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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皇天戰(zhàn)尊在線閱讀 - 第四百五十四章 一劍

第四百五十四章 一劍

    呼延灼此言一出,青水鎮(zhèn)眾將士渾身一震,眼中流露出一絲懼意和憤恨,呂豐和楊鐵等人目光冰寒,如同利刃一般刺向遠(yuǎn)處的呼延灼,仿佛能將其千刀萬剮。

    陽炎卻是面容平靜,眼眸深邃,旁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所思所想,目光落在呼延灼旁邊與之并肩的羅剎身上。

    羅剎雖然著了一身盔甲,或許是身體曲線太過夸張的緣故,這身盔甲根本無法遮掩那動人的身姿,盡管看不清面容,亦能判斷出這是一名女子。

    身為一名女子卻能披甲上陣,且能與統(tǒng)帥呼延灼并駕齊驅(qū),必然身份很高,結(jié)合之前楊鐵告知的一些信息,陽炎心中已有計(jì)較。

    臉上不動聲色,陽炎朗聲說道:“本皇子聞聽呼延將軍喜得貴國十三皇子所賜愛妾,不僅生得貌美如花,更是巾幗不讓須眉,想來就是將軍身邊那位,何不讓令妾獻(xiàn)上一曲“將軍令”為此戰(zhàn)助興呢?本皇子正好有一大禮,欲贈予將軍?!?/br>
    聽到隔江城樓上陽炎“客氣”的話,呼延灼臉色猛地一沉,心中一股火氣蹭蹭蹭地往上冒,一雙眼睛射出凜冽寒光。

    不論他與羅剎是何關(guān)系,至少名義上是他呼延灼的妻子,而陽炎一口一個妾便也罷了,在這兩軍交戰(zhàn)之際,居然還讓堂堂統(tǒng)帥夫人當(dāng)眾奏曲助興,還唱《將軍令》?!

    這豈止是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簡直是赤果果的羞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羅剎更是差點(diǎn)一口血噴出來,她原本乃是血月皇朝十三皇子的貼身侍女,而且十三皇子對她也甚是喜愛,原本不出意外的話,在不久的將來她會成為十三皇子的侍妾,若是他朝十三皇子得以登上皇位,她便是嬪妃娘娘,地位尊崇。

    呼延灼雖然也是一方統(tǒng)帥,算得上朝廷重臣,而且是孤家寡人一個,亦即是說,她嫁過去便是堂堂統(tǒng)帥夫人,可謂是無數(shù)待字閨中的女子夢寐以求的歸宿。

    但對羅剎而言,區(qū)區(qū)一個呼延灼哪里及得上十三皇子的萬一,統(tǒng)帥夫人的身份亦是不及皇子侍妾甚至后宮嬪妃尊貴,更令她不滿的是,呼延灼已經(jīng)兩百多歲了,哪怕以靈元境巔峰強(qiáng)者五百壽元的極限而言,也到了普通人一甲子的年紀(jì),說句不好聽的,就一糟老頭子,而她才三十余歲的芳齡,正值女子芳華之際,如何能夠甘心?

    盡管只是名義上的夫妻,她的心中依舊充滿了委屈、憤怒以及不甘,是以處處針對呼延灼。

    但此時聽到陽炎的話,她忽然間覺得似乎呼延灼也沒有那么可惡了,至少不管自己如何針對,呼延灼都沒有與她爭吵過,展現(xiàn)出了極大的包容心……雖然是否誠心有待考察。

    可是你聽聽陽炎的話,氣不氣人?

    不僅辱罵她是低賤的“妾”,還讓她當(dāng)眾奏《將軍令》助興,這是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那些低賤的歌妓么?

    陽炎的話中沒有帶一個臟字,而且語氣得體,但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柄尖銳的劍刺在心上,被羞辱得血淋淋的。

    她的嬌軀輕輕顫抖起來,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彌漫而出,仿佛要暴起殺人。

    而天陽一眾人見到呼延灼那比吃了蒼蠅還難看的臉色,只覺心中一陣舒爽,紛紛起哄。

    一時間,各種“令妾”、“奏樂”、“助興”、“肯定賞心悅目”等詞語鉆入呼延灼和羅剎二人的耳中,更有不怕事大的人說出讓羅剎脫下盔甲跳舞的話,頓時心中大怒。

    若非他的意志堅(jiān)定能夠保持理智,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管不顧地發(fā)起進(jìn)攻了,但他發(fā)誓,若有機(jī)會一定讓這位七皇子嘗到后悔的滋味!

    “七皇子說笑了,羅剎乃我正妻,而且不擅琴曲,怕是要讓七皇子失望了。”呼延灼沉聲說道,對他口中的“正妻”,羅剎罕見地配合著默認(rèn)了。

    陽炎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如此,貴夫人乃巾幗英雄不會琴曲倒也在情理之中,不過……”

    他話鋒一轉(zhuǎn)道:“本皇子竊以為,大丈夫擇妻不可將就,除了賢良淑德,武道修為,琴棋書畫必須樣樣精通,呼延將軍以為然否?”

    然然然,然個屁?。?/br>
    呼延灼都差點(diǎn)爆粗口了,羅剎更是氣得嬌軀直抖,她當(dāng)然不會真的不懂琴曲,作為十三皇子的貼身侍女,琴棋書畫絕對樣樣精通,在十三皇子面前也絕對稱得上賢良淑德,但呼延灼……那還是算了吧!

    陽炎此話一出,無疑是深深刺痛了呼延灼那作為大丈夫和一軍統(tǒng)帥的自尊心,隱隱地也由然而起一絲委屈。

    我也想要一個這樣的賢妻,奈何人家壓根看不上咱啊!

