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危機(jī)(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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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一群身穿鎧甲,手持兵器的侍衛(wèi),先前那群人動作遲疑起來,有這么多侍衛(wèi)保護(hù),恐怕這屋里住的不是普通的貴人,若是個硬茬子,央吉大人的名號估計都不管用。 領(lǐng)頭大哥扯出一個能把小孩嚇哭的溫和笑容,微微彎腰,伏低做小,著急忙慌的解釋:“各位大人,誤會,都是誤會,我們主要是太著急了。我主家跑丟了一個奴隸,那奴隸還偷盜了主家的寶物,寶物是主家世代相傳,十分珍貴,便派我們幾個出來尋,這不眼瞧著那奴隸進(jìn)了這里,我們也就跟著進(jìn)來了,哪里知道這里住的是貴人呢,我們絕對無意打擾貴人歇息,還望大人海涵?!?/br> 奴隸?這人長成這個樣子哪里像個奴隸,難不成是那種奴隸? 男人一眼就看出劉璃的想法,頗有興致的逗弄她,輕薄紅潤的唇吐著氣音,用那雙桃花眼眼波含情的嗔她,“就是你想的那種,不知貴人對奴的伺候還滿意嗎?” 劉璃透露著被看透的心虛,尷尬的向后仰著頭,躲避男人那無處不在的誘惑氣息。 男人還嫌不夠,拔出自己被媚rou緊緊裹住的手指,勾著幾條透明的銀絲,手指濕淋淋的向劉璃展示的一晃,桃花眼緊緊的盯著她,用眼神把人勾纏住,張嘴含住那根裹滿了蜜液的手指,像是吃到了什么世間美味,不斷裹吸著,發(fā)出嘖嘖的聲響,好似他舔的不是手指,而是眼前這個人。 “主人的蜜水真好吃,比上好的蜂蜜還要甜,不知道主人還能不能再賞點給奴~” 這張臉加上這幅作態(tài),只要是正常人就無法拒絕他,可惜劉璃她不是正常人,男女那根筋她就沒怎么搭上過,除了小熙。 她身子雖然敏感,腦子卻十分清醒,瞧著男人絲毫沒有被誘惑,還向他放狠話,“我的人回來了,你死定了!” 看著那盡在眼前的得意笑容,男人愣了一愣,他的勾引向來無往而不利,這還是頭一次遭遇到失敗。 屏風(fēng)外面氣氛正尷尬,一個小弟從外面跑進(jìn)來,絲毫不顧屋里的氣氛,大聲喊道,“大人,我在驛站后面的路上發(fā)現(xiàn)了馬蹄印跡,還有未干的血跡!” 領(lǐng)頭大哥聽到這聲,連田統(tǒng)領(lǐng)的威脅都不在意了,急忙趴到窗口向外看去,果然在隔壁窗口看到幾絲殘留的血跡,怒喝:“可惡!這賤奴故意引我們進(jìn)貴人的房間拖住我們,他從隔壁跑了!還不快追!” 領(lǐng)頭大哥實在顧不上其他,對著田統(tǒng)領(lǐng)抱拳,“我們是央吉大人的手下,為追捕罪奴無意得罪各位大人,若是幾位不滿,還請直接去刺史府,我們大人最近都在刺史府做客?!?/br> 這些話既是威脅又是警告,荷府除了幾個常年駐扎在此的將軍就數(shù)刺史權(quán)利最大,不管是什么樣的貴人估計都得給刺史幾分薄面。 他的話果然起了作用,田統(tǒng)領(lǐng)聽到是荷府刺史的客人便有些松動,他們從東都過來,在這里的一切全都仰仗刺史關(guān)照,公主殿下去了北彰,他們可還要回來的,若是得罪刺史。將他們過關(guān)的文牒卡一卡,也能把他們拖的沒脾氣。 “殿下,您看……” 劉璃也聽到那人的話,聽到他們和荷府刺史有關(guān),就知道今天的事只能不了了之,她就是個送給北彰的禮物,根本沒什么地位,只要禮物沒被破壞就不會有人冒著得罪刺史的風(fēng)險為她做主,既然如此她不如主動賣個人情。 “放他們出去吧,我只是受了點驚嚇,別的都無礙。” “遵殿下令?!碧锝y(tǒng)領(lǐng)揮手,堵在門口的鐵甲侍衛(wèi)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那群人迫不及待的奔了出去,順著驛站后面急追而去。 田統(tǒng)領(lǐng)最后退出去,離開前公式化的問了句,“殿下可還有什么吩咐?” 劉璃剛想開口,腰間就感覺到一股突如其來的冰冷,那細(xì)細(xì)刮擦著的觸感立馬就讓她感受到那東西的鋒利,只好轉(zhuǎn)口,“沒事,你和芍藥都出去吧。” 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屋里立馬安靜下來,只有兩個人的呼吸此起彼伏的交纏著。 “人都走了,你也快滾吧!”劉璃被人用匕首威脅,自然沒有好臉色。 “主人對奴還真是無情呢,剛剛還和人家你儂我儂,如今就讓人滾……”男人抬起身在劉璃的奶頭上舔了一下,立刻退開翻身下床,“味道真好,美人,后會有期……” 不等劉璃發(fā)難,男人笑著推開窗戶,雙腿微微蹬地,施展輕功翩躚而去。 劉璃吃了虧,氣的把床頭裝點心的小盤子掃到地上,噼里叭啦的響聲驚動了隔壁的芍藥。 “殿下,出什么事了?” “沒事,不小心弄撒了東西,你叫人來清理吧。” 劉璃攏上衣服,恨恨的咬著小手絹歇下了。 南朝皇宮小書房里,劉宏熙趴在桌案上,一只手懸空抓著酒壺晃晃悠悠,手上全是剛剛長好的粉嫩傷痕,還有一些新傷正往外滲著血,jiejie離開了多少天,他身上就添了多少新傷,他實在太痛苦了,只有疼痛才能讓他有片刻的清醒,只有鮮紅的血液才能讓他感覺到自己還活著。 他的淚已經(jīng)流盡了,jiejie的離開讓他明白,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就連劉璃都不會為他的眼淚停留,旁人就更不在乎了。 他只恨自己沒用,要不是因為他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掌控不住又怎么讓jiejie去北彰,是他的沒用讓jiejie不得不為他犧牲。 他清楚明白這一切,可同時他又好恨,恨jiejie走的那么決絕,連回頭都不肯,恨她為什么都不跟自己商量,就私自決定要為他犧牲,也不問他想不想,要不要。 仰頭喝了一口酒,手放下去的時候,揮掉了桌上的東西,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劉宏熙皺著眉看向掉在地上的東西,那個……好像是jiejie拿過來的牌子,因為上面什么都沒有,不知道是做什么的,當(dāng)時他沒放到心上,隨手扔到了桌子上,后來桌上堆積了許多書籍和折子,牌子也就被掩埋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