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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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妥當后,才跟上風傾:“所幸不是陛下,否則我萬死難辭其咎。” “可是現(xiàn)在都將東羽街翻遍了,陛下會去了哪里?!?/br> 風傾揉了揉眉心,心中生了股郁氣:“既然南國陛下身受重傷,為何還要來縉國?!?/br> 來便來了,在外頭瞎轉(zhuǎn)悠什么! 慕連眨著一雙漂亮的狐貍眼,嘆了口氣:“陛下愛慕長公主已久,說親自來比較有誠意?!?/br> 風傾一怔:“愛慕?” “南國陛下何時見過阿晚。” 慕連挑眉,阿晚? 喲呵,跟他秀親密。 可是……有什么用呢。 表哥都被帶進長公主府了。 “陛下說,長公主于他有救命之恩,至于具體為何,本世子不敢多問。”慕連幽幽道。 從在長公主手上見到飛凰玉鐲開始,他心里便存了疑慮,急急忙忙回到都城后,表哥果然已經(jīng)回了宮,他將唐堂捉來,足足問了一夜,才知道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 舍身相救,一見鐘情,神藥谷中,洞房花燭,嘖嘖嘖,好一出你儂我儂的深情戲碼,話本子都不敢這么寫。 風傾眉頭皺的更深:“救命之恩?” 阿晚何時與南國皇帝有了交集。 “行了行了,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找人要緊!”慕連變臉變得極快:“陛下如今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這么晚了也不知道在哪個疙瘩里,要真出了意外,咱們就什么都不用談了!” 錦衣衛(wèi)指揮使越聽越心驚。 感情這失蹤的竟是南國陛下! 風傾眉眼一沉,看向錦衣衛(wèi)指揮使:“一個時辰,把人找出來?!?/br> 錦衣衛(wèi)指揮使急忙應(yīng)下:“是?!?/br> 剛剛雖猜到要找的這人身份尊貴,可沒想到這何止是身份尊貴,簡直是貴不可言。 這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 “所有人聽命,東羽街為中心,一寸一寸的找!” 就算把都城翻個底朝天,也得趕緊將人找出來,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仍舊一無所獲。 眾人面色愈發(fā)沉重。 “大人,大人?!?/br> 就在氣氛緊繃到快要不能呼吸時,一錦衣衛(wèi)帶著一中年男子,疾步前來稟報。 風傾慕連同時迎了上去。 錦衣衛(wèi)指揮使急忙道:“說。” 那錦衣衛(wèi)將那中年男子拽上前道:“回大人,此人說見過一位絕色郎君。” 風傾眼神一緊:“在何處,何時見的?!?/br> 這男子是普通百姓,原本他只是在與身邊同伴議論,卻不想被這錦衣衛(wèi)聽見了,于是便不由分說的將他拽了過來。 “這是攝政王,將你剛才說的一字不漏的說出來!若有半分欺瞞,拿你是問!”那錦衣衛(wèi)厲聲道。 那錦衣衛(wèi)面上看著狠辣,心里卻已是一片驚濤駭浪,他還沒有完全消化他剛剛聽到的消息。 男子一聽這是攝政王,當即嚇得要往下跪,卻被風傾一把抓?。骸昂煤没卦挕!?/br> “是,是是。”男子抹了把額頭的冷汗,顫顫巍巍道:“小人,小人是在東羽街盡頭見過那位郎君的,當時……當時正放了榜,許多人擠在一處,但是……但是那位郎君著實好看,他一出現(xiàn)便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br> 慕連皺眉:“你是說,在榜下見著的?” 男子又擦了把汗水,小心翼翼的點頭:“是……是的,不止小人見著了,許多人都瞧見了?!?/br> 風傾眉頭一凝,有什么東西自腦海里一閃而過,快的他還來不及抓住。 “人呢,后來去了哪里?!?/br> 中年男子低著頭,半晌不敢回話。 人被長公主帶走了,這要他怎么說啊。 錦衣衛(wèi)指揮使皺眉,厲聲吼道:“說!” 中年男子嚇得身體一顫,咬咬牙,閉上眼睛一鼓作氣道:“長公主殿下將他帶走了,而后長公主府大門緊閉,小人沒再看到他出來。” 空氣突然安靜。 