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遇偷襲敖烈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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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傾城的消失,在三界中掀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修真人士都在議論,沒人想到魔教竟然敢征伐欲傾城。 相比這個消息更讓人震驚的,便是魔帝陳覺靈的回歸,所有人都在感嘆,這個魔帝真的命硬。 可謂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如今的魔教更加強盛,更有凝聚力和號召力,不少被壓迫的小勢力都會尋求魔教的庇護。 人們也終于意識到,陳覺靈儼然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王者。 更有人開始散播起謠言,說魔教已經(jīng)將目光盯在了滅道和葬孽海身上。 魔教根本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yīng),但是這種想法又何嘗不是飽含著他人的期望? 本是在凡間被天庭和佛教污蔑成邪魔的魔教,臭名昭著,卻突然發(fā)生了變化。 因為不知道有多少人,又見到了他們失散多年的妻子,女兒,姐妹,母親 這些他們一直在夢中祈禱的希望,被衣服上刺有大大的“魔”字的人送了回來。 人們不禁懷疑,到底魔教是不是魔,做出這樣的善舉,可為何卻又自稱為魔,如果魔教就是魔,那么神佛真的是神佛嗎? 一座冰山之上,有一宮殿,這里雖然極為寒冷,但是卻依然盛開著花朵。 宮殿中,一美艷絕倫的女子正坐在椅子上入了神,雖然神情冷漠,但是眼中卻藏不住淡淡的憂愁,似相思! “宮主!”一個女弟子跑了進來。 “怎么了?”女子顯然被吵醒了。 “宮主,有大消息啊,都在傳呢?!?/br> “什么大消息?” 女子站起身來,不知怎么了,她的心有些不自在,便想喝點茶。 “欲傾城被滅了!”女弟子很是高興。 “哦?這的確是個大消息啊,如何被滅?”女子下意識的問道。 “是魔帝!魔帝帶著魔教大軍,將欲傾城攻陷!” “啪!” 女子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摔成碎片,而且女子的神情也開始變換起來,有些糾結(jié)。 “宮主!魔帝他沒死!” 女弟子試探的接著說道,眼睛盯著宮主的臉,想要看其會發(fā)生什么變化。 “我知道了,下去吧!” “宮主,您不開心嗎?” 這位被稱作宮主的女子臉色發(fā)寒,厲聲道“我說下去!” “哦”女弟子應(yīng)了一聲聳拉著腦袋走了出去。 沒想到臨在出門前,又笑嘻嘻的轉(zhuǎn)回頭“宮主,您裝生氣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怕,您好像很興奮?。 ?/br> “放肆!” 宮主一掌拍出,可女弟子早已閃身離開,做樣打了個空,似乎是一抹微笑,傾國傾城,一閃即逝。 花果山,覺靈終于回去了,看著幾年來,因為自己的離開依然沒有影響的魔教,覺靈十分感激,這其中作用最大的當屬行智。 看著眾戰(zhàn)士興奮無比,斗志高昂,一場慶功宴,是在所難免的。 唯獨一人,讓覺靈不知該如何面對,那便是媚兒。 自從跟媚兒在一起后,覺靈并沒有時刻的照顧她,反而讓她以孤獨為伴,或許自己對媚兒真的缺少了用心。 而這次覺靈與瓊兒之間的情感,讓覺靈不知該如何對媚兒開口。 “你終于回來了!”媚兒柔和的笑著。 “我回來了媚兒,對不起!”覺靈說道。 “對不起什么?對不起讓我獨自一人,對不起讓我擔(dān)憂你的安危,對不起我苦苦的思念?” “媚兒,我對不起的,是你!是我不好!” “覺靈,你是魔帝,你并非只是一個人,還有我,還有魔教,你以后做什么事,可不可以先考慮考慮別人?你認為你對眾生負責(zé),可你對我們負責(zé)了嗎?” “我的確過于草率,但是,很多時候,我真的是身不由己。” “就算你身不由己,你也要為你自己的孩子想想?。 ?/br> “???” 覺靈愣住了,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可媚兒回應(yīng)他的眼神告訴他,他沒有聽錯,他們之間的愛產(chǎn)生了結(jié)晶?。?/br>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覺靈激動的上前握住媚兒的手,顯得無比興奮。 “在你消失無蹤那年,我悲痛欲絕,突然察覺到自己腹中有了感應(yīng),已然有了身孕,可我的情緒不穩(wěn)定,孩子隨時都可能失去,還好教中眾強者及時救助,才保住了孩子!” 難怪媚兒如此責(zé)怪他,原來真的有了孩子,覺靈的手放在媚兒的小腹上,他察覺到了那勃勃生機,嶄新的生命! 覺靈開始在心中責(zé)罵自己,因為他差點讓自己的孩子消失,可憐還沒有看到這大千世界,或者出生后,連自己的父親都尋不著。 “嗯?”突然覺靈意識到問題。 媚兒的確壞了身孕,可是小腹平平,身材沒有變化,而且從自己失蹤起到今日,已經(jīng)三年了,怎么還沒降生? “為何,一點變化沒有?”