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留學(xu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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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初她也多次想要潛逃,但都被抓回,不僅被毒打,還被迫接,次數(shù)多了,她也就輕賤了自己,一次和十次有什么區(qū)別,十次和百次有什么區(qū)別,反正是被人玷污了。 這一輩子就被打上了不好的烙印,她也不想再反抗,而且這行來錢特別快,時間一久,她怕她適應(yīng)不了社會,適應(yīng)不了其他的工作。 索性安心干下去,等到干不了了,要不嫁人要不單過,嫁人對她來說已經(jīng)成為雞肋,愛情都是可望而不可即的。 今天是她人生的轉(zhuǎn)折點,也許是人生的終結(jié)點,有人給了她高價,讓她上這條船并留下來,有錢了好辦事,但她本可以拒絕的,只是那人給了誘餌,他道: “做的好的話,我救你回國,并且可以抹去你在國外的所有記錄,給你制造留學(xué)生畢業(yè)歸國的身份,還你清白之身,你可以自由的跟所有的女孩子一樣的生活!” 她僅有一分鐘的時間考慮,因為需要幫助的女孩子很多,她只是幸運的長得比別人精致。 她在這一分鐘內(nèi)心動了,所以她收了錢上船了,受到了非人的待遇,所有的經(jīng)歷只有她自己知道痛在哪里,痛在心里! 可是她想著就只痛這一次了。 女人點頭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季得月肯定的點點頭道:“當(dāng)然可以,只要你機靈點,按我說的做,很快會有人來救我們,你找一個叫婁臺的人,他在國內(nèi)很出名,你應(yīng)該知道他,找他說你幫助過我,他會妥善安排你的!” 女人跺了跺腳猶豫了一下最終道:“其實我是下了決心來的,我想回國看看我的父母,看看我的親戚朋友,我今年才25歲,可我打扮的跟30歲一樣。 19歲那年我跟同學(xué)一起聽信了一個長輩的話到這里留學(xué),聽說這里掙錢快,我還打算簽證留在這里工作,可惜這不過是滄海一夢。 我和我的同學(xué)來到這里才發(fā)現(xiàn)不過是一個騙局,我進入了最邪惡的傳銷組織,由于我不愿意妥協(xié),也不愿意為他們招募下線,于是他們逼著我進入了賣因俱樂部,該俱樂部顧名思義就是做這種買賣的。 我不是沒逃過,不過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都是以失敗告終,最后不得已妥協(xié)保命。 就在今天,有人突然找到我,給了我從來沒見過的大數(shù)額的資金,還承諾我送我回國,目的只有一個,讓我在船上照顧一個被捆綁的女人。 我想那個女人就是你,我剛剛來看你沒想到惹怒了你,你知道我是一個以身體換取錢財?shù)娜耍趺纯赡軙S意暴露,所以在你面前露骨了點,你別介意,我平常也就這樣!” 季得月的心很痛,她本以為自己的遭遇已經(jīng)夠凄慘,沒想到還有更可怕更凄慘的活生生的血淋淋的生活案例。 季得月不由得悲痛的道:“承諾你的我一定會做到的,你的遭遇我很同情,我和你的遭遇想似,所以你不必有壓力,你帶我去廁所吧,謝謝你!” 女人走過去伸出了手,又遲疑了一下縮回了手道:“走吧,跟著我的高跟鞋的聲音走?!?/br> 季得月艱難的站起來,腿子很麻,她扶著墻壁在原地抖了抖腿道:“麻煩你等等我,我腿麻,要緩一緩?!?/br> 女人嗯了一聲,待麻木過后,季得月試著走了兩步道:“可以了,謝謝你前面帶路?!?/br> 女人又嗯了一聲,再不發(fā)一言,季得月剛坐在地上,女人沒有發(fā)覺她有多高,可她剛一站起來,女人便看出了蹊蹺。 身材修長,小腹隆起,關(guān)鍵是那清秀婉約的臉龐,聲音也很有穿透力,她的心里瞬間低迷下去,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樣子吧! 女人邊走邊道:“左邊有個桌子,右邊有個長的木頭座椅,不要碰著了?!?/br> 季得月一一答應(yīng),小心翼翼的走著,女人似乎有些疑慮道:“蒙著眼睛干嘛,有什么目的,能扯開嗎?” 季得月笑笑:“扯開會給你惹來麻煩的。” 女人冷哼一聲:“那幫男人正玩的起勁呢,我借口上廁所出來的,怕惹麻煩我就不來趟渾水了,不解開你掉衛(wèi)生間怎么辦?” 