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親生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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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對它進行破解,破壞,讓它再也工作不了才可以。 婁臺剛看了一圈,旁邊的一個小喇叭就開始報警道:“有機器設(shè)備強制執(zhí)行指令,請注意,請注意。” 季得月好奇的剛順著繩子落在一樓,就聽見警報再次響起:“h,n,k,敵人已經(jīng)成功控制系統(tǒng),抵御失敗,警報解除?!?/br> 這機器的聲音剛說完,婁臺的耳中就有人在大叫:“婁臺,聽得到嗎,聽得到嗎,阿月呢?” 婁臺指了指旁邊的人道:“你不是看得到嗎,她就在旁邊,謝謝你幫了我們大忙,請問接下來你能幫我們指揮嗎?!?/br> 林美麗大笑道:“沒問題,那你快點動起來啊,我只能看到5米范圍內(nèi)?!?/br> 季得月松了一口氣道:“太好了,那你現(xiàn)在也可以接通山哥了嗎?” 婁臺趕緊道:“我先幫你上去,這里不宜久留,這個位置要是被攻擊會很被動。” 季得月趕緊手腳并用往上爬,呆在一樓,要是被四樓掃射,就跟打地鼠似的。 兩人剛爬上四樓,外面的地震動的更厲害了,樓梯上似乎有人來了:“快點看看怎么回事,防御怎么崩潰了!” “好的,老大讓彭三帶婁臺的,這么半天沒來,人也不見了,會不會逃跑了?” “哼,能跑到哪里去,唇亡齒寒,他的家人都在老大手里,他跑到天涯海角,只要老大不死,他都是要回來求饒的。 沒想到敵人實力這么強大,這戰(zhàn)機都是現(xiàn)下最先進的,我們的黑武器無奈只有一個,老大干嘛要與官兵為敵,這不是自討苦吃?!?/br> “就是,為了一個女人,賠上我們?nèi)咳说男悦?,我真的覺得不值,何況黑子來報,防御失敗后數(shù)十輛艦艇朝我們包圍而來。 這可不是一般的勢力,國家打仗也不過如此。” “看來他們下了決心要剿滅我們,背水一戰(zhàn),你帶十個人去看看婁臺,把他抓來,若他們連婁臺的生死也不顧了,那就讓他跟我們陪葬也劃算?!?/br> 那人點點頭趕緊帶了往反方向去了。 婁臺和季得月相視一眼點點頭,林美麗道:“十五個人,不必要正面交鋒,快點下樓梯轉(zhuǎn)另一棟樓。” 婁臺拉著季得月兩人趕緊下了樓梯,從另一扇門穿過,到了萬字號樓,兩人快速朝洞口而去。 站在洞口,季得月聽到外面有喇叭聲在喊:“上面的人聽著,婁臺和他的同伙都在我的手中,你們?nèi)羰窃侔l(fā)一炮我就殺一個?!?/br> 炮火聲暫時停頓了一下,有人回道:“我不相信你,有本事就讓他們出來我看看,眼見為實?!?/br> “來人,丟一個出去!” 黃岐被人拉了出來,他頭拉攏著,不知道是死是活,婁臺打開蓋子悄悄地探出頭去,真的是黃岐。 那人道:“怎么樣,看到了,你要是還不信,那我只有殺了他,再殺了婁臺,看來他們在你們眼里也不算什么?!?/br> 山哥那頭沒有回答,那人得不到回答,冷漠的看了一道:“殺了他?!?/br> 婁臺心一動,整個人從洞里鉆了出去,從地上翻了個滾,一搶打倒了正要殺黃岐的人。 婁臺接住了倒下的黃岐,山哥一看是婁臺立馬命令道:“快點掩護?!?/br> 搶聲打在洞口,讓藏在里面的徐哲沒辦法露出頭來,飛機上下來幾個人拉住婁臺,就準(zhǔn)備把他拖上飛機,他忙把黃岐交給了他們。 一回頭,發(fā)現(xiàn)季得月的脖子被人掐住了,她正艱難的看著他,而她身后的人得意的笑了: “既然幾個小嘍啰威脅不了你,那她呢,這個肚子里有你的野種的女人呢,夠不夠格? 讓你的人撤退,不然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一尸三命?!?/br> 婁臺愣住了,重復(fù)道:“一尸三命?” 徐哲像瘋了似的,看著滿地兄弟的尸體,雙眼發(fā)紅道:“你不知道嗎,她懷了雙胞胎,也不知道是你命好,還是命不好,哈哈,你殺了我這么多兄弟,我要她三條命不算過分。 