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h)
《又見枝頭繁花盛》終于迎來大結(jié)局,今天是最后一場戲,主角的婚禮。由于劇情需要,女主和曹一帆都穿上了婚紗。 這場戲在H市有名的酒店取景,為了有更好的拍攝效果,曹一帆請了一隊小型管弦樂團,還特地選了戶外的百花園作為婚禮場地,也算是呼應(yīng)了「繁華盛」這個名字。 林靖提前跟她說了這天不會跟組,因為他不想看到愛人嫁給別人的場景,盡管是演戲也不行。這不禁令曹一帆有點小失落,她很希望他看到自己穿婚紗的樣子,然而她也明白他的心情,換作自己,要看他牽別的女人行禮,她也不會好受。 她叫徐安然給自己拍照,再發(fā)給林靖,可林靖一直沒回覆,這使她更為失落。然而公是公,私是私,就位之后,她就暫時把這事放一邊了。 天公造美,拍攝還算順利,而且畢竟合作了快半年,演員、工作人員之間也有默契,很快就來到最后一個鏡頭了。 本來男、女主接吻后,就應(yīng)該完結(jié)撒花了,可張艾云卻建議再補一個鏡頭,讓男主和「沒有變身的女主」擁抱,其他副導(dǎo)演也同意。曹一帆想了想,既然大家都這么說,那就先拍,后期剪不剪下去,到時候再算。 曹一帆從花園入口緩緩步入,大拖擺白紗滑過茵綠的草地,煞是好看。方俊森遠眺她走來的身影,熱淚凝眶,比剛才看著女主角進場,更是動容。 終于,戲中的爸爸把曹一帆的葇荑交到方俊森手上。方俊森就把曹一帆一把拉到自己懷里,緊緊抱著。 「要幸福啊??一定要幸福。」他帶著哭腔對她說。 曹一帆記得劇本里沒有這一句,便稍微退了一步,錯愕地看著他,卻發(fā)現(xiàn)他竟然淚流滿面。有那么一瞬間,她有種錯覺,覺得他的表情像丈人嫁女兒。 「卡卡卡??」她側(cè)頭對攝影機說。 方俊森卻仍然替她掀了頭紗。 「Sam,你怎么了?這??情緒好像有點太滿,要不休息一下?等一下重來一條?!共芤环p聲提醒他。看他眼淚掉得兇,忽然覺得他既可憐又有點滑稽。 方俊森胡亂地擦了擦臉,穩(wěn)住情緒,最后一次輕拍她的頭說:??「如果可以重來??我一定會更好地傳達心意?!?/br> 「好,下一條一定會很好的。」她安慰說。 「你看看后面。」他給了她一個溫暖如春的大笑容。 曹一帆覺得他的大起大落來得有點莫名其妙,狐疑問:「后面?什么后面?」 她跟著方俊森的目光轉(zhuǎn)過身、往后看去,然后瞬間石化了。 原來她一回頭,就看到西裝革履的林靖,捧著一大束香檳玫瑰,跪在她跟前。 人們識相地退開,劇組人員、演員、拍攝機器組成了一個圈,把他倆圍在中間。這時,弦樂也輕柔地響起了,「卡農(nóng)」的前奏悠揚飄入。 曹一帆終于意識到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了,可她的腦袋還是如漿糊般膠著。 「丫丫,香檳玫瑰的花語是『愛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想你是我最甜蜜的痛苦』,它代表著能夠沁入骨髓的愛,不管是在一起的幸福,還是分別的思戀,都是刻骨銘心的。我不浪漫,不會說山盟海誓,所以今天??我把它送給你,代表我的心意?!沽志秆鲋^,紅著眼、深情地對她說,然后把花遞了給她。 曹一帆本能地接過花。說實話,剛開始時,她耳朵還是嗡嗡的,只看見他嘴巴開開合合,覺得很不實在,像踩在棉花上、做夢似的,后來她偷偷調(diào)整呼吸,強迫自己集中,才逐漸恢復(fù)正常。 把花送出去后,林靖便從西裝口袋里,取出一個方形絲絨盒,繼續(xù)道:「你曾問我,從何時開始愛上你。坦白說,我不知道,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那時,有人通知我,你在空中花園??生活對你很殘酷、不公道,所以你厭惡、憎恨這個世界??我馬上就意識到,我很可能再也見不到你了,當刻,我的心??就一直在抽痛??」說到這里,林靖也忍不住哽咽了「我跑了三十層樓梯,只為了確認你是否還在、是否安好。后來你遇險,盡管我強裝鎮(zhèn)定,卻不得不承認??在找不到你的時候,我的內(nèi)建迅速崩塌,我從未有過如此恐懼的時候,就算跟童年相比,也只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從未如此害怕失去、如此無助??