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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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臺拍拍季得月的背道:“你的一日三餐都會有營養(yǎng)師搭配,你配合點吃好,張揚會定期檢查,有任何異樣都會第一時間知曉做出調(diào)整,你不用太擔心。 放松心情,享受生活,外面的事就讓你的夜郎來處理,你應該相信你的夜郎!” 季得月蹙起了眉頭:“什么夜郎,你嘴巴擼直了說話?!?/br> 婁臺驚訝道:“這么快就忘了,怎么,你是想要叫婁郎?好好好,兩個都好,我都喜歡,來叫一聲聽聽!” 季得月湊近婁臺的耳朵,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道:“自大狂,我覺得這個名字不錯,以后就叫你自大狂?!?/br> 婁臺嗤笑起來:“我們?nèi)绻?zhàn)激烈,你又心緒激烈,動﹉情深處,難以自制時,情不自禁中喊出了一聲自大狂,你說是掃了你的性還是掃了我的性?” 季得月一咬唇,羞紅了臉道:“無恥,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這樣純情的樣惹得婁臺哈哈大笑:“造人是件非常有技術的活,不僅要把種子播種的深,還要讓mama主動張口咬它,你說說,這么嚴肅的事豈能玩笑,所以,來,以后都叫夜郎!” 季得月一把捏在婁臺的大腿上怒道:“讓你還說,真是不知道羞恥!” 婁臺雖然痛的五官扭曲,依然快步跟上季得月:“噢,怕羞恥,來,我們關上門細細的叫?!?/br> 季得月從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婁臺,她前腳進門后腳就關門,擺明了要把婁臺關在外面,婁臺一直胳膊快速卡住門縫,可憐兮兮的道: “小月月,給點面子,你的夜郎要是被拒之門外,會被笑話的!” 季得月重復了一遍,提高了聲音道:“小月月?活該你被笑話,喝醉了酒吧,快點去隔壁醒酒!” 婁臺噘著嘴巴自言自語:“唉,難道我天生長了一張爬窗戶的臉?” 季得月捂住臉頰,婁臺怕是吃錯藥了吧,莫名其妙的,喊什么小月月! 轉而又呵呵地笑了,小月月,小月月,聽起來還挺好聽的。 通常到這個時候,某人都會翻窗戶進來,季得月已經(jīng)在習以為常,所以心里還似乎有點期待,季得月看著窗簾,半響沒動。 等的困了,便合上書準備蓋住被子睡覺,窗簾忽然一動,一個黑影輕盈的落在地上,幾乎沒有什么響動,季得月看過去,婁臺嗤嗤地笑道: “怎么,小月月,你是在等你的夜郎嗎?真是太榮幸了,還好,我臉皮夠厚,身體夠矯健,想上你的床身體素質必須過硬,你說我是不是很符合夜郎的稱號?” 季得月一把拽過被子翁住臉龐道:“無聊的自大狂,你家的窗戶,你家的床,你想翻就翻,你想上就上?!?/br> 婁臺一個箭步爬上了床補充道:“我自己的老婆,想摟就摟?!?/br> 季得月正想掙扎,頭頂是婁臺的聲音:“別動,我就想摟著你睡覺,給兒子的見面禮他已經(jīng)收到了,其他的等他出來我再進去?!?/br> 季得月一愣,回味半天才明白什么見面禮,臉頰瞬間紅透了,有一天,婁臺曾說過,爸爸進來看看你,順便給你帶來見面禮。 這個該死的段子手,隨時隨地給她科普性教育。 對于季得月的睡姿,婁臺一直深受折磨,季得月睡覺是沒有儀式感的,可以平躺,可以側躺,還可以趴著,婁臺摟著她,她就在他的懷里360旋轉。 婁臺偶爾會擔心,那白白胖胖的兩坨rou會被她拍扁,現(xiàn)在擔憂又多了一個,他擔心那兩個小崽子會被她壓的喘不過來氣。 所以婁臺現(xiàn)在睡覺很清醒,季得月自動他就醒了,一見季得月趴著,他就給季得月悄悄地翻個面,再親一口,默默地睡覺。 而那個女人全然不知,整張床都是她的天地,偶爾任性了還一腳撞在旁邊護著她的男人身上,太礙事了,占了她的地方。 婁臺睡得半夢半醒被踢了一蹄子,生生給嚇醒,又飽受折磨的睡去,誰讓她現(xiàn)在是三個人,惹不起得躲著。 第二天一大早,季得月就醒了,精神飽滿,充滿活力,反觀另一個人nongnong地黑眼圈,睡眼惺忪,她還十分好心的問一句: “你晚上是夢游了嗎,這么累的樣子?!?/br> 婁臺點點頭揉揉額頭:“簡直不可思議,夢到了被一個女惡霸欺負,她看我皮相好,三天兩頭就要吊打我。 