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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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賀清風(fēng)勾唇:“那就是害羞了?!?/br> 趙意晚:“……” 她像是會害羞的人嗎! 見被子抗議的動了動,賀清風(fēng)憋著笑道:“真不理我?” 被子又動了動。 很明顯還在抗議。 賀清風(fēng)抿了抿唇,念道:“今日早飯,廚房做了鮮rou粥,我讓人給晚晚留著了,午飯有辣炒黃牛rou,rou沫蒸蛋,水煮鱸魚……” “咕~” 被肚子的叫囂聲打斷,賀清風(fēng)低笑道:“今日也沒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商議,不如我將飯菜給晚晚端進來?!?/br> 此話倒是正合趙意晚的心意,她現(xiàn)在根本爬不起來! 然后,被子又動了動,表示同意了。 趙意晚一向是恣意張揚的,幾乎從未有過這般小女兒姿態(tài),看著著實乖巧可愛。 賀清風(fēng)伸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晚晚真乖。” 趙意晚:“……” 她怎么覺得他在哄孩子? 等賀清風(fēng)走后,趙意晚才一把拉開被子,因長時間悶在被子里,臉蛋還有些緋紅。 她瞪著賀清風(fēng)離開的方向,狗東西!說好的溫柔呢,矜貴呢? 他是都吃了么! 自這天起,趙意晚足足兩天沒理賀清風(fēng)。 當(dāng)然,并不僅僅是因為那一夜某陛下太過禽|獸。 趙意晚怎么都沒想到,賀清風(fēng)就給她端個飯菜而已,竟然整個軍營都知道了! 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前一夜幸了軍師,第二天,連吃飯都需要喂! 別問她怎么知道的,她不想說。 如此過了兩天,趙意晚的氣還沒消,便收到了都城的信。 阿喜失蹤了。 信是連芮寫的。 蘇栢的冰棺到達都城后,因為國捐軀,舉城哀悼,皇帝追封蘇栢為玉明侯,以長公主弟弟的身份葬入長公主府后山竹林。 然就在蘇栢下葬的第二日,長公主府遭遇刺客,等貍殺從竹林趕來時,阿喜已不見蹤影。 趙意晚捏著信手指泛白,臉上一片郁色。 阿喜素來不與外人結(jié)交,不可能會有仇家,所以,阿喜失蹤,很可能是受她牽連。 “既然是失蹤,說明阿喜暫時性命無憂?!?/br> 賀清風(fēng)輕聲安撫道:“若是要取她性命,便沒必要將人劫走?!?/br> 趙意晚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她還是擔(dān)心極了,阿喜雖然武功高,但心性單純,落入有心人手里,無異于羊入虎口。 “先別急,若是沖著晚晚來的,算著時間,這兩日便會有動靜了?!?/br> 見趙意晚急紅了眼尾,賀清風(fēng)上前將她攬在懷里,輕輕順著她的發(fā)絲。 趙意晚心亂如麻,一想到阿喜可能會受的苦難,她的心就止不住的疼。 可她也知道,現(xiàn)在怎么著急也無用,賀清風(fēng)說的對,那些人若是別有用心,一定不會傷阿喜性命。 “嗯?!?/br> 趙意晚靠在賀清風(fēng)懷里輕輕應(yīng)了聲。 不管是誰做的,她絕不會放過! 阿喜的消息沒讓趙意晚等太久。 又過了兩日,府衙外便有人送來了一封信。 信封上寫著驚月長公主親啟。 趙意晚看著那行字,眼神一沉。 她幾乎在頃刻間就確定了帶走阿喜的不是縉國人,雖然驚月是她的封號,但縉國如今就只有她一個長公主,所以縉國人更多的是稱她為長公主。 