    他冷聲說道:“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本帥的家事就不勞七皇子cao心了,七皇子還是多多想想,你們這青水鎮(zhèn)還能夠守多久!”

    陽炎恍若未聞,臉色都不曾變過一下,使得呼延灼有種拳頭打在一團(tuán)棉花上的挫敗感。

    “呼延將軍“新婚燕爾”,本皇子雖然沒有喝過喜酒,但我天陽乃是禮儀之邦,大禮卻是不可少的?!标栄讖暮粞幼频膽B(tài)度上已然得知他們夫妻果如他所預(yù)料的一樣,并不和睦,因而“新婚燕爾”四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呼延灼只感覺心臟又*了一刀,呼吸都紊亂了一下,這個七皇子說話真是太氣人了,仿佛有種不氣死他就誓不罷休的目的。

    什么叫做雖然沒有喝過喜酒,但天陽是禮儀之邦大禮不可少?分明就是暗指他們血月人不懂禮數(shù)!

    但我娶妻和你們天陽有一靈氣石的關(guān)系,犯得著特意請你們和喜酒?再者說,就算我肯請,你們敢來么?

    “帶上來!”陽炎吩咐一聲,不多時就有一名穿著破碎盔甲,渾身是血的血月將領(lǐng)被押上城樓,掙扎中被強(qiáng)行將沾著血污的臉面向城外。

    見到這一幕,呼延灼臉色更是陰沉,已經(jīng)明白陽炎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果然,只聽陽炎道了一聲:“斬!”

    唰!

    刀光閃過,噗呲一聲,一顆大好頭顱從身體上分離,高高飛起,呈弧線拋向城外,脖頸斷口上噴涌出一大團(tuán)鮮血,飛灑而下,滴在河面上發(fā)出一聲聲輕響,頗為悅耳。

    “好?。 碧礻枌⑹考拥貧g呼數(shù)聲,對面河岸上的血月將士只覺渾身冰冷,眼中有恐懼,但也有恨意。

    呼延灼冰冷地盯著城樓上那道風(fēng)輕云淡的身影,陰測測地道:“七皇子,你知道這么做的后果么?”

    陽炎并不理會他,命人將那具無頭尸體扔下城頭,很快又一名模樣凄慘的血月將領(lǐng)被押了上來,隨著一聲“斬”,同樣的一幕再次上演。

    所有血月將士眼中懼意更深,恨意卻也更為強(qiáng)烈,呼延灼更是牙齒都咬的咯咯作響。

    他已經(jīng)出言警告過了,但陽炎居然還敢在血月大軍面前,在他面前行斬首之舉,斬的是血月的將領(lǐng),這是在狠狠打他的臉。

    “很好!希望青水鎮(zhèn)破之后,七皇子不會后悔!”呼延灼冷聲說道,目寒如冰。

    觸碰到那冰寒的眼神,天陽眾人心中盡皆一寒,清楚地明白,若是青水鎮(zhèn)守不住,他們會很慘。

    “再斬!”陽炎仿佛毫不在意,聲音一如既往的淡然,瞬間眾人仿佛受到感染,緊繃的心神微微放松了些許。

    噗呲一聲,第三顆充滿絕望和恐懼的頭顱高高飛起,呼延灼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地陰寒了下來。

    “再斬!”陽炎仿佛沒有注意到空間的溫度都一下子低了許多,手掌再次落下,又是一名俘虜身首異處,無頭尸體被拋入河中,發(fā)出“噗通”的清脆聲響。

    “攻城!!”呼延灼再也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大聲吼道。

    轟隆??!

    大軍向兩側(cè)分開,一輛輛猙獰的投石車從讓出的通道推到前臺,后面是一車車巨石,上面澆灌了一層火油,只要用火焰點(diǎn)燃就會瞬間燃燒成火球,威力劇增。

    “林子瀟?!标栄c(diǎn)名道,林子瀟輕輕點(diǎn)頭,利劍不知何時已然出鞘,直接從城頭躍然而下,踏水而行,微風(fēng)吹拂間,一股駭然劍意彌漫而出。

    呼延灼眼睛瞇了起來,就連他的目光觸碰到那股劍意都感到微微刺痛,其他人根本不敢直視。

    “劍客,殺死李將軍的便是你吧,本帥就領(lǐng)教下你的手段!”呼延灼冷道一聲,竟然敢主動出擊,那就讓你們體會下什么是絕望!

    望著林子瀟橫空一劍斬來,雙方的距離仿佛一下子被拉近,呼延灼從戰(zhàn)馬上一躍而起,迎向那道銳利的劍光。

    然而就在他的拳頭即將與劍光碰撞時,那劍光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忽然轉(zhuǎn)向從旁邊略過,拳芒劃過空間轟在遠(yuǎn)處的水面上,炸起一道道水柱,化作漫天雨水。

    而那劍光卻毫無花俏地從左側(cè)大軍中縱橫而過,穿過一道道披甲將士,殘肢斷臂飛揚(yáng),鮮血一路飄灑,仿佛一朵朵綻放的鮮花,在大軍之中開辟出了一條別樣的道路。

    呼延灼的身形微微一頓,臉色不太好看,頂尖高手的破壞力實(shí)在是太大了,普通的士兵根本抵抗不住,尤其是人劍合一的劍客。

    方才,正是人劍合一的境界,使得劍隨意動,突然轉(zhuǎn)向避開呼延灼斬向血月大軍。

    只一劍,便讓大軍付出了大量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