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三()
第四十章 生日三(h) 這么折騰下來,曹一帆已累到不想動,林靖卻依然精力充沛、意猶未盡。他抹了抹額頭,對她說:「我流了很多汗,你身上也黏黏的,我們?nèi)ハ磦€澡吧!」 曹一帆虛弱地點了點頭,便任由他拎著自己往浴室去。她本以為林靖會放一缸熱水,讓彼此泡個雙人浴,浪漫愛情電影不都是這么演嗎?可他卻沒有。 林靖讓自己也脫光光,便摟住曹一帆進了看起來很摩登的淋浴間。 他沒有立刻打開花灑噴頭,只是把曹一帆圈在自己和淋浴間玻璃門之間,瘋狂索吻。此時此刻,他覺得她的唇b世上任何蛋糕都甜美、松軟、絲滑。 人們都說薄唇的人薄情、薄幸,林靖覺得挺準的,因為他就是個長著兩片薄唇的人。也許是物以罕為貴,他自己沒有,就覺得曹一帆的小豐唇特別好看,嘗起來也特別美味。 他吸住她微翹的上唇,細細抿著,偶爾還伸出舌頭,輕輕舔刮,慢慢的,似是耍玩,又似挑逗。親著親著,又含住了下唇,微微拉扯,像在吃霜淇淋。 曹一帆覺得他這個吻異常溫柔,不像霸道總經(jīng)理與他的x伴侶,更像男朋友親女朋友。她明明沒喝酒,卻覺得自己有醉意。 他親完嘴,便一路往南,薄薄、涼涼的唇滑落到她下巴、頸脖、肩膀、鎖骨上。 她感到他又膨脹了,堅挺地頂住自己的下腹,而她也早被他親到起了大片j皮疙瘩。 「我我冷。」她試圖打斷他繼續(xù)往下親。 「冷?是冷還是敏感?」林靖嗤笑問,氣息全噴在她x上,j皮疙瘩就馬上蔓延到x部來。 「沒差啦,我想洗澡」她一臉窘困。 「好,洗澡?!顾麕退D(zhuǎn)了個身,背對自己,再讓她面向花灑噴頭的那面墻。 「準備好了嗎?」他在她耳邊問。 「準備?準備什么?」她比較在意的是他什么時候可以解開她,她不想洗澡都假手于人,多尷尬呀!又不是嬰兒。 「馬上就知道了。」 「欸???!你干嘛?!」 原來這是個具備水力按摩功能的淋浴間,除了蓮蓬頭,正面和左、右的墻,還有頭頂,都有出水處,使用者能就個人需要進行x位、部位按摩。 現(xiàn)在向曹一帆噴灑的出水口,本應是按摩背部的,林靖卻讓她正面朝向,讓水柱直射在她x上。他還故意從后托起她沉甸甸的雪峰,使峰頂迎合上那幾根水柱的高度。 水的力度不大不小,射在曹一帆乳尖上,像極了被人搔癢、挑撥,不到幾秒,尖尖便硬挺地立了起來。 「別別這樣。」她左右扭動,想避開。 「不這樣怎么洗得干凈?剛才這里全是n油?!沽志覆坏珱]停下來,還開始吮咬她的耳垂、親吻她的下顎線與頸側(cè)。 「呃啊」雙重夾擊下,她忍不住嬌嗔,還下意識地往后躲,變相與他貼得更緊。 這一聲嬌吟可把林靖的理智與魂魄都g走了。 「還有這里也要洗?!顾簧岬胤畔率掷飪蓚€綿軟的面團子,轉(zhuǎn)戰(zhàn)下面的蜜xue。他開啟掛在墻上的活動花灑,并取了下來,然后把曹一帆的左腳提起,再把噴頭伸到她陰戶底下,直接噴洗、沖刷她的小嫩xue。 「不!」曹一帆閉眼喊道。既然水柱能刺激她的rutou,當然也能水淹她的三角叢林、擊打她的花核。這種感覺挺強烈的,卻跟被人用手愛撫不盡相同。 由于腿被高高提起,花xue口自然也跟著張開,原本的確是能讓殘留在里面的jingye流出,好好清洗的,但蓮蓬頭像根按摩棒般,持續(xù)帶給曹一帆刺激,欲望的愛液連綿不斷、不斷分泌,害她下面好像怎么也洗不干凈似的,一片泥濘。 「曹秘書真yin蕩呢不過是幾根水柱和一個蓮蓬頭而已,已經(jīng)把你高得又濕得不像話了。」林靖故意以話語羞辱她,勾起她的羞恥心。 「呃林總,我真不行了,嗯你今天就、就放過我吧」曹一帆幾乎是哭著求饒,不是因為痛苦難熬,而是太爽了!