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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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這位虔婆婆,江湖上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倒不是說她的武功高到什么地步,真正讓她聞名江湖的,是比她武功厲害得多的脾氣。 據(jù)說,這位老太婆的脾氣非常古怪。見到漂亮的女子就橫眉豎眼,罵她們是紅顏禍水,稍有辯解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抽過去;見到英俊的男子更是不假以辭色,一言不合就能打得對方口吐鮮血。 偏生她的武功雖然不是最高,手段卻是層出不窮,又善于用毒。凡是被她教訓(xùn)過后,回去跟師長訴苦搬救兵的,不論帶去多少人,也不論帶去的是誰,無一不被打得落荒而逃。 俗話說,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打的架多了,自然免不了鬧出點人命。就這樣,她的名氣越大越大,惹的人也越來越多。 很快,便在江湖上便引起了公憤。因為她極為狡猾,輕功又極高,幾個門派聯(lián)合起來設(shè)了個圈套,好不容易才將她抓住。 誰知在最后關(guān)頭,玄一大師及時趕到將她救下。之后,玄一大師又召集了幾派掌門密探了許久。出來后,那些掌門全都一言不發(fā),帶著弟子走了,回去后更是下了禁令,嚴(yán)禁與虔婆婆起沖突,否則就算被打得半死,師門也不會再為其出頭。 自那以后,虔婆婆在江湖上更是囂張,讓江湖上那些稍有姿色的男女,均是聞虔婆婆色變。加上她極為護短,所以只要說是她的徒兒,在江湖上基本就跟免死金牌一樣,沒人愿意招惹上一個難纏的老太婆。 直到她最疼的一個徒兒,背著她偷偷去參了軍,沒多久尸體便被送了回來。她就從江湖上消失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讓江湖上很是清靜了一段日子! “啊——” 突然,一聲凄厲之極的慘叫聲,隱隱約約傳來。 正在打斗的二人,剛好再一次交手后錯身而過,因而這個叫聲聽得很清楚。 龍芙心中一突,因為這個叫聲讓她心驚r跳,總覺得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她慌忙喊住又要再次斗在一起的二人:“住手!” 碧煙聞言,二話不說撇下徐圖,迅速掠到龍芙的身邊,問道:“小姐,怎么了?”徐圖提著一根木g,也是一臉納悶。 龍芙?jīng)_二人擺擺手,將食指豎在唇邊,示意安靜。 不多時,又是一聲慘叫傳來,隱約還夾雜著求饒聲:“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求求你放過我!求求你!求求啊——” 徐圖的面色瞬間凝重起來,他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糟了。因為這個聲音他認(rèn)識,正是配合他設(shè)計那群草莽漢子的朱彪。 側(cè)耳傾聽了一下聲音來源,他身形一動,朝外面飛掠而去。而碧煙幾乎同時起身,一把拉住龍芙跟著他飛身而去。 此刻,三義閣一個y暗的地牢內(nèi)。 厚重的鐵門被推開,一個面色y沉的男子緩緩走了進(jìn)來,正倒背著手站在一排鐵架前。鐵架上,到處都是各種刑具,鐵鏈、鐵環(huán),以及三個生死不知的男子。 在他的對面,是一個渾身是血的光頭漢子,被赤身l體地綁在了鐵架上。四肢的關(guān)節(jié)處更是直接被粗大的鐵環(huán),死死固定在了鐵架上。這樣能保證他在受到劇烈疼痛的時候,不至于掙脫。不過,這種待遇只有這一個有,其他兩個只是被鐵鏈簡單地拴在了鐵架上。 兩個手持粗大長鞭的莽漢,則虎視眈眈地站在一旁,只要男子一聲令下,他們手中帶著倒刺的鐵鞭,就會輪番再次朝漢子身上招呼。 漢子此刻的情形,也就是還剩一口氣。身上到處都是傷痕,看不到一處正常的肌膚。有被烙鐵烙的大塊黑色焦皮,有被g棒擊打出來的大片淤青,更多的則是一條條血r翻卷的鞭痕。全身上下,也就頭顱部分還能看到好r。 面色y沉的男子看著光頭漢子垂著頭,奄奄一息的模樣,朝旁邊示意了一下。立刻有人走上前,端起手中的鹽水朝他身上潑了過去。 “啊——” 劇痛再次讓光頭漢子醒了過來,他緩緩睜開了眼睛,一見到對面的男子,血紅的眼睛里頓時s出了仇恨的光芒,艱難地開口罵道:“賈無聞,你這個y險小人,你不得好死!”說完‘噗’的一聲,朝他噴出來一口鮮血。 面色y沉的男子并沒有躲閃,任由那口血噴在了臉上。然后在對方震驚的目光中,伸出了舌頭,將唇邊的鮮血盡數(shù)舔進(jìn)了嘴里。 這一幕,嚇得墻角的一個婦人,忍不住高聲尖叫。 面色y沉的男子似乎這才想起還有個女人,他緩緩轉(zhuǎn)過頭,淡淡地道:“把她拖過來!” 兩個虎背熊腰的漢子,迅速走過去,拖死豬一般將那個婦人拖了過來,‘咚’一聲扔在了男子的腳邊。 面色y沉的男子緩緩蹲下身,對上婦人那雙驚恐的眼神,嘴角一勾,笑了:“如果我沒記錯,你是青龍苑的廚娘吧!” 婦人哪里敢說半個不字,慌忙點頭認(rèn)了。 面色y沉的男子很滿意,點了點頭,抬手一指光頭漢子,道:“你很好,很聽話。比他強多了!”說完伸出手,輕輕地替她拿掉頭發(fā)上的一根稻草,再次開口道,“那你告訴我,黎英去哪里了?” 婦人根本不敢多看對方,身體抖如篩糠,哆嗦著道:“我……我不知道!” “噢?”面色y沉的男子眉頭輕輕一皺,搖了搖頭道:“看來是我的問題沒有問好。那我們換一個問題,你們的小少爺被送去哪里了?”聲音輕柔,仿佛在跟朋友聊天一般。 “不許說!不然我殺了你!” 光頭漢子一聽,瞬間焦躁起來,開始拼命在鐵架上掙扎。將綁住他手腳的鐵環(huán)掙得哐當(dāng)直響,脖子上更是青筋直暴,顯然極為激動。 旁邊的莽漢,抬手就是一鞭抽了過去,從他的身上帶起了幾絲血r。 光頭漢子疼得額頭汗珠直冒,卻愣是沒吭一聲。雖然不再叫囂,但是怨毒的目光卻狠狠地瞪向二人。 婦人被嚇得朝后縮了縮,面露懼色,顯然極為懼怕這位光頭漢子。 面色y沉的男子見狀,嘴里‘嘖嘖’有聲,贊道:“沒想到盧幫主成了階下囚,還能有如此威風(fēng),在下倒是小瞧你了!” 這位光頭漢子,正是盧湛。他被傾鋒帶到梁州城,然后扔進(jìn)了大牢。誰知道,半夜時分,突然有幾個官差來,說是奉了知府大人之名,要連夜提審人犯。然后他被蒙上了黑布,帶到了這里。 他一直以為是杜仲謙設(shè)下的局,目的就是想從他口中得到‘天罡殘卷’的下落。但是到現(xiàn)在他漸漸明白,眼前這個叫賈無聞的師爺,絕對不會是杜仲謙的人。 他感覺自己仿佛掉進(jìn)了一個巨大的y謀里。 :