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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冬冬忙笑著道:“好好好,我說錯了,之前你并非故意,不是偷的?!?/br> 陲風撇嘴哼道,“不過我倒是知道是誰摘了那小鳥雀的花?!?/br> 余冬冬忙問:“是誰???” 陲風道:“是那只非洲獅?!?/br> 陲風雖然沒說名字,但余冬冬一下子聽懂陲風說的是利奧。 余冬冬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們這些大貓怎么回事,怎么專跟阿文的花過不去啊。之前沒豎牌子時被摘也就摘了,阿文除了罵幾句別無他法。但這回豎了牌子還被偷,就是利奧的不對了。阿文對它那些花有多寶貝余冬冬是知道的,這次阿文鐵定不會罷休。 余冬冬勞累了一晚上,今天就想好好休息,但偷花的是利奧這只身份特殊的歪果妖獸,阿文又是一只連陲風都敢指著鼻子罵,至今還不會給他好臉色的暴脾氣小鳥雀。所以余冬冬只能在陲風給他按了會兒腰后認命地爬起來。 陲風知道他要去處理這件事,本不該攔,但看余冬冬眉間染著疲憊,就把他重新按回沙發(fā)上,道:“這事周一再處理。” 余冬冬搖頭:“周一?阿文和利奧怕早不知道打過多少次了?!?/br> “打不起來的?!壁镲L按住他不松手,“你既然累就好生休息?!?/br> 余冬冬斜眼看著陲風,“我累還不都是你干的好事?!庇喽瑨炅艘幌聸]成功,不高興地重新趴回去,“那這事我這不管了,你去處理吧?!?/br> 陲風看著才起床沒一會兒,這會兒卻又疲憊地閉上眼睛的余冬冬,明明他都用靈力給他的身體蘊養(yǎng)修復過了,怎么還累成這樣? 陲風頭一次露出手足無措的神情,他探手撫上余冬冬的額頭,輕輕地摸了摸了,猶猶豫豫道:“我以后注意一點?!?/br> 余冬冬睜開眼,靜靜地看了陲風一會兒,眼里多了點笑意,聲音有點低地說:“去做飯吧,我餓了。” “好?!?/br> 陲風應道,他起身走了兩步,想到什么又回身蹲下,在余冬冬額頭上親了一下。親吻在他們之間發(fā)生的次數(shù)他們都數(shù)不清了,但此時這個觸碰卻讓兩人都愣了愣。 余冬冬說:“你心疼我了嗎?” 陲風眼中劃過一絲茫然,不確定他是不是心疼余冬冬了,他只覺得看到余冬冬這般沒精神的樣子心里就悶悶的,很不舒服,很想回到昨夜把那個不知克制的自己打一頓。 余冬冬沒等到陲風的回答,長嘆一聲,再度閉上眼睛。 陲風很快做好了飯,都是靈力很高的食材,余冬冬吃過后身體沒之前那么累了,不過還是回了房間。剛躺下沒一會兒,別墅外面就傳來喧鬧聲,余冬冬聽到了阿文的聲音。 從利奧留下的案發(fā)現(xiàn)場來看,它是一只不會掩藏的妖獸,或是根本就不屑于掩藏自己所做的事。阿文對花壇的照料一日不落,所以阿文這么快就知道偷花者是誰,余冬冬并不感到意外,小鎮(zhèn)有工作的妖獸很多,它們和余冬冬一樣會在周末迎來悠閑的休息日,所以周末的小鎮(zhèn)比平時總要熱鬧一點,目擊者自然也多。 余冬冬正猶豫要不要下去時,外面的聲音一下子又沒了。想是陲風出去處理了,余冬冬便安心地繼續(xù)躺著。 接下來的一天半時間余冬冬過得頗為安寧,飯菜都是陲風做的,許是陲風特意叮囑過雪糕,小豹子也沒上來找他,便連他每周末需要照顧收拾的靈植都是陲風替他做了的。 晚上陲風雖也跑到他床上來睡,卻也不再拉著他做,只是略顯溫情地抱著他,緊貼的姿勢看起來像一對熱戀的情侶。 余冬冬就這么渡過了周末,也有心情問陲風怎么處理的利奧。 陲風告訴他:“罰它幫阿文的花壇澆水除草一周?!?/br> “罰?”余冬冬有點詫異,利奧不是小鎮(zhèn)居民,其實他們沒權利罰它的,最多讓它道歉賠償。 “是它自己提出來的。”陲風說,“它想順便跟阿文學習怎么種花。” 一只食rou的大貓哪來種花的興致?余冬冬看著陲風幽幽道:“它不會也是在向誰求偶吧?” 陲風道:“它確實在求偶?!?/br> 陲風因余冬冬這話想起了當初的自己,心中還挺感慨的,求偶真是件辛苦又麻煩的事啊,還好他已經(jīng)求偶成功了。作為過來人的陲風,心底便略帶同情地說:“那小非洲獅的求偶對象,是那只才住進小鎮(zhèn)的龍貓?!?/br> 利奧對小可愛一見鐘情,只一眼就非常迅速地墜入了愛河,雖然是它單方面的,但這并沒什么妨礙。總之已經(jīng)成年的利奧根據(jù)傳承里的相關知識,立即對小可愛展開了追求。 妖獸求偶,左不過就是陲風之前做的那些,展示自己的強大與美貌。除了這些,利奧看出小可愛似乎是一只很喜歡花的小妖獸,便想著投其所好送花給它。利奧覺得小可愛是最可愛的小妖獸,那么就只有最好看的花才配得上它。利奧把小鎮(zhèn)搜了大半,最后在阿文的花壇里發(fā)現(xiàn)了最好看的花,然后它就在花壇邊挑挑揀揀的,把阿文精心種植的花給偷了。 “它竟然看上小可愛了?!庇喽X得這兩只體型相差略大了些,而且一只吃素一只吃rou……不過有咕咕和小黑在前,妖獸界不管出現(xiàn)什么奇怪的情侶組合余冬冬覺得都不稀奇,就是哪一天阿盤這只非洲象看上一只小螞蟻,他都覺得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