關鍵是姿勢詭異,有時站著,有時跪著,有時還要躺著,反正苦不堪言,我又沉迷其中無法自拔,你說我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季得月瞪大眼眸:“你的春﹉夢做到這樣的極致,也是能人,姿勢換了七八次,難怪這樣累,今天一定要吃點牛﹉鞭,小心你精盡人亡?!?/br> 婁臺立刻拍雙手:“我現(xiàn)在士氣正旺,陽氣正盛,我就十分惱怒我的控制能力怎么這么強,美人在懷,還可以保持對你彬彬有禮。 正好來點牛﹉鞭,給我加一把火力,讓我火力全開,燃燒掉理智,奔馳在狂野的性—福之路上吧,我快憋死了。” 季得月趕緊下床打開水龍頭道:“來,你來,讓我告訴你怎么可以變得更堅強?!?/br> 婁臺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季得月卻笑不出來,婁臺的思想就像脫韁的野馬,十頭牛都拉不回原位。 季得月穿好衣服下了樓去,果然如婁臺所說,現(xiàn)在的早餐非常豐盛,煎炸的一律都沒有,最多的就是燉悶熬。 這時候門開了,兩個小家伙一陣風似的跌跌撞撞的跑來了,看到季得月的吃食道:“阿月jiejie,你碗里是什么?” 季得月看了看碗里,晶瑩剔透的樣子看起來好好看,她指著碗道:“我想這是一碗燉化了的油條!” 這話逗得兩個小家伙哈哈大笑,她們各自抓起面前的雞蛋和餅子吃了起來,粥看起來都好好吃的樣子。 季得月用勺子挖了挖自己的碗,這顛覆了她對早餐的定義,勺子還連著絲,一大早搞一碗燕窩,婁臺也是下了血本。 吃完飯,婁臺和林美麗都出去了,各自忙各自的,兩個小家伙也被送去了學校,這里就還只有師母一個。 季得月陪著師母吃完早餐,在花園里坐了坐,聊起了往事,她突然很想去見見父親。 見一見傳說中的那個男人,之前她去過徐家的地下墓室,當時沒有仔細看,這一回,她要光明正大的去祭拜。 季得月對徐家是很熟悉的,但到了門前,卻又有一股陌生感,是對這個地方,還是對這里的人? 之前一直覺得徐老爺子慈祥又溫和,現(xiàn)在想一想,原來是個可憐的老人,喪子之痛,沒有人能體會,只有自己懂。 季得月看著徐家的大樓,遲疑了一下,先前婁臺說關于徐哲的視頻需要考慮一下再做處理,她還義憤填膺。 現(xiàn)在站在這門前,竟然開始于心不忍,若讓這位本來已經(jīng)承受了十幾年喪子之痛的老人,再得知這殘酷的真相,季得月不知道這個老人還能不能撐住。 季得月剛剛知道自己的身世,這個老人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唯一的,她和徐然然不可能走在一起,這輩子都不可能,她們不是一路人。 她現(xiàn)在也只想去見見這個可憐的老人,見見那逝去多年的父親,還有逼迫母親的兇手。 季得月看著身旁的保鏢道:“你和我一起進去吧!” 她心里不知是害怕,還是緊張,季得月很想止步于門前,可又有一股強大的力量牽扯著她往前往前。 從她踏入門內(nèi)的那刻起,她感受到了很多不一樣的眼神,那些眼神是從上了年紀的保全身上而來,也從園丁身上而來。 季得月站在門崗前,準備接受調(diào)查記錄,沒想到?jīng)]有一個人來攔住她,那些人見到她有驚訝更有惶恐。 季得月不解的看著其中一個坐在崗亭里的男人,他也正驚慌的看著她。 季得月準備走上前兩步去問一下,沒想到那人尖叫著后退,直接從凳子上摔落在地上,頭上的保安帽都摔落了。 季得月也是嚇了一跳,伸了手道:“你沒事吧?” 那人死盯著季得月,見她還欲上前,嚇得連滾帶爬打開保安亭的門跑出來大叫道:“救命啊,鬼啊——” 剛喊完,剛剛一直注視著季得月的人早就一哄而散,跑的不見了人影,那個保安邊跑邊道:“你們等等我,救救我。” 就在此時,一個輪椅從正屋里推了出來,經(jīng)過廣場,停在離季得月五米的地方,老人依舊慈眉善目的模樣,只是胡子已經(jīng)全白了,好像比季得月之前見他的時候更白了。 他的嘴唇在發(fā)抖,連帶胡子都在微顫,他的眼中飽含滄桑,眼中含有淚花,特意戴上的老花鏡上都沾上了水。 季得月的眼淚簌簌的往下落,看到他這副模樣,心里莫名的好傷感,好想哭。 他向季得月伸出手輕聲道:“是阿月嗎,是我的月兒嗎?” 聲音顫抖的不成樣子,激動的連話都快說不全了,季得月的眼淚瞬間更加洶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