在短時間內(nèi)連續(xù)被挑起性欲,誰受得了呢?她又不是av女優(yōu)。 「真不行了?」他輕笑,問。 「嗯」 「那你負責站好,其他的我來?!沽志竿蝗煌瑫r放下了她的腿和噴頭,飛快地從后擠入她窄小的rouxue中,一頂?shù)降祝?/br> 「嗯那!你這個魔、鬼!」曹一帆忍不住破口大罵。 他沒回應她,只再次抓起那兩團墜手的乳rou,讓上頭的粉紅尖尖對準按摩水柱。而后,下面的巨龍便開始在水x中任意嬉戲,時而深入淺出。時而勇往直前。因為兩手捉緊了兩只大白兔,他下盤也更容易使力了,兩副軀體亦能更好地結(jié)合與碰撞。 一時間,淋浴間水氣氤氳,只剩下rou體與rou體的「啪啪」擊撞,以及發(fā)自心靈與心靈的「呃嗯」喘息。 「不、不要了」曹一帆失控地搖頭、哽咽著說。急速地被充滿、清空、沖開、抽離,來回地獄又折返人間。胸前兩顆果子經(jīng)不起挑逗,被迫承受水的滋養(yǎng)后,已成熟、紅艷得不像話。 「不要?可你身體好像不這么認為呢?」林靖咬牙切齒地說,似乎在努力忍耐。她的豐t早已自動配合林靖的侵略,有節(jié)奏地迎擊,一人往前,一人頂后。今天是她的生日,他決心要讓她爽到才s。 「我哦快站不穩(wěn)了呃」過于刺激,曹一帆確實腿軟,欲往下跪。 林靖本想到床上才拆開這份專屬于他的「禮物」,可又真怕她跌倒,只好提前解開她胸前的蝴蝶結(jié),為她松綁。 之后,他就真的如她心中所愿,把她帶到圓形大浴缸了。 他原是想「完事」了再讓她去泡浴的,所以剛才進淋浴間前,就順便把泡浴池的水開開了,現(xiàn)在回想,他真是太明智了。 他自己先坐到池中,稍微弓起腿、背靠著池邊,再讓曹一帆面對面地坐在他腿上,并吞下他的巨大,繼續(xù)承歡。 曹一帆雙手重獲自由后,猶有些酥麻,但她仍小心翼翼地抵住林靖的肩膀,以減輕自己的重量。 「我沉,要不要換個姿勢?」她小聲問,覺得自己的臉好燙。 林靖沒回答,只自顧自地「活動」起來。他把手插到她發(fā)絲里,壓下她的頭,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另一只手則摟住她的腰,好配合他下盤的頂撞。 其實她不是第一次在上位,要怎樣才更便于發(fā)力,他已很有經(jīng)驗,加上水的浮力,這種t位根本沒有難度。他不懂她為何每次都這么在意,這種過分自卑的表現(xiàn),有時真令他莫名煩躁、來氣。 他不再憐香惜玉,霸道地掠奪她小嘴的芬芳,長舌靈活地侵入口腔,與她的丁香舌追逐。下面的巨龍也不示弱,碩大的guitou毫不留情地摩擦溫熱、柔軟的內(nèi)壁,緊致的甬道不但阻礙不了他進入,狹窄的包覆感,反而使他的子孫根又粗了一圈。 在女上男下的情況下,他偶爾還會慶幸她是個有點重量的女人,因為每一下頂入都能輕易頂?shù)阶钌钐?,使龍首獲得最強烈的快感。 「嗯、嗯、嗯嗯!」 自然,對曹一帆而言,一下下快速深入,直沖zigong口,也是巨大的刺激。她的嘴雖被堵上,yin欲之聲卻依然沒能關住,都從鼻腔里溢出。 兩個人的活塞運動在泡浴池里掀起了波濤,使浴室變得波光瀲滟、水聲潺潺。 頂著頂著,林靖覺得她夾得越來越緊,便緩下了動作,也放開了對她腦袋的鉗制,讓她可以大口喘氣。他抓住抵在他肩上的一雙綿軟玉手,把它們往下拉,直至兩只手掌都壓在他厚實的胸肌上。 「平日都是我捏你,現(xiàn)在讓你捏回來?!顾麎男φf。 曹一帆平日大多被他綁著c,還真從來沒摸過,但盡管不被綁著,她也不敢摸,所以她的臉現(xiàn)在紅得像個番茄,害羞得想抽手,卻又被林靖死死摁著。 「我勸你還是乖乖扶好?!沽志刚{(diào)侃說。 「??!」 