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虛張聲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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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血光穿過閻王的身體趨勢不減,直直轟在十丈之后的土地,頓時土地炸裂,連面一顆堅硬的大石都因此四分五裂飛向四周 “呀!”眼看著血光朝著自己飛來的一名天才意外之下正要后退開來,卻是慢了一步,血光直接在他神前不足一丈處爆裂,當(dāng)即被飛濺的泥土和碎石逮了個正著,灰頭土臉的,雖然沒有受傷,但那個狼狽樣…… “哈哈哈!你們看齊懿兄,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咦?那是齊懿?你不說我還真看不出來呢?!蹦橙苏f著、說著又是爆笑不已。 原來這位倒霉的天才正是青霞宗的齊懿,聽著周圍的笑聲,那個臉黑呀,太丟臉了,真是太丟臉了。 剛剛與他發(fā)生過矛盾的石敢當(dāng)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眨了眨眼,戲謔道“咦?這不是青霞宗天才齊懿么?怎么不知道躲開呢,以某人的自視甚高,如果不是吹牛的話躲開應(yīng)該很容易啊,你咋不躲呢,難道你還有喜歡洗泥土澡的嗜好?哎呀呀,真是看不出來呢,難怪我?guī)熥鹨恢苯虒?dǎo)我人不可貌相呢,果真是金‘玉’良言呀。” “泥土澡……哈哈哈!石兄這話太損了?!?/br> “不過,說不定是真的呢,我有一個師弟喜歡用臟兮兮的泥土洗澡,給他熱水還生氣,這世有些人嗜好怪癖,齊懿兄說不定也是如此呢?!?/br> “真的?那倒是太巧了,你師弟和齊懿兄太有緣了,哈哈哈!”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那人話語的“有緣”二字可是大有深意啊。 齊懿太陽‘xue’跳啊跳,終于忍不住了,厲聲喝道“閉嘴!” 眾人笑聲頓止,一道道冷咧的目光掃過來,尤其是木家的木云、劍宗的姜寧二人眼殺機毫不掩飾。 齊懿臉‘色’微變,知道自己失言了,若是對著其他人自己剛才一喝完全沒有問題,但眼前的都是些什么人?哪容他人以這種語氣說話。 若只是一兩個還沒關(guān)系,齊懿本身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但他那一喝針對的不是一兩人,要是全都得罪了,算是他也只有掉頭跑路的份了。 “哼!我喜歡洗泥土澡怎么了,有本事你們也洗啊!”齊懿‘摸’了‘摸’鼻子輕哼著說道,已經(jīng)是變相的服軟了,木云、姜寧二人眼殺機這才散去,不得不懷疑齊懿要是不服軟,這二人是否真會對他動手。 “哈哈!齊兄有這嗜好,我可沒有,還是算了吧?!逼溆嗳艘捕夹χ鴵u頭,好像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了一般。 “你們笑夠了嗎?” 在這時,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眾人遁聲望去,只見白衣‘蒙’面人正站在十丈之外冷漠地看著自己等人,顯然,說話的是他了。 剛才只顧著看齊懿的笑話了,竟是忘了還有一位正主在此,不由得疑‘惑’道“你還沒走?” 那道血光雖然穿透了閻王的身體,但滴血未見,很顯然閻王捏碎的正是類似遁符之類的保命之物,在那一瞬間傳送離開了,能‘逼’得一位頂級天才用遁符逃命,盡管有趁虛而入的嫌疑,但毫無疑問的是,這位白衣‘蒙’面人很不簡單。 目睹了閻王敗走的一幕,眾人心都多了一絲忌憚,如今自己等人的狀況與那閻王相差不大,也是說自己這些人任意單獨拿出一個人,都不敢說有絕對的把握能穩(wěn)勝此人。 但那是單打獨斗的情況下,如果眾人聯(lián)手,相信這位白衣‘蒙’面人也得暫避鋒芒,應(yīng)該乘勝離去才是,但他非但不走,還用這種咄咄‘逼’人的語氣對自己說話,心不由得有些拿捏不準(zhǔn)了。 是虛張聲勢,還是真有底氣? 意念查探了白衣‘蒙’面人好幾次,但都是同一個結(jié)論——煉氣二重,心疑慮更盛了。 只要不是白癡,不會認(rèn)為此人真的只是煉氣二重,如果是真的,那豈不是說明眼前之人天賦遠(yuǎn)遠(yuǎn)超出自己等人了么?唯一的解釋是,此人的真實修為遠(yuǎn)超出表現(xiàn)出來的境界,所以他們看不透。 而且這個白衣‘蒙’面人好像突然冒出來的,之前都不曾碰見過,卻在眾人搜刮‘藥’園時出現(xiàn),不知道與這座宮殿是否有某種不為人知的聯(lián)系? 這時候,他們也注意到了,原本進來的有十六人,但現(xiàn)在聚集在這里的包括后來的高山居士也只有堪堪十人了,其閻王剛剛在眼皮底下狼狽逃走,那么其他五人呢? 是否也像閻王一樣被攆走了? 眾人看向白衣‘蒙’面人的目光更加琢磨不定,忌憚之‘色’愈濃,如果猜想是真的,那么動手的十有和‘逼’走閻王的是同一個人,也是面前的白衣‘蒙’面人,而他們之前竟完全沒有注意到,這意味著什么? 