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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極陰體,他給祁夏陽的震撼比當(dāng)初江林別墅閣樓上那只殺了上百人的女鬼還要大。眼看著陰氣開始逸散,祁夏陽握住了拳頭,調(diào)動體內(nèi)中的陽氣開始中和這些憑空產(chǎn)生的陰氣,這個過程甚至耗費了祁夏陽體內(nèi)三分之一的陽氣儲備。 好在陰氣呈爆炸式噴涌的情況也就是出生的那一段時間,過了兩分鐘,等寶寶被擦干凈用軟布被包好的時候,陰氣就已經(jīng)收斂回體內(nèi)了。祁夏陽松了一口氣,一下子掏空了身體三分之一的陽氣讓他有些疲軟,剛剛和小堂弟的陰氣對著拼的時候,時間要是再久一點,祁夏陽體內(nèi)多到用不完的陽氣都可能會被掏空。 “出來了,是個兒子?!碑a(chǎn)科的小護(hù)士抱著粉嫩粉嫩的一小團從產(chǎn)房中走了出來,祁夏陽趁機圍了上去,偷偷摸了下小堂弟露在外面的小手,送了一點陽氣過去,保證小堂弟一星期之內(nèi)都不會因為陽氣不足而胡亂吸收其他人的陽氣。 小寶貝是足月出生的,身體健康,母子平安。孩子一出生之后就被送去洗澡換衣服了,一切塵埃落定之后,傻爸爸祁淵才舒了一口氣,跑到病房門口守著被推出來的老婆去了。張秋月在產(chǎn)房近距離接觸了陰氣爆發(fā)的源頭,此刻體內(nèi)也有些陰陽失調(diào),祁夏陽幫嬸嬸也補充了一點陽氣,之后留給了祁淵三塊充好陽氣的玉墜子,為了照顧寶寶的體型,特地挑了最小號的玉墜,上面都雕刻了象征吉祥的麒麟,用紅繩穿起來,可以戴在腳腕上。 “陽陽”,祁淵收下玉墜,看得出來,他現(xiàn)在心情很好,拍著祁夏陽的肩膀,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安慰他似的說道:“我兒子一定會健健康康,快快樂樂地長大的?!?/br> “……嗯!一定會的?!?/br> 張秋月已經(jīng)醒來了,她從丈夫手中把麒麟玉墜那在手中摩挲了幾下,突然說到:“麒麟?!?/br> “月月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的兒子就叫祁霖吧。甘霖的霖,正好今天下了一場好雨?!?/br> 祁淵愣了一下,隨后拉住了張秋月的手:“是個好名字,兒子就叫祁霖了!” 祁夏陽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沒想到最后小堂弟的名字竟然是和他給的玉墜息息相關(guān),就好像,他和這個血脈相連的小弟又多了一層聯(lián)系。 可能注定這個特殊的日子里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快樂的時光并沒有持續(xù)太長時間,在病房里的祁夏陽突然感到有些心悸。他偷偷低頭看了看脖子上掛著的黑蛇,對方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是錯覺嗎?祁夏陽不動聲色地退出了病房,然而這種糟糕的感覺并沒有減退,反而愈發(fā)強烈了。 “玄鱗,你有沒有感覺到什么?” 黑蛇聞言抬起了頭,探出信子發(fā)出了嘶嘶的聲音,傳音道:“沒有其他妖的味道。” 心中的不安無法平息,再加上還有一個彼岸花在背后對小祁霖虎視眈眈,如果不親眼看看小寶寶,他就無法安心。 這么想著,祁夏陽便行動了,這家醫(yī)院是陰陽界開的,他又是掛在陰陽界名下最大的掛,特權(quán)開的也是最大的,只要不危害國家安全,他在組織里就是橫著走的。這家醫(yī)院也在祁夏陽橫著走的范圍之內(nèi)。 他并不費力地就到了嬰兒房外面,在消毒穿好防護(hù)服以后,祁夏陽走進(jìn)了小祁霖所在的嬰兒房。 皮膚粉嫩粉嫩的小嬰兒仰躺在床上,已經(jīng)被洗干凈身體,換上了小黃鴨圖案的小衣服,兩只手?jǐn)傇谏眢w兩側(cè)睡得正香。 真可愛…祁夏陽盯著剛出生的小堂弟看了一會兒,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小祁霖此刻閉著眼睛,睫毛又長又密,一看就像他mama,長大之后一定也是一個睫毛精。 祁夏陽微微彎腰,手指搭上小祁霖攥緊的拳頭。密閉的房間中,突如其來的風(fēng)吹亂了他的頭發(fā),祁夏陽猛地抬頭,眼前被一道刺眼的白光晃到,他只記得他閉上眼睛,試圖伸手去擋,耳邊傳來陸玄鱗的嘶吼聲,之后他便失去意識了。 —————————————— 祁夏陽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輛行駛中的小轎車?yán)?,腦中一片空白,他想不起來前因后果,甚至連自己是誰都暫時忘掉了。車窗外,飛馳而過的一片片樹林和蜿蜒曲折的小路告訴他,這是一段盤山公路。路上很黑,隔很遠(yuǎn)才有一盞路燈,小轎車的車燈開得很亮,只能照輕眼前的一段路。 “老公,是不是要下雨了?”坐在他身邊的女人把長長的頭發(fā)盤了起來,利落地扎在腦后。女人的一只手手放在微微凸起的肚子上,另一只手略感不安地攥緊了衣角。祁夏陽轉(zhuǎn)頭去看她的臉,眼前卻好像被打了馬賽克一樣,看不清她的五官,卻讓祁夏陽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 “是啊?!瘪{駛座坐著一個男人,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方向盤上,把車開的平平穩(wěn)穩(wěn)。 “等到家,提醒我給陽陽打電話,讓他加件衣服,最近又降溫了?!?/br> “好,我記得了,娃大了,會照顧好自己的?!?/br> “你懂什么,陽陽要是生病了你不心疼我心疼?!?/br> “我怎么不心疼,瞧你說的…” 說話的男人和女人好像看不見他一樣,自顧自地說這話,祁夏陽此刻卻已經(jīng)滿臉淚水。 “爸…媽…”是的,他想起來了,這兩個人的身份,是他的父母。但他的父母不是已經(jīng)…已經(jīng)… 車禍去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