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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離開小鎮(zhèn)了?”余冬冬道。 “小鎮(zhèn)口沒探尋到這位鵝老祖的氣息。”西瓜說,“它沒離開小鎮(zhèn),就在小鎮(zhèn)里,我們推測,它應當是用術法屏蔽了自己的蹤跡。” 余冬冬思索道:“你是說它自己藏起來了?” “應該是的。”西瓜將自己了解的情況告訴余冬冬,“它們家鵝老祖失蹤前好像修煉出岔子,腦子出了點問題,打翻幾個小輩飛出自家地盤,然后就不見了?!?/br> “那我能做什么?”余冬冬問,他就是個低階修士,在場隨便一只大白鵝的修為都比他厲害,它們都找不到,靠他就更不可能了。 西瓜說:“小鎮(zhèn)內部有個追蹤陣法,用鎮(zhèn)長的靈力印記才能啟動,但是現(xiàn)在鎮(zhèn)長還在閉關,你的通行證里有鎮(zhèn)長輸入進去的靈力,目前只有你有這個能力啟動陣法了?!?/br> 余冬冬表示聽明白了,“只用通行證就行了嗎?還有其他需要準備的嗎?” 西瓜就轉頭對其中一只大白鵝說:“鵝大,照片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鵝大從鵝群里擠出來,翅膀下夾著一張照片。 鵝大把照片遞給余冬冬,“用陣法掃描一下,就能找到我家鵝老祖了?!?/br> 真是先進啊!頭一次聽說還可以這樣cao作的余冬冬感慨,如果他以前那個世界有這樣的技術,何愁抓不到罪犯。他一邊擺正照片準備看看這鵝老祖是何長相,一邊問鵝大:“你們最后一次見你們家鵝老祖,是在哪里?” 鵝大說:“就在家里,不過老祖不見了后,我們到處貼過尋鵝啟事,有妖獸跟我說,它在濕地見過疑似我家老祖的鵝?!?/br> “濕地?”余冬冬頓時皺眉,他一下子想起那只矮矮胖胖的火烈鳥了。 視線落在照片上,余冬冬的神色頓時古怪起來。 只見照片上,一只白白胖胖的大白鵝,它飄在水中央,閉著眼睛,額頭上的冠羽隨風搖動,安靜怡然,又顯得十分神圣的模樣。 余冬冬沒怎么注意這只鵝老祖的英姿,他只是莫名覺得這鵝老祖有點眼熟,這身形、那雖只能看到半邊卻能瞧出圓潤肥碩的鵝屁股,若是給它涂個朱紅色,不就是那只矮胖火烈鳥嗎? 余冬冬心里有這個猜測,他收起照片,道:“不用浪費鎮(zhèn)長的靈力了,我想我知道你們家鵝老祖在哪?!?/br> 余冬冬開著車,載著西瓜和一群大白鵝直接去了濕地。 今天沒在那條河流邊遇到火烈鳥群,余冬冬開著車四處轉悠,然后叫他們在一處水草灘邊找到了那群火烈鳥?;鹆银B們四散開來,正在休息。在水草灘的角落里,一只身軀矮胖的火烈鳥正身姿搖晃,顫顫巍巍地抬起一只腳,滿身惶然地在那苦練獨腳技術。 余冬冬指著那火烈鳥,正想問鵝大,讓它看看那是不是它家鵝老祖,就見鵝大撕心裂肺地撲過去—— “老祖!誰膽大包天,竟將您的毛給染成這樣了!” ※※※※※※※※※※※※※※※※※※※※ 讀者“yxy417610”,灌溉營養(yǎng)液 20 第12章 鵝大的尖聲喊叫打破了水草灘的平靜。 膽小的火烈鳥們撲騰著翅膀四處逃竄,被找到的鵝老祖也放下抬起的腳往鳥多的地方跑,它一雙豆豆眼瞧著還透著點茫然,一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子,但這并不妨礙它也逃竄起來,反正跑就對了。 “老祖!我們總算找到您了!”鵝大聲淚俱下地帶著一眾鵝涌過去,把鵝老祖給圍堵上,“老祖,您快跟我們回家吧!” 冒牌的火烈鳥驚慌失措地閃躲,瞅著空子就想鉆出去,無奈屁股太大,每逢要擠出去了就被圍堵它的鵝卡住。它口里嘎嘎喊著:“你們是誰?走開,我不認識你們!” 鵝大頓時鵝臉失色,“老祖!是我呀,我是鵝大,您的曾曾曾曾曾孫??!” 鵝老祖被眾鵝圍堵,眼看自己遠離“同胞”要被這些心懷不軌的鵝捉去,激動之下一翅膀將堵住自己的鵝大扇飛,鵝大被扇得摔了個屁股蹲兒,起身就看自家老祖不要命似的往前跑,頓時緊張大喊:“攔住它,別讓它跑了!” 這一跑,還不知道得什么時候才能再把老祖找到了! 這標準反派的喊話,唬得鵝老祖心肝直顫,它邁著兩只小短腿跑,上來攔它的鵝張開翅膀在水草灘上滑行,很快就又把它堵上了。 鵝老祖奮力反抗,一雙翅膀舞得虎虎生風,那些來攔它的鵝都是小輩,輩分低在阻攔中有所顧忌,加上身手也不行,直被鵝老祖打得嘎嘎慘叫,鵝毛亂飛。 水草灘上有水的,在打斗中鵝老祖屁股上的羽毛沾了水,那朱紅的顏色慢慢脫落,露出里面白色的羽毛。胸腹前也是,開始有掉色的地方,它頓時成了一只半紅不白的鵝。 一心想要打跑“敵人”的鵝老祖,一看自己的羽毛掉色了,頓時架也不打了,一翅膀捂著屁股上掉色的地方 ,一翅膀捂著胸腹,繞開那群躲到一邊的火烈鳥,鉆進旁邊的草叢里就不見了。 “快追!”鵝大帶著其他鵝追上去。 一只小鵝留下來,滿地撿它們剛才被老祖叨下來的鵝毛,這些都是煉器材料,直接扔掉太浪費,撿回去還能用用。 目睹了這雞飛狗跳一幕的余冬冬,打電話讓一名傀儡人送麻.醉槍過來,然后他和西瓜開著車跟了上去。他倆追著來到了一片紅色花海,就見鵝老祖一邊毫不客氣地打著自家小輩,一邊又被不知從哪冒出來的一只鶴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