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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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還在錯愕中,但她很快做出反應,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抱住了婁臺的頭,他的身體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頭部卻在季得月的懷里。 幾乎是下意識的季得月就只想護住他,無論他剛剛做了什么。 在婁臺倒下的一瞬間,玻璃房內的毒蝎也轟然倒塌,散落在地,再沒有了剛剛磅礴的氣勢。 驚心動魄的一幕幾乎耗盡了季得月所有的力氣,她抱著婁臺的頭,慢慢地躺在地板上,喘著氣,久久無法回神。 天漸漸明亮起來,陽光從門口照進了玻璃房內,季得月捂住眼睛,吞了口口水,總算恢復了一點力氣。 她坐起來,拍了拍婁臺的臉頰,沒有動靜,不知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就倒下去了? 季得月爬起來出門去,她搬不動婁臺,自然要去喊張揚來把他拖回去。 上了鵝卵石路,正遇見張揚一副急沖沖的樣子跑過來,見到季得月臉色十分差的道: “你跑哪去了,婁臺呢,你知不知道他很危險,還敢讓他到處亂跑,要是有事你也應該叫醒我啊,我這一睜眼,半個人沒有,嚇死我了!” 季得月不好意思的道:“確實對不起住,現(xiàn)在遇到麻煩了,還請你幫忙把婁臺扛回去!” 張揚一愣忙問道:“他人在哪?” 季得月指了指身后道:“在后面的養(yǎng)殖基地里。” 張揚忙跨過季得月往那邊跑,邊跑邊問:“這里養(yǎng)的什么東西,他怎么會跑到這里來?” 季得月遲疑了一下道:“這件事說來話長,有點蹊蹺,等會我好好跟你說,總之,他現(xiàn)在倒地不起,沒了意識,我抬不回去!” 張揚剛跑進門就看見了倒地不起的婁臺,仔細看了一眼這房內,才看清養(yǎng)的都是什么玩意,嚇了一跳,立刻和它們保持距離。 翻了個白眼道:“這一大早上的就跑到這里受這刺激,你們沒毛病吧!” 季得月表情凝重的道:“這就是問題所在,我本打算留他在實驗室,我去請師祖,可他偏偏跟著我,結果半路突然消失,我一路找尋,才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就在這里,我看見了詭異的畫面,這五步蛇和眼鏡蛇本來已經(jīng)劇毒無比,可它們看到婁臺卻四處逃串,像老鼠見了貓。 后來全部團了一個球,沒有任何防御之力,婁臺這才什么也沒做。 不過毒蝎就不同了,婁臺好像和毒蝎有想通之處,能交流,甚至可以說,他能號令這些毒蝎。 就在剛剛那些毒蝎互相幫助架起了長梯,準備攻擊我,后來不知為何,婁臺突然暈倒,這些毒蝎也潰不成軍。” 張揚不可思議的指著這些毒蝎道:“你的意思是它們變得有思想,有團隊合作精神了?” 季得月點點頭十分肯定的道:“我親眼所見,騙你干嘛!” 張揚拍拍手掌道:“哇,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躺在地上的這個到底是何方神圣,照你這么說,他還可以統(tǒng)領蝎軍呢,這不就是萬毒之首了?” 季得月沮喪著臉道:“我不要什么萬毒之首,我只要婁臺!” 張揚無奈的嘆口氣道:“不管了,先抬回去再說吧,我感覺他會成為被研究的標本,這世界又會在醫(yī)學領悟前進一個新高度!” 季得月一巴掌拍在張揚的肩上道:“你是不是兄弟,小心我縫上你的嘴!” 張揚趕緊閉上嘴巴,抗起婁臺往回走。 師祖李崇明已經(jīng)等在實驗室,季得月趕緊把剛剛所見所聞跟師祖講了一遍,李崇明蹙緊眉頭,搖頭嘆息: “這真是怪哉,沒想到這個娃娃身體里竟有這樣強大的爆發(fā)力,這五毒之血對他影響這么大。 我原以為只需要適應兩天,他就可以消化掉謝謝血液,與之融合,沒想到竟被它同化?!?