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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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虞美琴一個趔趄,虞燈芯最先反應(yīng)過來,擋在虞美琴跟前,“反了天了,當(dāng)兒媳婦的動手打婆婆,你小心天打雷劈!” “虞美琴,你們一家才會天打雷劈!”姜晚指著對面的幾個人,“你們兩個狗男女,小心遭報應(yīng)哦!” 顧衛(wèi)國又急又怒,家門不幸,怎么招惹了這么一個潑婦回來,兒子這個婚必須讓他離掉! “我沒有,我沒有背叛妻子,美琴是給我寫了信,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回過,正是因為我從來沒回,她才更加的仰慕我的人品和才華,我們之間只是精神上的交流,從來沒有越界的行為,我沒有對不起我的妻子,她死后,我為她守了五年才和美琴結(jié)婚,還不夠嗎?” 姜晚都氣笑了,好一個精神交流,精神出.軌就不叫出.軌了嗎?算了,這種賤人也罵不醒他,如此更好,以后小刀小風(fēng)和小魚,名正言順的和這個親爺爺一刀兩斷。 “行了行了,你倆繼續(xù)精神交流去吧,我這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虞美琴你以后也就別裝了,我嗓門兒大,估計左鄰右舍都聽全乎了?!?/br> 虞美琴差點軟倒在地上,她的名聲、她的臉面,今天可都叫姜晚給糟蹋了! “既然是這樣,你走,你趕緊的走,別在我跟前礙眼,我不想看到你!” 姜晚看著存放在地下室里顧北川母親的陪嫁,說道:“我也不想看見你們,等我清點了我婆婆的嫁妝就走?!?/br> 她跟顧小刀說道:“老大,給你小書包里的紙筆給嬸嬸用用,我們把奶奶的遺產(chǎn)登記清楚?!?/br> 顧小刀七歲,在老家沒有上過學(xué),去到離島之后,姜晚開始教他認字,小刀很認真,出門在外都要帶著小書包,每天認五個字。他從書包里將紙筆都拿給姜晚。 姜晚又朝著虞美琴和顧衛(wèi)國一伸手:“我婆婆的嫁妝單子拿來!我要按單子核對?!?/br> “沒有,不知道放哪里了,現(xiàn)在上哪兒給你找去。”虞美琴氣道,就是不想給她。 顧衛(wèi)國給虞美琴使眼色,“美琴趕快去拿嫁妝單子去!” 虞美琴不情不愿,“真的找不到了。” 趙啟銘什么都看明白了,他早就說過顧衛(wèi)國,他這個小老婆有心計的很,今天叫北川媳婦給她的臉皮扒下來。 趙啟銘一甩手,懶得糾纏,“北川媳婦,你公公……顧衛(wèi)國當(dāng)初寫保證書的時候嫁妝單子抄寫了三份,我家里有一份,我給你拿來…” 姜晚捧著趙師長送過來的嫁妝單子的副本,蹲在地下室里一樣一樣清點顧北川母親的嫁妝,就連絲綢錦緞她也一匹一匹的抖開丈量了尺寸。 小刀小風(fēng)和小魚趙師長帶到他家睡覺去了,她有的是時間仔細清點。 虞美琴在一旁看的rou都痛,這些首飾她想了二十年,每每只敢在沒人的時候戴一戴,不敢戴出去見人,看到姜晚一個一個的登記,連花紋和款式都登記清楚,想要調(diào)換那是不可能了。 “你不用記那么詳細,我沒動過這些嫁妝?!?/br> 姜晚手下不停,清點完一箱子衣料后說道:“那是因為你覺得這些東西早晚都是你的,你沒想到我現(xiàn)在不離婚了,還能問你要我婆婆的嫁妝?!?/br> 虞美琴心口疼,這回是真疼。 姜晚用了兩天的時間,才給地下室所有的嫁妝都清點登記,她這次記的詳細,連布料什么顏色、款式、長度都記了下來,保證虞美琴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的時間里動不了手腳。 “好了,現(xiàn)在還差云城、京市三套房子的鑰匙?!?/br> 顧衛(wèi)國臉色不好看,他這幾天得到的消息,上面對他的政治思想考核沒通過,升職泡湯了,都是老三媳婦給鬧的。 “還沒到時間。”顧衛(wèi)國拍著他自己親手寫下的保證書副本說道:“離說好的交接時間還有一個多月,你急什么?” 姜晚知道他們會拿時間說事,這趟來本就是給虞美琴上上緊箍咒,讓她清楚不是自己的東西別惦記。 現(xiàn)在顧北川母親的嫁妝也登記好了,趙啟明還親自主持公道。 整個云城的部隊大院都知道虞美琴苛待前頭夫人留下的三個兒子,故意刁難姜晚和幾個孩子。 這效果比姜晚預(yù)期的還要好。 “可以啊,那我們就按約定辦事,等顧北川過完生日再來搬東西,還有我婆婆陪嫁的三套房子,你們抓緊清掃干凈,里面如果有什么不相干的人,趕緊讓他們滾出去?!?/br> 顧衛(wèi)國疑惑,“你什么意思?房子我們又沒有去住,一直都是空著的?” “是嗎?這你得問問你賢惠的小老婆?!苯睃c著嫁妝單子叫顧衛(wèi)國看清楚,“房子里的家具擺件都有登記,收房子的時候哪怕少了一棵花草,我都會折價讓你賠!” 顧衛(wèi)國轉(zhuǎn)頭問道:“美琴,你跟我說那房子是空著的,你把房子干什么去了?” 虞美琴眼前一黑,直接昏過去了,這次是真昏,不是裝的。 打電話給顧北川跟他說了云城這邊的事情辦妥了,定好回去的車票,趙師長安排車子給他們送到車站。 顧北川提前在這邊車站接他們四個,小黑魚一把撲到他懷里,“叔叔,嬸嬸可厲害了,沒有讓老妖婆欺負我們呢?!?/br> 顧小風(fēng)扒著顧北川褲腳也想抱,“爸爸,抱抱?!?/br> 顧北川順手給他撈在懷里,顧小風(fēng)心滿意足的抱著他脖頸。 姜晚牽著顧小刀的手,邊走邊說:“我給婆婆的嫁妝清點出來了,對了電話里跟你說的虞燈芯帶了許多生活物資過去,你們查出來了嗎?” 顧北川點頭:“審著呢,東西確實是部隊后勤部的,據(jù)我了解魏安泰那個人老實巴交,人也正直絕對不會把后勤部的物資往家拿,極有可能是虞燈芯借著虞安泰職務(wù)的方便順手牽羊?!?/br> “而且,現(xiàn)在虞燈芯想讓她男人幫她頂罪?!?/br> 姜晚搖搖頭,那女人真是愚不可及,要是坐實了魏安泰以權(quán)謀私,職務(wù)扒掉不說還要蹲監(jiān)獄,那么她和她女兒就不是軍人家屬,在離島也待不下去了。 不過人家的家事她才懶得去想,隨便她,她把后勤部的物資往家偷的時候就該想到,有一天必須承擔(dān)后果。 