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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余蔓正要說話把事態(tài)挽回一下,忽見丘處機回頭,一臉惱火地對她說:“我求馬師兄收靖兒為徒,這樣總行了吧。” 余蔓大吃一驚,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當真?” 丘處機閉眼嘆氣,“當真?!?/br> 余蔓愣了好一會兒,拍手大笑,郭靖被她吵醒,揉著眼睛坐起來。 余蔓把他放在地上站穩(wěn),喜氣洋洋地說:“靖兒,咱們?nèi)ソK南山?!?/br> 郭靖仰頭望著她,一臉懵懂,“終南山有什么?”有家嗎?為什么要去終南山? “有師父呀?!庇嗦脙筛持更c點郭靖的小臉蛋,笑得眼睛瞇成月牙,像只偷到鮮魚的貓,“全真教的馬道長,德高望重武藝高強,你能拜他為師,姨母也就放心了。” 她以前養(yǎng)孩子養(yǎng)歪過,且至今未能找到失敗的原因,所以,內(nèi)心不是沒有隱憂,萬一憨厚老實的郭靖經(jīng)過她手,變成了混世魔星,到時候她該如何自處? 這下好了,請到馬鈺這樣的正派人物和她一起教導(dǎo)靖兒,壓力一下子小了很多。不求靖兒將來有多大的建樹,只希望他品行端正,好好做人。 “姨,你說過要傳我武功的,為什么還要我拜馬道長做師父?” “姨母教你是家傳,師父教你是師傳,兩者不沖突。”余蔓笑得合不攏嘴,愈發(fā)覺得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 等過幾年,靖兒在全真教打好基礎(chǔ),內(nèi)功練扎實了,她再將所學(xué)一一傳授給他,省心省力。 “靖兒,你發(fā)達了?!庇嗦麑肛Q起手掌。 郭靖覺得有趣,興奮地舉手與余蔓擊掌,咯咯笑個不停。 丘處機振衣而起,摔摔打打地去牽馬。 馬師兄為長,可武藝上較他稍遜一籌,論名望,也是他丘處機風頭更盛,真不知這女人是怎么想得,虎毒尚不食子,他脾氣再差,難道還能虐待徒弟不成。 這個姓包的女人,就是見識短,還說他脾氣差,她的脾氣也沒見有多好,笑的時候笑里藏針,不笑的時候,跟條山貍子似的,說咬人就咬人...... ==================== 終南山,重陽宮丹陽殿。 全真七子都在,馬鈺聽完丘處機的請求,捻須沉吟。 “丘師弟為何不親自教導(dǎo)那孩子?” 丘處機嘆了口氣,眼神躲閃,低聲道:“師兄,我......不太方便。” 他也想親自教導(dǎo)郭靖,可人家看不上他,確切地說,是郭靖的姨母,那個姓包的女人看不上他。 馬鈺挑眉,眼里露出笑意。丘師弟一向快人快語,鮮少見他這般扭捏。 “靖兒是故友之子,我怕自己對他管教不嚴,反倒害了他,還是交給師兄教導(dǎo),才放心?!鼻鹛帣C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結(jié)果欲蓋彌彰。 “丘師兄?!睂O不二弱弱開口,“郭靖就是前段時間你在嘉興府大肆尋找的那個男孩?” 丘處機扭頭看向?qū)O不二,一臉驚奇,“你怎么知道?” 他在江南找孩子找得雞飛狗跳,是不太體面,可嘉興和秦嶺相隔千里,消息怎會這么快就傳到重陽宮里來。 丘師兄,你應(yīng)該問還有誰不知道嗎?孫不二幽幽嘆了一聲,默默低下頭。 “我曾一時大意弄丟了靖兒,萬幸的是很快就找回來了?!?/br> 丘處機起身,向首座的馬鈺作揖,懇切至極。 “請師兄看在我的份上,收靖兒為徒?!?/br> 馬鈺笑了笑,溫聲道:“你把人帶進來?!?/br> 丘師弟難得開口求人,他這個師兄怎能不應(yīng)。至于外面那些傳得天花亂墜的流言蜚語,他是不會信的,而且他認為,全真教上下也不會有人信的。 第79章 我吃盤花生米 余蔓和郭靖像罰站一樣立在重陽宮外等了很久, 終于,丘處機回來了。 丘處機一言不發(fā),扯著郭靖就走。 “喂?!庇嗦跞踅辛艘宦?。 丘處機腳下一頓,回過頭一臉不耐煩地看著她。 “我呢?”余蔓指指自己。 “你也過來。”丘處機丟下一句。 余蔓吐舌頭笑了笑,小跑著跨過高高的門檻,她還以為道長們不會允許她進重陽宮的門呢。 丘處機領(lǐng)著郭靖走在前面,余蔓沒有湊上去, 而是保持兩步的距離跟在后面。郭靖皺著小臉頻頻回頭看她,還向她伸出小手, 余蔓這才大步追平, 牽住郭靖的手。 “怎么樣, 還順利嗎?”余蔓問。 拿人手短, 吃人嘴軟, 又是在全真假的地盤上,她自然不能繼續(xù)用往常的態(tài)度對待丘處機, 要客氣,加倍客氣。 至于丘處機能不能感覺得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馬師兄要見靖兒?!鼻鹛帣C非常冷淡。 余蔓一聽, 神情頓時變得凝重。她邊走邊俯下身,在郭靖耳邊反復(fù)叮囑。 “靖兒,一會兒姨母一掐你, 你就跪下給道長們行禮, 姨母叫誰馬道長, 誰就是你未來的師父......” 丘處機默默聆聽余蔓耳提面命, 傳授給郭靖種種小妙招,末了,不屑地噴出一口鼻息。 丹陽殿內(nèi),馬鈺將郭靖招至跟前,摸骨檢查資質(zhì)。 氣氛很安靜,丘處機等六子分坐堂下兩側(cè),余蔓站在中間稍顯拘謹,有一種參加入學(xué)考試的緊張感。 終于,馬鈺重新落座,摸了摸郭靖的發(fā)頂,對丘處機淡淡說了幾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