我們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到回過神來時,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泥足深陷,你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你就像一道光,照亮了一直活在黑暗里的我。你又像一只溫柔的手,撫平了我的唳氣和憤怒。我們很相似,都有不太愉快的過去,但我們互相彌補了對方、修補了對方,謝謝你,謝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里?!?/br> 他終于打開了那個絲絨盒子,亮出了價值不菲的鉆戒,真誠道:「曹一帆小姐,世事多變,我不敢承諾你什么,但我保證??在有生之年,我一定對你不離不棄,我會永遠守護你、愛護你、珍惜你??我能有幸娶你為妻嗎?你愿意成為我的妻子嗎?」他看她的眼神既期待又害怕。期待她答應(yīng),又害怕她沒準備好。 曹一帆眼含淚水,看了他好一會兒,牢牢記住了眼前這個畫面,才微笑著點頭。 她一點頭,現(xiàn)場馬上掌聲雷動、歡呼不斷,連管弦樂都變得更活潑輕快。 林靖高興得像個得分籃球員那樣,握緊拳頭,大喊了句:「Yes!」,平日運籌帷幄的穩(wěn)重樣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溫柔地端起她的手,把他的一生,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走!還有驚喜?!顾纹ぃㄓ湍仯┑貙λA苏Q郏槃轄孔∷齽偞魃香@戒的手,把眾人丟在身后,一起緩緩跑出百花園。 不知情的人一看,還以為是個搶親現(xiàn)場呢! ~~~~~~~~~~~~~~~~~ 這就是林靖所說的「驚喜」?曹一帆覺得自己又上當了,不過沒辦法,誰叫她還挺喜歡他這種人前人后兩副面孔的個性呢?重點是人后的那副面孔,只有她才看得到。 曹一帆的婚紗被脫到胸部以下,裙擺被推上腰腹,堆疊在一起。頭紗、吊帶白絲襪、同色蕾絲內(nèi)褲、飾品、高跟鞋等都還穿戴完好,只有隱形胸罩被撕去。 她斜靠在床頭,林靖細心地在她背后墊了兩個枕頭。她雙腿被彎曲,被他用棉繩固定在腰部兩側(cè),下陰中門大開,只剩一條小內(nèi)褲遮掩那若隱若現(xiàn)的私處。她兩手被縛在身后,彈滑的巨乳和手臂也被勒出yin艷的形狀。 潔白的婚紗上纏繞著鮮紅色的粗繩,加上女人外露的rufang,簡直是柔與剛、純和欲、神圣及墮落的結(jié)合,充滿矛盾之美。 光是捆綁出這么一件「藝術(shù)品」,林靖已經(jīng)硬到不行了,可他知道自己不能馬上粗暴地破壞這美好的「小東西」,今非昔比,他學(xué)會了尊重和守護。 「丫丫,在給你一個完美的婚禮前,你能先幫我實現(xiàn)我夢想中的婚禮嗎?」林靖邊搓揉她綿軟的雙乳和擰弄她挺立的乳尖,邊問。 「嗯??你夢想中的??婚禮?就是現(xiàn)在??這樣?嗯啊??」不能躲、不能縮,曹一帆敏感的乳首只能正面承歡。 「對。有性意識以來,就幻想要這樣綁住我的新娘,弄臟她的婚紗,讓她邊喊『老公』邊高潮?!贡M管極力地克制著,林靖也掩蓋不住臉上興奮的神情。 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曹一帆想。 「別弄臟婚紗!這是租的。」她可不想賠錢。 「我已經(jīng)買下來了?!乖挳?,林靖俯身,叼住了一只白胖胖的奶子。 「嗯吶??」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失控后仰。 兩只奶子都被吸吮、舔咬得紅腫、晶亮后,林靖才依依不舍地松口,抬頭問:「我什么都能為你改變,可唯獨這一樣??我確實很難做到,也許往后余生??你都要承受這樣的性愛,你??真的愿意嗎?」 其實他已下定決心,若是她不愿意,他就改,改不了也得改!反正今生今世,他只認她。 曹一帆覺得他現(xiàn)在才問愿不愿意,有點太jian詐。身心都已經(jīng)被他開發(fā)、挑逗得不能自控了,難道不進行下去嗎?難道她還能回到清淡如水的歡愛嗎?不可能了。 「只要對象是你,就行,其他的??我無所謂?!共芤环窕卮穑驗檎f「樂意」好像不太矜持。 林靖臉上頓時浮現(xiàn)狡猾的笑,仿佛又回到最初那個邪肆的模樣。 他把曹一帆的內(nèi)褲卡到恥骨處,然后毫無預(yù)警地探入一指。 「嗯!」好聽的嬌吟似乎是更好的答案。 曹一帆里面早已濕答答的了,不過一根手指,已能攪動出「啵啾、噗滋」的水聲。 