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填平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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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河強把瓶子塞在徐哲的手上道:“來,仇家,干了這杯酒好上路,你自己親手釀制的應(yīng)該最先品嘗一下。 你命可真好,沒讓你死在外頭,還完成了你最后的一個心愿,和玲瓏長眠于此,老天對你不薄了,死前還認了女兒,知足吧! 不過你說在這么冷的地方,會不會一打開就失效了呢?所以啊,我們得這樣喝?!?/br> 向河強說完把瓶子整個含在口中,徐哲的手即使僵硬的已經(jīng)抬不起來,可他的身體還是強制性的執(zhí)行了最后的一項任務(wù),含住了瓶子。 瓶身經(jīng)過這樣的低溫,早已脆弱的像張紙,向河強輕輕地一咬,嘴里一股水直接流進了四肢百骸,他緊緊地包住嘴唇,連瓶渣滓都不吐。 他睜大眼睛看著對面的徐哲,只見他突然瞪起了那唯一一只左眼,眼睛里迅速爬出了無數(shù)只紅色的蟲子,蟲子從嘴里鼻子里任意進出,但在遇到冷氣時都縮了回去。 不到一秒鐘,徐哲全身的皮膚開始枯萎猥瑣,像是血rou被人吸了去,向河強看向徐哲的腳,那已經(jīng)不再是腳,只不過是一個排泄孔,地上沾滿了他的鮮血,瞬間凝固成了紅色的冰碴。 向河強安寧的閉上眼睛,手緊緊地握住季玲瓏的,不用看,徐哲就是另一個自己,這個模樣確實有點對不起這么英俊的自己,可是對得起自己的心就行。 一代梟雄就這樣隕落了! 婁臺回到地面時,山哥已經(jīng)控制好了場面,婁臺讓人封住了每個洞口,除了清除余孽之外,就是按照向河強的囑托銷毀細菌病毒。 這座島終于揭開了神秘面紗,這樣的地下迷宮式的建筑確實宏偉,乃是世界第一人,可惜沒用到正途,沒有保留價值。 而且里面有數(shù)不清的工業(yè)垃圾,和藥品殘留垃圾,為了不破壞環(huán)境,不污染環(huán)境,婁臺和山哥一致決定,和馬來西亞政府合作,鏟平這座島,將這座島深埋于海洋下。 林美麗趁機拿走了徐哲留下的所有電腦和資料,這將對未來的援救有很大的幫助,另外她需要從視頻里找出師父金靈所被關(guān)押的位置。 由此這里變成了季玲瓏和向河強的合葬墳?zāi)埂?/br> 季得月這一覺睡得時間格外的久,婁臺守在一旁憂心忡忡,張揚看過了,說是沒有問題。 飛機從馬來西亞啟程定在兩天后,今天就是動工鏟平凡爾賽亞島的日子。 婁臺去看過了,那個他記憶力的小屋子,不是別的,是徐哲正在籌備研究新式戰(zhàn)機,只是剛開始動工。 應(yīng)該是這次婁臺動作太過迅速,從國內(nèi)猝不及防的被趕了出來,所以準備動工完善這里的防衛(wèi)。 婁臺很慶幸,幸虧他們動手快,若是讓徐哲擁有更多更厲害的武器,今天躺在這里長眠的就是他了。 對于山哥,婁臺唯有感激,婁臺道:“如果沒有你,這一次我們無論如何也走不了了。” 山哥笑一笑:“兄弟,幸虧有你,若不是你,那些細菌病毒又會在國民同胞身上重演,即使我們身在高位,也阻止不了小人的作為,防不勝防。 你雖在市井,卻心懷天下,還是當年我認識的那個婁臺,能結(jié)識你,三生有幸?!?/br> 婁臺和山哥緊緊相擁,婁臺親自送走了山哥之后,他和馬來西亞政府的督辦就開始動工掩埋。 季得月醒來時,鏟子已經(jīng)動了,她坐在船上有點蒙,看著旁邊空無一人,季得月擺了擺頭,頭還有點暈。 猛然想起了什么,她趕緊捂住肚子,肚子還是那么大,沒有什么影響似的,季得月不禁松了口氣,太好了,孩子還在。 她站起身打開門走出去,船艙里也是空無一人,季得月喊了兩聲婁臺,不見人回答,她又喊了兩聲美麗,也無人回答。 她疑惑的走出了船艙,來到甲班上,這才看到,浩浩蕩蕩的船隊,大型的艦艇可以裝載好幾部挖掘機。 岸邊站滿了施工的人,大家正在喊號子一般載著挖掘機陸續(xù)的上到島上,挖掘機排成方陣。 婁臺和一個*在高地,正在一旁監(jiān)看,施工單位的領(lǐng)導(dǎo)們在一旁解說。 包工頭們正在指揮著挖掘機作業(yè),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條。 季得月走下船,來到陸地上,一片荒蕪,原來那天她走的就是這條路,蒙著眼睛什么也看不見,更不知道這里的面貌。 現(xiàn)在一看,原來這個島真的很適合做訓(xùn)練,基地比較平,面積看起來也比較廣,徐哲把房屋建在地下,地面就是很荒蕪的。 季得月走到婁臺旁邊,婁臺才看到她,忙下一步拉住季得月的手道:“你醒了?醒了不能到處亂跑,這里風大,餓不餓,我們回船上吃點東西?!?