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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怎么知曉?”虞朗看向亓迦,他眼底沒有懷疑,反而十分凝重,“如果真有這樣的上仙下界,我們又如何能知曉是誰,更何況上仙任務(wù)在身,怎么會(huì)輕信……” 越說,虞朗的眉頭皺得愈深。 亓迦先是回答的上句:“看過相關(guān)的秘載?!?/br> 又繼續(xù)道:“我們不需要上仙相信我們,如果他們?nèi)蝿?wù)還沒有完成就遭受到致命的危險(xiǎn),天道會(huì)降臨,我們只要在天道降臨時(shí)讓天道感受到兩個(gè)帝君的存在,天道自然會(huì)知曉。” 虞衍白愣了一下,“大師兄你的意思是?!?/br> “我們要,要讓上仙生命垂危???” 總感覺哪里不對不對的。 亓迦點(diǎn)頭,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下界后,他們便是下界修士,下界修士對其造成的‘意外傷害’并不會(huì)觸犯天道,反而。” 他聲音停頓了一下,“會(huì)受到天道的格外賞識(shí)?!?/br> 虞衍白:“???” 虞朗:“???” 那種哪里不對不對的感覺又浮起來了。 大師兄說得好像他親身經(jīng)歷過一樣,但知道這些又能怎么辦,四海八荒十四洲,數(shù)億人口,要找到從上界下來的人,無異于大海撈針。 當(dāng)虞衍白和虞朗都覺得希望渺茫的時(shí)候,亓迦說:“我或許知道那么一個(gè)人?!?/br> 虞衍白:“!?。?!” 虞朗:“?。。?!” 兩人一口同人的齊齊問:“誰?” 亓迦搖頭,“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讓天道降臨的事情我來安排,現(xiàn)在唯一需要的是將帝君引到那人身邊?!?/br> 虞朗忍不住贊賞的看了亓迦一眼,臉上帶著對兒婿十分滿意的表情。 虞衍白整個(gè)人都傻了。 大師兄他,又超過他的厲害預(yù)期了。 嚴(yán)肅凝重的氣氛散了些,他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對抗帝宮的希望。 “阿爹!”虞衍蘿從草地上小跑過來。 “師尊!”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看向虞衍白,笑嘻嘻的道:“師娘!” 虞衍白:“??” “嘿嘿?!睕]等虞衍白開口,虞衍蘿又撒嬌著說:“哥!” 虞衍白:“……” 喉間回味著meimei喊的‘師娘’二字,虞衍白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燒,他沒好氣的看了meimei一眼,卻不敢抬頭看亓迦。 一小兩大人看到少年耳后漫上緋色,心照不宣的把話題移開。 而溪邊的羊咩咩把爪子按在一只小鴨子樣的靈獸上,小鴨子不停掙脫,羊咩咩把它捧在手心,難過的對小鴨子說:“連你都嫌棄我?!?/br> “嗚嗚嗚,我是沒人愛的小可憐。”他舔了一口水,又舔了一口小鴨子,“我給你舔毛,你感受到我對你的愛了嗎?” 小鴨子:“……” 小鴨子身體里的某只靈魂:“……” 聽到了想要的消息,小鴨子頭一歪,在羊咩咩手里在線表演死亡三部曲:倒地,失去意識(shí),身體僵硬。 羊咩咩看著手里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小鴨子,長睫毛的大眼睛瞪大,淚水瞬間溢滿大眼眶,淚珠大顆大顆的滾下來,“嗚嗚嗚?!?/br> “我好殘忍,我變成了殘忍的羊咩咩。”他一邊哭一邊道:“娘娘和弟弟meimei要是知道我殺生了,肯定不會(huì)饒過我的,嗚嗚嗚—— ” 他打了個(gè)哭嗝,眼睛瞪得更大了,一下從地面蹦起,然后腦袋著地,屁股高高撅著在草地上嗅來嗅去。 過了會(huì)兒,他疑惑的自言自語,“我怎么還可以找寶貝?” “娘娘不是說我們一族如果殺生就會(huì)失去尋寶的能力嗎?”他嘀咕著,“難道娘娘在騙我,娘娘也是個(gè)大騙子。” “嗚嗚嗚——”他又哭起來,他娘娘也不愛他了。 …… 回去的路上,虞衍白叭叭叭的跟亓迦說解決完帝君事后的可期未來。 “我想去極地看極光,聽說那是最接近上界的地方,聽說好多人看到過仙人呢?!?/br> 亓迦:“嗯?!?/br> 虞衍白:“你不期待看到仙人嗎?” 亓迦視線落在少年身上,寸寸描著少年嬌媚惑人的臉,“期待?!?/br> 虞衍白聽著他這敷衍十足的回答,哼了一聲,“你一點(diǎn)都不期待?!?/br> 亓迦手臂從后往前鎖住少年,“我雖然很期待?!?/br> 虞衍白半依在他懷里,接上:“但是?” “但仙人哪有我懷里的人好看。”亓迦說的一本正經(jīng),但吐在少年耳邊灼熱的鼻息可不這么正經(jīng)。 虞衍白臉一熱,眸光瑩瑩,他唇角揚(yáng)著,抬腳往后小小的踹了一下,“就會(huì)哄我?!?/br> 聲音軟極了,連踹腳都像在勾|引男人。 亓迦半身重量都?jí)涸谏倌晟砩希H了親少年頸間泛著粉意的肌膚,“我一直在想一件事?!?/br> 語氣正經(jīng)又嚴(yán)肅,但他藍(lán)眸中卻沒有任何嚴(yán)肅,而是盛滿了笑。 虞衍白傻傻問:“什么事?” 亓迦指尖捏捏少年耳尖,唇瓣往前一些,覆在少年耳傍,甚至緊密貼住,“我在想?!?/br> 虞衍白耳朵豎起認(rèn)真聽,小腦袋集中精力,“?!?/br> “我在想,你是不是也該喚我一聲師尊?!?/br> 熱氣噴在耳廓上,男人灼熱的指腹還壓著他的耳朵,熱意透過薄薄的肌膚透進(jìn)身體,一路延至心底,虞衍白呼吸一顫,“不,不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