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跟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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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她已經離初始地方有500米,沒錯了,這個血走幾步就會滴下來,那就是狩了獵并沒有立刻解決掉,而是抓著它朝林子里去了。 季得月滿懷期待的跟著血跡前行,若真是婁臺就好了,他并沒有當場吃掉那只鳥,是有什么變故嗎? 季得月內心有點小緊張,手電筒不敢照太遠,怕驚擾到婁臺。 只是這么黑的地方,半點光都沒有,他是怎么看見的? 季得月跟著那血跡越走越遠,血越滴越慢,大概到后來季得月要走好遠才看到一滴,可能流干了,沒有了。 這又給季得月增加了難度,季得月追蹤不到血跡了,可她在原地的天空中照了一圈,除了樹什么也沒有。 婁臺連個影都沒有,明明那只鳥落下時的聲音,和她試探的血跡溫度都證明她離他并不遠,怎么就找不到,難道不是他? 可若不是婁臺,誰會提著一只一直血流不止的鳥不停地走呢? 難不成是天空中飛行的東西叼走了那只鳥? 季得月看著這無邊的黑暗,內心生出一絲恐懼。 想想這么多天的遭遇,想想婁臺陷入的痛苦中,想想她還未見到師父的面,想想婁臺醒來時對她的殘忍對待,想想婁臺突然和孩童一般的智商。 他還學別人離家出走,飯都吃不上一口,現(xiàn)在還不知道在哪受罪,天這么黑,夜這么涼,誰能關心他。 她為了找他大著肚子,深更半夜還孤身闖入未知的深山老林,連怎么出去都不知道,想想都絕望心痛。 季得月悲傷的蹲在地上突然抽泣起來,轉而越想越傷心,開始嚎啕大哭! 哭聲驚起了數(shù)只鳥,噗通噗通的飛走了! 季得月邊哭邊罵道:“婁臺,等你醒了你要給我下跪磕一百個頭。 你這么折騰我和兒子,等兒子生出來,我不要他跟你姓,他以后跟我姓季,別人就會笑話你婁臺,說你怕老婆,孩子跟老婆姓,丟光你的面子,哈哈……” 季得月想到這突然又笑了出來,越笑越覺得好笑,幾乎停不下來! “很好笑嗎?”莫名的聲音從季得月背后傳來,硬生生的把季得月嚇得禁了聲,脊背發(fā)涼,寒毛直豎。 季得月一身冷汗直冒,不好轉身,只能低聲詢問:“你是婁臺嗎?” 背后的人不再作聲,季得月蹙著眉頭,在心里默數(shù)了幾遍才敢道:“不好意思打擾了,你介意我轉身看你嗎,如果介意我就不轉身!” 季得月一動不敢動,若不是婁臺,那就是鬼了,這衛(wèi)明山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的地方,可季得月雖然安慰自己是個無神論者,可偏偏大腦往那方面想,嚇得要命。 她抖著肩膀等人回答,沒有動靜,連風都停止了,季得月咬緊牙齒,汗都滴進眼睛里了。 她顫抖的道:“你不回答我就當你同意了,我回頭嘍!” 說完季得月慢慢地轉身,手電筒先一步照向背后,面前兩米處站著一個黑影,季得月忍著頭皮發(fā)麻的沖動向上看去。 瞬間又開始嚎啕大哭,放松起來的她只覺得神經斷了,心里好壓抑好難過,她大喊: “婁臺,我要被你嚇死了,我問你,你干嘛不回答,我還以為是鬼,我跟你說了,我懷著你的孩子呢,你這么嚇我,把孩子嚇沒了怎么辦,嗚嗚……” 婁臺站在兩米外看著她莫名其妙的又開始狂吼,心里一陣一陣的痛,他剛剛怎么就突然現(xiàn)身還說話了呢? 現(xiàn)在他很想再開口,卻怎么也說不出來,除了斯斯聲。 想靠近也不能向前一步,像是有什么東西綁住了他的腿腳。 等季得月哭夠了,她指著婁臺問道:“你剛剛在哪里,我怎么沒看到?” 婁臺聽著她的話,用手指了指大樹上。 季得月摸了一把眼淚怒吼道:“指什么指,你剛剛不是開口說話了嗎,這會怎么又不說了,你說呀!” 婁臺無奈的放下手低著頭不再有動作,他也很奇怪剛剛那股說話的沖動是怎么回事,好像是他聽到了什么他不能接受的事實一樣。 完全不用經過大腦的思考,更不受身體里的什么東西阻攔,自然而然的說出口。 季得月看著他耷聾腦袋的樣子便不再咄咄逼人的問,只是感嘆道: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上樹很厲害嗎,不然,你現(xiàn)在上一個我看看?” 婁臺丟了手上的鳥,在季得月驚訝的目光中手腳并用登登登就爬上了枝丫,離地三米高左右。 