「老婆??你好色哦,我都還沒碰你下面,你就能發(fā)出這么色情的聲音了?!沽志腹室庹f讓她感到害羞的話。 「呃嗯??這還不是??因為你??的調(diào)教,啊??」曹一帆艱難地回答。 「哦?是嗎?」 林靖擠進第二根手指,且又再伏下身去,不過這次對準的不是rufang,而是yinchun上方的小rou芽。兩指在濕滑的幽徑里并駕齊驅(qū),有節(jié)奏地攪著圈、摳著突起的敏感點,舌尖、牙齒也不放過充血的rou粒,舔舐、輕啃,內(nèi)外夾擊。 靠坐的姿勢令曹一帆能清楚看到林靖是如何伺候自己的,一張嘴像在吃什么人間珍味般,蜜xue不知羞恥地把他粗礪的手指完全吞下。她覺得這似乎比看鏡子更色情。 yin風(fēng)刮得欲海翻波,浪潮一浪比一浪強烈,最后形成海嘯,淹沒她最后一絲理智。 「啊——呃??」呻吟來自肺腑。她的身體順從快感,繃緊肌rou、躬起腰,失控地抖動,連帶兩只奶子也抖出了好看的乳浪。 盡管她還在顫抖,林靖已急不及待把她擺成仰臥的姿勢,而后,褲頭一解、內(nèi)褲一拉,就用分身對準她的花xue口,再扶住她被綁在腰側(cè)的腿,一把挺進,撞開還在收縮的內(nèi)rou,整根沒入。 「不!」 「呼??」 猛然的插入令曹一帆本能地想合起腳,奈何雙腿被牢牢捆住,事與愿違,只能被迫接受不正常的巨大。 然而其實林靖也不好過,花xue像張無牙的嘴,狠狠把他咬住,挺進去的那一剎,他差點就射了。心里不得不承認這次進得真有些快,可誰叫他的新娘如此誘人呢? 他停在深處,忍耐著,不敢輕舉妄動,邊撫慰她胸前的大白兔,邊 感嘆道:「寶貝,你真緊?!?/br> 曹一帆搖著頭,含糊地回應(yīng):「太大了??太深了??」仿佛高潮能使人迷醉。 林靖由衷地笑了,覺得他家丫丫非常可愛,便忍不住再次低下身,吻上她微翹的小嘴。 一輪愛撫與親吻后,花徑得到充分的潤滑,林靖終于可以自由奔馳了。他揪著她胸下的繩段,用以借力,分身肆意進出,每一下都抽到最出,又插到最里面,速度之快,頂?shù)貌芤环麄€人都在晃,頭紗、項鏈、耳環(huán)、奶子,無不天搖地動。太yin靡了。 無他,這就是他幻想中的畫面、夢中的婚禮!加上她顫抖的yin吟,無不在催促他撞得更快、更用力。ρó1捌κаи.cóм(po18kan.) 「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好酸!酸啊啊啊??慢、慢些??」曹一帆似是求饒,又像在認可。 「快些好??寶貝,快些好?!沽志赶翊蛄穗u血般,沖得更猛。 「不行了??到了、要到了??」曹一帆覺得花心酸軟得不得了,酸得她眼睛都起了霧氣。最后,隨著一聲沙啞的尖叫,她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這次她噴了不少,林靖抽出分身時,帶出了不少汁水。 他把她翻身,擺成趴跪的姿態(tài)。由于雙手失去自由,她只能側(cè)著頭,用肩膀和胸脯支撐上半身。林靖性欲旺盛歸旺盛,不忘給她身下墊個枕頭,避免她受傷。 確認安全后,他才回到她身后,抓緊那兩瓣肥美的股rou,再次進入仙境。 后入的姿勢更有利林靖發(fā)力,圓渾的臀部很快就被撞得「啪啪」響,與女性的吟叫、男性的粗喘交織出美妙的樂章。這無疑令林靖更亢奮,cao弄得更賣力。這姿勢也更容易磨蹭到女性的G點,所以曹一帆很快又高潮了一次。 后來,曹一帆再次高潮,她終于忍不住哭著求饒:「我不行了??靖,放過我吧。」她很清楚他的毅力,若不主動求他,他能從天亮cao到天黑,甚至射了之后,很快又能再射。 「叫老公?!沽志敢蟮?。 「嗯?」 「求『老公』放過你?!?/br> 他解開了她背后的紅繩,解放了她的雙手,然后把她掰回正面朝上。 跟林靖面對面后,曹一帆莫名覺得害羞,比被他看光光更難為情。她用手掌捂住臉,怯生生道:「老公??快、快點??出來?!?/br> 這一聲「老公」使林靖心情好到極致。 他把她腳上的繩也松開了,而后把兩只腳放到自己腰間,道:「夾好。」 曹一帆點點頭,照做。 林靖再次深入后,又一次俯下,緊緊摟住曹一帆,壓著她的巨乳,吻上她的紅唇。曹一帆也自然而然地回抱他。 之后的「嗯嗯啊啊」全被林靖吞進肚子里,沖刺了數(shù)十下后,他終于為自己夢想的婚禮畫上句點。 然而他并未如幻想般把jingye灑在婚紗上,而是落在他心愛的女人體內(nèi)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