季得月笑笑道:“那你在衛(wèi)生間門口幫我解開繩子,出來再給我綁上?!?/br> 進了衛(wèi)生間,季得月的眼睛稍微有片刻失明,須臾才好轉(zhuǎn),季得月趕緊從鞋底拿出隱形耳機,接通道: “喂喂,是婁臺嗎?” 對面很快傳來男人的聲音,他道:“我是山哥?!?/br> 季得月略微有點失落,她剛剛興奮的聲音低迷了起來道:“噢,婁臺呢?” 山哥聽出來了,笑了一下道:“聽到不是他的聲音失望了?他的潛水艇就潛伏在你們的身后不遠(yuǎn)處,不用擔(dān)心,我不是派了個女人協(xié)助你吃喝拉撒了嗎?怎么樣,見到了嗎?” 季得月點點頭:“見到了,婁臺潛伏在我身后,難道是要跟我一同進入賊窩?那不是很危險嗎,我手上有把柄,他手上可什么都沒有啊,怎么保命!” 山哥詫異的道:“婁臺怎么會空手去,他有子彈啊,而且他還有我,我怎么會讓他孤軍奮戰(zhàn)深入險境呢?” 季得月這才放下心來噢了一聲,看似想要掛斷,山哥忙道:“有事就讓那個女人代為傳遞,你的這通電話我會一五一十的報告給婁臺的,他很快就會知道你想他!” 季得月癟癟嘴道:“無聊!” 說完就切斷,山哥在那頭癡癡地笑,很有福氣的婁臺。 打開門,季得月教給女人如何打個活結(jié),又重新蒙上眼睛,自己坐回了那個角落,而后道: “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什么都不必做,他們不會拿你怎樣,累了就睡覺吧,過了今夜,應(yīng)該都可以解決了。” 女人似乎很疲憊,她嘆口氣道:“是嗎,這可是在海上,這些個男人如狼似虎,我不去應(yīng)付,他們會不會把我丟進海里?” 季得月?lián)u搖頭:“他們只是寂寞了發(fā)泄而已,不至于謀害人命,萬一丟進海里也不怕,下面有一搜潛水艇。” 女人這才點點頭道:“隔兩個小時我來偷看你一次,有需要就告訴我!” 季得月感激的道:“謝謝你了,不過你還是要保護好自己!” 女人走后,季得月身邊又冷冷清清,空空蕩蕩了,可是心里卻滿滿地裝著踏實。 婁臺就在這不遠(yuǎn)處,希望這艘船察覺不了,直接帶著婁臺直搗黃龍,摧毀他們的最后一道防線,拿下徐哲。 只要他不死,到時候再問也不遲,若他命不好,在此戰(zhàn)中殞命,那季得月只有拿他的老婆徐夫人開刀了,這事必然是他們夫妻倆沆瀣一氣一起做的。 季得月的頭輕輕地撞在墻上,發(fā)出嘭的聲音,那徐夫人看起來慈眉善目,怎么會是個潑婦一樣的狠毒女人,簡直知人知面不知心。 林美麗呆在潛水艇里,四周一片黑暗,她不停地嘆著氣,心急如焚,信號燈顯示季得月所在的船只就在不遠(yuǎn)處,可是婁臺卻命令船長減慢速度。 潛艇始終和季得月隔著差不多的距離,跟著他們緩慢地移動,她恨不得架把刀在船長的脖子上,逼著他快點開。 婁臺則是按照山哥發(fā)過來的大致方位開始探討路線,部署人數(shù)和制定方案。 旁邊的那兩艘船起初被甩在身后老遠(yuǎn),現(xiàn)在他追上了季得月,所以減慢了速度,船只保持前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追上來了。 泰六泰七在另外一條船上,林美麗萬般無奈,有計劃沒有人幫忙,憑她一個人也不行啊。 季得月在后半夜的時候被船的震動嚇了一跳,猛地醒了,船只像是撞上了什么東西一樣,受到很大的撞擊,停了下來。 逐漸人聲鼎沸起來,季得月聽到了鞋子的踢踏聲,腳步聲不慌不忙,走的比較穩(wěn),看來問題不大,也不是敵人入侵,不然不會是這一副閑庭信步的景致。 窗外有人說話:“總共多少人?” “三艘船,每只船30人左右,一共9八個人?!?/br> “都是自己人嗎?” “有一個捆綁的女人是這次的任務(wù),還有三個是我的女人。” “去查一下證件?!?/br> “是!” 很快有一陣很急的腳步聲傳來,幾乎是用跑的,他們對著船艙里的人道:“伸出胳膊來!” 季得月很快聽到滴滴滴的聲音,那是機器檢測組織內(nèi)成員身體里追蹤器的聲音。 這個是判斷他是否是組織內(nèi)部人員的一種方法,季得月咬了咬唇,看來他們進入了組織的地界。 這些人是在盤查過往的船,這里到底是哪,婁臺又在哪,看來要想辦法知會他們一聲。 季得月仔細(xì)的分辨著,一動不動,裝作昏睡的樣子,待一陣窸窣過后平靜了下來,她聽到遠(yuǎn)處有狗的叫聲,于是她也學(xué)著小狗的叫聲叫了兩下。 不一會,一個男人的拖鞋聲和一個女人的高跟鞋聲越來越靠近季得月。 女人四處看了看神秘地道:“我怎么聽到了狗狗的叫聲,你們這里還養(yǎng)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