季得月驚嘆道:“哇,你還有這項本領,沒看出來啊,行了,我服了,你下來吧!” 婁臺一言不發(fā)的又登登登蹭了下來,撿起了地上他放的鳥。 季得月這才注意到那只鳥道:“你捕鳥干嘛,捕了吃嗎,你打算怎么吃呢,還帶著我跑進來這么遠的地方,你今夜打算在這過?” 婁臺聽著她機關槍式的問話,耷聾著腦袋不說話,季得月嘆口氣道:“今天是我不對,我道歉,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咬你,傷害你,不信任你! 我那時只是著急,我怕你一不小心就把她掐死了,你忘了嗎,她可是你親自從敵人手下救出來的人。 她是我的朋友,對我沒有惡意的,你下午發(fā)怒只是為了保護我,對嗎?謝謝你!” 婁臺抬起胳膊看了一眼,牙印還在,下午的一幕又重新浮現(xiàn)在眼前,身體里的聲音突然冒出來警告道: “你可真是太單純了,還敢相信她的鬼話,你看到了,親眼看到了,她可是個隨便就能輕易傷害你的人。 不論你對她怎樣,拿真心喂她就跟喂狗差不多,她從沒有把你當回事。 你眷戀她的溫柔,沉迷于她的花言巧語,殊不知,她只是對著你這幅皮囊而已,巧言令色,根本不值得你的守護。 你想把她當做主人,可她并沒有接納你的心,她不過是把你當替代品,透過你,她的眼睛始終看的是另一個你,那個隨時會取代你的人。 你給我振作精神,千萬不要被迷惑,不要讓他主導你的意識,否則,你將永遠消失,你才認識的世界就會陷入無邊的黑暗,沒有這個女人,什么都沒有,你能忍受嗎?” 婁臺搖搖頭,不能忍受,這個女人總是會牽動他的心,讓他的感覺變得敏銳而多變,這種感覺很好,很新奇。 他想保護她,在她的身邊像今天一樣的保護她,若不讓他再見這個女人,他做不到。 身體里的人突然哈哈大笑道:“對了,這么想就對了,你可是五毒之首,統(tǒng)領五毒之人,人類殘忍的屠殺五毒,你還有很多大事要做呢,你的兄弟姐妹同族都等著你來拯救。 你這具偉大的身體可是千年難遇,天時地利人和一樣缺少不了,我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幾千年,終于讓我等到了!” 婁臺突然丟了鳥頭疼的捂著頭,什么兄弟姐妹,什么同族,什么拯救,他不知道,眼前的日子挺好的,他不想改變,這頭痛欲裂的滋味真不好受! 季得月被婁臺齜牙咧嘴的樣子嚇了一跳,忙跑過去捂著婁臺的手道:“婁臺,你怎么了?怎么了?” 婁臺身體里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力量排斥季得月,生出邪惡的理念推到她,別讓她靠近。 婁臺的手在距離季得月的肚子20厘米時,婁臺大叫出聲,用另一個手握緊這只欲伸出去的手,頭腦中始終回蕩著: “不要,不要,她不能經受住你這一拳!” 季得月被他的動作和表情嚇得半死,她緊緊地抱住婁臺道:“婁臺,是我,我是阿月,你是不是很痛苦很難受,我抱著你你有沒有好點?” 婁臺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放開!” 像是馬上要失去理智般,眼白都要翻出來了,汗從額頭低落,季得月看了他一眼,才驚覺,他剛剛說放開,是了,她一著急忘了,婁臺不能跟人接觸。 季得月趕緊放開婁臺跳出很遠,緊張地擺手道:“對不起,我忘了,你深呼吸深呼吸,我不靠近不靠近!” 季得月連用了幾個疊詞,反復的強調著,希望婁臺能趕緊冷靜下來。 婁臺握緊那只手,獨自在掙扎,牙齒咬的咯吱響,像是精神分裂一般,一只手只想用暴力解決問題,而另一只手卻極力控制住它不讓它傷害季得月。 心里的聲音不停地在嘲諷他:“沒想到你是這么多情的東西,你這個不人不鬼的家伙,配談戀愛嗎,有資格擁有她么? 她要是知道你本性是獸,她能接受你么,你簡直太天真,不聽我的,有你后悔的!” 說完它漸漸隱藏起來,那只胳膊終于緩過勁來垂了下去,婁臺筋疲力竭的坐在地上,汗流浹背,用袖子在臉上抹了一圈,總算能看清站在遠方的季得月了。 她的小臉因擔憂都蹙成了一團,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婁臺低下頭來,應該嚇著她了吧! 季得月見婁臺冷靜了下來,長出一口氣忙問道:“婁臺,你感覺怎么樣?我知道你很辛苦,現(xiàn)在的你變得很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