連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風傾臉上說不出是什么神色。 總之是一言難盡。 錦衣衛(wèi)指揮使閉上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今日都城皆知,長公主去了榜下捉駙馬,且還帶了一位郎君回府。 誰特么能想到,這帶走的竟是南國皇帝! 呵……長公主還真會挑人! 錦衣衛(wèi)指揮使長長呼了口氣,夜色已經(jīng)深了,人卻還在長公主府,所以,怎么辦呢? 慕連臉色變了又變,好半晌才喃喃道:“所以,我南國陛下是被長公主在榜下帶走了?!?/br> 中年男子雙腿一軟,什么? 那是南國皇帝?! “嘶……來來來,你詳細說說,你們長公主帶走的那位郎君具體長什么模樣?!?/br> 慕連眼里放光,興致勃勃的扯著那中年男子問。 中年男子此時腦袋已是一片空白,耳邊一直回響著慕連那聲南國陛下,不知不覺間,竟將心中所想念叨了出來:“我的天,長公主這是把南國皇帝帶回去做駙馬了?!?/br> 風傾:“……” 錦衣衛(wèi)指揮使:“……” 慕連挑眉,看著中年男子的眼神愈發(fā)溫柔,他從懷里掏出一錠銀子在中年男子眼前晃了晃:“告訴我,那郎君長什么模樣?!?/br> 中年男子被銀子的味道晃醒,穩(wěn)住心神仔細回憶道:“那位郎君是小人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看的郎君,仙君下凡都不過如此?!?/br> 風傾深吸一口氣,臉色黑的可怕。 慕連皺眉:“本世子可不相信你們的眼光,就剛剛那個,還說容貌極好呢?!?/br> “你仔細想想,那位郎君有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對了,穿的什么衣裳,面部可有什么明顯特征,” 中年男子忙道:“那位郎君穿著一身白衣,腰間掛了一塊黃色玉佩,圖案似乎……是鳳凰,哦對了,還拿著一把扇子,像是玉做的?!?/br> 慕連神色逐漸歸于平淡:“還有么?!?/br> 中年男子皺眉,似在仔細回憶,片刻后猶豫道:“小人當時離長公主的軟驕比較近,那位郎君彎腰進軟驕時,小人好像看到了他耳后有一塊紅色?!?/br> 慕連一怔。 “一塊紅色?” “是的,但是是什么小人沒看清?!?/br> 慕連瞇起眼:“可是在左耳?!?/br> 那男子仔細回想后道:“是?!?/br> 半晌后,慕連將銀子塞給那中年男子,幽幽道:“陛下今日確實身著白衣,腰間掛著一塊圓鳳玉佩,那把玉扇陛下從不離身,且左耳有一塊紅色胎記,形似桃花花瓣?!?/br> 空氣再次凝固。 如仙君下凡,圓鳳玉佩,玉扇不離身,左耳的紅色胎記。 呵…… 全對上了。 這男子不可能說謊,據(jù)他所說,當時看見的人不少,隨便找人一問便是真假。 所以,被他們的長公主帶進府中的那位郎君,十有八|九就是南國陛下。 “攝政王,所以,我南國陛下是被你們的長公主帶走了?!蹦竭B不笑時,那雙狐貍眼透著縷縷寒光。 風傾深吸一口氣,淡淡道:“所以呢。” 早知那人是南國皇帝,他就是把那朱紅的墻炸了,也會進去阻止。 慕連冷笑:“我南國陛下光明正大求娶你們長公主殿下,你們一邊不給個痛快的說法,另一邊,卻將重傷之下手無縛雞之力的陛下帶進了長公主府,緊閉大門,一夜未歸?!?/br> “呵……”慕連哼了聲:“這是想做什么呢?!?/br> 風傾覺得胸腔里的郁氣越來越多,壓的他喘不過氣。 他也想知道,阿晚把人帶回去到底做了什么。 “本世子剛剛就說過,若是陛下被人碰了一根手指頭,必要跟你們清算到底?!蹦竭B說的一本正經(jīng),絲毫不心虛。 錦衣衛(wèi)指揮使一臉菜色的看向風傾,這怎么搞,按理說,那么大個活人長公主能把他怎么著。 可是,重傷手無縛雞之力,這……被強迫的話,倒也說得過去。 不對,錦衣衛(wèi)指揮使晃了晃腦袋。 重傷手無縛雞之力那也是個男人啊,這還指不定是誰吃虧呢! 他是鬼迷了心竅不成,竟被這慕世子帶偏了! “陛下登基不久,后宮空置不說,連通事宮女都不曾有過,今日,陛下無事便好,可若是沒了清白,呵……你們想好怎么賠吧?!?/br> 錦衣衛(wèi)指揮使風中凌亂:“……” 什么玩意兒,清白之身? 錦衣衛(wèi)指揮使懷疑的看向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