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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趕忙釋放了身體周圍的陽氣屏障,回頭朝陸玄鱗點了點頭,示意他收回幻術(shù),陸玄鱗朝他頷首,隨后又裝模作樣地在祁淵的眼睛上一抹,收回了自己的妖力。 “叔,你沒事吧?”祁夏陽趕緊湊到祁淵身邊,攙住了他的手臂,把他帶到旁邊的椅子上坐好,祁淵好像如夢初醒般地看了他一眼,后知后覺地感覺自己的腿已經(jīng)軟的像面條了,渾身僵硬也說不出話,雖然時間很短,但還是有少量陰氣進入了他體內(nèi)。在祁夏陽碰到他身體的時候,這種癥狀有了很大的緩解,總算是有力氣說話了。 祁夏陽正陷入自責(zé),他也沒想到竟然還有惡鬼被吸引過來,而且也沒想到叔叔的反應(yīng)這么大,就在他心疼叔叔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被他心疼的對象正盯著自己的右手看,還猶猶豫豫地抬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手。這gay里gay氣的一摸不要緊,陸玄鱗差點打翻了醋缸。要不是知道他們之間只是普通的親人關(guān)系,陸玄鱗都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了。饒是這樣,他嘴角一直掛著的“溫和微笑”也一下消失了,溫柔貼心的人設(shè)差點崩。 “叔你別嚇我!”祁夏陽看著目光呆滯的祁淵,下意識地看向陸玄鱗,眼里滿是不知所措的求助欲望,怎么辦,好像嚇過頭了! 這無意識的依賴行為剛好戳中了陸癡漢的點,他滿意地收回自己略顯兇惡的眼神,空氣間彌漫的緊張氣氛終于消散了。 在床上躺著隱約有所察覺但什么都沒看見的張秋月非常懵逼地看著他們,因為怕她受到驚嚇,祁夏陽根本不敢讓已經(jīng)被歹徒嚇了一次的嬸嬸再有什么閃失,在她床周圍也是拜托陸玄鱗設(shè)下了結(jié)界保護,這也就導(dǎo)致張秋月一臉茫然:“小陽,老公,你們剛剛到底在干什么?” 被老婆呼喚的祁淵一下子清醒了過來,隨后放開了祁夏陽的右手,抬手捂住了額頭,身心疲憊地嘆了一口氣:“一言難盡……我感覺我三觀都要毀了?!?/br> “小子,你現(xiàn)在好好說說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吧!年紀多大了,家住哪,有房有車嗎?我對你們的性向沒意見,但你們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祁夏陽還以為看了這些的祁淵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問問那些鬼怪的東西,萬萬沒想到他最關(guān)心的還是自己出柜的對象!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祁夏陽被感動得眼淚汪汪。 祁淵當(dāng)然不是不關(guān)心鬼魂的事情,實際上他好奇的要死,心里像被貓抓了一樣癢癢的,今天的一切都讓他震驚不已,不管是打碎三觀的唯物主義還是自家侄子的高戰(zhàn)斗力都讓祁淵掛心,但這些事情之后還可以接著聊,現(xiàn)在第一要緊的事情是確定侄子的這個不同尋常的對象到底靠譜不靠譜,之前祁淵斷定陸玄鱗是一個詐騙犯,所以他們說的事情他都沒怎么聽,祁夏陽的科普他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比起都聽進去的張秋月,他剛剛就一直醞釀著怎么戳穿“騙子傳銷”的陰謀,根本沒想太多。 結(jié)果祁淵緩過來,剛端起長輩架子的時候就看到祁夏陽眼眶紅紅的,男兒有淚不輕彈,祁夏陽哭的次數(shù)很少,小時候覺得男孩子哭哭啼啼的會被笑話所以有什么委屈都強忍著,等到長大后那是不敢再哭了,因為一旦他露出悲傷的模樣,就會引起全家人的擔(dān)心,害怕他又想到了故去的父母,所以祁夏陽不敢哭。 但現(xiàn)在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學(xué)期下來被陸玄鱗寵壞了,祁夏陽的性格開始“返祖”,比起之前體貼小天使的性格,他現(xiàn)在更像一個活力十足的小太陽,變得更加活潑了。原本不會在叔叔嬸嬸面前露出過激情緒的祁夏陽被自家叔叔直擊心靈的反應(yīng)感動到了,就好像往心里倒了一罐蜜糖,甜蜜的讓他想哭。他想哭,于是也沒有忍著。 但這反應(yīng)著實把祁淵嚇了一跳,還以為是自己的語氣太兇讓侄子誤以為他不同意他們的戀情,剛剛硬氣起來的叔叔再次軟了下來,“陽陽你別哭……我也不是不同意,只是談戀愛這么大的事不也應(yīng)該多了解一下嗎?” “嗝……我沒難過,我只是太高興了,叔叔謝謝你!” 祁淵松了口氣,看向陸玄鱗的方向,卻看見了自己的準侄媳婦還沒收回來的怨念表情,那樣子簡直就是在控訴他把祁夏陽弄哭了?!罢媸恰粋€一個的都是小祖宗?!逼顪Y沒脾氣了,他深深嘆了口氣,對陸玄鱗招了招手,舍棄了剛剛咄咄逼人的語氣,用溫和的語氣又問了一遍“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陸玄鱗,叔叔你好?!标懶[的聲音溫和有禮,身上散發(fā)著一種成功人士的自信,卻又帶著小輩對長輩的恭敬。祁夏陽看著頭皮一跳,陸玄鱗表現(xiàn)太好,差點讓他忘了這其實是條年紀二百以上的蛇妖!能讓他對一個二十幾歲的人類恭恭敬敬,祁夏陽知道是為了自己,這讓他剛剛被叔叔溫暖的心再次為自家男朋友淪陷了。 “名字很好聽……”小空間的氣氛很奇怪,面對身份特殊的侄媳,祁淵實在是想不出來什么贊美詞,也沒什么心理準備,干巴巴地接了一句就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祁淵態(tài)度別扭,但陸玄鱗并不別扭,深度鉆研過人類心理的蛇妖很懂得活躍尷尬的氣氛,他先是將自己表面?zhèn)窝b的身份告訴了祁淵,年齡從二百多歲說成了二十,是一個驅(qū)魔世家的后代,現(xiàn)在還在上學(xué),東陵大學(xué)中文系大二學(xué)生。 一聽東陵大學(xué),祁淵和張秋月都吸了口氣,面色也好了很多,誰都知道東陵大學(xué)是華國最好的大學(xué),沒有之一,能考上這里足夠證明學(xué)生的優(yōu)秀。當(dāng)初祁夏陽的分數(shù)也是夠的,只是他因為情懷原因沒有選擇這所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