/br> 季得月試探著道:“會不會與他原來所中之毒有關?我已經(jīng)了解到他是何時何地何種情況下中的毒了?!?/br> 李崇明驚嘆的哦了一聲道:“你知道?說來聽聽!” 季得月醞釀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道:“他曾經(jīng)被人背叛過,當時身體多處刀槍傷,又被人從高空拋下,命懸一線。 就在那時他意外的吃到了一種東西,金盞鄉(xiāng)……” 師祖突然打斷季得月道:“你說什么,金盞鄉(xiāng)?” 季得月激動的點點頭道:“難道師祖也聽說過金盞鄉(xiāng)?” 李崇明帶著少許激動和期待道:“你是說婁臺吃過金盞鄉(xiāng)?那就是他見到過金盞鄉(xiāng),你應該知道,那是失傳已久的一味罕見的神奇的堪比回神丹的藥材?!?/br> 季得月道:“是的,就是它,師祖知道此藥的功效嗎?婁臺當時就是吃了金盞鄉(xiāng)的汁液,而金盞鄉(xiāng)聽說是由能震懾八方的毒婦蝎若守護。 我懷疑他的體內就是有毒婦蝎的血潛伏了八年之久,再加上五毒之血,才會血液無法混合,五毒之血和毒婦蝎的血壓制住了他少有的自身血液。” 師祖仔細的回憶著許多年前的記憶道:“難怪婁臺會出現(xiàn)每逢月圓夜就發(fā)病的征兆,這就有了可以說得通的理由。 古書中記載,金盞鄉(xiāng)和毒婦蝎是每逢月圓夜借助天地靈氣,來互相取食血液的,這樣可以互相提供持續(xù)一個月各自所需的養(yǎng)分。 若婁臺真的喝過金盞鄉(xiāng)的汁液,他體內自然也有毒婦蝎的血液,兩者混合時間就在那每月月圓夜。 婁臺出現(xiàn)病癥的原因就是他的血液無法與這二者相融,金盞鄉(xiāng)雖然救了他的命,也像毒藥一樣一股腦的想要進入他的身體里,而婁臺從小接受嚴酷的訓練,身體狀況良好,血液也很干凈,它自然排斥毒婦蝎的血。 剛好這一次給婁臺注射了大量的五毒之血,這血和毒婦蝎自成一脈很快就融合,占據(jù)了主導。 這才導致婁臺性情大變,行為怪異,可他身體內還是有部分干凈血液,有可能壓住毒血從新活過來!” 張揚拍手道:“這太不可思議了,若真是這樣,要怎樣才能讓婁臺重新變回來呢?” 李崇明搖搖頭道:“這還有待觀察,目前我們能做的就只有慢慢地引導,他現(xiàn)在對這個世界陌生又熟悉,肯定時常困惑焦躁。 他對人天生排斥,他的身體也是毒液橫行,千萬不要被他弄傷,一旦接觸到他的血液或者被他抓傷,都有可能中毒。 小然,你要多與他溝通,你的身體雖然可以承受許多毒素,那只是懷孕之前,現(xiàn)在也難說,一切以孩子為重,最好少讓他與陌生人接觸!” 季得月只能點點頭道:“師祖,那我考慮帶婁臺回去療養(yǎng),這次謝謝您了,沒有你在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季得月說完上前抱住李崇明,滿是撒嬌的意味,李崇明笑呵呵地道:“你帶他回去也好,找個人少又安靜的地方,他的行為怪異起碼這段時間不會好轉,你要有點耐心。 另外,我既然知道了根源,會想盡一切辦法查詢相關的古籍,希望您找到根治的辦法,讓他免受苦難。 隨著他的年齡的增長,身體機能的下降,承受痛苦的能力會大大減弱,這個問題不解決,他的后半生也不好過!” 季得月謝過師祖李崇明,便和張揚一起帶著婁臺回衛(wèi)明山。 人少安靜的地方非衛(wèi)明山莫屬了,關于婁臺的消息只字片語都不能透露,現(xiàn)在外有組織余孽虎視眈眈,盼著消滅婁臺卷土重來。 內有不少婁臺曾經(jīng)得罪過的人,就指望抓住什么把柄好搞垮婁家,一個不小心就會惹出禍患。 婁臺在車子的搖晃中擺了擺腦袋,像是要醒過來的跡象,張揚感覺不妙,跟季得月使了個眼神,季得月不得已只能趕緊給婁臺注射了鎮(zhèn)定劑。 在一個車廂里,若婁臺醒來感覺不適,那可真是要出大事了,他要是控制不住,張揚和她都要遭殃了。 季得月看著繼續(xù)沉睡的婁臺,用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經(jīng)過這兩天的折騰,明顯感覺他的臉頰消瘦了不少。 