噢,對了,好可惜,本來我打算留著她的命,取她一個孩子來復(fù)活你的丈母娘的,這下可惜了,能不能活我說了不算,你說了算?!?/br> 徐哲突然又對著季得月的耳邊道:“噢,對了,你知道cao刀的人是誰嗎?是你的師父,那個慫包,十年前不敢對我怎樣,現(xiàn)在活膩了,竟然還敢偷偷地破壞我的防線,連妻女都不要了!” 季得月艱難的從嗓子里擠出幾個字道:“你說什么復(fù)活,什么孩子,你說清楚,還有我?guī)熌冈谀闶稚希俊?/br> 徐哲哈哈大笑道:“那我就告訴你,讓你死個明白,你的母親不是我不救,是你狠心不救,我只不過是要你腹中的一個胎兒,用血祭奠你的母親,再用巫蠱之術(shù)也許就能復(fù)活她。 我的計劃簡直天衣無縫,是你的不配合害了你母親,也害了你師父,他本來都同意親自動手復(fù)活你母親了。 哈哈,你的師母多可憐,他的男人心里裝著別的女人,竟然不顧她的死活就去破壞我的防線,她在的地方只有我一個人知道。” 季得月痛苦的流下了眼淚,她聲嘶力竭的道:“你這個瘋子,我早都告訴過你,母親需要的是入土為安,你竟然還要犧牲無辜的生命來做這荒唐的事。 我的師父怎么可能與你為伍,我的師父那才叫愛,你那根本不叫愛,是自私的占有,你不配提我母親的名字,我母親就算能睜開眼睛,她也不愿意張開看你一眼,惡心的人!” 徐哲像受到刺激一樣,突然啟動了季得月身上的追蹤器,直接就開了二級,季得月瞬間在他的手底下抽搐不已,眼睛翻白。 婁臺心痛的大叫道:“你做什么,有話好好說,不要傷害她。” 徐哲冷哼道:“婁臺,我沒有功夫和你磨蹭,讓你的人快速撤退,不然我直接開到四級,讓你看到血流成河的場面?!?/br> 婁臺仰起頭看著山哥,突然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山哥,是我無用,山哥……” 婁臺的話突然被人打斷了,他突然從洞中爬了上來道:“徐哲,你這個禽獸!” 婁臺淚眼模糊的看過去,向河強滿身是血,手腳都被打斷,他爬在地上,抬起頭沖著徐哲喊道:“你竟然連親身女兒都不放過,她可是你的女兒?!?/br> 徐哲短暫的呆愣過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季得月,哈哈大笑道:“別想蒙騙我,她明明是我大哥的女兒?!?/br> 向河強艱難地往前爬了一步道:“我本來打死都不想說出來的,你不配擁有玲瓏的垂愛,玲瓏愿意冒著風(fēng)險生下她來是實在不愿意傷害一個無辜的生命。 玲瓏懷孕時多次選擇自殺,想要和這個小生命一起死去,她覺得對不起你的哥哥,你的哥哥從小就得了弱癥,他不可能有生孩子的能力。 你知道你老婆為什么對玲瓏和阿月趕盡殺絕嗎,就是因為你老婆知道了,她做了dna檢測,她的檢測我這里就有,她多次想要謀害季得月。 在玲瓏臨時之前,她不允許我將季得月送回徐家,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徐老爺子也護不住她。” 徐哲掐著季得月后退了兩步,無盡的喜悅從頭頂砸下來,他幾近瘋狂的道:“哈哈,玲瓏為我生了孩子?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這么多年我對于她的死耿耿于懷,沒想到她還給我留了血脈。” 婁臺一時也愣在當(dāng)場,季得月是徐哲的女兒? 向河強從懷里顫顫巍巍的掏出了一張泛黃的紙道:“你來拿?!?/br> 徐哲雖然沉浸在喜悅中,但并不糊涂,他命令旁人道:“拿過來看看?!?/br> 那個人抖著手彎下腰從向河強手里接過那張紙。 紙張頁腳已經(jīng)卷起來,頁面泛黃,說明確實在身上放了許久。 向河強道:“這上面有你老婆的親筆簽名,只是我這是復(fù)印件,復(fù)印墨水已經(jīng)十年了,你應(yīng)該可以認出來。” 徐哲看著那張紙有點發(fā)呆,紙張顯示為父女關(guān)系的可能為99.99%,確實也有簽名。 徐哲突然回憶起某一天,季玲瓏懷著孕突然一個人在屋里吃了大量的安眠藥,屋里沒有旁人,他的大哥被父親叫著一起去參加了晚會。 他回家時,偷偷地去看她才發(fā)現(xiàn)她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徐哲當(dāng)時嚇蒙了,趕緊叫了家庭醫(yī)生過來,給她洗胃。 