話剛落下,他便恢復該有的速度和力度,撞得曹一帆不得不趕緊抓好胸肌,慎防掉落。他還鉗住了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因為他不想落下她高潮時的表情。 「剛剛叫我『靖』,叫得蠻好的,以后高潮時,就這么叫吧?!顾镑纫恍?,啞聲說。 林靖本就長了一副好皮相,加上這么一個俊美笑容,曹一帆頓時被迷得失了神,傻傻地點頭,答應這奇怪的要求。 他另一只手從她腰間逆流而上,捉住了一只活蹦亂跳的小兔子,還以拇指不斷揉搓白兔的粉鼻子。 「呃那」她既舒服又害羞,根本不敢與林靖對視,只好閉上眼睛,任由自己被rou欲支配。 終于,在林靖的持久努力下,她又一次在他身上失控顫抖,這次更把他的胸肌抓出了紅印來。一聲聲「靖」把他喚得血脈沸騰,也緊隨其后,噴射出濃稠的奶白色玉液。 ~~~~~~~~~~~~~~~~~~~~ 曹一帆忘了自己是怎么睡到床上的,只依稀記得自己好像做了個夢。夢里的林靖很溫柔,輕輕地梳理她臉龐的碎發(fā),寵溺地在她額上印上一吻,還對她耳語了一句:「生日快樂。」她好希望這個夢不要醒來。 然而,吵鬧的鈴聲卻不遂她愿,可惡地把她喚醒。 她睜開惺忪的雙眼,發(fā)現(xiàn)已日上三竿,左顧右盼,林靖已不在了,羅大的酒店套房,只剩她自己,不禁有點失落,還輕輕嘆了口氣。夢是這般美好,現(xiàn)實卻總是殘酷。 她翻身取來不知何時被置于床頭柜上的手機,關掉鬧鐘。 不對呀今天是工作天,怎么早就設定好的固定鬧鈴會在正午才響起呢?她很疑惑。 她又發(fā)現(xiàn)有一條未讀訊息,便不假思索地點開來看。 「準你下午再回公司。餓了的話,冰箱里有剩下的蛋糕。」 是林靖發(fā)來的訊息,果然很符合他說話的口吻,言簡意賅。 「沒想到還挺細心的嘛」她自言自語道。而她真有點餓了,便放下手機去取蛋糕。 蛋糕被好好地裝回盒子里,雖然昨晚被林靖拿來惡作劇了一番,但大致形狀還是完好的。蛋糕樣式很簡單,鋪滿了水果和玫瑰造型的n油花。 突然,曹一帆發(fā)現(xiàn)蛋糕上有個白巧克力牌子,而上面竟是寫著「一帆 生日快樂」? ! 她腦海里馬上回想起昨晚的一切。絢麗的煙火、香甜的蛋糕、溫柔的性愛、寵溺的吻、美好的夢她的眼眶不知不覺積滿了淚水。原來這都不是巧合,也不是因為國慶,而是為了給她慶生,她能確定。 她心里頓時有了一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舒坦和感動。二十幾年了,終于等到一個愿意為她花心思、陪她過生日的男人。 她還發(fā)現(xiàn)自己左手多了一個玫瑰金色的鐲子,鐲子設計簡約,中央只有一個樹型圖案。而另一只手上也多了一條皮質(zhì)手繩,手繩的扣子是船錨模樣的,也是玫瑰金色。 真相來得太突然,她心臟怦怦亂跳個不停,呼吸也激動得失了節(jié)奏。她捂著xue口,想平復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卻覺得怎么脖子上也有東西呢?便迅速沖進了洗手間。 她從洗手臺上方的鏡子里,看到自己戴了一條choker,頗有田園風特色的白蕾絲圍了她脖子一圈,下方連著一個彎月吊墜,清純中帶點性感。 這些肯定都是訂制的,世上哪有這么多巧合?她想。心頭更暖了。 曹一帆不可置信地盯著鏡中那個裸身的自己,竟覺得自己有點像初到人世的嬰兒,在林靖的寵愛中,重生了。 ~~~~~~~~~~~~~~ 望月的話: 樹(林靖),船錨(一帆),彎月(新月)。林總的小心思。 甜甜甜了好幾章啦~親媽又是時候高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