若不是剛才的動靜實在太大,他們甚至還不會發(fā)現(xiàn)對方的存在。 還有,再想得更深入一些,剛才的動靜當(dāng)真是不小心造成的么?會不會是白衣‘蒙’面人故意為之,目的是將他們都引來,嫌一個個攆走太麻煩,要一次‘性’解決? 那么假設(shè)這些都成立,無怨無仇的白衣‘蒙’面人為何要對他們動手,而且結(jié)果都只是‘逼’走,而非趕盡殺絕,這又是為何? 細(xì)思極恐! “走?”白衣‘蒙’面人似乎有些‘迷’惘的樣子,瞬間恢復(fù)清明之后,冷漠道“該走的是你們!” 白衣‘蒙’面人短短瞬間的表現(xiàn)卻是盡入眾人眼底,不可思議的同時,卻也多了一分了然,此人應(yīng)該是這座‘藥’園的守護者,見眾人破陣而入還大肆挖取靈‘藥’,故而出手要將他們趕走,不允許外人破壞這里的一切。 而且,這位守護者應(yīng)該存在年歲很久了,或者曾經(jīng)還受過重創(chuàng)喪失了部分記憶,只剩下守護‘藥’園的本能,所以在問出“你還沒走?”這句話時,他才會有瞬間的‘迷’惘。 接著卻又?jǐn)蒯斀罔F地說“該走的是你們!”,語氣冰冷,一副要動手的架勢,這足夠說明很多問題了。 眾人越想越深,越想越是覺得正確,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脑撊绱?,頓時看向白衣‘蒙’面人的眼神都變了變,更加溫和了,深怕惹怒了此人。 “請問,你是這片‘藥’園的守護者?”眾人想了想,還是問道,眼睛卻是直勾勾地盯著白衣‘蒙’面人。 “什么守護者?”白衣‘蒙’面人眼閃過一絲茫然,隨即不耐煩地?fù)]了揮手,怒道“我不知道!你們再不走不用走了!” 說這話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威壓籠罩而下,宛若千鈞大錘落下,震懾諸人靈魂。 果然如此! 感覺到魂海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迫著,眾人神情一震,這人果然是‘藥’園守護者,只是喪失了記憶而只剩下本能,眼下卻是因為自己等人不肯離去又問些他有印象又偏偏想不起來的問題變得暴躁、易怒。 在這時,白衣‘蒙’面人忽然捏了一個怪的手印,一道道耀眼的金光四‘射’而出,一個巨大的金‘色’轉(zhuǎn)輪漸漸浮現(xiàn)虛空,神秘而恐怖的氣息令眾人心狠狠一顫,竟不由自主地出現(xiàn)一種怪的想法臣服! 眾人猛然咬了自己的舌尖,才讓自己從那可怕的沖動醒悟了過來,眼睛余光卻是不經(jīng)意見撇見了白衣‘蒙’面人衣袖不小心‘露’出的一抹金‘色’,頓時最后一點懷疑也都消散。 再看空那越發(fā)凝實的金‘色’轉(zhuǎn)輪,明白對方已經(jīng)到了忍耐極限,要動手了,眾人不敢再拖沓,急忙說道。 “且慢!我們這走!” 白衣‘蒙’面人充耳不聞,金‘色’轉(zhuǎn)輪的威勢還在增強,已經(jīng)到了極為恐怖的境地,眾人哪里還敢停留,一個個展開身法極速飛掠離去,殘影連成一片,深怕別人跑得慢了。 反正‘藥’園也搜刮得差不多了,又沒有其他有價值的寶物,雖然被人‘逼’著離開有損顏面,但總好過‘激’怒這么一位惹不起的存在,被打出去來的好吧,而且這人明顯暴躁不堪了,還知不知道分寸都是未知數(shù),要是……那冤枉了! 轟隆?。。?! 在他們沖出‘藥’園的當(dāng)口,震耳‘欲’聾的暴響聲沖入了眾人耳,強勁的沖擊‘波’從身后傾泄而來,后背都火辣辣的仿佛被掃了。 “好險!”眾人此刻哪還有半點不甘,只感到慶幸,守護者果然暴走了,還好自己見機快沒有再拖沓,否則……感受到后面撲來的熱‘浪’,紛紛打了個寒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期間,星辰‘門’的星宇回了一次頭,眼忽然閃過一絲疑‘惑’,但也只是一閃而過,沒有放在心,也沒有對其他人說什么。 “呼!呼!” ‘藥’園內(nèi),‘蒙’面白衣人劇烈喘著氣,整個人仿佛虛脫了一般,無力地跌坐在地,看著空無一人的入口,同樣暗道一聲好險! “施主果然好手段,貧道的選擇果然不錯?!蔽ㄒ贿€留在‘藥’園沒走的是另一位知情者,高山居士了,此刻他用一種贊賞和欣慰的眼神看著白衣‘蒙’面人。 他自然不認(rèn)為那些頂級天才是那么好糊‘弄’的,雖然白衣‘蒙’面人的一系列表現(xiàn)和心理戰(zhàn)術(shù)很好地將那些人引入了事先預(yù)設(shè)好的圈套,如愿地讓他們對白衣‘蒙’面人是‘藥’園守護者的猜測信以為真,但到底還是需要實力的震懾。 若是沒有最后那金‘色’轉(zhuǎn)輪的震懾,姜寧等人雖然未必會懷疑什么,但也不會如何畏懼守護者,更加不會走的那么干脆,而若繼續(xù)掩飾下去又難保不會‘露’出什么破綻引起眾人的懷疑。 白衣‘蒙’面人最后施展的金‘色’轉(zhuǎn)輪,可謂是神來之筆,讓這場虛張聲勢得以完美收工。 看似簡單的一招糊‘弄’,其復(fù)雜豈是尋常人可以想象到的,連高山居士都不得不感嘆一聲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