覺靈問道。 “彩兒說了,我們的孩子可不一般,常人的生子九月懷胎,我們的孩子還指不定要多久呢,彩兒說時間越長,便證明其需要的能量越大,這便證明我們的孩子生來便十分強大?!?/br> “那就好,那就好!” 既然是騏彩兒說的,那肯定不會有事,畢竟在醫(yī)術(shù)上能夠強于彩兒的人,還真不是很多。 “好了,我只是來告誡你,以后做事不要太決斷,不愛惜自己的性命,我有些乏了,先休息了。” 媚兒淡淡的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覺靈興奮之余,總覺得有些不舒服,好像少了些什么。 對的,那個之前總是粘著自己的媚兒,一口一個“夫君”的喊著,可今天卻一次沒有喊他,而是稱呼覺靈的名字。 本要離開的媚兒慢慢停了下來“聽說你遇見個叫瓊兒的姑娘?還拜了堂?有地藏王菩薩的祝福,看來這姑娘的命真好??!” 覺靈內(nèi)心愧疚,沒有應(yīng)聲,而媚兒也終是離開了。 獨自坐下來的覺靈,眼神總是不經(jīng)意的望向門外,似乎期盼著某人到來。 一把羽扇,一壺茶,笑若春風(fēng)迎面來,熟悉的場景,懷念的感覺,行智又來跟覺靈品茶了。 這次不一樣,覺靈親自起身,替行智搬座,而行智也不謙讓,直接坐下,兩人的身份好似倒了過來。 “我的英俊無敵,三界第一奇才,大軍師,您坐,讓我來!” 說完,覺靈搶下了茶壺,打個響指兩個茶杯憑空而現(xiàn),覺靈替行智倒了茶。 “這杯茶,禮說我不應(yīng)喝,但是我的心底卻不服氣,我偏要喝!” 行智說完,一飲而盡,就像是在飲酒一般。 “喝得,喝得!這幾年發(fā)生很多事,我也聽說很多,若不是你,恐怕魔教已經(jīng)不在了?!庇X靈由衷感謝。 “也虧你出現(xiàn)的及時,不然我真的扛不住這么大的壓力,魔帝你要知道,時間久了,什么都會變質(zhì)的?!?/br> “那,可知道,有誰動過心思?” “你消失了,我能用的人越來越少,好在幾大戰(zhàn)神對你忠心無二,也鎮(zhèn)得住,所以沒有什么明面上的變動,不過私底下就難免了,我里外照應(yīng)也很難周全!” “辛苦你了!我知道你難做,你說的私底下,指的是?” “不用我多說,你也應(yīng)該知道?!?/br> “四海龍族嗎?哎真的要到這一步?” 覺靈真的怕直面與敖明那一天,他戀舊情,昔時生死與共在他的心底無法磨滅。 可這些年來,魔教的精力畢竟有限,其中還要花費很大一部分用來尋找覺靈,四海龍族的監(jiān)視自然便會松懈,甚至放任。 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證實四海龍族有舉動,但是其不尋常的行為總會被發(fā)現(xiàn)。 “這次我回來了,幾大魔尊也應(yīng)該出現(xiàn)了吧?!?/br> “明日便知?!?/br> “行智,我最想知道的便是,你是如何讓魔教沒有心散的?” 行智笑了笑,指了指茶壺“靠的是這個?!?/br> “茶?” “或許是茶,或許是迷魂湯,不過都是我親手泡的?!?/br> “行智啊,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真的失去了一切?!?/br> 覺靈說完,饒有興趣的盯著茶壺。 “所以說啊,你應(yīng)該多給我倒點茶來!” 兩人相視一笑,覺靈真就又替行智倒了一杯茶“感謝我命中有你!” “你還是感謝茶吧!” 有說有笑,兩人交談了很晚很晚,他們之間真的需要這樣的機會,希望這機會來的并沒有太遲。 第二日,魔教的幾大分勢力,接連來到花果山,看望魔帝覺靈。 “你可知道這幾年,我有多擔(dān)心你!”麒麟老祖狠狠的拍了拍覺靈。 “安全歸來,便是最好?!倍烧婢托∏嗾嫘母吲d。 “就是苦了行智,都快喘不過氣來了?!苯议T姜家主。 三個分勢力還帶了些新面孔而來,都是這些年他們收入的力量,在這樣的場合出現(xiàn),說明他們的想法和目的,是讓覺靈沒有懷疑,畢竟三年未見,發(fā)生什么也都不好說。 四海龍族并沒有來人,不知是什么原因。 “魔帝,既然幾大魔尊來到,就應(yīng)設(shè)宴款待?!毙兄巧锨罢f道。 “不錯!晟睿!”覺靈說道。 “在!”騏晟睿應(yīng)道。 “吩咐下去,設(shè)宴,歡迎魔尊回教。” “是!” 騏晟睿領(lǐng)命下去置辦,麒麟老祖見晟睿在覺靈身前的身份很親近,滿意的笑了起來。 “不過魔帝,四海龍族那里,并沒來人,如若設(shè)宴,不邀請他們,難免私下有些口舌?!?/br> “那依軍師的意思?” “今天乃大喜之日,我們可以派人去邀請,或許四海龍族不知曉幾大魔尊今日到來?!?/br> “可以!” 覺靈覺得行智在謀劃著什么,正在引著自己邁進去。 “可是有一人執(zhí)意要去,我不得不問下魔帝的意思?!?/br> “誰?” “敖烈長老!” “哦”覺靈仔細的想了一會“雖有不妥,但也應(yīng)該是最佳人選,不過最好帶上些人手?!?/br> “屬下已經(jīng)吩咐了,他們已經(jīng)上路了。” 果然!這個混蛋行智,他早就派敖烈去了,在這里事后商議,其實覺靈自己的意見都不重要。 可是行智這樣問,難免有些奇怪,難道說?? “魔帝或許也猜到了,剛有戰(zhàn)士來報,敖烈長老被天庭的人偷襲,捉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