經(jīng)過丁尚農(nóng)家,丁叔丁嬸都在門口笑瞇瞇的看著他們一家五口,姜晚也笑著打了招呼,尤其是小黑魚,嘴甜的不得了,丁爺爺丁奶奶給老兩口叫的心花怒放。 才走到門口,姜晚眼睛一亮,拉著顧小風(fēng)飛快的跑進院子,院子里煥然一新,地上鋪著的都是青石磚,這下哪怕下雨也不會一院子都是泥水了,孩子們玩起來也方便。 靠著院墻四周空出來一圈八十公分的花壇,留著種菜種花,而且還有一個大水缸,顧北川說河里小溪都有魚,等他休假的時候一家人編了竹簍子去釣魚,一天吃不完的可以先養(yǎng)起來,惹得三個孩子恨不得現(xiàn)在就釣魚去。 姜晚尋思著可以在大缸里面養(yǎng)點蓮葉,說不定明年夏天能開出荷花呢。 生活嘛,就得想著法子的弄點色彩出來,還有院子門兩邊的墻角,他真的弄了兩棵橘子樹回來。 姜晚摸著翠綠的葉子說道:“我以為得到明天春天才能移栽呢?!?/br> 顧北川說:“這是三年的樹苗,如果能種活,明年應(yīng)該就能掛果了。” 姜晚挽起袖子,準備去做午飯,“小刀別讓你弟弟們趴在石墩子打瞌睡,吃了午飯再睡吧?!?/br> 顧小刀放下小書包,帶著兩個弟弟認字。 顧北川給她帶回來的袋子打開,里面不少云城的特產(chǎn),有一些是市面上買不到的,部隊里發(fā)的那種,他問道:“誰送的?” 姜晚看到顧北川買的菜,籃子里還有半斤rou,她削了兩個土豆,準備做個土豆燉rou。 “趙師長送的,去的時候虞美琴給我們攔在大院門口,恰好被趙師長碰到了,這幾天都是在他家住的,不過這樣也好,虞美琴的嘴臉,現(xiàn)在云城滿大院都瞧清楚了。” 顧北川正在幫她擇空心菜,手指一頓,他能想象的到,姜晚帶著孩子在烈日下暴曬,心口堵的難受,他應(yīng)該跟著一起去的。 “你受委屈了?!?/br> 姜晚眨眨眼,笑起來,“我故意的呀,我要想進門方法多的是,我不在門口等,大院的人怎么能知道虞美琴在刁難我呢。” 顧小魚抓著一把果干回來,“對,嬸嬸還讓小黑魚哭,小黑魚在嬸嬸懷里撒潑打滾的哭,嬸嬸,你說我聰不聰明?!?/br> 說著,捧著果干送到姜晚的嘴邊,“好吃,嬸嬸也吃?!?/br> “對,我們家小黑魚最聰明了?!?/br> 也是奇怪了,三個兄弟里就數(shù)顧小魚賊機靈,機靈的都過頭了。 姜晚看著綠色的干果片,是獼猴桃干,拿了個小瓷碗給他裝上,“誰給你的?” “丁奶奶給的。”一會兒的功夫,他就竄了兩三家的門,兜里揣了好幾樣零食,還有幾顆大白兔,“這個是韓奶奶給的?!?/br> “吃飯前少吃零食?!苯砼滤幌伦尤o吃了,給他的大白兔沒收了,“糖不可以多吃,每天只能吃一顆?!?/br> 顧北川擇好了空心菜,拍了蒜,說道:“下午我回部隊,你要是有空的話,帶孩子去丁嬸家串串門,本來丁叔在京市的大醫(yī)院里當(dāng)主任,不放心我一路跟到離島的軍醫(yī)院?!?/br> 丁叔丁嬸沒孩子,這么說是拿顧北川當(dāng)兒子看了,姜晚麻利的削著絲瓜皮,說道:“你早說啊,吃完飯我就去?!?/br> 中午做了個土豆燜rou,里面還放了用水泡過的干豆角,湯汁油亮滿滿的一大海碗,又炒了個蒜泥空心菜,絲瓜炒雞蛋。 吃完了午飯,姜晚還沒站起來,顧北川給碗筷疊在一起收到廚房,“小刀擦桌子,小北帶弟弟睡午覺去?!?/br> 姜晚抿嘴笑,顧北川主動刷碗,她樂的清閑呢。 