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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自己的主意,那就太沒出息了?!庇嗦麩o視完顏洪烈遞到面前的酒杯。 “我欲收服全真教,怎能說沒有出息?” “你想收服全真教?”余蔓笑了,“是嫌命長,還是不怕死?” 難道丘處機(jī)半夜爬上床頭,送你一劍透心涼? 完顏洪烈放下酒杯,搖頭笑了笑,溫聲道:“不說他們,說我們?!?/br> “好?!?/br> 完顏洪烈微微一怔,沒想到余蔓會應(yīng)得這么痛快。 余蔓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就說說,你搞得那些小動作吧。” 完顏洪烈沉吟,一臉苦澀,“惜弱,你走后,我一邊找你一邊派人到臨安調(diào)查?!?/br> “可惜段天德已經(jīng)死了,否則我一定把他押到你面前,證明我的清白?!?/br> “所以你是清白的?”余蔓反問。 “我當(dāng)然是清白的,惜弱,我不明白你為什么突然......” 余蔓打斷他,輕聲問:“你敢發(fā)誓嗎?” 完顏洪烈半張著嘴,有些哭笑不得,“怎么發(fā)?” “用你大金的國運(yùn)發(fā)誓?!庇嗦币曂觐伜榱业难劬?,一字一句地說:“你不曾利誘段天德,不曾指使他追殺我和靖兒,不曾指使他把我家燒得一干二凈?!?/br> 完顏洪烈皺眉,沉聲道:“大金國運(yùn),不是你我可以妄議的。” 為了安撫惜弱,他不介意說謊,但他不能拿大金的國運(yùn)說謊。 “你不敢。”余蔓嘆氣。 她沒有直接的證據(jù),所以認(rèn)罪與否,全憑完顏洪烈自覺。 不過,已經(jīng)不重要了,她并不是想追究什么。 完顏洪烈有些消沉,“我沒有害過你,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br> “第一次見面,你說你叫陸洪,是個(gè)商人?!庇嗦持?,沿地毯上的花紋慢慢踱步,忽然,她“嘶”地吸了口氣,扭頭問完顏洪烈,“靖兒在嘉興走失,跟你有關(guān)系嗎?” 完顏洪烈一愣,眼里的情緒非常強(qiáng)烈,“絕對沒有?!?/br> “明明是丘處機(jī)敷衍塞責(zé),弄丟了靖兒,怎地這也能怪到我頭上?!?/br> 當(dāng)時(shí)他專程南下,是為了去牛家村找她,順便到臨安游說宋國官員,嘉興城外遇到郭靖,純屬意外。 “哦?!庇嗦砂桶偷貞?yīng)了一聲,極其敷衍。 沒有就沒有吧,她只是慣性懷疑此人罷了。 “后來在臨安,你跟我說,你是金人,姓紇石烈?!?/br> “第一次,你騙我情有可原,第二次,你還在騙我?!?/br> “你這個(gè)大騙子,用假名字假身份與我相處,在我爹娘墳前發(fā)誓,滿嘴謊話把我騙到中都......”我還是從完顏洪熙身上了解到,原來,你叫完顏洪烈。 余蔓忍不住笑起來,眼里幾乎看不到悲傷。 帶著面具接近你,等真相大白的時(shí)候,帶上純金的王冠,癡情王子的浪漫身份就能免責(zé)?不能。 對余蔓來說,面具下是王子,不會讓她驚喜,是乞丐,也不會讓她失望,她的感受,只有被愚弄的憤怒。 完顏洪烈癡情,這份癡情誰想承受?上來就搞你全家的那種。為了愛你,對你不擇手段,很帶感嗎?先割傷你,然后再幫你舔傷口。 完顏洪烈完全可以用一種善意的方式,來追求未婚的她,可是他沒有,因?yàn)樗静皇菫閻鄄粨袷侄?,他是?xí)慣了,為達(dá)目的而不擇手段。 余蔓說話期間,完顏洪烈愁眉不展,心事頗重的模樣,幾番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等到余蔓恢復(fù)平靜,才緩緩開口,“我沒有向你坦誠身份,是我的錯(cuò)。” “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接你和靖兒回中都?!?/br> “我會向你證明,名字是假的,但我對你的心,絕不摻假?!?/br> 余蔓一笑置之,“感情的事已經(jīng)沒什么好說得了?!?/br> “我這次來,是為勸你退兵。” 完顏洪烈眼光微暗,仰脖一口喝掉他給余蔓倒的酒,淡淡回道:“接走你和靖兒,我自會退兵?!?/br> 只帶走一個(gè)她,還不行,必須連著靖兒一起帶走。把她的軟肋捏在手里,她就不會跑了,他們才能坐下來,好好說話。 “你看看你。”余蔓搖頭,一臉的不贊同,“王子皇孫,不cao心國家大事,為個(gè)女人東奔西走,還大動干戈......” 完顏洪烈傲氣地?fù)P起下巴,“江山美人我都要?!?/br> “江山?”余蔓挑眉,用嘲弄的語氣感慨,“倘若你眼里還有江山,就該去蒙古看看。” “金兵壯而不精,行事懶散貪圖享樂,待鐵木真統(tǒng)一蒙古各部,哪還有你金國的江山?” 完顏洪烈臉色一變,凝神思索。蒙古全民皆兵,人強(qiáng)馬壯,不像金兵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雄風(fēng)不再。 過去,蒙古各部征伐不斷,但眼下已經(jīng)有統(tǒng)一的趨勢了,將來一旦漠南漠北統(tǒng)一,蒙古一定是金國的心腹大患。 完顏洪烈溫情脈脈地看著余蔓,“我知道了?!?/br> 你的關(guān)心,我收到了。 余蔓無奈地翻了一下眼白,有些哭笑不得。她只是單純地嘲諷他,沒別的意思。 “完顏洪烈,你退兵好不好?” “不好?!蓖觐伜榱覝厝岬卣f。 余蔓嘆了口氣,表情很認(rèn)真,“不管怎樣,你我相識一場,別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br> “你要與我不死不休?”完顏洪烈笑著反問,似是在縱容余蔓的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