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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朝陽又叮囑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亦想讓王傾早早休息。 第七章 從金曼的身上預設到了危機即將到來,沈朝陽便將消息分享給了交好和附庸的家族,暗地里鋪展開諸多布置,而順著金曼渴求的方向尋覓有用的道具,不過是其中微小的一項。 沈家的顧問團商討許久,將危機最終定義為“末世”,在這個過程中,名喚周方圓的顧問起到了極大的作用,他引經(jīng)據(jù)典,又順著有限的證據(jù)分析,便得出了“末世”降臨的結論,又同其他顧問一起總結出些許推論。其一,必將有大災難到來,民眾將會大量傷亡;其二,糧食與物資將會緊缺,會有身懷異能之人憑空出世;其三,金曼定然是通過某種途徑,得知了末世即將到來,目前最大的可能便是“重生”。 沈朝陽投之以桃,眾人也報之以李,倘若末世真的來臨,與其內(nèi)耗消損,倒不如提前結盟,以便于保存彼此的實力,將局勢控制在掌控范圍內(nèi)。眾人并不愿意過分變更格局,畢竟多年交情,彼此算得上知根知底。如若一方隕落,新人崛起,誰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新的勢力拉下馬。 這便是家族之間的“友誼”,用利益維系鞏固,遠比感情來得深厚。 而這一切布置都謹慎地避開了金家人,畢竟之前金家人的所作所為,打的便是隱瞞情報、追逐一方獨大的算盤。各家人互為姻親、摯友這么多年,金家人竟然沒有透露丁點消息,不由讓人心中生寒,起了疏離之意。 沈朝陽并未將王傾未知的能力看得過于重要,他招攬了一批人才,也計劃在末世到來后繼續(xù)招攬。 金曼的態(tài)度給了他兩個預想的方向,其一,他在末世后意外身故,其二,他在末世里是個普通人。 沈朝陽對此泰然處之,并不慌張。他已經(jīng)為沈家人和諸多盟友理清了接下來前行的路,甚至為沈家選定了下一位繼承人,就算他不幸身死,那也是他的命。 如果他沒有死,在末日里只是個普通人,他至少還有腦子,未必不能掌控一方,成為強者。 沈朝陽將這日的工作細細做好,待到了傍晚,又去尋王傾做飯。王傾較中午自在得多,做飯的時候甚至會詢問沈朝陽的口味。沈朝陽叫王傾隨意,王傾卻更加謹慎,他做了四菜一湯,兩人一起吃過晚飯,沈朝陽又約王傾去看戲。 王傾點頭應了,本以為要出去看,卻沒想到沈朝陽在園子里養(yǎng)了戲班子,壓根不必出門。 兩人坐在戲臺下,吃著點心喝茶看戲。 王傾品不出茶的好壞,只覺得好喝,未免貪杯,沈朝陽親自為他斟茶,態(tài)度親昵又自然,哄得王傾臉頰偏紅,多半是因為不好意思。 看過了戲,沈朝陽將王傾送到了房門前,溫言道了晚安,王傾也回了一句晚安。 金曼聯(lián)系不上王傾,她氣得胸脯亂顫,待稍順了順氣,便給自家父親打了電話,質詢一二。 金父聽聞消息,也十分驚愕,忙叫人去尋下屬問明情況。金家人廢了一番周折,在一處民房內(nèi)尋到了被綁成一團的下屬們,再問綁匪的來頭,卻一問三不知了。 金家人在整座城里找人,甚至特地請了警官,卻查不出什么名頭來。金曼氣急了,惡狠狠地想要加派人手、繼續(xù)找人。 金父卻不太贊同,只道如今正是儲備力量的大好時機,滿城風雨找人,會叫其他家族看出端倪。 金曼咬碎了牙齒,她想同父親坦明王傾身上的好處,但又怕父親也會覬覦上這個人,便猶豫不決,而這一猶豫不決,便過了大半個月。 王傾在沈家呆得很好,他初始只做兩頓飯,后來有一次撞見了沈朝陽吃早飯的模樣,便實在不忍心,又自動自發(fā)地加上了早飯。 沈家的廚師們并未失業(yè),一來沈家顧問團的成員基本入住沈宅,每日除了正餐,還要準備夜宵和點心;二來沈先生體恤王傾,便總讓廚師們弄些花樣來,給王傾補補身體。 王傾自覺已經(jīng)成了一名廚師,便也會去向廚房的大師們討教一番,雙方其樂融融,倒也很融洽。 王傾之前在報社里擔任文職工作,沈朝陽便在宅子內(nèi)尋了個整理圖書的空缺,問王傾是否愿意去做,算上做飯,工資給兩份。 王傾雖然心動,但又很不好意思,他道:“借住在你的地方,避讓金家已經(jīng)足夠,哪里能再多拿一份薪水?” “我一直有厭食的癥狀,我救了我,我自然當謝,”沈朝陽將合同平攤開,伸手握住了王傾的手腕,道,“送你一筆禮金,你自是不愿的。便只能叫你多勞累些,借著由頭多給你些薪水了?!?/br> 王傾依舊欲拒絕,沈朝陽卻扣著他的手腕不松手了,道:“簽?!?/br> “你握著我,我如何簽?” “那邊有印泥,摁個印子便是。” 王傾掙了掙,實在掙不開,便半推半就被沈朝陽拉到了印泥邊,叫手指陷進了印泥里。 白紙黑字紅色手印,沈朝陽捏了捏王傾的手腕,方才松開手,將合同揀起,道:“如此,便有正式合同了?!?/br> 王傾心道沈朝陽性格古板,卻未曾想過摁下這處手印的深意。 沈先生親自將合同折了收入懷中,又問:“可有甚么想要的?” 沈家規(guī)矩極嚴,出入的事物要過層層篩檢,王傾自從住進來后,連外出采購都戒了,日常便在沈宅內(nèi)的店鋪里買些東西。他聽沈先生如此問,也不客氣,密密麻麻寫了一張紙,又道:“我自己付賬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