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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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點點頭欣喜的道:“好啊,耽誤你時間了!” 婁臺這才再次展開笑顏道:“我的時間任你支配,余生我們都要在一起?!?/br> 季得月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一顆心突突地跳,轉而想到了打此電話的目的,才道:“你讓人幫我查查全城姓季的人的名單發(fā)給我,十年前的為重中之重,包括當年死亡之人,我想查一下我的姓氏,能不能從中找到模糊記憶,從而搞清楚我的身世。” 婁臺點點頭應允,不過還是疑惑的很:“你確定你本名姓季?” 季得月?lián)u搖頭否認:“不完全肯定,但是說不定會有什么收獲?!?/br> 婁臺馬上著人去查了,季得月看著遠處的大海,心里平靜許多,和婁臺通話就是一個加血的過程,真好! 吳阿姨見季得月回來,立馬準備好飯菜端上來,季得月是有點餓了,出去這么久,確實沒吃東西。 只顧著奔忙了,倒是忽略了肚子里的寶貝,季得月帶著歉意連吃了兩大碗飯。 午后躺在外面的涼亭里小憩片刻,看著遠處的橘子林,回想起初來到衛(wèi)明山的情景,那時為了賠償因吃她的藥腎衰竭的病人,她和阿姨們一起賣過橘子。 那些錢不過是九牛一毛,加上她賣的婁臺衣櫥里的所有衣服也沒有多少錢,后來還是用賣鐲子的錢來補償?shù)摹?/br> 后面她又陸續(xù)賣了幾樣價值連城的東西,心里總覺得好過了一點,全部匿名打到了受害人的賬戶。 日子要繼續(xù)過下去,總要問心無愧,才能睡得安穩(wěn)。 明園已經(jīng)去過了,也告別了師祖,尚北冥三番五次的幫助她,她對他有很多愧疚卻沒辦法報答。 在這里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孩子的父親了,季得月忽然覺得母親是不是也是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選擇不讓她去見父親呢,或者她就沒有父親? 真的很好奇她的父親母親是什么樣的人,在她這一無所有的記憶里,很想讓她們出現(xiàn)在那消失的板塊,彌補那空缺,人性的缺失。 季得月在躺椅上看著那藍藍地天,是了,她還欠一個人一個承諾,唉,季得月坐起來嘆口氣,真是糾結。 在她少有的做好人的日子里,到底要不要遵守約定呢? 不遵守,跑路,于光能拿她怎樣?不能,只是心里會有點別扭,畢竟他幫了她,既然決定做好人,好做人,那是不是還要繼續(xù)把承諾兌現(xiàn)? 啊,好人就是難做,壞人才沒有這三路十八彎的腸子。 穿好鞋子,季得月沿著小路走了一圈,來到大門口,上次在哪遇見于光來著? 季得月不知道于光住在哪,他給過聯(lián)系方式,但季得月不想打,這個人難纏的很。 不如,這樣…… 季得月讓人拿了一架無人機過來,在無人機上掛了一副大大的人像,沒錯,就是于光代言某品牌時的肖像圖。 背面,季得月用黑色大筆寫著:“于光,看到請下樓?!?/br> 季得月cao控著無人機,在方圓五里不停地盤旋,可是半響都沒有動靜,也沒人出現(xiàn)在這空曠的馬路上。 呃………… 季得月頹敗的收回了無人機,真是,她的腦袋秀逗了吧,于光是個明星,每天通告忙的昏天黑地,哪可能呆在家里看到這無聊的東西。 季得月打開微博,關注了于光,果然見他最新的動態(tài)就是兩天前去了日本,后面就不再更新。 呃……太搞笑了,落地窗前的視線焦灼的目視著馬路上那嬌俏的身影。 手上拿著望遠鏡,這都是什么神奇的思維,他不是告訴過那個笨女人,他住在哪里嗎? 她是沒聽到,還是沒放在心上?想找他辦法多的是,手機一撥他就會接。 