那一次季玲瓏見紅了,她醒來時徐哲已經(jīng)悄悄地把她轉(zhuǎn)到了外面的別墅,醫(yī)生來了二十幾個,各個圍著她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徐哲清晰的記得季玲瓏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發(fā)狂,她對著他又打又罵,口口聲聲怒吼: “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非要讓我把她生出來,為什么要讓我做這不忠不孝的賤婦?!?/br> 徐哲當(dāng)時以為是大哥和她吵架了,她把氣出在他的身上,他和季玲瓏行茍且之事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 他氣勢洶洶的找人把大哥教訓(xùn)了一頓,季玲瓏看到大哥鼻青臉腫的樣子又表現(xiàn)得十分的心疼。 當(dāng)天她又再他的房間里發(fā)了瘋,警告他不許再對大哥做什么。 現(xiàn)在種種跡象表明,季玲瓏只是不想要這個孩子,不想他活著而已。 他還出頭為她打抱不平,怕大哥欺負她,徐哲百般無奈的哭了,他真是太蠢了,蠢了十幾年。 后來大哥突然撞見他正在對季玲瓏做不軌的事,大哥接受不了跑出去,他立刻著手安排,就在大哥開車的路上再也沒回來過。 季玲瓏從此就像變了個人,寧死也不愿意再讓他碰一下,往事一幕幕,心酸過往,也似云煙,他突然倦了。 看著手上奄奄一息的女人,那張臉和季玲瓏一模一樣,和季玲瓏的掙扎也如出一轍,原來自始至終都是他一人在自導(dǎo)自演。 季玲瓏不曾愛過他,每每在他懷里都只有反抗掙扎,可她太弱了,他只當(dāng)嬌羞,從來沒有醒悟過。 他的老婆處處針對季玲瓏,他只當(dāng)是她知道了他和季玲瓏行不軌的事,原來還有更多。 徐哲哭著又笑著,他仰天長嘆:“玲瓏啊,你瞞的我好苦。” 向河強不知何時已經(jīng)爬到了徐哲的腳下,對著這個絕望的男人,他沒有一絲同情,他知道此刻的悔悟也不過是轉(zhuǎn)瞬即逝。 等他回過神來依然會用這滿腔憤恨大開殺戒。 向河強咬破手指,血揪揪地往外冒,他把手抓在徐哲的腿上道:“你放過你的女兒吧,虎毒不食子,你怎么下得了手,你看著她難道就沒有考慮玲瓏的感受嗎?” 徐哲看著趴在地上搖尾乞憐的向河強,眼神越來越清明,手上沒有一絲放松。 只是漸漸地感覺力不從心起來,他蹙起眉頭怒吼:“你對我做了什么?” 向河強突然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滿臉的血夾雜著這白牙,讓人不寒而栗,他看著徐哲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子道:“老實回答,怎么解除身體里的追蹤器?” 徐哲此刻已經(jīng)眼神迷離起來,他不可置信的道:“你竟然對我下蠱?!?/br> 身后幾個小嘍啰剛想跑過來,山哥的機搶立刻消滅了他們,向河強嘿嘿地笑道:“你現(xiàn)在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你老實回答怎么解?” 向河強見徐哲硬著頭皮,青筋暴起都不開口,他一咬舌頭,徐哲的嘴巴也立馬動了起來,徐哲努力的撐大嘴巴,可是無能為力,嘴巴不聽使喚,只得也跟著咬了舌頭,嘴角滲出血來。 向河強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這雙眼睛看到了世間百態(tài),看盡了人性丑惡,也該歇歇了?!?/br> 說完就見徐哲拼命的搖著頭,向河強舉起右手,徐哲的右手也自動舉了起來,在離自己的眼睛只有0.01厘米時,徐哲大喊: “秘術(shù)記載在祖師爺張將備忘錄里。” 向河強停頓了一下道:“備忘錄在哪?” 徐哲拼命的用力搖頭道:“不知道!” 向河強右手一用力,兩根手指使勁戳向自己的右眼,手指頭硬生生的插進了眼白里,與此同時,徐哲大叫一聲,右眼流下了膿血。 婁臺驚呼道:“師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