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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陸伯桓反應也這么大,這都一整天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可見當時也是尷尬的,秦元熙其實想說,都是男人嘛,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朕又沒有讓他負責,再者,又不是他做的,陸王爺本質上還是很無辜的,犯不著這么著吧? 沒想到,冷面閻羅王竟然還是個害羞的。 “王爺說,今日染了風寒,恐過給陛下,待病情好些再過來檢查陛下功課,這些日子還望陛下不可貪玩,勤勉些將那四書一并都看了,王爺另外文章要給陛下作?!?/br> 帝師不愧是帝師,都這樣了,這么尷尬,他還想著要督促功課,真的是相當本分了。 秦元熙以為左右不過就這一天的功夫,那第二天總要早朝,到時候叫陸伯桓一聲,兩個人私下里說道說道,就是睡了一覺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之前又不是沒有睡過,只是先前陸王爺可能對這事兒并沒有什么太真切的認知,現(xiàn)在有了,既然有了,那就好好接受,不然還能怎樣呢? 他是跟趙拓睡了,又不是跟陸伯桓睡了,陸王爺犯不著這么不自在,要是真的過不去,那大不了下次睡的時候,不教他知道不就完了嗎?那畢竟是小情侶兩個人的事兒,一時擦槍走火難耐情·欲也是可以理解的,對不對? 秦元熙都已經(jīng)找好了說辭也給自己做完了心里鋪墊,結果,陸王爺是真的告了病假,不僅第二天的早朝不見人,甚至一連幾天都不見陸伯桓的蹤影,本來不大點兒的事兒,現(xiàn)在可好,搞得秦元熙好像是個負心漢一樣。 真是愁人! 第48章 陸伯桓這一病,還真不是裝的,那天晚上吹了點冷風之后,陸王爺就病了,咳嗽發(fā)熱折騰了好幾天,開始的時候秦元熙還當陸伯桓是故意找借口躲著他,誰知道都驚動了言少寧這么大神醫(yī)。 他這一病,最辛苦的人就變成了言少寧。 王府皇宮兩頭跑,是哪邊都放不下。 秦元熙看了心里面也不大自在,就想勸著言少寧不如就在王府住著,大不了等陸伯桓病好了再回來也是一樣的。 “就這么兩天,朕能照顧好自己,相信皇兒也會體諒神醫(yī)的?!?/br> 言少寧切完了脈,語氣相當?shù)泥嵵兀骸澳窃趺纯梢?,王爺只是偶感風寒,跟陛下相比,根本就不算什么,還是陛下這里重要一點?!?/br> 想了想,言少寧又壓低了聲音,小聲跟秦元熙交代:“我跑得勤快些,倒不是擔心王爺?shù)膫?、是王爺?shù)牟∏??!?/br> 秦元熙端著補湯的手,頓了一頓,有個猜測,但是不太敢往外說,看著言少寧,試探性地問:“趙拓來了?” 這會兒內(nèi)殿并無外人,言少寧點了點,然后重重嘆了一口氣:“陛下有所不知,不是回來,是這那人現(xiàn)在、交換的比較頻繁?!?/br> “我早上看診還是王爺,晚上再去的時候就變成了大將軍,而且、”言少寧有些難言:“而且,沒有任何的規(guī)律可言,說不準就只是打個盹兒的功夫,那里面就換了人。” “還有、”言少寧說到這里,就很是憂心:“王爺對此似乎并沒有太多的準備,反而是趙大將軍,他每次醒過來的時候,都有刻意留心過時間,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好像是趙大將軍有想要占主導的意思?!?/br> “趙拓?”秦元熙眼里的憂慮很明顯了。 按照言少寧的意思,那副人格好像是有想要搶占主人格的意思,這么說的話,從前趙拓是不爭不搶的,現(xiàn)在趙拓要開始行動,跟陸伯桓搶身體了? “那怎么辦?”秦元熙愣愣的,也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么反應。 按理來說,趙拓才是他的情·人,跟他有肌膚之親的愛人,是他肚子里孩子的爸爸,而且趙拓又溫柔又體貼,還很忠犬,簡直就是秦元熙心里面的完美戀人形象,他應該理所當然的希望留下來的人是趙拓才對。 可、想到陸伯桓的時候,那種理所當然,就變得有那么一丟丟的心虛。 其實,陸王爺挺無辜的。 在原著里,陸王爺打理江山社稷還要面對種種非議,他都做得很好,雖然可能跟傀儡皇帝有那么一些些的嫌隙,但自古以來皇權與相權都是相互制約發(fā)展的,傀儡皇帝沒本事治理江山,陸伯桓又是個有能力有野心的攝政王,兩人會有矛盾什么的,都很正常。 不過那都是傀儡皇帝跟陸伯桓之前的問題,跟秦元熙認真說起來,其實并沒有太大的矛盾。 最多,就是陸伯桓在知道他肚子里面裝了個崽崽的時候,懷疑過他的立場問題,當確定他沒有問題,也不會出幺蛾子的時候,陸伯桓對他其實還是很不錯的,做了一個帝師應該做的一切,教秦元熙怎么去做一個好皇帝,甚至還、 總之,陸伯桓不狗以后,其實還挺不錯。 聽到趙拓有可能要跟陸伯桓爭搶身體的時候,那一瞬間,秦元熙其實有點猶豫,他感覺自己私心里面應該是向著趙拓的,可偏偏,想到陸伯桓的時候,又有一絲絲的不忍心。 稍縱即逝,但是讓秦元熙給抓到的不忍心。 “陛下,我這次進宮除了跟陛下說這件事之外,也另外想擺拜托陛下一件事?!毖陨賹幍纳裆謬烂C:“關于王爺跟趙大將軍之間,陛下了解多少?” “我、朕對趙拓了解多一些,王爺平日里也頗為嚴肅,交談也都是朝政大事,所以并不是很了解?!鼻卦跽f到這兒的時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言少寧會問點什么他沒辦法回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