季得月看著張揚道:“還有個難題我想請教你!” 張揚看著季得月略微驚訝:“有話你就說,這么見外干嘛?” 季得月道:“之前我給婁臺吃粥,他像是很難下咽,吐了出來,后來我又給他喝了牛奶,我能看出來他是強忍著喝下去的。 本來我打算離開一會,讓他自己調整不舒服可以吐出來,可他又沒有,還跟著去了養(yǎng)殖基地,就在養(yǎng)殖基地里我看到一件怪事。 他那會正準備吃毒蝎,若不是我阻攔,他怕是都吃進去了,我不知道他這個狀態(tài)要吃什么?!?/br> 張揚捂住嘴巴,一副恐懼的樣子道:“真的有這么恐怖嗎,不會五毒吃什么,他就吃什么吧!” 季得月愣了愣:“五毒吃什么?” 張揚也是微楞:“你這個問題有點深奧,讓我去查查動物百科?!?/br> 季得月央央的支著腦袋,他見到蛇沒有吃蛇,是覺得蛇太大,一口吞不下去嗎? 毒蝎比較小,而且不掙扎,活吃下去會不會很美味? 季得月覺得自己中毒了,盡想這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她不禁笑出了聲,若以后讓婁臺知曉如今的他干出的奇葩事,他會不會尋短見! 車子在衛(wèi)明山停下時,林美麗就出來迎接,季得月抱住林美麗,久違的感覺。 林美麗拍了拍季得月的臉頰道:“你在那里真的沒吃飯啊,瘦了一圈了,你知不知道你是個孕婦呢?” 季得月摸了摸臉不確定的道:“真的瘦了嗎,我怎么沒感覺,關鍵我不吃也不覺得餓,有時候又吃不下去。” 林美麗嘆口氣道:“那婁臺怎么樣了?” 季得月嘆口氣:“舊病加新病,難以言說,復雜的很,進去我跟你細說?!?/br> 三人把婁臺抬到二樓主臥,季得月拿了毛巾仔細的給婁臺擦拭臉頰手臂,給他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坐在床沿上看著婁臺安靜的樣子不禁笑了。 等他醒來怕就沒有這么近距離接觸的時候了,低下頭在婁臺的嘴唇印下一吻。 這一覺醒來,很多事可能都變了,季得月有點茫然,現(xiàn)在這么重要的時刻,婁臺卻出事了,他手上的活會怎樣。 而且這么多天怎么就沒見到黃岐? 季得月拿過手機就打給了海風,海風接通時略微驚訝道:“你不是跟婁臺過二人世界去了嗎,怎么會打來?” 季得月不解的道:“二人世界?” 海風略微詫異道:“難道不是嗎,婁臺可是雷打不動天天出現(xiàn)在辦公室里的,我聽他的秘書說已經(jīng)兩天沒去上班了,這種事肯定只有你在的時候才會發(fā)生,不要害羞,說吧,去哪里度蜜月了?” 季得月嘆口氣還是實話實說道:“婁臺,他有點不舒服,張揚在這里,你要來嗎?” 海風放下電話速度很快不一會就來了,幾乎是帶風一般的男子,在一樓聽張揚說了后,風風火火的就上了二樓。 海風打開門,就欲往床邊去,季得月忙攔住他道:“現(xiàn)在你不適合靠近,我們有話外面說!” 海風疑惑地瞅了瞅床上閉著眼睛的人道:“他這是怎么了,他可是刀槍不入,有三頭六臂之人?!?/br> 季得月眨眨眼道:“這么厲害嗎,可惜他沒修煉到百毒不侵的地步,中毒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毒!” 海風張大嘴巴:“?。俊?/br> 一聲啊,讓樓下的張揚不禁也啊了一聲,怎么練才能練到百毒不侵的地步,這不是搞笑么? 季得月覺得婁臺的事海風應該是知曉得,她便問道:“我好像很久沒看到黃岐了,怎么回事?” 海風邊下樓邊道:“這時候才想起來,真是心大,他明天就回來了,上次在朵拉廣場,他不善于黑暗中作戰(zhàn),被四五個人圍攻,處于劣勢,沒死就算命大。 他的家人把他接回老家休養(yǎng)去了,應該好的差不多了!” 季得月瞪大眼睛,她真的沒有察覺,當時只顧著尚北冥了,黃岐原來也受了傷,季得月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她也太不關心婁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