兩點多鐘的時候,給三個孩子叫醒,她從柜子里拿出一罐還沒有開的麥乳精,從云城帶回來的荔枝罐頭拿了兩罐,帶上針線去丁嬸家串門。 丁嬸特別高興,搬出小桌子小竹椅到院子的大樹下乘涼,姜晚給顧小魚補褲子,小孩子穿衣服費,沒幾天的功夫膝蓋上就擦破個大洞。 “丁嬸,聽說您針線活好,我跟您學(xué)學(xué)?!鄙陷呑铀檬中g(shù)刀可以,針線活不大在行。 院子里都是孩子們的歡笑聲,加上小黑魚嘴甜,奶奶叫個不停,一會又給她嘴里塞上一顆果干,可給丁嬸樂壞了,家里好久沒這么熱鬧過。 “有什么縫縫補補的,你拿過來我?guī)湍阊a就是。” 趕到傍晚的時候蘇木秀過來串門,問姜晚要不要去漁村,那邊有新鮮的海魚賣不要票。 幾個孩子也想去看看,姜晚就帶著他們一起過去看看,有人在撬新鮮的牡蠣吃,小黑魚好奇,姜晚忙說道:“你沒吃過這種生的,會肚子痛。” 哪知道到了晚上,顧小魚捂著肚子痛的蜷在顧北川懷里,又拉又吐,姜晚急忙找出手電,讓小刀在家里帶著小風(fēng),她跟顧北川背著顧小魚去軍醫(yī)院。 “壞了,肯定是趁我不注意偷吃生牡蠣了?!?/br> 掛了急診后去輸液大廳,顧北川去繳費,姜晚抱著小黑魚坐在椅子上,摸著他發(fā)白的小.嘴唇,又心疼又生氣,“以后還饞嘴嗎?” “不敢了嬸嬸?!?/br> 小護士過來扎針,顧小魚血管細,連扎了好幾下輸液針頭都扎不到血管里,顧小魚被扎的嗷嗷叫,“嬸嬸我疼?!?/br> 姜晚急了,“你這個小同志,業(yè)務(wù)不熟練啊?!?/br> 小護士好像比她還委屈,“是他血管細嘛,我都找不到,你行你來。” 她這是什么態(tài)度啊,姜晚才不讓自家孩子給她練技術(shù)呢,“我來就我來?!?/br> 她從小護士手里接過針頭,換了個手扎上橡皮帶,輕輕撥了下手背上血管的位置,手上穩(wěn)的很,消毒后一下子就扎進去了,動作一氣呵成半點猶豫都沒有。 小護士目瞪口呆,這都趕上她們護士長的熟練程度了。 “你……你怎么會扎針的?” 姜晚說道:“小同志,你這就不對了,你自己技術(shù)不行,還不許別人會?” 小護士沒回答,直愣愣的看著她后面,姜晚回頭一看,顧北川繳費回來了,他身高腿長臉又好看,走到哪都會惹得大姑娘小媳婦多看兩眼。 好嘛,她男人又被個小護士惦記上了是吧。 姜晚輕咳一聲,“小同志,那是我男人,有主的你就別惦記了,有這空你把業(yè)務(wù)多強化一下不好嗎?” “你……你是姜晚?顧副團長那個死活要離婚還跑到我姨家大鬧害的我爸被調(diào)查的姜晚?” 她一口氣說完,姜晚再次看看她,小護士臉上帶著大口罩看不清模樣,眼睛倒是生的明亮,她是虞燈芯的女兒虞青青? “對,就是我。”姜晚說道。 顧北川幾步走過來,給姜晚懷里的顧小魚接過來,冷著臉跟對面的小護士挑明了厲害關(guān)系。 “害的你爸被調(diào)查的是你母親帶去你姨家的東西,你應(yīng)該回去質(zhì)問你母親,那些東西哪兒來的?說不清楚,你爸就是監(jiān)守自盜,他是軍人部隊的紀律都敢明知故犯,后果你自己可以去打聽,可能后半輩子都要在監(jiān)獄里度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