可她偏偏選擇如此蠢笨的方法,果然是個不同尋常的女人,于光雙手環(huán)胸靠在玻璃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季得月。 她主動找他實在難得,估計有什么事,那他不如就守株待兔,等著看季得月到底會怎樣聯(lián)系上他! 于光特意把手機從褲袋里拿出來,確認了一遍,沒有未接來電,在確認一遍,也沒有靜音。 季得月手里拿著無人機,從無人機上扯掉那個牌子,看了看牌子上的人,這讓她想起了自己的那個瑜伽墊。 曾經(jīng)婁臺還為此人吃過醋,哇塞,以前她的眼光可真是不可思議,這樣看真的不如婁臺好看好嗎,更別說真人了。 怎么想都覺得兩人沒有可比性,尤其是婁臺英姿勃發(fā)雄壯威武的神色氣韻,是于光打死都沒有的,于光本人真的偏妖嬈,不論是穿衣風格還是說話風格。 季得月指著于光的小v下巴,又指了指身穿皮夾克,脖子上重金屬的造型,嘖嘖嘴自言自語道: “藝人的風格還真是讓人難以捉摸,這個打扮難道不是搞rap的歌手?還是瑜伽墊上的那張白色休閑裝比較養(yǎng)眼?!?/br> 季得月嘆口氣直接抱著于光的肖像圖走向了垃圾桶,于光在窗前一看苗頭不對,那是? 該死的女人,于光惱怒的丟下望遠鏡,一個箭步就沖下了樓,門一開,就見季得月正準備把“他”塞進垃圾桶去! 于光把門摔的“嘭”一聲響,成功的吸引了季得月的目光。 季得月看過去,就見于光身穿寬大的白色衛(wèi)衣,亞麻色的休閑褲,腳上一雙大拖鞋站在門口,一臉憤怒。 他見季得月看過來,立刻雙手插兜,擺了個懶散的pse靠在門口,一副慵懶剛睡醒的模樣,打著哈欠。 拍拍嘴巴,從臺階上慢條斯理地走了下來,腳下生風,每一步都像t臺模特,酷帥有型,風一吹,酒紅色的頭發(fā)隨風飛舞,凌亂美,小樣,不信迷不翻你! 季得月連忙眨眨眼睛,是于光沒錯,一股火油然而生,兩三步跨過去張口就氣勢洶洶地質問道: “喂,你在家,怎么不回應,我還以為你去了日本呢,我還專門關注了你的微博!” 于光被問的莫名其妙的,他摸了摸頭發(fā)酷酷地道:“你找我我就要回應你嗎,我的微博你不該早就關注了嗎? 畢竟追我都追到泰國了,想方設法的引起我的注意,你做的很成功,只是那個什么鬼嗡嗡的把本少爺吵醒了,火大!” 季得月目瞪口呆地道:“我追你追到泰國?你真是愛講笑話,關于那天那條不平等條約,我是很想單方面的毀約的,可我這人一向信守承諾慣了,干不出來這種事,所以想找你出來聊一下?!?/br> 于光神秘兮兮的指了指他的那張肖像圖,意有所指的道: “別再隱藏你對我的心意了,看,這可是只有我的粉絲才會收藏的我的美圖,她們都親切的呼喚我為老公呢,抱不到我的人,抱一下肖像也是很有味的,你覺得呢?” 季得月瞪大眼睛,他是說她季得月愛他于光愛的瘋狂到抱著他的肖像圖睡覺? 季得月一陣惡寒,這人是自戀狂還是神經(jīng)錯亂,她有老公的好嗎? 季得月風風火火地轉身朝垃圾桶狂奔而去,于光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攔在她的面前道: “你這人怎么這樣,我就隨口一說,不要不好意思,我都懂得,你三番五次的靠近垃圾桶,是何用意?” 季得月拍了拍于光的肖像圖道:“我沒有不好意思,因為根本沒有你說的那么回事,我來垃圾桶意思不是好明顯,你又不蠢還要我戳破這層紙?” 說完繞過于光繼續(xù)作勢要把于光丟進垃圾桶,于光好無奈,在背后無力的喊道:“好,我相信你,是我自作多情,好了吧,你也不需要這么殘忍的對待我,說不定收垃圾的還是我粉絲,她看見了會傷心的!” 季得月停下腳步把肖像塞到于光的懷里道:“這么自戀,送給你了,自己抱著睡覺去吧!” 于光翻翻白眼:“我是在睡啊,讓你給吵醒了,這么牛的喊人方法值得學習,說吧,喊我出來什么事?” 季得月正色道:“明天之后我會出去度假,所以之前承諾你的答應一個條件,你最好現(xiàn)在提,不然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還上了,總之,上次謝謝你幫了我個大忙!” 