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
書迷正在閱讀:[綜]master喂你吃靈基、以魔問道[修仙]、皇天戰(zhàn)尊、紐約是個修羅場[綜英美]、位面商人發(fā)家史、反派組織的研究員小姐[綜英美]、漂亮朋友、美女總裁的近身兵王、帥哥,你欠我一個未來、非正常生物研究所
江顏從未如此熱情過,就算是他曾經(jīng)也有主動過,但被動居多,也容易害羞,兩人在一起這么長時間,江顏把舌頭伸到楚絕的嘴里,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楚絕腦子有些懵懵的,師父這是,什么時候背著他偷偷地練習了?! 楚絕被動的感受著江顏如同侵略般的在他的口腔里掠奪,舌頭敏感的味蕾感受的都是對方的味道,直到兩人氣喘吁吁。 江顏喘了口粗氣:“星辰,你真好……” 楚絕鳳眼微瞇著,仿佛還沒有回過神來,一根根長長的睫毛微顫,像小刷子一樣,艷紅的薄唇微張著露出幾顆潔白的貝齒,江顏擦了擦嘴角差點流下來的口水,差點因為楚絕的美貌而暈眩過去。 兩人下/身相抵,楚絕早就已經(jīng)漲的酸疼,而江顏也沒有好到哪兒去,體內(nèi)一陣空/虛感傳來,他急切的想要楚絕。 江顏著了迷般的湊到楚絕的唇前,稍微碰了碰,又順著唇往下流連著,他輕咬了一下楚絕的喉結,又低頭向著鎖骨而去,溫柔的啃噬著,他一直都覺得楚絕的鎖骨特別性感,特別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仿佛含著萬般風情——簡直要了他的命! 楚絕眼神一暗,抽了一口氣,強硬的想要把兩個人的體/位交換一下,卻被江顏按?。骸昂魚星辰,讓我在上面試試吧~” “師父?”楚絕見江顏還能跟他說話,就知道江顏雖是醉了,卻還有著幾分的清醒。他的心里很高興,江顏從來都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感情,如今這個模樣,顯然是愛極了他。 江顏悶聲笑了一下,手指順著楚絕那堅實的腹肌下滑,一把握住了那早就狀態(tài)滿滿的地方,熟練地滑/動了起來,甚至把自己的也湊了過去,兩只手不停地動著。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就算單身多年,也從未如此激動過,想當初楚絕掉下萬魔窟,他心如死水,就算有的時候會有欲/望,他也會看著它自己下去,需要動手的話,他滿腦子里想的,也都是楚絕。 直到他再次回到這個世界,再次遇到楚絕,他就發(fā)現(xiàn),他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日見不到楚絕,他就會心慌,一日不與楚絕做,他就會感覺少點什么。 不過這種話,他從未跟楚絕說過,也不好意思開口,只是有的時候楚絕折騰的他太累了,他才會感覺,這樣下去真的不行,會腎虧的。 只是眼前,他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他想要楚絕,瘋狂的想要。 江顏只感覺手里握著的地方越發(fā)膨脹起來,尤其是楚絕的,燙的他幾乎握不住。 呼吸的頻率漸漸加快,江顏的胸膛隨著呼吸快速的起伏著,染著水光的嘴唇不由自主的泄露出幾聲細碎的呻/吟。 江顏的手慢慢的往自己的身后探去,因為兩人的身體契合多日,不需要他過多的動作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他咬著牙把手里的東西一點一點的放了進去。 “嗯~”江顏皺著眉,在上面果真進/入的更深,他險些沒控制住,腿已經(jīng)軟的無法動彈。 楚絕緊緊地看著江顏,那雙白嫩的雙腿此時就分開放在自己的身體兩側,江顏的腰部因為動作的原因,不自覺的往前晃動著,清麗的眉眼因為動情染上了一層緋色,帶著難以言喻的誘惑味道。 楚絕難以自抑的動作了起來,剛開始還會慢一些,還能顧及著江顏的感受,到后來直接就控制不住的加快,江顏隨著楚絕的動作,全身都酥麻了起來。 喝了酒的江顏不知疲倦,楚絕更是不愿意放過他,兩人直到天明,才漸漸的睡去。 微風拂過,觀星臺上那風鈴清脆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幾聲嗚咽呻/吟,迤邐至極。 作者有話要說: 江師父:歌也唱了,舞也跳了,說吧,你還想干嗎? 楚絕:想干。 第64章 番外 燕封與涂林林 “師兄好,我叫涂林林,糊涂的涂,森林的林!”涂林林笑著朝燕封拜了一拜,那是他第一次見到燕封。 他記得,那個時候的燕封,不過九歲,本來站在師父身前一直繃著臉,見到他卻溫柔的笑了一下。 那一笑,如山花般開放,驚艷了他短短的八年人生,他與meimei從小相依為命,母親生下他們后就去了,父親嫌棄他們是庶出的,從未多看過他們一眼,哥哥jiejie也看不起他們,就連府里的仆人,都對他們冷言冷語。 所以,他帶著meimei跑了出來,可他太小了,什么也不懂,還不如meimei知道的多,帶出來的糧食也根本不夠兩個人吃的,不出幾日,兩人就過上了乞討般的生活。 若不是被偶然下山的江顏撿到—— 他和meimei恐怕早就餓死在街頭了! 所以他一直很感激江顏,也很尊重他,甚至,若是有一天江顏遇到了危險,他可以拿命去換。 卻沒想到,第一次拿命來換他的命的,竟然是燕封。燕封只比他大一歲,卻像個大哥哥一樣,拼了命的保護他,不管是遇到什么危險,總是沖在最前方,像個戰(zhàn)神一樣。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meimei有了變化,不再黏著他,不再對他言聽計從,開始對他有了冷語,也開始,變得不再關心他,他身邊沒有旁的人,只能對著燕封訴苦。 燕封總是輕聲哄著他,告訴他人心是不可控的。 他懵懵懂懂的問:“那,什么才是不會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