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
書迷正在閱讀:盜墓者的遙遠旅途、如晏如寇、【咒術回戰(zhàn)】大小姐(乙女向)、十二生肖之抱得美人歸、成為第一院長吧,sao年、往邊緣開(婚后1v1)、甜rou(短篇合集)、十二生肖之養(yǎng)兔專業(yè)戶、青云得路、謫仙之天圣[主攻]
沈朝陽提著毛筆正在練字,宋秘書不敢進,便只得在屏風外等著。 過了約莫一刻鐘,沈朝陽放下了筆,便問:“查出甚么了?” “沈先生,三月前,金小姐中暑暈過去一次?!?/br> “哦?” “只暈了半個時辰,便沒有報上來。” 宋秘書略微緊張,好在沈先生并未追責,便繼續(xù)道:“金小姐醒來后,便連夜尋了金坤,兩人在密室里商討了一夜?!?/br> 沈先生抬手卸下了卷起的袖子,道:“倒是有趣?!?/br> “之后,金小姐便安排了一出英雄救美,成功接近了王傾。” “王傾?” “便是現(xiàn)在金小姐的男友,兩人半月前訂了婚。” “哪個傾?” “傾國傾城的傾?!彼蚊貢S是有些緊張,用語不太妥當。 沈先生略勾了嘴角,便道:“派人去查這個王傾,盯緊金家人?!?/br> 過了片刻,沈先生又補了一句:“聯(lián)系顧問團的成員,晚上共同討論?!?/br> 宋秘書沒有多問,點頭應了,等退出房間,才發(fā)覺手心滲出了一層細汗,沈家的顧問團已經(jīng)許久未曾共同討論,前日一位顧問還笑稱自己拿著高薪提前過上了養(yǎng)老生活,卻不想…… 宋秘書從不質(zhì)疑沈先生的判斷,向核心的數(shù)十位顧問發(fā)布了晚上討論的消息,又去安排夜宵的茶點。 顧問團商討了一夜,最終給沈先生了一個出乎意料的答案——“金小姐許是重生的”。 沈先生一貫古板,雖對精怪之事有所涉獵,但未曾聽過所謂“重生”,顧問團便派了個二十出頭的孩子,詳細同沈先生講了講。 那孩子名叫周方圓,性子比較跳脫,正是之前同宋秘書笑談“提前養(yǎng)老”的那位顧問。 周方圓站在沈先生面前,也不敢造次,規(guī)規(guī)矩矩地講了自己的判斷,又道:“不是重生,也可能有了些許預感,只是金家人如此行事,概率便極大了。” 沈先生不置可否,又換了幾位顧問單獨去談,顧問團的答復竟然驚人一致。 宋秘書令人送來夜宵,沈先生吃了少許,溫言告辭離開。顧問團俱知曉沈先生作息精準,也并不介意。 沈先生獨自回房細細思索,如若金小姐是重生的,她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接觸這位王傾,第二件事,則是向自己退婚。 這位王傾身上定然有過人之處,而與自己退婚,要么自己將會在未來的風波中不占優(yōu)勢,要么便是王傾身上的利益足夠大,遠大于自己能給予她的。 無論哪種選擇,王傾都是關鍵人物。 沈先生對金小姐的選擇雖有失望但并不憤怒,他對這位王傾先生倒是頗感興趣。 宋秘書查回的消息里,王傾雖相貌不錯,但前二十七年過得頗為平凡,只是他父母均在國外生活,又在國外為他生了一個弟弟,加上王傾已然畢業(yè)工作,相觸得并不密切。 資料中有不少王傾與金曼相處的細節(jié),沈先生的手指滑過金曼白皙的臉頰,停頓在他身旁淺笑的男人身上。 笑得倒是不難看。 沈先生摩挲了幾下這位王先生的脖子,將資料重新裝好,轉(zhuǎn)動著電話機上的轉(zhuǎn)盤,撥通了宅內(nèi)的電話,道:“幫我安排,我去見見金曼與她未婚夫?!?/br> “是,先生。” 金曼睡在柔軟的床褥中,她睡得并不安穩(wěn),甚至在半夜中驚醒,她猛地起身,又開了床頭的燈,橘黃的燈光下,她神經(jīng)質(zhì)般地盯著自己的手,手上仿佛還有血的余溫,她抓狂似的撓了撓自己的頭,深呼吸了數(shù)十次,才勉強回攏心神。 過了片刻,又從床上爬了下來,趿著拖鞋,給王傾撥了個電話。 此刻已經(jīng)到了晚上三點,但電話不過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王傾的聲音尤帶著睡意,卻不見一絲埋怨,道:“曼曼,怎么了?” 金曼張了張嘴唇,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過了幾秒后,才道:“只是想你了?!?/br> “你要見我么?” “什么……?” 王傾從床上爬了起來,抹了一把臉,清醒了大半,他道:“我去你家附近接你,這個時辰,剛好可以去看日出?!?/br> 金曼抓緊了電話,王傾的話著實戳中了她的心窩,但她不能容忍自己在這段感情中投入過深,便閉了眼,道:“算了,你同我說說話,我已經(jīng)感覺好多了,看甚么日出,睡了睡了?!?/br> ※※※※※※※※※※※※※※※※※※※※ 民國末世文 第二章 宋秘書細查過金家的動態(tài),又向沈先生與顧問團匯報。金曼重生后,金家一共做了三件大事,其一,將在外的幾位私生子認領回家;其二,悄無聲息地儲備武器和糧食;其三,便是允了金曼與沈先生悔婚。 沈先生將這一二三件列出,轉(zhuǎn)過頭去問周方圓:“如何?” 周方圓實在喝不慣菊花茶,灌了一口宋秘書備的梨糖水,咬牙下了建議:“未來或許有大風波,物資和武器都極為重要?!?/br> “哦?!?/br> 沈先生應下了,又叫助理送周顧問離開。他抓了一把魚糧灑進了魚缸里,頗有些意興闌珊。 他想了片刻,覺得周顧問說得對也不對,物資和武器是重要的,但顯然有更重要的東西,譬如金曼的未婚夫,王傾王先生。 王傾此刻同金曼在一處,他們在墨城內(nèi)最大的珠寶店里。金曼正在挑戒指,王傾有些尷尬,他方才偷偷看了,最尋常的一枚,也不是他的存款能買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