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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個南宮伊璃,沒想到還是有十一人。 易樊智不是男妃,可如今住在專門招待貴賓的宮殿里,每天與任逸羽同吃同住地。諸青鈺總不能不叫上易樊智。 諸青鈺把零也叫了下來,一塊吃年夜飯。零做了一個易容,換了一身衣服才出現(xiàn)。 零的容貌變得很平庸,可他穿著一身暗紅色的衣裳,在這春節(jié)里很是亮眼。 任逸羽是個人來瘋,酒剛下肚三杯,便到處灌酒。 任逸羽也不管對著誰,反正看到人就先來一句恭喜發(fā)財,然后使勁地勸酒。若是不喝,任逸羽能從天文說到地理,地理說到玄學(xué),用那江湖聽來的奇怪經(jīng)驗告訴對方,不喝這一杯酒,來年就不會發(fā)大財。連那端菜的小太監(jiān)都被任逸羽灌了一口。 任逸羽不是那光勸酒不喝酒的人,每次勸酒前都會先喝一杯,已示自己誠意。 易樊智擰不過任逸羽,喝了幾杯。奈何他酒量實在太差,很快就臉色緋紅,倒在飯桌上。 任逸羽知道易樊智這貨水,可沒想到水成這樣。 他哈哈大笑,“你這人究竟怎么來到龍城的?就這點酒量,要是路上碰到我,我準(zhǔn)把你內(nèi)褲都偷完?!?/br> “文雅點?!敝偬鞈c受不了任逸羽這粗俗的江湖習(xí)性,糾正道。 任逸羽正開心,聽到仲天慶的話,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仲天慶身上。 仲天慶這人就是只墨斗魚。他先象征性地和任逸羽喝了兩杯,然后以福氣需要大家分享為由,讓任逸羽給別人傳遞福氣去。 任逸羽覺得很有道理,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其余人身上。 寒書容是地坤,任逸羽不敢造次,象征性地敬了一杯就下一個。 云依依喝了一杯,但在任逸羽敬第二杯的時候淡淡道:“我這里好像還有點藥,要不要放你酒里添些味道?” 聽懂其中意思的任逸羽連忙笑著轉(zhuǎn)到聞音辰那里,和聞音辰勾肩搭背,“聞兄,這一杯,老弟我敬你?!?/br> 他就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偷兒,可不是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 “敬你?!甭勔舫交貜?fù)很爺們,拿起酒杯,對著任逸羽回禮。 聞音辰模樣冷冷淡淡的,似乎很能喝酒,結(jié)果才一杯就倒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 云依依看到聞音辰這模樣,起初還不相信,等摸到聞音辰的脈搏,發(fā)現(xiàn)聞音辰真的暈睡過去之后,當(dāng)即哈哈大笑起來。 “音辰不會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吧?”任逸羽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見過酒量差的,沒見過這么差的。 云依依喜歡聞音辰,可損聞音辰的時候不留余力,“你看他這樣子,像知道自己不勝酒力嗎?” 任逸羽實在服了。 對其他人都很熱絡(luò),但任逸羽敬蘇胤含等人時,都克制得很。 云依依問出自己的疑惑。 任逸羽滿臉正直地道:“酗酒傷腦。他們喝了酒,以后耽誤國事可怎么辦?!?/br> 諸青鈺驚訝,沒想到任逸羽竟然還是個有正義感的小偷。 諸青鈺也被任逸羽勸了幾次。一開始諸青鈺還會用口才掙扎一下,但后來發(fā)現(xiàn)任逸羽這人就是話癆,諸青鈺便把酒塞給了身旁的零。 零這人也不拒絕,只要是諸青鈺給的酒他就喝。 任逸羽最初非要勸諸青鈺喝酒,諸青鈺不喝他就不停地倒。可等零喝了十幾杯仍沒有任何變化,任逸羽就被零激起了勝負(fù)欲了,和零斗起酒來。 諸青鈺開始還有些擔(dān)心,生怕零不勝酒力。 可等任逸羽都臉頰泛起紅暈,零卻還是那冷冷模樣時,諸青鈺才意識到零這家伙是千杯不醉。 任逸羽這個到處灌人喝酒的家伙最終敗在零的手下。 等散了席,零竟然還能陪諸青鈺回乾安宮,步履平穩(wěn)。 諸青鈺好奇地晃了晃手,“你真的不醉?” “不醉。我都沒喝。”零拿起茶杯示范,“運(yùn)行功法,杯中的液體便能消失?!?/br> 諸青鈺:“……” 厲害了。還有這等黑科技。 “教練,我也想學(xué)?!敝T青鈺發(fā)出真摯的聲音。 零指了指自己的臉。 “怎么?”諸青鈺疑惑地問,“這功法不傳外人?” 零羞赧地看了諸青鈺一眼,“親一口?!?/br> 不親不教。 第56章 等你六個月 “不教就不教, 我才不親?!敝T青鈺懶得理這蹬鼻子上臉的家伙。 明明零看著是個正直的人,結(jié)果三句不到,不是想他, 就是要親他。也不知道哪本書這么賤兮兮,把正直的零教成這樣子。 諸青鈺從衣柜里挑出今晚要穿的睡衣,準(zhǔn)備洗澡睡覺。 作為君王也是要守歲的,但諸青鈺懷孕五個月, 不能熬夜。平日里有緊急國事也就罷了, 但沒有急事卻純粹地熬夜,諸青鈺可不奉陪。 就連零也說不需要他守歲,零會另外安排一名保龍暗衛(wèi)裝成諸青鈺的模樣去守歲。至少表面上得有個君王樣子。 零沒想到諸青鈺居然不按理出牌, 拒絕了他的話, 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反應(yīng)。 諸青鈺說完也覺得剛才的話稍有些拒人千里,便想說幾句軟話過個場。 諸青鈺轉(zhuǎn)身看向零,卻見零手里拿著一個小本本, 翻找著什么。 這小本本沒有封面, 里面的字非常小,但密密麻麻的, 上面寫了非常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