于光若有所思的道:“這一時半會的我哪里想的起來有什么條件,你又不是不回來了,這么急干嘛?” 于光心里有點異樣,這個女人這么信守承諾倒叫他不好意思了,他本來就是想故意為難季得月,只是聽她說最近不回來了,心里總感覺不舒服,還有…… 于光試探性地問道:“婁臺也陪你去?他舍得放下他手上這么大的家業(yè)陪你云游四海,享清福?” 他沒有接到任何線報說婁臺將離開市呢,難道他的計劃又要改變? 季得月警惕的瞪著于光道:“你打聽婁臺干嘛,我早就發(fā)現(xiàn)你和婁臺不對盤,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于光見心思被人看穿,掩飾性的摸了摸頭發(fā)笑著道:“你是不是想多了,婁臺什么勢力,豈是我敢覬覦的。 即使有些小誤會,也是陳年往事了,何況他的父親明天又要重新上任,在市他橫著走都沒人敢攔,你這個靠山很穩(wěn)固!” 季得月疑惑地道:“你故意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和我住這么近,離市區(qū)又那么遠,簡直不可思議!” 于光張大嘴巴錯愕不已道:“唉,女人,我記得一直是你故意靠近我,難道不是嗎? 你不知道這是有名的富人區(qū),杰克曼,托尼爾都有在這帶買別墅,度假,我怎么就不可以,你是不是看我買到這么好的房產(chǎn),你嫉妒? 你的老公大言不慚的說過,要把方圓五公里都買下來,你怕我阻擋他的計劃,才詆毀我? 我告訴你,他的這句話注定要變成他歷史上第一個夸下??趨s不能實現(xiàn),給他現(xiàn)實沉重一擊嚴重挫傷他自尊心的一條梗了,這房子打死不賣!” 季得月沒想到他提起了這檔子事,這確實是婁臺隨口一說而已,這個人真是較真,只是,她什么時候故意靠近他了? 老天,這看來是扯不清了,也罷,季得月?lián)u搖頭道:“既然你沒有想到要提什么條件,那就暫時保留,好吧! 要是往后你沒有機會再提,不要怪我哦,我來要求你行使過你的特權了!” 說完,扭身準備打道回府,于光立馬扯住季得月,怕她反悔似的連聲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季得月皺著眉頭看著于光,男人太善變! 于光神秘兮兮的道:“你等我一分鐘!” 說完一溜煙跑回房間,洗刷刷洗刷刷,噴香水化妝換衣服穿鞋子,一氣呵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手上拿著沖浪板。 季得月看著這夏日沙灘打扮,還有這應景的沖浪板道:“你打算讓我陪你去沖浪?” 于光聞言停了下來道:“難道你會?” 季得月連忙擺擺手道:“我怎么可能會!” 于光釋然的一笑道:“那就是了,給你十分鐘,去準備畫板,我的要求就是,你為我繪制一副我沖浪的油畫,記得,要有傳奇色彩,有披星斬月的氣勢!” 季得月?lián)u搖頭:“那畫不出來,我油畫畫的不好,而且你得有這種披星斬月的氣勢我才能畫出來,油畫講究求是,胡謅加想象那是天馬行空的藝術家才有的本事!” 于光冷眼看著季得月,不服氣的道:“你就等著看吧,看我如何讓你拜倒在我的西裝褲下!” 季得月轉身回房,拿了畫板,戴了涼帽穿了防曬衣,噴了防曬噴霧才出門去,這要求不算過分,那就滿足他吧! 跟著季得月出門的還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子,她是吳阿姨的遠房親戚,來城里找活,吳阿姨跟季得月說后,季得月便同意了,讓小姑娘過來學習插花技巧照料花房。 季得月沒打算讓她一直呆在這山上的,本來就是青春年少,大好年華,不能浪費在這里,埋沒了她的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