云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