而果不其然,信是豫東送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來了,少更的盡量補哈…… 第77章 來信的是豫東嫡二皇子蘇垣。 信封里除了蘇垣的條件, 還有一個銀鐲,那是阿喜貼身之物。 退出豫東,簽十年合約。 是蘇垣愿意交出阿喜的唯一條件。 蘇垣雖說是獅子大開口, 但趙意晚之前尚能猜到一二, 可后面的那些威脅,便讓趙意晚血氣翻騰,她將信捏成一團重重扔在桌上,怒火沖天:“好一個蘇垣!” 滔天的怒意后, 趙意晚的心被緊緊揪著,撐在桌子上的手隱隱發(fā)顫,她一想到阿喜可能會受辱, 便覺渾身冰涼,手腳無力。 賀清風(fēng)將信紙拿起,緩緩打開,而后眉頭緊皺。 信的最后一句是,若趙意晚不答應(yīng),阿喜將被送入軍營, 淪為軍妓。 譚平等人緊張的盯著賀清風(fēng)手中的信, 不明白蘇垣到底寫了什么東西, 會讓殿下如此失態(tài)。 賀清風(fēng)將信遞給譚平, 面色凝重。 退出豫東不難, 不過就是五座城池。簽十年休戰(zhàn)條約, 雖然與他們攻下豫東的計劃相悖,但也并不是無解。 最難的,是如何向縉國交代。 古往今來,為國捐軀者數(shù)不勝數(shù),若要為了一人退五城, 不僅阿喜會被世人指責(zé),就連長公主也會添上一筆污名。 畢竟,一個侍女的性命與國仇家恨,與戰(zhàn)場上犧牲的兒郎,無法對等。 譚平等人一一看完信后,譚平還未出聲,便見陳統(tǒng)領(lǐng)重重踢了一腳旁邊的椅子,怒火沖天的吼:“什么狗東西玩意兒,拿一個姑娘來威脅人算什么男人!” 眾人沉默,低頭凝思。 此時不管他蘇垣算不算男人,他們被捏住了七寸是不爭的事實。 阿喜姑娘是殿下身邊最得寵的侍女,養(yǎng)的不諳世事,美貌動人,若是落入軍營后果不堪設(shè)想。 可若答應(yīng)…… 又如何向陛下交代,如何向縉國百姓交代,如何向因此犧牲的將士交代。 議事堂沉寂的不像話,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賀清風(fēng)離趙意晚最近,他看見她的睫毛發(fā)顫,已隱隱帶著濕意。 他知道,她無法做這個選擇。 退出豫東,那近一萬的將士便白白犧牲了。 即便阿喜是長公主的貼身侍女,得長公主寵愛,可誰的命又不是命呢。 過了許久,譚平出列鄭重道:“不論殿下作何決定,屬下定當(dāng)遵從?!?/br> 眾人對視一眼,紛紛附議。 軍人渾身都有著熱血,哪怕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選擇,可要他們眼睜睜看著一個姑娘受這般糟踐,他們無法心安。 賀清風(fēng)安靜的看著趙意晚。 他知道,她不會答應(yīng)。 她絕對不會讓近萬的將士白白犧牲。 果然,趙意晚緩緩睜開眼,冷聲道:“陳蕃,給蘇垣回信,本宮同意不再攻城,并簽十年合約,這是本宮最大的寬限,若他敢動阿喜,本宮必要他整個豫東陪葬!” 她不能退,亦不能舍阿喜,所以只能慢慢周旋,先保阿喜無虞。 陳蕃出列,恭敬應(yīng)下:“是。” 趙意晚深吸一口氣。 蘇垣暫時不會動阿喜,可一旦被逼急了,他必定會破罐子破摔。 所以不論她答不答應(yīng),他們此刻都不能再有任何動作。 “傳令將士暫時休整?!?/br> 譚平:“是!” 譚平稍作猶豫后看向趙意晚,道:“殿下,若是蘇垣不答應(yīng)該如何?!?/br> 趙意晚垂眸。 “不答應(yīng),便殺了?!?/br> 眾人一愣。 陳統(tǒng)領(lǐng)率先道:“可是殺了蘇垣,阿喜姑娘定也保不住?!?/br> 趙意晚抬眼靜靜的看著他。 目光透著微微的涼意。 陳統(tǒng)領(lǐng)一驚,不敢置信道:“殿下是說殺了阿喜姑娘?” 眾人神色皆是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