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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楚絕靠在江顏身上,他的手里拿著一本書,正在往下讀著,回頭的時(shí)候就發(fā)現(xiàn),那個(gè)聽書的人竟然走了神。 “嗯?”江顏抬眸看著楚絕:“怎么了?” “那個(gè),你繼續(xù),繼續(xù)?!?/br> 江顏尷尬的笑了兩下,完了,他好像又走神了! 馬車上只有他們兩人,楚絕看著江顏道:“師父可是累了,或者是這本書不好看?” 江顏搖了搖頭,楚絕道:“那師父一定是無聊了……” 說著,他合上了書,從儲物戒里拿出另一本書來,神神秘秘的翻開第一頁擺在兩人中間:“不如,咱們看這本書吧?!” 江顏低頭看去,楚絕不是嫌他看書費(fèi)眼睛,非要給他讀嗎?怎么還要他看—— 臥槽!小黃書! 江顏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瞬間漲紅了臉,別扭的扭過頭去,就是不肯再多看一眼。 “師父——”楚絕抬眸看著江顏,明明師父也是喜歡看的,那為何還非要扭過頭去? “你快收起來!這種書也是能胡亂看的?!”江顏的聲音有些微微的急躁。 楚絕咳了一聲:“那上次我回房間之前,師父看的——不也是這種書?!” 江顏:“……”呃,他自己看是沒問題啦,可是兩個(gè)人一起……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嘴上說著不行,但其實(shí)他的心里還是想看的,只不過,不想跟楚絕一起看而已。 “師父~”楚絕開始撒嬌,指著書上的畫面遞到江顏眼前:“你看這個(gè)姿勢怎么樣?咱們什么時(shí)候試試?” 江顏臉色通紅,咬著唇閉上了眼睛,他以為這樣就能躲過去,誰知楚絕根本沒想過要放過他,解開腰帶就綁上了江顏的雙手,順便用衣服護(hù)住了江顏的雙眼。 “星辰,你你你——” “你別這樣——” 江顏喘著氣,一片黑暗中,他只聽到楚絕低聲道:“師父,咱們還沒有在馬車上做過呢……” “正好試試這書中的新姿勢……” 馬車上隔音不好,江顏咬著牙才強(qiáng)忍住了聲音,他們的馬車與燕封的馬車一前一后,他生怕發(fā)出什么聲音,被兩個(gè)徒弟聽見了。 但其實(shí),另一邊的馬車上,涂林林也不敢發(fā)出任何的聲音,兩人的境況,從未如此相似過…… 回到靈安山的時(shí)候,天色尚早,江顏一步一步的走上山,發(fā)現(xiàn)很多地方都變得不同了,靈隱宗的牌匾鑲了金框,門頭也比之前氣派了很多,看起來比以前更加威嚴(yán)了。 弟子們也多了許多,他們看見燕封與涂林林還紛紛過來請安,若不是燕封那臭臉,他們恐怕還會多纏著涂林林一會兒。 涂林林尷尬的看向江顏:“師父,他們還年輕,您別與他們計(jì)較?!?/br> 江顏搖了搖頭,雖然那些弟子們看他的目光里都帶著好奇,但都是善意的。 江信老了很多,明明不過百歲,鬢間就已然有了白發(fā),顯然這幾年過得并不好,聽燕封說他還得了心絞痛,說不準(zhǔn)什么時(shí)候就會疼上一陣,靈藥吃了許多也不見好。 江煙見到江顏的時(shí)候很是激動(dòng),激動(dòng)地跑過來想要抱一抱江顏,卻在看清江顏容貌的時(shí)候,停住了腳步。 “哥哥?!”江煙離得江顏很近,喊了一聲哥哥就默默地流下了眼淚,江顏到底是受了多少苦,才變成了如今這個(gè)模樣? 江煙旁邊的小女孩沖著她喊了一聲娘親,稚嫩的嗓音讓江顏心都化了。 “悠悠,這是你舅舅,快叫舅舅!”江煙抽泣著還不忘了提醒小女孩,小女孩很是禮貌的叫了聲“舅舅”。 江顏笑著蹲下身去捏了捏小女孩的臉:“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江悠悠,親親子衿,悠悠我心的悠悠!”江悠悠道。 “好名字!”江顏揉了揉江悠悠的頭發(fā),小孩子的發(fā)絲都比較軟,尤其是江悠悠長得也很可愛,江顏從空間里拿出一個(gè)上好的長命鎖,戴在江悠悠的脖子上。 “舅舅也沒有準(zhǔn)備什么東西,這個(gè)長命鎖就當(dāng)做是見面禮吧!” 江悠悠好奇的看著長命鎖,然后揚(yáng)起笑臉道:“謝謝舅舅!” 江悠悠被教的極好,很是知禮,那么一個(gè)小小的孩子,說謝謝的時(shí)候,顯得無比可愛。 莫辰走到他身邊叫了聲師兄,眼眶已經(jīng)紅了,江顏看見他偷偷地抹了兩次眼淚,他站起身來,牽著江悠悠的小手讓她站到一邊,走到江信跟前,默默地跪在了地上,叩了三叩。 “兒子不孝,讓父親擔(dān)心了。” 江信熱淚盈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林橋扶著江顏起身,倆師兄弟互相拍了拍背,一切盡在不言中。 楚絕跟在江顏身后,幾人都相□□了點(diǎn)頭,他仍然像從前那樣稱呼林橋與江信他們,但幾人對于楚絕的態(tài)度,明顯跟之前不同。 畢竟現(xiàn)在楚絕也是一宗之主,而且控制了整個(gè)修仙世家這么多年,就算是他從未對江家動(dòng)過手,但江信對他還是有著忌憚的,若不是江顏在,江家恐怕并不歡迎楚絕到靈隱宗來。 “活著就好,活著就好!不過你今后是怎么想的?”江信直接問道,也不顧忌楚絕在場。 江顏回頭看了看楚絕:“我怎么想的,父親想必是知道的。” 江信心里堵的難受,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兒子,竟然被自己的徒弟給拱了,他心里五味雜陳,他不是不想攔著江顏,可自上次江顏出事以后,他就想著,只要兒子活著,無論他在哪兒,就算是跟了魔宗,就算是再不與他見面,他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