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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蔓挑眉,一副看熱鬧的表情,低聲問:“可惜嗎?” 丘處機嘆了口氣,流露出幾分遺憾之色。他并非未九陰真經(jīng)而來,可當發(fā)現(xiàn)自己與九陰真經(jīng)失之交臂,免不了心生遺憾。 “走吧,我們回去?!鼻鹛帣C一擺手。 余蔓抬起腳尖,踢了踢陳玄風的小腿,正要問丘處機尸體怎么處理,用不用帶回去?就在這時,驚悚的事情發(fā)生了。 陳玄風突然詐尸暴起,口吐長釘,腕下射出數(shù)枚梅花針。 丘處機離得最近,暗器襲來,他首當其沖,眼看就要中招,電光火石之間,斜刺里伸出一只手,用力將他推開。 余蔓火速調動內力,周身勁風獵獵,右手在空氣中一揉,于身前十寸聚起一道無形的屏障,硬逼暗器改道。 陳玄風完成最后一擊,便咚一聲倒了回去,丘處機也不管他死沒死,直接提劍上去割了他的腦袋。 丘處機回頭看了余蔓一眼,欲言又止。 余蔓若無其事地把臉轉向別處,裝作看風景的樣子。丘處機見她無事,便放心去打包陳玄風的首級。 扯了陳玄風的衣衫做包袱皮,正包裹著,忽然聽到撲通一聲悶響,丘處機手一抖,慌忙抬頭望去。 余蔓跌坐在地,神情委頓。 丘處機快步走過來,在余蔓單膝跪下,一臉凝重,眼不眨地查看了半天,也沒找出余蔓傷到哪兒了。 余蔓身形晃了晃,飛快出手在左肩連點數(shù)下,隨后,肩頭銀光一閃,射出一枚長釘,血色瞬間在衣肩綻放。 “有毒嗎?”丘處機問。 “有。”余蔓懨懨的。 “嚴重嗎?” “還......好。” 余蔓的回答模棱兩可,丘處機很不滿意,他扳過余蔓的肩膀,看不見傷口,又粗魯?shù)卮钌嫌嗦氖滞?,探了探內息脈象。 這毒不致命,但使人虛弱,至于會產(chǎn)生多少痛楚,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丟人吶。”余蔓哀嘆。 陳玄風詐尸反殺,殺得他們措手不及,丟人吶。 丘處機臉上閃過好笑的表情,他抱起余蔓,朝嘉興城的方向奔跑。 余蔓發(fā)覺自己騰空而起,周圍的景象不斷變換,唯一不變的是頭頂?shù)囊鼓缓脱矍暗娜?。她怔怔半晌,露出驚恐的表情,一把環(huán)住丘處機的脖子。 丘處機嚇了一跳,同樣一臉驚恐地看著余蔓,語氣十分緊張,“你想干什么?” “我怕你把我丟出去。”余蔓弱弱回道。 丘處機額角青筋抽了抽,移開視線,僵硬地目視前方,擠出兩個字,“不會。” 余蔓勾著他的脖子,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定定看著他的側臉,感受徐徐秋風。 “你要是把我丟出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br> 你心眼里,巴不得我離你遠遠的吧。 余蔓的呢喃,丘處機都聽到了,他心潮洶涌,卻始終不曾發(fā)一言。 趕回借住的小院,丘處機撞開余蔓的房間,摸黑把她放在床上,然后點了根蠟燭,找來剪刀、布條和傷藥。 “你試著運功,看能不能把余毒逼出來?!?/br> “已經(jīng)沒事了?!庇嗦闷鸺舻叮糸_肩頭染血的衣衫。 暗器上的毒毫無威力可言,她吹了一會兒風,毒就散了。 丘處機坐在床沿上,舉著蠟燭給余蔓照明,聞言順手捏了一下余蔓的手腕。除了脈象有些虛弱,其他一切正常,原來是虛驚一場。 長釘?shù)膫诤苄?,余蔓單手上藥上不準,包扎也十分吃力,丘處機看不下去她的笨拙,放下燭臺,幫她一氣呵成。 “明天,你還在嗎?”余蔓突然問。 張阿生已入土為安,陳玄風也死了,過了今晚,他會走嗎? 丘處機在給余蔓纏傷的布條打結,兩人挨得極近。放任曖昧,也是在潛移默化中互相占有。 搖曳的燭火助長迷亂,他輕聲反問:“我......應該在嗎?” 回不了頭了,至少在今晚的夢里,他不想抵抗,不想清醒。 余蔓眼中漸漸盈滿笑意,她大著膽子摸上丘處機的額頭,想試試看他發(fā)沒發(fā)燒。丘處機愣了一下,旋即很不溫順地躲開了。 不知是誰,碰倒了床沿上的燭臺,燭臺落地,撲滅了唯一的光源,周遭陷入黑暗。 “那天晚上,你在想什么?”余蔓的聲音問。 “哪天?” “就是......” “哦,想你。” 第93章 我吃盤花生米 余蔓和丘處機追逐陳玄風, 三人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張阿生死后, 江南七怪余六人,弱的弱殘的殘,不易分頭行動,于是朱聰提議,由他前去尋找,柯鎮(zhèn)惡坐鎮(zhèn)墓地,繼續(xù)料理張阿生的后事。 朱聰去了很久,柯鎮(zhèn)惡等人留在原地,總有些心神不寧,終于,朱聰回來了。他一手拖著尸體一手拎著人頭,映著幽深夜色, 血腥的場面甚是可怖。 嘭—— 朱聰兩手一丟,尸首正正好好摔在張阿生墓前。 “什么東西?”柯鎮(zhèn)惡問。 斷了一條胳膊的全金發(fā)用兵器秤桿撥開人頭上的亂發(fā), 借著皎潔月光, 辨認污穢的面目。 韓小瑩驚呼,“陳玄風!” “銅尸陳玄風已死。”朱聰負手而立, 沉聲嘆道:“五弟可以安息了?!?/br> 韓小瑩愣了愣, “包jiejie和丘道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