/br> 季得月點點頭,任由婁臺拉著往回走,她看著這施工現(xiàn)場道:“這是要干嘛?” 婁臺停下腳步看著季得月,半響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季得月看著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就知道有事發(fā)生。 她在附近看了一圈才道:“怎么沒有看到我?guī)煾?,林美麗呢?我記得我被抓時我的師父是在徐哲手上的,我是怎么被救下來的,徐哲呢?” 這一連串的問題讓婁臺不知道如何接口,他拉著季得月道:“去船上說,我先給你弄點吃的?!?/br> 季得月看著他避重就輕的模樣,心里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心突突地跳,可他不說她只有等著。 季得月相信婁臺會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的,她心平氣和的吃著他遞來的面包和牛奶。 婁臺坐在她對面,雙手交叉,等季得月吃完才開口道:“我有一件事要先向你道歉,請求你的原諒?!?/br> 季得月停下所有的動作看著婁臺道:“是關(guān)于誰的?” 婁臺低著頭搓著手道:“關(guān)于你師父的!” 季得月覺得眼睛有點模糊,她醒來就沒有看到師父,婁臺現(xiàn)在說話又吞吞吐吐,她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婁臺道:“在徐哲要傷害你時,你的師父突然從地下掙扎著爬出來阻止了他,他給徐哲下了蠱,兩個人講了一些當年的往事,你師父問出了解開你們身上禁術(shù)的方法。 說服了你們組織成員不戰(zhàn)而降,他們現(xiàn)在都被押解回國,按罪處置?!?/br> 說到這婁臺停了一下,偷偷地看了一眼季得月,季得月點點頭道:“后來呢,我?guī)煾改???/br> 婁臺無奈的摸了一把頭發(fā),像下了好大的決心似的才道:“你的師父為了制服徐哲將他帶進了你母親的墓室,徐哲研究了一批細菌病毒,你的師父跟我說,他活夠了,他要讓罪該萬死的人和他一起上路。 最后他們倆進入了你母親的墓室再也沒出來過?!?/br> 季得月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眼淚簌簌的落,她哽咽的看著婁臺道:“你的意思是我的師父為了弄死徐哲把自己搭進去了?” 婁臺連忙過來抱住季得月的頭道:“也不是,按照我們的打算是準備帶徐哲回國處置的,只是你師父為了套出他口中的解決辦法,不惜傷害了自己的右眼。 當然徐哲也一樣,右眼沒了,你的師父舉止很是激烈,我感覺他已經(jīng)是想好了的,想要徐哲的命。 你師父臨走前對我說過,他要替你母親報仇,另外,他說他走遺憾,現(xiàn)在想要不再遺憾,我感覺他走的很安詳,很滿足。 他想要陪著你母親,也想要親自報仇,并且將仇人弄死在你母親的面前?!?/br> 季得月聽完哇哇大哭,站起身雙手使勁的錘著婁臺的胸膛,罵道:“你混蛋,你為什么不阻止,徐哲罪該萬死,這種人十惡不赦怎么配讓我?guī)煾负退黄鹧吃帷?/br> 婁臺,你為何這么狠心,師父從小把我當女兒對待,他養(yǎng)我小我還沒養(yǎng)他老呢,怎么能就這樣沒了。 他還沒有見到師母,還沒有見到他和師母的女兒,他憑什么說活夠了,他有沒有想過我們,他走的安詳,那我們這些活在世上想念他的人又是怎樣的心情?” 婁臺一把抱住季得月道:“你師父他是想好了的,否則他不會思路清晰,自己都快要死了,還想著為你們接除身上的的禁錮,他是有大愛的人。 只是過不去自己心里的的那道坎,他讓我給你師母帶了話,希望你的師母能理解?!?/br> 季得月?lián)u著頭哭著道:“沒有人想讓他當圣人,我只想讓他和我們在一起,享太平,兒孫滿堂度過晚年,他連孝敬的機會都不給我。 眼看著戰(zhàn)斗即將結(jié)束,勝利就在眼前,安穩(wěn)的日子就要來了,他卻選擇離開我們,他這一生始終飄搖,學(xué)成之后又遇人不淑。 所以他對我的母親感念執(zhí)著,可我的母親已經(jīng)逝去多年,本不必要這么執(zhí)著的,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婁臺拍著季得月的背道:“也許是為了心里的那一方凈土,執(zhí)著的追求,卻發(fā)現(xiàn)到頭來都是一場空。 只愿回到當初,和當初的那個人來一場世紀約會,你師父很勇敢,現(xiàn)在他和你的母親長眠于此,也是最好的結(jié)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